開啟城池絕殺,城池中頓時交織出恐怖的法則,在天空之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其中電光穿梭,很是震撼人心。
周澤此時正在反殺修行者,正準備再放一把火。可是這火剛放下,他發現在漩渦之中凝聚出一道巨大的雷電,這道閃電對着周澤就直接劈下來。
「轟……」
這道雷電打下來,周澤只覺得腦袋懵了一下,電擊感十分強烈,口中直接溢出血液。身體砸飛出去,砸在一座建築上,這座建築直接砸的分崩離析,把他埋在其中。
「好恐怖的一擊!」周澤砸飛後,心中驚駭不已。要不是自己身體遭受過蛟龍血洗禮,早已經非常人能想像,這一擊絕對能重創的他爬不起來。
「殺了他!」看到周澤被擊飛,很多修行者興奮起來。天神境以下,很少有人扛得住這一道雷電絕殺。這小子挨上一擊,不是也絕對遭受到重創。
一群人衝上去,就要出手挖開這些碎石,只是他們還未動手。塌陷的廢墟突然炸開,無數的碎石橫飛,砸在了眾多修行者身上,砸的一個個口吐血液。
周澤這時候衝出來,猛然對着其中一個修行者出手,一擊瞬間按在這個七重真神境的身上,他直接身體崩裂,死於非命。
而借着這個機會,周澤遠遁而走,瞬間消失在原地。
眾人看着身死的同伴,都露出了不敢相信之色。在一道雷電劈了之後,他居然還能如此強勢,這簡直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周澤的速度極快,他們根本追不上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周澤離開。
等金正等人趕來時,周澤已經不見了。
「該死!」金正怒罵,看着四周的一片狼藉,臉色陰沉,「你逃不了的,絕殺開啟,只要你對族人出手,雷電就會轟下來!」
……
周澤想要反殺這些人,但每次出手,漩渦就綻放出一道巨大的雷電轟下來。每一次轟下的雷電都在加強,幸好周澤有逍遙行能避開,要不然早已經被轟死。可就算如此,還是被轟了好幾下,好幾次都轟的血氣翻滾,口中噴血不止。
三足金烏雖然出手不多,但也被雷電劈了一次。不過金烏是太古凶獸,雖然這一擊劈的它身上的金烏毛灑落不少,但也扛下來了。
「這座城池居然還有這樣的法則,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做不了什麼。更別說把守在通往黑山谷口的修行者引過來了!」三足金烏對着周澤說道。
周澤也倍感頭疼,不愧是神荒路的土著之一,對方城池有這種奇異的法則,他根本攪亂不了這座城池。
「先退出這座城池吧,現在不只是金正一個天神在找尋我們了,到時候被天神圍困住,那就麻煩了!」三足金烏說道。
「黑山之中真的有大機緣?」周澤問着三足金烏。
三足金烏說道:「別的不敢保證,但太陽真火一定還有。」
「那就一定要上黑山了!」周澤對三足金烏說道。一年之後他要和那位雲墓傳人決戰,要沒有特殊的機緣,不可能追上他。
而且在來之前,老頭子就說這條路開啟和他有些關係。周澤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也想挖開這個秘密。黑山很奇異,周澤覺得要是有什麼秘密的話,很有可能藏在黑山中。
「那現在怎麼辦?」三足金烏問着周澤。
「我先以變化印改變的容貌,城池這麼大,我隨便躲一個地方他們想要找出來也難!到時候再慢慢想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三足金烏再次回答玉蟾玄鼎中,不到天神境他無法化作人形。
施展變化印後,周澤化作一個普通的族人混在其中,加上周澤的小心,連續數天很多修行者都路過他身邊,都未曾發現他。
直到周澤碰到了一群人,他們就是當初周澤誤闖入春樓見到的黃毛七等人。這些人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所有在搜索周澤的修行者見到他們都恭恭敬敬的行禮喊道:「見過黃大人!」
這一幕讓周澤好奇,這些人顯然不是金家的族人,他們也是外人,為什麼這些人地位這麼高?
想到這,周澤就尾隨着他們,隨着他們一起進了春樓中。黃毛七等人顯然很好這一口,進入其中就對那些女人上下其手,惹得一群女人咯咯直笑不斷。
「這座春樓本大爺包了,讓其他人都離開這裏!」黃毛七對着老鴇喊道。
「是是是!」老鴇眉開眼笑,恭敬的對着黃毛七喊道。
周澤走進來,老鴇見到周澤往裏面走,趕緊說道:「小哥,這裏已經被黃大爺給包場了,你要不然去我們的分樓玩?」
周澤自然不會和老鴇起衝突,心想等等再潛進來就是。就在他要走出去的時候,黃毛七卻突然喊道:「等等!」
周澤止住腳步,看向黃毛七等人。身體卻微微繃緊,黃毛七雖然不是天生,但周澤也怕對方看出他來。
「讓他進來吧!多幾個人也正好陪我們好好玩一下!」黃毛七吩咐老鴇,又轉頭看向周澤說道,「一起玩吧!」
說完,就把懷中的一個女人推到周澤的懷中:「好好照顧他!」
「大爺放心,我一定讓這位小哥開心!」女子說話間,抱着周澤的手臂,胸前不斷的磨着周澤。
周澤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呆滯了片刻。而抱着周澤的女人這時候卻咯咯笑道:「小哥不會還是初.哥吧!你放心,姐姐會好好照顧你的!」
周澤故作靦腆,羞澀對着女子笑了笑,好像真是第一次進這樣的場所似得。
「哈哈哈!第一次進來才好嘛,小兄弟,來,大爺教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有很多招式,都可以教給你啊!」黃毛七拖着周澤一起坐下來喝酒,懷中抱着幾個女人,手中上下其手,與此同時不斷的教導周澤,告知周澤怎麼樣的招式才能讓女孩子也開心。
「小兄弟啊,你不知道,我是此行中的大師啊。唉,精研秘術多年啊,要不然我早也是教主級人物了,就是痴迷秘術,這才修行不夠強盛。我最喜歡教那些不懂人事的少年招數了,你什麼都不懂吧?唉,做人啊,就得放開!」
周澤訕訕一笑道:「大哥說的是,只是小弟家中管得嚴,此時還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被人嘲笑,這才咬牙前來這裏,想要擺脫還是初哥的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