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屬狗的,就愛吃你。沒良心的,都好幾天沒看見了,你都不想我。」大叔說着話的功夫,打橫抱起了菲兒,直奔臥室,今天無論如何他也要吃了她。
呼吸到危險的氣息,菲兒在費莫逸塵的懷裏撲騰着:「你放我下來。」
「一會兒就放你下來。」費莫逸塵邪魅的笑着,親吻了下菲兒的額頭。看着菲兒紅着臉,握着拳的小摸樣,他笑的更歡了。
今天跟溫皓然那傢伙通電話,還被那個冰山笑話無能,冰山還告訴他說,他和他女人可是見面不到二十分鐘就直接滾上床了。
大叔說話還真算數,到了臥室,真的就把菲兒放了下來,不過人家是直接把人放到了床上。
菲兒被嚇得直接彈了起來:「大叔,你沒嗑藥吧?」
費莫逸塵一愣,隨後邪肆的笑道:「剛碰到一顆毒藥,還沒來得急吃呢。」
菲兒嘟着嘴,大叔今天是瘋了:「我去洗澡。」
「我陪你去。」死纏爛打,不拿下小丫頭誓不為人。
「瘋子!」菲兒下了床,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兩人的睡衣。心裏跳的厲害,小臉繃得緊緊的,把大叔的睡衣丟到他身邊道:「我警告你啊,不許跟來。家裏那麼多浴室呢。」
「嗯,不跟着。」不跟着才怪!卡巴着藍色的眼,費莫逸塵乖乖的應着。
菲兒抬着小下巴,傲嬌了,這孩子還挺聽話。進了衛生間,「咔吧」一聲關門落鎖,小樣看你怎麼進來。
打開閥門,看着白色浴缸里不斷升高的水位,菲兒才除去衣物。蹲在身子,小手不停的在水中晃悠着,以大叔今天的表現,怕是不能像以前那麼平平安安的睡一夜了。給還不給?
糾結啊!
鬱悶啊!
鬧心啊!
想到璐蔓和安德烈,撅着小嘴,她還是沒下定決心。大叔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她又愛大叔,給了吧?可還沒結婚呢,就糊裏糊塗的給了?
舒舒服服的躺進浴缸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身上撩着水。正當她傻了吧唧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衛生間裏的燈突然滅了。
菲兒被嚇壞了「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停電了,菲兒別怕。」費莫逸塵在門外怕打着房門。
「大叔……我害怕。」突然見看不到光亮,菲兒是真心怕了,小時候她就開始怕黑,長這麼大她的房間每晚都要亮一盞燈的。
衛生間的門就在菲兒嚷着害怕的時候打開了,費莫逸塵打開手機上手電筒的功能,走了進來。
不進來還好,這一進來,費莫逸塵的腦子哄的一下就炸開了。借着光亮他把她看光光了。
「甜心,我來了,不怕。」扯過浴巾把嚇得不輕的菲兒裹着懷中。
菲兒只想着害怕這事了,把費莫逸塵能出現在浴室這事倒給忘了。兩隻小手緊緊的抓着費莫逸塵的衣服,小摸樣要多可伶就有多可憐。
費莫逸塵忍的那個叫煎熬啊。呼哧呼哧的喘着氣,一把抱起菲兒:「咱不洗了。」
菲兒任由着大叔把她擦乾放到床上,小手還死死的抓着人家的衣角。
這大灰狼還沒下手呢,小白兔自己送上門來了。
費莫逸塵身子一緊,一邊哄着菲兒,一邊把自己扒個乾淨。
身子一點點的貼近菲兒,唇也吻了上來。
菲兒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昏暗的房間裏,只有手電筒的一束光打在天花板上。異常的詭異。
「甜心……」黯啞的嗓音,帶着致命的誘惑。
「嗯~」菲兒的聲音有些飄,好像一個迷失的孩子。
「給我!」大灰狼繼續誘騙着。
「……」
沒回聲,好,我當你默許了。
嘴上吻着,大手摸着。
菲兒終於回神了,小手推拒着,剛才嚇得不輕,這會兒才算真的回魂了。
可是,貌似她回魂的有些晚,男人在這個時候哪有幾個能剎住車的。「啊!」這聲在這黑乎乎的夜裏還真有些慎人,可對費莫逸塵來講,那是要多好聽就有多好聽。
菲兒疼的眼淚刷一下就流了出來。
「乖,忍忍,一會兒就好。」上面情話說着,下面折騰着。
菲兒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抓着床單,心裏翻江倒海的不是個滋味。自己還沒想好呢,就這麼把自己賣了……
大叔還算是個有良心的,知道菲兒是第一次,他也不敢多折騰。吃了個半飽後,小心翼翼的給菲兒擦拭着淚水。
「甜心,還疼嗎?」
「……」
「甜心……嗯——」這次是大叔在叫,叫的那個銷魂喲。低頭看去,兩排慘白慘白的小牙就那樣狠狠的叼着他胸前的肉,一動不動。
男人笑了,他忍,誰讓剛弄疼了人家。
「疼嗎?」菲兒解氣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釁的看着費莫逸塵。
「不疼,甜心要是還沒解氣,就再咬,反正我都是你了人了。」大叔啊,您的節操呢。哦,忘了,好像說過,遇到菲兒後,他就沒節操了。
這夜,貌似一直沒來電,菲兒又疼又累,窩在大叔的懷中,折騰了一會兒也就睡了。
費莫逸塵輕撫着菲兒的脊背,心裏美着,嘴上笑着,這回,菲兒可真算是他的人了。迷迷糊糊地他也睡了,連電閘都忘記推回去了。
太陽升了老高了,菲兒才睜開眼,身邊那個男人早不在。習慣性的就下了床:「嗯~」悶哼一聲,疼的她齜牙咧嘴的。心裏罵着大叔,一點點的挪到床邊。
起身時,她看見了那潔白的床單上的那朵朵紅梅,人一下子就楞在那裏。血!腦袋裏像過電影似得,這次畫面好清晰,她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很美很美的一個女人。貌似和自己還很像。
「甜心……」費莫逸塵推門進來時,正看見菲兒盯着大床呆呆的看着。
「……」不語,白眼,紅着臉扭頭進了衛生間。
費莫逸塵苦笑下,丫頭又來脾氣。知道自己吃個半飽還落得這個下場,他就不忍着了。
站在菲兒原先站的位置上,他以她的角度看向大床,那模樣就像個頑皮的孩子。看着那朵朵紅梅,他就傻笑,越笑越傻,越笑越欠抽。收起髒了床單,換上新的。
髒了床單不能洗,不能丟,他得留着,這是證據,哪天菲兒不認賬了,他就甩給她看。貌似大叔忘了,他是男人,這個東西不是用來證明他的。
菲兒把自己收拾乾淨走出來了,大叔已經收拾好了一切。
「甜心~」男人狗腿似得跑到菲兒的跟前。
菲兒嚇得不輕,退後了一步,愣愣的看着突然間變的有些弱智的男人。
「吃飯吧,一會兒我送你上班去。」一把抱起菲兒直奔餐廳,他的女人,他得疼着,寵着。
菲兒正疼的懶得走呢,有人抱着就抱着吧,突又想起什麼便問了聲:「璐蔓他們來了嗎?」
「估計還沒起床,我打電話過去都沒接。」
菲兒無語,人獸大戰什麼的,最可怕。
「甜心,還疼嗎?」一碗南瓜粥遞給菲兒後,大叔曖昧的問了一句。
小手沒去接碗,伸手就掐在男人的大腿上。見男人誇張的咧着嘴,她才憋着笑接過碗。
「大、大叔,那啥……」粥喝了小半碗了,菲兒才意識到要出大事了,緊張的放下筷子:「我、我會不會有了?」
「有啥?」費莫逸塵一驚,回頭就開始笑:「有了更好,省得我再耕耘了。」
「滾!」菲兒怒了,自己才這麼大點,萬一來個未婚前孕什麼的多丟人。
「傻丫頭,你現在安全期,怕啥,以後再做,我穿小雨衣。」
啥!還有以後,美得你!菲兒不滿的哼哼着:「我安全期我怎不知道?」
「你傻唄。」男人低笑着,他才不會告訴菲兒,上次菲兒親戚來了,他就幫她記下日子了。
璐蔓在大陸只有三天時間,老哥交給他的任務她完成了。剩下的日子,她就天天和安德烈膩在一起。
菲兒讓人把ap餘下的人員帶出去四處玩玩,畢竟這也是個歷史悠久的國度。
璐蔓臨回法國的時候,去看了紫睿。聽安德烈說了,這傢伙是凝蔓看上的人,再說人家還是紫氏的老總,她怎麼的也要去看看吧。
不得不說,就是被病這麼折磨着,這紫大少,依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主。那帥的,不比自己老哥差。若不是這病,倒還真是個不錯的妹夫人選。
璐蔓心裏有些膈應,她們姐妹兩多多少少的也都遺傳了費女士的優良基因,不吐不快啊。
於是,當大叔把菲兒從醫院接回來的時候,菲兒終於見識到了,她們費莫家的戰爭是什麼樣了。
費莫逸塵和菲兒剛一進門,就聽到從凝蔓的房間裏傳出來的獅吼聲。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想愛誰就愛誰!」
「你瘋了還是傻了,萬一他不能好呢,你難道還跟着一起去死啊。」
「紫睿哥一定會好的。璐蔓我警告啊,不許咒紫睿哥,小心我打你。」
「好,不讓我管是嗎?我這就給費女士打電話讓她來管你。」
「你打啊,我的事誰也別想管。我可不像你,費女士不讓你和安德烈結婚,你就不敢結。」
「凝蔓,你就是欠抽。」
乒乒乓乓的房間裏好不熱鬧。費莫逸塵黑着臉拉着菲兒摔門就走。
「逸塵吶,你去勸勸她們吧,別打壞了哪。」菲兒擔心的拉着大叔的手直晃悠。
「打不死,也打不殘,從小打到大,一直這麼過來的。」大叔不想說,若這裏再加一個費女士那才熱鬧呢。他們家,就是個戰場。還是他的甜心最乖。
「甜心,我無家可歸,求收留。我會洗衣、會做飯、會暖床……」腦袋頂在菲兒的肩窩處摩挲着,賣着萌。
「厚臉皮。」看着沒個正經的某男,菲兒送給他一個大白眼。
「求收留~」
「真不用管她們嗎?」菲兒又問了句。
「不用,明天她們保准又和好如初。」
「那我就發發善心收留你吧。」
兩人說說笑笑的拉着手回紫家了。紫家才真正的算個家,一個溫暖的避風港灣。
菲兒幫着夏阿姨收拾好碗筷後,就看見費莫逸塵倚在她床上看着她的古箏發呆。
「大叔,想啥呢?」菲兒推了把走神的費莫逸塵。
「嗯?哦,突然想起了點事。」
菲兒坐到費莫逸塵身邊,等着他的下話。
「我拍的那個戲,需要個會彈古箏的演員,今天來幾個試鏡,那水平和你一比差多了。導演正撓頭呢。」
「哦。」就這點事,菲兒沒上心,起身去衣櫃裏拿出一套男士睡衣,這也是前幾天,她在大賣場給他買的。怕他以後再來這邊住沒得穿。
「去洗澡吧,別鬧心了。不是還有導演麼。」
「甜心,這是我最後一部戲,我突然想啊,若是你能陪着我在屏幕上留下最後一個身影,是不是很美好的一個回憶。」
「……」呃,再打我的主意。
「可我又想了想,你要是亮相了,還是以彈古箏亮相的,有人就會聯想到些什麼。還是算了。」
費莫逸塵拿起睡衣,眸子由幽暗一下子轉成賊亮賊亮的。
「甜心,什麼時候還給我準備了這個。」
菲兒小嘴抽抽着,買個睡衣用這麼開心麼:「前幾天,你一直在片場也沒回來。我閒着就去逛商場了,剛好看見了就買了。」
費莫逸塵美的呲牙就笑,一把拉過菲兒,一頓狂親。隨後在菲兒的小耳朵邊噴着熱氣曖昧的說了句:「一起去洗唄。」
「自己去。」菲兒紅着小臉,從背後推着他,直到把他塞進衛生間。
菲兒在外面等待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過那架古箏,大叔為自己做出這麼多,他的一個小小的心愿,她是不是該幫他完成呢。
他們兩的事早晚都會被人發現,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想開了,菲兒也就下定了決心。
晚上,兩人相互擁着彼此,菲兒把自己想好的結果說給了費莫逸塵。
「甜心,謝謝你,這輩子能娶你做我老婆,是託了上帝的福了。」費莫逸塵聽後,心裏別提多美了,小丫頭越來越懂得心疼她男人。
菲兒抿着嘴,也不理他,就讓他一個人在那像個傻子似得笑着。可菲兒想的太美好了,男人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時候,他都會找個地方宣洩一下,而恰好,他懷中還有一個美人在。
果斷的撲倒,里里外外吃的個乾乾淨淨。一次不行那就再來一次,沒完沒了的折騰着。
住在自己家,樓下還有人,菲兒就憋屈着自己。任他胡亂作為,也不敢喊出聲來。
到最後,菲兒不幹了,累死累活的,都下半夜了,還讓不讓活了。一口咬住大叔肩膀,你丫的,再折騰我,我就咬斷它。
男人也是心疼自己的女人了,看着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意猶未盡的收了工。
隨後打來水,給迷迷糊糊中的菲兒收拾乾淨後,他才沖了澡,擁着那軟的像沒有骨頭似的小身子,美美的睡了。
早起的時候,費莫逸塵給導演打了電話,說找到了一個會彈古箏的。
導演自然高興,兩人定了下,今天下午就讓菲兒去劇組。也就幾個小時的事,不會耽誤菲兒太多時間。費莫逸塵應了,收了線。一扭頭見菲兒已經睜開眼睛了。
「早,甜心。」一吻落在眉心上。
「大叔早。」菲兒被吻得痒痒的,伸出小手就推大叔的臉,見大叔也沒離開的意思,食指撫在大叔的美人溝處自娛自樂的玩了一會兒。
「剛才我打電話,你都聽到了?」
菲兒點頭。
「那下午讓林娜送你過去,我今天上午還有幾場戲。」
菲兒又點頭。
小嘴嘟着,睫毛忽閃着,那小臉兒粉嫩粉嫩的,看着人心痒痒的。
「小妖精!」感覺到自己又有了反應,費莫逸塵嘟囔了一句立馬起床,再來一次,菲兒肯定不會給,還是趕緊洗澡敗火去吧。
大叔吃過早飯就先走了,菲兒便去了紫氏酒店,ap的人要回國,她這個東道主,怎麼也得露一面的。
還別說,大叔說的沒事就真沒事。璐曼掛着笑的小臉兒,讓菲兒踏實了不少。
臨走的時候,璐曼拉着菲兒的手說了句:「小嫂子我們在法國的家裏給着你。」
菲兒的小臉兒,紅的都可以滴血了,璐曼大了自己七歲,叫自己嫂子,怎聽怎彆扭。
菲兒送走了璐曼幾人,便同琳娜他們幾個回了公司。忙着一上午工作的事。
午飯後,又帶着他們幾個人出發去影視基地,一路上也算順利,連讓人頭疼的堵車這事都沒遇到。
這地兒,菲兒還是第一次來。小眼睛四處瞄着,看哪哪新鮮。
估計大衛是這裏的常客,直接把菲兒帶到了費莫逸塵拍攝的片場。這麼大的影視基地,好幾撥人同時開拍,不知底細的還真找不到他。
這會兒來,剛好趕上他們這個劇組中場休息。
大叔一看到菲兒就笑了,當着這麼多人,他也不敢明目張胆的給菲兒一個擁抱啥的。只能眼巴巴的瞧着。
菲兒也心有靈犀的回以甜甜一笑。
費莫逸塵他們這戲是個時裝劇,看着大叔打理的,衣服是衣服,臉兒是臉兒的,360度沒死角的,讓人怎看也看不夠。
菲兒抿着嘴看了一會兒,見大家都盯着她看,忙把黏在大叔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
菲兒這陣勢可不比一般大牌明星小,瞧瞧那五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還是黑白配。再瞧瞧站在五個人前面的絕色小佳人,人家能不看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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