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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涵始終在克制着憤怒,克制着激動,暗暗說服自己,你要去面對她。不該一看到她,你就痛苦的死去活來,你為了小軍,要讓她死去活來才行!
這麼想着,她才能慢慢平靜下來,輕輕推開葉子墨的懷抱,轉回身紅着眼盯着於珊珊。
剛才葉子墨的話已經是挑明了他知道於珊珊幹了什麼事,所以她也沒必要藏着掖着,不用顧慮什麼打草驚蛇了。
「你!夏一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故意跑到葉先生身邊誣告我了?」於珊珊實在是慌了,在葉子墨明確說出了那句話以後,她索性來個惡人先告狀。
「葉先生,您別聽她的,她是冤枉我的。」
葉子墨看夏一涵有話要說,就沒接於珊珊的話。
夏一涵上前一步,直面面對於珊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再撒謊都沒用了,蒼天有眼,正義總會勝利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數着日子等着死的那天!」
宋婉婷一看着架勢,大家都挑明了說,這弄不好就要被葉子墨發現她是跟於珊珊聯合在一起的。
她忙上前問夏一涵:「涵妹妹,你們都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什麼誣告啊?你又為什麼說於珊珊要去死啊,這都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認識嗎?」
夏一涵根本就不看宋婉婷,她始終在瞪着於珊珊,恨不得用目光把她給燒成灰。
見她不說話,宋婉婷又去問於珊珊。她背對着葉子墨和夏一涵,給於珊珊使了個眼色,然後帶着奇怪的語調問她:「於珊珊,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這也不知道你跟涵妹妹有過節啊,要是知道,我不會跟你做什麼朋友的。難怪你剛剛一直在跟我說不要去見子墨,我還以為你是害羞呢。害的我剛才一出門見到子墨都嚇的縮回來了。」
於珊珊心領神會,此時此刻,她唯一的指望就是宋婉婷,把她搭進去絕對不明智。
所以她解釋道:「婉婷姐,我是真的喜歡你,才來看你的。對不起,我不應該隱瞞夏一涵的事。其實我們早就認識,而且中間還有一些誤會……」
「誤會?你竟然還敢說是誤會?」夏一涵厲聲問道,眼睛又一次行將噴出火。
於珊珊要是再敢睜着眼睛說瞎話,夏一涵真不知道自己能幹出什麼事了。她從小到大都特別的自製,謹慎,從來都不會隨便發脾氣。
只是現在面對的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她恨不得活生生剝了她的皮給小軍出氣。
於珊珊故意低聲請求她,低聲說道:「一涵,真是誤會。你為什麼就一定要認為他是我弄死的,那只是巧合啊。警察……」
「啪!」的一聲,夏一涵一巴掌甩上她的臉,恨恨地吼道:「你給我閉嘴!你再敢說一句假話,我殺了你!」
於珊珊被她一打,眼圈裏立時湧出了眼淚,再次放低聲音,裝作可憐地求她:「你就是殺了我,我沒做過的事,也不能認。」
「你不要跟她廢話,寶貝,想出氣,就打,打到你累了為止。就算你想現在就讓她死,我也給你擺平,你按你的心意去做吧!」葉子墨摸了摸夏一涵的頭,神態溫和。
葉子墨話一出口,於珊珊臉都嚇白了。她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瘋子,莫名其妙的天天要報仇的瘋子。她是真的恨她於珊珊,看起來恨不得要吃了她似的。葉子墨都那麼說了,要是她真發瘋殺了她,她的小命就沒了啊。
她慌張地看着夏一涵,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不會真要打死我吧。我爸爸怎麼說也是個市商會理事長,我死了,你們也不會好過的。」
夏一涵再次舉起手,手仍在不停的顫抖。只是奇怪的是,被葉子墨溫和的話語和溫柔的動作弄的,仿佛清醒了很多。
她放下了手,依然冷冽地看着於珊珊。
「我不打你,更不會在這裏殺你。我相信小軍希望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是通過正當的途徑。我等着你被抓,等着你被判死刑!」
於珊珊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還好,能保住命就好。
等她回去了,鹿死誰手就不一定了。
不過她是真的怕葉子墨,還不死心的又解釋了一句:「真的只是誤會,是巧……」
「給我滾出去!」葉子墨喝令了一聲,隨即對宋婉婷也極嚴肅地說了句:「你再敢讓這個女人踏進別墅半步,也給我一起滾出去!」
這是迄今為止,葉子墨對宋婉婷說的最重的一句話。
他對她說重話已經算是對她客氣了,她那一閃之間的慌亂,要說對於珊珊的事毫不知情他是不信的。
但要說她確定全知道,他也覺得還未必。
他沒立即把她掃地出門,那是因為她是他母親看中的人,他多少還是給她留了兩分面子。
宋婉婷臉上尷尬極了,不過這時她已經顧慮不了自己是不是尷尬了,幾步走到葉子墨身邊,急切地解釋:「我真是不知道她是這樣一個人,要是知道我怎麼可能跟她來往呢。」
說完,她冷淡地看了一眼已經走到門口的於珊珊,冷聲說道:「還不快走?以後當我不認識你!要是在聽到你到別的地方挑撥是非,說涵妹妹的壞話,我肯定饒不了你!」
「去吃飯吧。」葉子墨淡淡地說完,摟着夏一涵的肩膀先出門,宋婉婷在後面跟着。
「我剛吃完早餐,還不餓,想回房間休息一會兒,行嗎?」夏一涵抬起頭,看着葉子墨低低的問。
剛才的情緒變化太大,讓她現在靜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要虛脫了一樣難過。
要是平時她會忍耐,可此時此刻,在他剛幫過她的這一瞬間,至少這一瞬間,她有種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就是很奇妙的覺得他是護着她,疼惜她的,所以她才會把真實的想法跟他說。
「那就晚些吃。」他溫和地說,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而後放開了她。
他目送着夏一涵回房間,對站在不遠處恭候着的管家吩咐道:「你去看着那個叫於珊珊的女人離開,不要讓她在這裏生事。還有,最近門衛的值班人數增加一倍,要是不夠輪值,你就組織再選一些人進來。但是所有選人的資料都要交給我過目,不能私自做主安排人。」
「是,葉先生。」
宋婉婷從客房出來後,就一直跟着他,不敢說話。
葉子墨也像是根本沒看見她似的,交代完管家話,步伐就加快了,宋婉婷在後面幾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
夏一涵進門後把門上了鎖,一個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像着於珊珊伏法的那一天。
大概下午一點多的時候,酒酒來敲她的門,說是葉先生吩咐她來給她送午餐。
「一涵,這可是太子爺的愛心午餐啊,他說要你全部吃光呢。」
酒酒似乎總是那麼活潑,說話眼睛裏都帶着笑,酒窩裏也灑滿了笑,夏一涵有時真羨慕她的無憂無慮。
「謝謝你,酒酒。」
「傻瓜,謝什麼,要謝也是我謝你。嘿嘿,你都不知道,最近管家那個老變態的,可能折騰我了。一會兒讓我去花園鋤草,一會兒又讓我登高擦玻璃。我勒個去,簡直是把我當成奴隸似的。今天太子爺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去餐廳吃飯,就專門由我一個人來給你送飯。哎呀,這可真是個絕好的差事。既可以和你說話,又能開小差,不用幹活。管家老變態還拿我沒轍,你說好不好?」
夏一涵夾菜的筷子停住,心疼地拿起酒酒的手看。
「你看你手都粗糙了很多,管家為難你,都是因為我。上次葉先生說過一次讓你別做重活,他答應的那麼痛快,我還以為他會照辦呢。沒想到他專門是欺軟怕硬的,你也不要總順着他,該頂撞就頂撞。實在他過分了,你就偷偷告訴葉先生。其實他這人還是不錯的,應該會給你一個公道的結果。」
夏一涵怕酒酒吃虧,一心一意的勸她,這丫頭注意的重點卻是她在夸葉子墨。
「哎呦,小夏子,他這人還是不錯的……哈哈,怎麼個不錯嘛?嗯?」她說着,給夏一涵拋了個媚眼,眼睛故意往夏一涵脖子上的吻痕上掃了兩下。
夏一涵臉一紅,嬌嗔了一句:「你少胡說了。」
「我也沒胡說什麼呀,哈哈。瞧瞧,這臉紅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懶得理你。」夏一涵羞窘地低頭,放下酒酒的手,裝作一心一意地吃她的飯。
吃過午飯後,酒酒把餐具拿走了,沒多久她又來敲門。
「請進!」
這一次酒酒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了郝醫生。
夏一涵看酒酒手裏有個托盤,托盤上有一個瓷碗,一股濃重的中藥味飄向她,她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
「一涵,這是郝醫生,葉先生說讓他給你準備了補身體的中藥,每次這些藥要郝醫生親自來送,我也跟過來。」
「哦,謝謝!」夏一涵很快意識到這湯,估計就是葉子墨所說的中藥里的避孕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