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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坐在一旁的軒轅天音摸了摸鼻尖,對着所有目光緩緩開口道:「這位王太后是吧……我能證明玄武族王所說的都是事實。」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王太后跟玄武族王無聲的對視,也成功的將所有目光都拉了過來。
「那個……能打擾一下嗎?」
「你說鷙王爺殺你?王上你無憑無據,如何讓人信服?」王太后冷笑一聲,目光尖銳地看着玄武族王,眼底深處的怨恨與厭惡之色一點都不加掩飾。
玄武族王被如此質問,神色卻是淡淡,眼皮一搭,看着下方母子情深的二人,似嘲似諷地道:「不顧念手足之情?王太后你可誤會了,這不顧念手足之情的可不是本王,若是本王連想要殺自己的人都放過,那才是笑話吧。」
玄鷙在禁地本就被玄武族王打傷,又被收入七寶塔中一陣折騰,如今自然是氣息萎靡,那宮裝婦人在探查過玄鷙傷勢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卻也在鬆氣的同時,目光凌厲憤怒地看向王座之上的玄武族王,怒道:「王上,鷙王爺可是有何過錯,你須得如此對他,如此不顧念手足之情?」
一聲巨響,議事殿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一玄色宮裝婦人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目光朝着殿中那趴着的人身上一掃,頓時神色一變,立刻快步上前,驚呼道:「王兒,王兒你怎麼了?」
「本宮看誰敢判我兒子死罪!」
不過這裏抽氣聲還沒完全收回,殿外就突然傳來一聲尖銳帶着憤怒的聲音。
鏡老此話一出,殿中頓時響起了一些抽氣之聲,不過又礙於玄武族王在此,硬是一聲之後,便也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嘶——』
鏡老聞言再次打了個哈欠,拿眼掃了一眼趴在殿中的玄鷙,懶懶地道:「死罪!」
玄武族王目光黝黑地看着被他稱為鏡老的老頭兒,眉心跳了跳,語氣有點咬牙地道:「既然沒睡着,那鏡老就來說說,私闖禁地和謀害族王應該是什麼罪?!」
這老頭兒可有點意思,不過看玄武族王的神色,只怕這老頭兒可也不是一般的人,否則在聽得這老頭兒的回答後,玄武族王只是俊臉黑了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能看出來。
一直端着茶杯眼觀鼻,鼻觀心的軒轅天音聞言頓時忍不住噴笑出聲,然後抬眸看向那睡意朦朧的老頭兒,目光中噙了抹玩味。
『噗呲——』
話落,只見眾人身後的角落裏,一個老頭頓時如被驚醒般,睡眼朦朧地打了個哈欠,答道:「回王上,小老兒還未成睡着呢。」
見眾人都不再說話,玄武族王突然轉頭看向眾人身後,突然問道:「鏡老可是睡着了?」
聽得玄武族王震怒的聲音,一時之間整個議事殿皆是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別說這些人了,就連玄鷙的大臣們都是噤了聲,不敢再開口。
他的話音一落,便聽得上方王上怒哼一聲,「誤會?本王親眼所見,還在禁地打過一番,這還會是誤會?」
果然……
「這……王上,這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左丞相老臉上起了一層冷汗,雖說他嘴裏說是誤會,可是心裏卻也知道,若不是證據十足,王上只怕也不會召集他們前來了。
更為震驚的還是玄鷙一派的大臣,雖然他們也知道王爺跟王上不和,可是也從沒想過王爺會這麼大膽敢謀害王上,這可是大罪啊,而且族中禁地雖說已荒廢幾百年都無人問津,可是自列代王室以來都有明確禁令,除了一族之王,誰都不能進入禁地,更何況還帶着外族人進去。
此話一出,殿中所有大臣頓時一驚。
什麼?
玄武冷冷地掃了左丞相一眼,這一眼看得左丞相頓時背脊一涼,便聽得玄武族王冷哼一聲,道:「因何事?玄鷙王爺私自帶着外族之人進入我族禁地,並欲行謀害本王,這算不算事兒?」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茫然之色,唯有朝中玄鷙一派的左丞相抖了抖眉毛,對着上方的玄武族王躬身一禮,道:「不知道王爺為何會被王上鎖緊七寶塔中?可是王爺因何時惹怒了王上?」
「今日,你等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玄武族王也不看趴在那喘氣的玄鷙,目光沉沉地掃了下方眾臣一眼,突然開口問道。
殿中一片安靜,唯一自水晶塔中被放出的玄鷙趴伏在大殿中央,氣息有些不穩地喘氣聲。
經過在禁地的一番大戰,玄鷙的模樣可算不得有多好,眾位大臣在瞧見模樣狼狽的玄鷙後,齊齊心中一跳,都是預感到今日只怕有什麼大事會發現。
待得所有大臣都進殿之後,王座上的玄武族王先是抬眸掃了所有人一眼,也沒說什麼,抬手間便喚出袖中的水晶塔,將收進塔中的玄鷙給放了出來。
大臣們接二連三的進宮,不過在進殿後,都是不約而同地打量了這悠閒坐在自家王上下首的兩名鮫人,但是卻又都是看過一眼後,便老老實實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候王座上的族王發話。
被安排坐在了玄武族王的下首,軒轅天音二人也不客氣,往椅子裏一坐,便捧了杯茶,等着看戲…不對,是等着那些大臣們的到來。
軒轅天音挑了挑眉,既然人家族王都開口了,她自然也不會再拒絕,聽聽玄武一族的八卦,她還是挺感興趣的。
玄武族王一回宮之後,便命人召集所有大臣進宮,原本看着他神色沉凝的模樣,打算先迴避的軒轅天音二人卻被他給叫住了,並讓二人跟他一道進了議事殿。
其實吧,她還是挺佩服這玄武王族的,居然能生生找到這麼多的墨水晶來打造出一座王宮,這等魄力還是極為值得佩服的。
玄武王宮秉持着玄武一族的特點,即使就連整座王宮的里里外外和上上下下都是一片玄黑之色。當日來到王城時,軒轅天音還沒來及看上一眼,不過今日一見到,頓時嘴角抽了抽。
……
軒轅天音頓時被這一喊給喊回過神來,見他定定地看着自己,軒轅天音搖了搖頭,朝他淺笑道:「沒事兒。」管那老王隱沒隱瞞了什麼,那也是玄武一族的事情,跟她又沒有關係,想那麼多幹什麼。
軒轅天音的神遊讓得身邊的東方祁立馬察覺,側頭看着身邊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軒轅天音,東方祁挑眉低聲問道:「天音,你怎麼了?」
她可並認為這是玄武族王的口誤,再結合玄鷙說的那些秘密,她總覺得玄武族的老王對玄鷙母子二人隱瞞了些什麼。
兩次……玄武族王有兩次在談起老王時,稱呼的並不是父王,而是先王……
或許剛剛玄鷙心神不穩,沒有注意到玄武族王話中的古怪之處,但是卻不代表她沒注意到。
不過在看着前面玄武族王的背影時,軒轅天音眸中卻划過一抹幽光。
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神雷同般地同時挑了挑眉,卻也沒多說什麼,見玄武族王當先朝着禁地外走去,便也抬步跟了上去。
漆黑深邃的眸中浮浮沉沉,玄武族王輕輕低嘆一聲,便將目光看向了軒轅天音二人,特別是在看見軒轅天音時,劍眉微微一皺,道:「你們也隨本王回宮,這禁地中的事情,只怕還要再商討一番。」
待得收了玄鷙入塔,玄武族王再次一揮袖,水晶塔便化作一道七彩寶光掠回了他的袖中。
玄鷙聲聲控訴,帶着無盡的怨恨,一張臉上儘是猙獰之色。看得他如此模樣,玄武卻是突然沉默,良久,才低嘆一聲,莫名地道:「玄鷙,先王並沒有……。」並沒有什麼,他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然後話音一轉,道:「這些事情,你會知道的,現在你還隨本王回宮吧,今日你帶着那詭異的白袍人擅自來到族中禁地,一切等回宮後,你的罪行再行定論。」說罷,只見玄武族王抬手一揮,袖中飛出一個水晶塔,小小水晶塔見風便長,塔身七彩寶光突然閃爍,當寶光將玄鷙籠罩住後,玄鷙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便被收入了水晶塔中。
「哈哈哈……」聞言,玄鷙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仰天大笑,目光憤憤不屑地道:「敬?本王為何要尊敬那老傢伙?是他先背叛,先對不起我們,我玄武一族從來都是一夫一妻,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下了你這個野種,就是對母親不忠,竟然還將你帶回了王宮,養在了母親名下,他將母親置於何地?」
「玄鷙,你侮辱本王可以,可是你若再對先王不敬,別怪本王對你不再留情。」玄武族王神色陰沉,咬牙一語。
而軒轅天音和東方祁二人在聽到玄鷙的話後也是吃了一驚,二人對視一眼,他們這是聽到了玄武王室里的最大的秘密了啊……
似乎覺得這些話能讓玄武族王越是生氣,他便也是高興般,如淬了毒的目光,怨恨地看着軒轅天音,臉上的卻是笑意越來越濃。
「就是因為你這個野種,那老傢伙才忽略了我們母子,居然還對外聲稱你是母親生的小兒子,我的親弟弟…哈哈哈…那老東西對你倒好,對我們母子卻真是物盡其用啊。」
抬手抹了一把唇邊的血跡,玄鷙嘿嘿怪笑一聲,道:「怎麼了?說你是野種,你就惱羞成怒了?」呸地一聲偏頭朝一旁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啞着嗓子繼續道:「可是你就是野種,本王又沒說錯。」
只聽砰地一聲悶響,玄鷙居然不躲不避生生挨了這一擊,頓時一口血噴了出來。
『噗呲——』
原本一直都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的玄武族王卻在玄鷙說到『野種』二字時,整張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袖袍一揮,一道罡風猛地朝着玄鷙掃去,「住口!」
「你憑什麼跟本王爭王位,那老不死的就算在臨到要死的時候,都不忘安排眾臣給你保駕護航。」
「本王哪點不如你了?玄武…你不過就是父王當年不知道從哪裏抱回來的野種而已。」
「本王不服!」玄鷙大笑之後,胸膛明顯起伏劇烈,猩紅的雙目狠狠盯着玄武族王,帶着濃濃怨氣地吼道:「本王不服,我才是長子,為何父王會把王位傳給你!」
一番大戰之後,原本就荒涼殘破的禁地更是顯得幾分凌亂破敗。玄鷙臉色灰敗,雙目猩紅地看着玄武和軒轅天音三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有着大勢已去的絕望,也有着濃濃的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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