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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178節
「你要?你真的要?」他笑着望向她的眼睛。
「嗯!」她重重地點頭。
「哦?」他壞笑起來,繼續在她耳邊輕道:「那你說的六百次能不能分成好幾年來完成?要不然,你每天都說我要,我還要,每天要個十次二十次,我怕我受不了啊!」
「你!大壞蛋!」她破涕為笑,緊緊抱住他。
「哈哈!」他大笑起來,與她輕吻,抱緊她向廚房外走去。卻走不多遠,她好象腳下被絆了一下,正想伸手去拉她,她卻一下子閃開了。
剛想問她怎麼了,她卻忽然爆發出了難以想像的激情,雙手猛地把他撲倒在客廳的地毯上,而且沒有任何羞赧,一下子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哈!果然,這是我的郁景,外冷內熱,外表端莊冷傲,內心卻炙熱如火,有時候狂野起來,就象一匹難以馴服的小母馬一樣,讓你欲罷不能。
他喃喃道:「你還好吧?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狂野,是不是你剛才煮的不是甜品,而是**火藥啊?」
「呸!」她嗔了一句:「你才是賣藥的呢?」卻不待他回應,就**地在他身上挑逗道:「你不是說怕我說『要』麼?現在我真的要,看你受不受得了?」
「嘿嘿!」他壞笑道:「不是怕你說『要』,是怕你說『還要』!不過,本少爺今天豁出去了,不論你說多少次還要,哪怕真是十次二十次,小爺都奉陪到底!」
「哦?」她的笑容里滿是嫵媚:「真的麼?那我可是已經說了『要』了,人也在你身上了啊!你還在等什麼呢?」
「好好好!順水推舟,逆浪行槳,人生最難忘,便是如此!讓我們一起來吧!」
她點了點頭。
「啊!真美!景兒!你真好!」他輕聲叫喊着。
這就是我的郁景,徹底讓人不能自拔的絕色尤物!
她一下回過頭來,清麗的面龐上萬種風情:「真的有那麼好麼?」
他急忙點頭:「真的好!太好了!」
卻見她臉上露出了一些特別神秘的笑容:「你剛才叫我什麼?」
「叫你什麼?景兒啊!」
「景兒?你還是第一次這麼叫我!再叫一遍好麼?」她的眼裏流露出來火一樣逗熱情,簡直能把一座冰川都給融化掉。
而且,每一次轉過頭來,她的眼神就多添一份火熱。
驀然的,她的眼角又象流星一樣閃過一絲神秘的笑。
天啊!這種笑容也太撩動人心了!
更要命的是,她回過頭時,眼波四處流轉,輕輕用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
這一下撩動頭髮,就象有人用大棒子在腦袋上猛擊了他一下。天哪!這一下動作,怎麼這麼象白天在市人大碰到的杜語琴,很象是她的習慣動作。
難怪今天看到杜語琴時讓自己心動不已,原來從正面看去,她們還真是非常相像。
再看眼前的她,可不是,她的眉眼、臉龐的輪廓,分明就是杜語琴!
這兩人有什麼分別麼?好象郁景更**一些,杜語琴更清純一些。
想到這兒,如同一下子共享雙美,他愈發激動起來。
「輕柔些好麼?」她回過頭來,說話的語氣也帶着一絲幽怨,更象杜語琴了。
「你?」他的嗓子好象被魚刺卡住了,居然一下說話都費勁起來。
「怎麼了?」她抓住一綹頭髮輕輕在他的胸前撥弄着,就象撥動塵封已久的琴弦,然後輕嘆了一口氣。
這一聲輕嘆,真是要人性命!
可是,她剛才這一下用頭髮撥弄,好象是另一種風格的轉變開關。轉眼間,她又恢復了熱情。
天啊!她一下子好象又從杜語琴變回了郁景!
她到底是誰啊?不會是老天派來折磨小爺的吧!已經快不行啦!
她卻一下子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是在問我麼?我已經告訴你了啊,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
「你就是你!」他想喊出聲,卻發現她又一次回過身來,而這一次,她象是把二人身上最美的東西都集作了一處,愈發美麗。
他正看得呆了,卻見絕美女主播笑着點頭,用輕柔的唇音念出一首詩來:「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閒拋卻為誰?亂紅飛過鞦韆去……」
「你,你還會念詩呢?」他完全被她震撼了!
「嘻嘻,你在想些什麼?」絕美女主播突然變得羞澀起來,滿臉飛紅。
幾乎在剎那間,她身上傳來來一絲清香,好象長了眼睛一樣,直接鑽入他的鼻孔。
這種清香淡淡的,讓他迷醉不已。
「哦……」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鼻音,不由得緊緊抱住了她,「你的詩好象沒有念完,還差一句吧?」
「嘻嘻!」她又笑了一下,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依然帶着些許神秘,讓人感覺既好奇又衝動,完全欲罷不能。
他感覺已然忘記了自我。
「你在幹嘛呢?」她似乎發覺了什麼,微微一笑,直接把一口氣吹進他的耳朵里。
吹氣如蘭,他的鼻子裏瞬間傳來了一種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讓人顫慄不已。
「太香了!太美了!你這個小妖精,真是要人性命!」他發出一聲淺吟。
她笑着嗔道:「討厭,我才不是妖精呢,你是,你是真正的大妖怪!惡魔是妖怪之王,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惡魔!」
他更加得意地大笑起來,伸手去撫觸她的臉,「你這個壞女人,居然說我是大惡魔!那我也不否認了,本惡魔天天來找你,不怕你說要,更不怕你說還要!」
她喘息着說道:「是真的麼?其實,和你第一次在一起,就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卻沒想到,會真的有一天愛上你這個大惡魔!你真的願意天天和我在一起,不後悔?」
他連連點頭:「當然不後悔!心甘情願!」
「啊!「她發出一聲低喚。
……
女貌郎才心中悅,從天分下好佳期;
施雲布雨其樂事,吟月詠風兩相宜;
襄王已悟陽台夢,巫女徒勞洛水依;
錦帳一宵春意滿,何當共羨西廂記。
清晨一早,客廳大落地窗透過來的陽光照射進來,他恍恍乎乎地睜開眼睛,發現二人都躺在了客廳的地毯上,不過看看她和自己的身上蓋了一床薄被,這才意識到昨晚激情之後,肯定是她悄悄起來,把薄被蓋上了。
看見她仍然在熟睡着,一下一下地均勻呼吸,發出輕微的鼻音。不由得用手輕拂着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着她迷人的發香。
她突然輕輕板起了面孔:「你這個大惡魔,昨晚折騰得別人還不夠,一大早又起來禍害人!」
他壞笑不已:「好啊!你竟然裝睡,看我不把你吃了?」
她卻絲毫沒有笑臉,狠掐了他一下,疼得他發出一聲哀嚎:「有人謀殺親夫啦!」
她仍然不為所動,似笑非笑:「我就是要把你掐得死死的,省得你再去禍害別的女人!」
他當即愣住了,一下子收斂了笑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還以為你不會介意我和別的女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介意還是不介意呢?你有這麼多女人,考慮過我的感受麼?」她突然陰鬱了神色,好象一下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眼睛裏也一下流露出種種不滿來!
天!怎麼她提出這種問題,難道說翻臉就翻臉麼?
只見女子冷峻着神色,就像一池春水突然被狂風吹皺了,歡快起舞的蝴蝶忽然變成了詭秘的蝙蝠:「我可以把張稼清忘了,甚至所有前任都忘了!可是你能行麼?不用說,你一定一定有很多女人,你還可以編造你都愛她們的理由,可你這不叫愛,是**裸的霸佔與貪心!我寧可你不是第一大秘,不管你是什麼,我只希望和我最終愛的人兩廂廝守,忠貞不渝。你問問你自己的良心,你做得到麼?」
「我……」他頓時語塞,他也想過忠貞如一,但是這麼多美女在前,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而且,他還對此隱隱約約有些自豪。
對,他有些自豪。
他可是有權勢也立志做更有權勢的人,有權勢的人就應該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後宮佳麗三千,隨時聽召,想辦誰就辦誰,哪個美女被辦都得歡呼雀躍,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
就想以前的史書上記載的那樣,真正有權勢的人,比較說王爺、皇帝,只要想和哪個女人歡好,都是要載入史冊的,某月某日,臨幸了誰誰誰。
所以,自己與美女們的每一次痛快,不是發泄,而是一種恩賜。
最讓人難以自拔的是:他越來越覺得,隨着權力的鞏固,辦成的大事越來越多,他對擁有女人的自信心也越來越強。
孔子在《禮記》裏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裏記載着告子的主張:「食色性也!」人者是有好貨好色私心的,就連世界上最具震撼意義的心理學家和精神專家弗洛伊德說過:世上一切都是性的延伸與體現。
男人做多少大事,賺多少錢,最終都是為了在女人面前證明自己,或者為了搏女人一笑,達到心裏滿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