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王坤的爸爸的詳細資料嗎?名字,生前的住處,生辰八字,墓地地址什麼的......」我問道。網值得您收藏
羅警官說:「這個要去查一下才知道,不過生辰八字這種東西比較難。其他都比較好查,你要這些東西幹嘛?」
我說:「招魂。」
羅警官開着車,沒說話,過了一會才說道:「沒有生辰八字能招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就只能找到它的具體位置了,沒有生辰八字是招不到的,如果實在搞不到那就只能去找魂了。」
「上哪兒找?是不是去他的墳山那邊?」羅警官繼續問着。
我說:「我感覺王坤的父親的不一定會在墳山,當然,如果你沒有生辰八字的話我也只能去他的墳山碰碰運氣。」
「那好吧,不過現是查不了了,都下班了,明天給你消息吧,我們去吃點宵夜?」羅警官提議道。
我說:「好,你先讓送我回你單位,我車還在那邊呢。」
吃宵夜,兩個人都喝了好些酒,稍微有點醉。羅警官說在附近酒店開個房間給我住算了,我說我還是習慣回家住,最後他叫了兩個代駕。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羅警官打電話給我說有消息了。王坤的爸爸一直以來都住在福建老家,死也死在那邊,葬也葬在那邊,生辰八字什麼的是真的沒查到,他還問我怎麼辦,要不要去一趟福建。
我當即回答道:「那就不用去找了的,沒什麼意義,它的魂如果在這邊的話回去福建也沒什麼意義,你先把王坤被捕前的地址記下,我們過去那邊看看。」
他答應着,問我什麼時候過去。
我說你有時間我們就過去,不過這件事情我是要收報酬的。
他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只要能解決了,報酬少不了你的。我下午有點事,晚上我們一起去王坤家裏看看。我等下把他的地址發短訊給你。」
掛上電話沒多久就收到了羅警官的信息,上面寫着王坤的地址。並且表明了他大概八點鐘到那邊。
晚上八點,我準時到達了王坤住的那個小區門口,羅警官已經在那邊等着了。見我過來,他和門衛打了個招呼就上了我的車,跟着他的指示走,拐了幾個彎之後就來到一棟只有五層樓高的老式居民樓下面。
羅警官一邊下車一邊說道:「他家裏只有他一個人住,而且我弄到了他的鑰匙。」
警察辦事就是靠譜,我抓起布包也下了車,一起來到三樓的一個門外面,羅警官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你別看他這個房子舊,但是這裏地段好,房價也不便宜,這個混蛋在短短的幾年之內靠散賣毒品混了一套房子,而且他還只是一個小兵,你想想,這活是有多賺錢。」
我笑着問他是不是也動心了?
他呸了一聲說道:「這些錢都是別人的血汗錢,甚至有的還是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做這種生意的我巴不得他們都死絕才好,所以說,如果你能幫忙把他背後的團伙揪出來的話,不知道你能拯救多少個家庭呢。」羅警官又開始和我講大明大義。
打開門,裏面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羅警官摸開了燈,看了看客廳的環境,不禁有些皺了皺眉。
客廳裏面亂七八糟,茶几上地板上到處都是垃圾,食品垃圾,生活垃圾,煙頭和注射器尤其多,甚至還有一些隨意丟在地上的用過的安全套。
這樣的房間,如果沒有必要,打死我我也不想進去,可是現在有事在身,我也不得不往裏走。為了保險起見,我從包里拿出一張封門用的符,一巴掌拍在門上,然後把門關了起來。
羅警官看着我的動作,叫我往他身上也拍一張。
我拿出羅盤說用不着,在不在還不一定呢。
羅盤一拿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絲的不正常,很顯然,這個房子裏面最近有靈神待過或者是現在就有靈神在,因為羅盤的那種抖動,稍微有些強烈。
我雙手抓着羅盤,慢慢的往前客廳裏面走,跟着羅盤的指示我慢慢的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這個房間很小,應該是洗手間或者雜物間之類的房間。門關着並且上了暗鎖,擰都擰不開。
羅警官小聲的問我是不是在裏面,我點了點頭說道:「可是這個門鎖上了。你不是有鑰匙麼?打開看看。」
門鎖是那種球形門鎖,裏面按下可以反鎖,外面是插鑰匙的。羅警官說:「就一個鑰匙,開大門的,他身上也沒有其他鑰匙了啊。」
我又擰了幾下,羅警官說道:「你讓讓,我來開。」也不知道他的手裏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細細的鋼絲,他用手指使勁的把鋼絲那邊的頭擰成一個細小的圓圈,然後順着鎖孔就插了進去。
我說:「如果你打不開,我就喊魂試試。」我話音剛落,就看到羅警官咧嘴一笑說道:「十秒不到。」我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並且調侃的說道:「你當警察之前不會是干小偷的吧?」
他切了一聲,然後讓開了那個位置。
我雙手一擰,門就開了。這個房間外面沒有開關,所以開關應該是在裏面,當我一踏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股熟悉的陰冷氣息,我甚至感覺到身邊就有那麼一個靈神。
條件反射似得的快速把羅盤丟進包里,然後又從包里抓起一把混了硃砂的香灰握在手上,並且迅速的把門關了起來,在門上也拍了一張封門用的符。羅警官還在外面,他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來不及回答他,因為我發現這個門一關裏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一邊注意力集中的感受着周圍的環境,一邊用左手摸着門邊的牆,企圖找到燈的開關在哪兒。
可是當我一摸到那個門邊的牆壁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有些噁心,因為那個牆壁並沒有和一般牆壁一樣乾燥光滑,反而濕漉漉的,而且似乎還有些毛茸茸的感覺。
摸索了大概一分鐘,終於讓我碰到了一個像開光的東西,我趕緊按下,這個房間裏面的燈就亮了起來。當我看到這個房間裏面的情形之後,我就有種想要馬上離開的衝動。
這個房間,不是洗手間,也不是什麼雜物間。裏面只有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面的東西看的我有些憤怒。一個骷髏人頭擺在桌子上面,那個骷髏人頭被一把長長的鐵劍刺穿,穩穩的釘在桌子上面。桌面散落着幾根從骷髏上面掉落下來的牙齒。桌面上鋪了了一層紅紅的硃砂粉。桌子下面擺着一副一看就是人的骨架,副幅骨架沒手沒腳。
正在我奇怪手腳怎麼不在的時候才發現牆上掛着的那些開始沒看明白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才是手腳骨,這些手骨腳骨分了很多塊,每一塊都被一個長長的鐵釘釘在了牆上。而這些本來是白花花的前面上,現在已經變得斑駁不堪,有的地方還長了一層厚厚的霉斑。而剛才我摸到的毛茸茸的東西,就是其中的一塊霉斑。牆角下還散落着幾張黃符,那些黃符東倒西歪的,看不出來是什麼作用。
我的心裏沒有害怕,有的只是憤怒,因為我覺得這副骸骨的主人很慘,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用這種方法來對付這樣一副骸骨,我甚至還懷疑這些骸骨進來的時候是不是只是一具屍體,可是我卻聞不到任何的屍體腐臭味。
見我久久不說話,外面的羅警官敲着門問我怎麼了.....
(六點檔,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