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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64節
再一看,她今晚特意穿的低胸裝已然露出大半,傾倒在自己眼前晃動,看得人血脈賁張,不由地輕輕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再說了,這褲腰帶不是挺緊的麼……」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她的熱吻給堵上了,一邊瘋狂舔吻一邊含混不清地說道:「好人兒!只有你最懂我!姐姐這褲腰帶一貫緊得很,要松也只為你一個人松!」
他沒有推開她,卻也不熱烈回應,喃喃說道:「這會兒就要松麼?我心裏還煩亂得很呢?」
她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憂慮,徑直將舌尖探向他的口腔深處,然後一隻手象要命的毒蛇一樣觸到他的身下:「有什麼可以煩的?王書記能給你打電話,說明你還有救,只要你把握住一個關鍵,堅持表忠心,他肯定會保你!要做個男人,尤其是官場上的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必要的時候,就得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才行!」
這幾句話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心事,將他的擔心盡皆化解開來。
看來決定來找她是正確的,作為同道中人,她能夠清楚地聽懂你在說什麼,切身理解你在想什麼,然後告訴你應該做什麼!更難得的是,在她的身上能夠體會到姐姐照顧弟弟那樣的溫情,讓你徹底地放下包袱,輕鬆對待!
只要你把握住一個關鍵,堅持表忠心,王書記肯定會保你!這與自己剛才在房間裏與王亦選通話時的體會是一樣的!
對!抓住了這個!哪怕北京是刀山火海,也不怕!
這一瞬間,他全部甩掉了心頭的包袱,感覺到了一絲難得的暢快,剛才被王亦選一槌打碎的心又重新聚攏了起來。
就在此時,她那隻象毒蛇一般的手已經開始恣意撫摩他,一股涼爽之意直衝他的腦海。
眼前的溫情大姐姐變成了火辣的紅玫瑰,似乎要將他身體裏熄滅的火完全逗引出來。
他壞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既然妾有意,郎有情,都想松褲帶,那就讓我們一起破罐子破摔吧!」
她輕笑一聲,一隻手就象充滿魔力的法杖一樣,每一次與他肌膚相親,就象是寧靜的水面泛起美麗的漣漪,更讓他欲罷不能的是,她用另一隻手開始為他解開衣裳。
隨着一件件衣褲被她拽下,就象重壓在身上的一層層枷鎖被解開。解開的不僅僅是束縛,更是一種原始野性的釋放。
與先前時候的路晴相比,這位**可不是什麼懵懂女孩,多大的林子多大的鳥兒都見過,隨着雙手靈動,她的眉目間更是萬般風情流轉,讓他愈發激動起來。
很快地,這個美貌**就象一個大將軍一樣騎在了他的身上,把這位「二號首長」當作了馬,還調皮地發出了嘻笑聲,用手指輕輕地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劃着圈。
全身都是誘惑點的火辣**果然不一樣,就這麼幾下,是清純玉女學多少年都學不來的。她可以去裝清純玉女,玩角色扮演,可是清純玉女想成為她,那就根本不可能了。雖然現在還沒有讓男人完全入港,但這樣的挑逗場面已經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徹底痴狂了!
他也不例外,他來之前或許想過坐懷不亂,只是和她排解排解心事而已,但是這會兒,他早已經把這些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的眼裏噴出火來,恨不得立刻把她融化,剛想伸手去觸及她,卻發現她輕輕用手指在他的嘴上一放,輕輕說出了一句:「噓!」就象一曲奔騰的樂章忽然加入了靜止符,使他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她就象雪山上精靈一樣「嘻嘻」笑了兩聲,雙臂快速抱緊了他的肩膀,兩具身體交織在一起,不停地翻着滾兒。
這個要人性命的**,太會玩兒了,這才是真正的顛鸞倒鳳、巫山**。
已經徹底放下包袱,打算破罐子破摔的他深刻體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釋放。人生能有幾次這樣,要不是這會兒來到了這兒,都覺得此生白活了!
窗外起了風,吹得窗簾輕輕揚起,這樣盡情釋放的深夜!
……
二人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賓館叫早的鈴聲響起。他才一下子驚醒,看到她正溫情脈脈地在一旁看着自己,他笑了笑:「你早醒啦?怎麼這麼早?」
她愛撫他的臉:「也是才醒,剛才只是賓館叫早,你再睡會兒吧,要不我把早餐叫到房間裏來吃!」
他用手撐起身子,晃了晃腦袋。
昨天雖然睡得晚,但與她縱情歡愛之後,睡得極沉,所以還算休息得不錯。於是笑着說道:「趁着時間還早,我還是先回房間吧!簡單收拾收拾,一會兒去餐廳陪北大教授們吃早餐吧!他們下午就要回去了!這頓早餐應該是西京賓館的最後一頓了,上午參觀完幾個景點就在離機場近的地方安排午餐吧!」
「嗯!好!」她點了點頭:「你下午要和他們一起去北京見王書記是吧!那你先回房間,加訂機票和安排午餐的事情都交給我來安排好了!」
「謝謝美女姐姐!」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拿過自己衣服穿了起來。穿好後沖她揮了揮手,徑直打開房間門出去了。
走到房間外面,陽光直射在樓道里,很是晃眼,他抬起手遮了遮眼光。今天還真是個好天氣,希望到了北京後也有一個好運氣!
就在他三拐兩拐,在樓道里穿行走向自己房間之時,樓道頂上里有個東西閃亮了一下。
他當時愣了一下,卻沒有多想,主要是擔心被教授們早起出來撞見,所以沒想太多,估計是陽光強烈反射的因素,當下加快了腳步,很快來到自己房間門前,掏出門卡晃了晃,進到裏面,輕舒一口氣,開始洗漱。
八點左右,他提前了幾分鐘,來到西餐廳,在這兒用自助早餐。
因為是在西京賓館的最後一頓,也算禮儀上的送別,他刻意讓賓館的服務員將分散的西餐座位擺成一個長條桌,顯得更有氛圍一些。
不一會兒,北大教授們和董清明等人都陸陸續續地來了。
萬年青昨天晚上也住了這兒,今天早上特意早起,陪着教授們去外面花園溜了一圈,這會兒已是容光煥發,一改前兩天的頹廢狀態,好象北大教授們已經將他認作了西京市的「法治明星」一樣。
唐卡看着他的得意模樣,暗暗在心裏罵了句:「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本來應該是董清明應該幹的事情,他卻搶了風頭,這不是找董清明辦他麼?就象當時靳雲誠在梨花灣無意搶了自己風頭一樣,越位而為,目無長官,這可是官場的大忌!
他鄙視萬年青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按照王亦選昨晚電話中說道,市紀委接到自己的舉報大多集中在昨天上午議定「7.11防衛過當案」之後,這說明他這位當場被自己和董清明策反的公安局長,其實並沒有完全倒向林江越的對立面,而是在散會後迅速通知了林江越和季風行,這才會有會後如此迅速針對自己的舉報。
牆頭草,兩邊倒!這種人是最遭人恨的!自以為高明,兩頭都不得罪,其實到了最後,兩頭都再清楚不過,對待這種人的下場就是兩邊都不待見,雙雙棄用,最後死得最慘!
他沉吟了一下,冷眼看見董清明皺了一下眉頭,知道他已經對萬年青不知死活地搶風頭極度反感,於是微微一笑,拿起一個小碗,借着盛豆漿的機會,來到了董清明的身邊。
董清明見是他,微笑着與他點點頭,悄悄說道:「早啊!兄弟!怎麼樣?昨天自由活動時間沒活動痛快吧!聽說大晚上的英雄救美去了?」
他先是一愣,繼而意識到這肯定是靳雲誠向他匯報了昨晚調動警力的事情。
也是,昨晚靳雲誠至少調動了一百多警力,這麼大的事情,確實應該向董清明報告一聲。
不過,他相信靳雲誠應該會辦事兒,這種事情只是知會一聲就好,具體的細節不應該全部告訴董清明。
所以,他輕輕晃了晃腦袋:「可不?昨天正接待書記的另一撥客人,卻沒想到這個路助教突然來電話,說一個人去壹加壹玩突然遇到了有人挑事兒,我就趕過去了,卻沒想到這些小混混們還挺橫,怎麼說都不買帳,還好您派雲誠去解了圍……」
董清明擺了擺手:「別別別!我沒怎麼參與,雲誠就是事後告訴了我一聲!我當時就誇讚了他一句,說這個事辦得好!一是北大來的教授安全必須堅決保障,尤其是女士,傳出去可就是咱們西京的治安環境不好,更別提建設法治城市了!二是你老弟可是我們西京的重要人物,安全也必須堅決保障,要是連這些小混混都敢動你這位書記大秘,那我們這些搞政法的人就應該統統向王書記辭職下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