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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涵也想知道葉子墨到底是為什麼生氣了,她剛才一個人走了那麼久,認真回想着他們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每一句對話。
好像問題就是出在她睡覺以後,她好像夢到小軍了。難道她睡覺的時候說了小軍的名字,他才生氣的嗎?
可能是,也可能是他又想起了她和海志軒離開的事。
他這個人的想法本來就難猜,就算是她猜中了,她去道歉,他也未必就高興。
所以此時,她除了安安靜靜的,好像什麼都不能做。
「我在問你呢,姐。」莫小濃搖晃了一下夏一涵的大腿,把正在沉思着的她好像搖的又清醒了些。
「我也不知道什麼事,他是忽然生氣的。好了,你要是有課,就準備吃了早餐出發吧。沒課的話,你就去玩你的手機,我要去洗個澡。」
夏一涵說完,也不管莫小濃還在追問,起身去了衣櫥。本來就只有兩件女傭制服,被葉子墨撕碎了一件,昨天穿的那件,她已經洗了還沒幹。現在她是不得不穿林菱送來的衣服了,她拉開衣櫥,挑了一件高領,且顏色比較暗沉的長袖雪紡裙裝拿在手上,又拿了內衣等物出了門,往大浴室的方向走。
剛走了一半,見前面幾個人正在往餐廳的方向走,卻是付鳳儀和海夫人他們。當然在他們身邊也有那兩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葉子墨和海志軒。宋婉婷和海晴晴牽着手,狀似親密地跟在最後面。
夏一涵不想上前,怕被看到,她緩下步子就要轉身往回走。
往餐廳方向走的路上路過大廳里金屬圓柱,那圓柱是反光的,宋婉婷過去的時候,從反光點看到了夏一涵。
「哎呦!」宋婉婷忽然叫了一聲,所有人就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怎麼了婷婷?」付鳳儀問。
「哎呀,鞋子太高了,不小心扭了一下,沒事的。」宋婉婷蹙眉彎了一下腰後,又站起來。
這時眾人看完她,正好看見了要轉身的夏一涵。
海晴晴是跟宋婉婷並排走的,並沒發現她扭到,就知道她這行為有些古怪。
在看到有一個淺綠色身影倉皇要逃走的時候,海晴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用說,那人肯定就是葉子墨和她哥哥爭的女人了。
她們離的有四五米的距離,卻足夠她看清她的五官了。確實是一個絕色的女人,精緻的臉,垂順的發,看起來乾淨清新,又渾身散發出高貴的氣質。
即使此時有些狼狽,卻也正好能讓人想到灰姑娘這個詞彙。
他們這一行人是要去主餐廳吃早餐,而她好像是要去洗澡,見到他們就像見不得光的小老鼠似的,只能轉身就逃,這讓海志軒的心狠狠痛了一下。
他的目光帶着疼惜地落在夏一涵的身上,隨即又皺着眉看向葉子墨,心說: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你看看宋婉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我們一起,她呢?她是配不上你帶出來堂堂正正的吃一頓飯嗎?
今早海夫人見葉子墨和海志軒兩個人都受傷了,心裏就有些懷疑他們是鬧了什麼矛盾。不過他們口風緊,什麼都沒說,只說是兩個人切磋着玩。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能由着他們說什麼都信。可他們不認賬,她也沒辦法。
這會兒大家都停下來,她兒子對夏一涵看的那一眼,真讓海夫人驚訝了。那是什麼眼神啊,心疼的好像什麼似的,他也帶過潘瑜回家,而且潘瑜在她家摔跤時都沒見他是這麼個表情。
再看他這麼仇視地看着葉子墨,這個做母親的心裏就明白了幾分。
本來在別人家,海夫人不好多話,現在她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就故意看了一眼夏一涵,問付鳳儀:「鳳儀,那女孩是誰啊?」
「她是……」付鳳儀話說了一半,葉子墨冷冷地帶着挑釁的意思看着海志軒,淡然接口:「一個女傭人。」
「這個傭人看着倒好像有幾分眼熟,能不能讓我見見?」海夫人溫婉地笑着問。
夏一涵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但她不想真的走到他們中間,畢竟她手上還拿着內衣等物,走過去會多尷尬。不光是那樣,她脖子手臂上,到處都是葉子墨留下的痕跡,任誰見了,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別人知道她的身份,對她來說倒沒有什麼,可是付鳳儀不想讓別人知道有她和其他那幾個女人的存在,那是葉子墨的母親,可能同時也是莫小軍的母親,他母親不想看到的事,她當然是不該去做。
她轉回身,有些倉皇地往房間的方向走。
付鳳儀卻不好駁了海夫人的面子,給了葉子墨一個眼神,要他叫夏一涵過來。
「夏一涵!」葉子墨沉聲叫了一句,夏一涵只得停下腳步。
「過來,海夫人想看看你。」
夏一涵咬了咬唇,同時把手裏的小件東西放到那條深色的裙裝底下遮住,才要轉身,又聽到葉子墨說:「還是把東西放下,直接到餐廳來。」
他到底還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吧,這樣一個命令讓她如釋重負,忙答應了一聲,是,快步回房。
不想讓人看到她的一身痕跡,雖然沒洗澡,實在沒辦法,她還是拉上窗簾,把那件高領長袖裙飛快換上了。
達到目的的宋婉婷忙照應着海夫人和付鳳儀去餐廳,海晴晴則對正面面對夏一涵充滿期待。
幾個人分賓主坐好,夏一涵也換好衣服過來了。
「海夫人,夫人,早上好!」夏一涵走到餐廳里,恭敬而禮貌地問候。
海夫人看了一眼,其他的女傭人們都跟管家一起,候在不遠的地方,他們來之前,也看得到她們在桌邊忙碌。
這個女人,說是傭人,卻根本沒在做傭人的事,而是一大早的要去洗澡。
只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沒再穿睡裙了,而是換上了這麼一件價值不菲的雪紡裙,卻並不是其他女傭人那樣穿統一的制服。通過這些,都不難看出,她在這個家裏的位置有些特殊。
「你好!我剛剛遠遠的看着你,好像有幾分眼熟,你能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嗎?」海夫人溫婉地笑着問夏一涵。
夏一涵看了一眼葉子墨,在這裏,他是她的主人,她得聽他的命令行事。
葉子墨沒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可以過去。
夏一涵於是走了幾步,走到海夫人身邊。海夫人和海志軒是相鄰坐着的,她走過去站着的位置,離海志軒也有些近。
海夫人上上下下地把夏一涵看了個遍,從長相到身材。她不得不承認,這麼一個女人的確是有讓男人極其心動的資本,就是她這個中年婦女,看着這麼粉雕玉琢的白皙小臉兒,都忍不住生出了幾分疼惜。
不過說也奇怪,她說她眼熟,本只是一個藉口,現在仔細看來,竟好像真在哪裏見過似的。
「你叫什麼名字啊?」她隨口問。
「回海夫人的話,我叫夏一涵。」
姓夏,這倒是個陌生的姓,難道是她看錯了,並沒有見過?
海夫人斂了斂心神,朝她微微笑了一下。
「真是個乖巧的女孩子,你是這裏的傭人?」
夏一涵聽到葉子墨說了,說她是這裏的傭人,她也就點頭,說:「是,海夫人,我是這裏的傭人。」
海志軒的眉頭不自覺地又是一皺,他不喜歡聽到誰說她是傭人。在他心裏,她就是全世界唯一的,真正的公主,他覺得別人說她是傭人,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海夫人注意到了海志軒的細微變化,她是他母親,當然對兒子是非常了解的。他這麼多年混跡官場,在仕途上可謂是順風順水,他們家的勢力對他固然是有幫助,要是他自己不是這麼沉穩的人,也早就沒辦法在官場立足了。就這樣一個人,她只是問了夏一涵她是不是傭人,他都能明顯地皺眉,可見他有多在意。
海夫人的眼光微笑着又往不遠處候着的那幾個女傭掃過去,淡淡地說:「鳳儀啊,你家裏女傭人可真是不少。」
付鳳儀多少也明白好朋友這是要說什麼,她還沒開口,她也不好阻攔。所以,她就微微笑着,說:「是啊,本來也不需要這麼多傭人的,是墨兒喜歡胡鬧。」
葉子墨始終不說話,也不往夏一涵身上看,只是緊抿着嘴唇靜靜地坐着。
「鳳儀,我想跟你討個人情,這孩子我有點兒一見如故,能不能讓我帶回去,到我家裏做保姆呢?」
海夫人自然是不可能把夏一涵帶回去的,她只是試探一下看,看看這個夏一涵是不是像她猜想的一樣,是葉子墨的女人。要是真是葉子墨的女人,她好早點勸兒子死了那條心。
付鳳儀多希望葉子墨能鬆口讓她的好友把夏一涵帶走,到時候她能不能跟海志軒,那就看她的造化,總比夏一涵總留在這裏弄的葉子墨不得安生要好。
可她知道這事她有些做不了兒子的主,所以就看了葉子墨一眼說:「這是墨兒的房子,傭人也是他找的,他願意我肯定沒意見。我們的關係,我可沒什麼捨不得的。」
海夫人和海志軒同時看向了葉子墨,沒等海夫人再開口詢問,葉子墨卻慢悠悠的先開了口。
「阿姨,很抱歉,這個女人不能跟你走,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