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元武說:「明年我們拿出一筆錢,做為扶持其他企業的資金,加入商業研究會的企業都可以低息借貸,這是我在出席政協工商界小組會時想到的辦法。」
徐國強豎大拇指說:「好辦法!這樣一來,我們就把全市的企業控制住了。」
錢元武點頭說:「是啊!由此,我們還能獲得好名聲,可以公開掛牌。」
徐國強說:「暗中再組織我們的力量。」
錢元武點頭說:「是的。做這事,必須思考成熟,不用着急。」
周一上午,錢元武坐教室里參加英語考試。
兩個小時的考試,錢元武只考了一小時就交卷,到校園內閒逛,下午還有一門要考,假如回去了,下午還得來,與其來回趕路,還不如在學校閒逛。
杜萱比錢元武只多考了十幾分鐘,也提前交卷,她找到錢元武后,兩人到小河邊散步。
杜萱小聲說:「元武,寒假我得在酒店幫忙的。」
錢元武點頭說:「寒假我想和蓓蓓一起出去玩。」
杜萱說:「好想我是蓓蓓。」
錢元武嘆氣說:「不要說這種話,我對你的感情,你心中有數。」
杜萱點頭說:「嗯!時間過得好快,我還記得我們在高中時的情景,那時的你就太了不起了。」
錢元武說:「時間過得好快,我想做太多太多的事,但由於客觀原因,卻不能做。對了,征地的事,我得謝你,你吃了太多的苦。」
杜萱悠悠說:「說它幹什麼?為了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干。我不會求回報,我只是憑我的心在做事。」
錢元武點頭說:「我們都不能純粹為自己活着。」
杜萱點頭說:「你不要有愧疚感,我們能這樣,我已很滿足了。我們班有好多漂亮女孩想和你說句話都沒機會,她們在宿舍里整天研究着討好你的辦法,可是都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她們的內心有多痛苦,我很是同情。」
錢元武朗笑說:「萱萱,你不會是諷刺我吧?」
杜萱嬌笑說:「哪能呀!我說的是真話!你肯定收到過女同學的求愛信的吧?」
錢元武點頭說:「只兩張,詩雨和彤彤。我沒有回覆。」
杜萱嬌笑說:「還有女同學寫了信,卻沒辦法送你看。」
錢元武笑說:「不說她們了,說這事沒意思。我跟你說啊!你談戀愛,我會支持。你還是找個合適的男孩談戀愛吧!」
杜萱站住,看遠方,小聲說:「元武,你這樣說是打我的臉,我媽媽玩弄男人,是壞女人,我可不是。不管你聽不聽,我現在鄭重發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管你和什么女人交往我都不干涉,只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對你的愛。」
錢元武重重嘆氣說:「這樣對你不公平。」
杜萱嬌笑說:「元武,你不要有精神負擔,我不會妨礙你生活。我會永遠都默默地站在你的背後,在你感覺累了,在你感覺想要停下來歇歇腳時,我會及時出現,陪你說說話,陪你散散心。你是偉男人,你沒有必要被兒女之情羈絆,你應該勇往直前,打拼屬於你的一切。」
「你讓我好找,原來你們躲在這裏啊!」凌芷雪邊大聲說着話,邊快步走來。
杜萱看了眼凌芷雪,小聲說:「我走了,這女人很兇,免得被她說你閒話。」
杜萱不聲不響離開後,凌芷雪與錢元武迎面站住,看着錢元武的眼睛,小聲說:「團委去坐坐怎麼樣?在校園內逛,多累啊!」
錢元武點頭。
團委辦公室,凌芷雪的兩條細長美腿架在錢元武的肩膀上,差不多壓至臉部。
錢元武向凌芷雪的胯間縫隙輸入一股又一股熱流。
錢元武和凌芷雪在辦公桌旁吃快餐。
凌芷雪問:「寒假我怎麼辦?」
錢元武說:「天外電池去,在辦公室實習,主要是接聽電話,不要乾重活。過年也住那,那裏需要幫手的。」
凌芷雪小聲問:「一個寒假給我多少錢?」
錢元武笑說:「不要問錢多錢少,好好干就行。」
凌芷雪說:「放假前一晚,我們班開個舞會吧!你上次給我的錢,還積余很多呢!」
錢元武笑說:「上次餘下的錢,你買些衣服首飾,將來有活動,我再贊助。過年了,穿得漂漂亮亮的,人也更精神些。」
凌芷雪大喜問:「怎麼好意思呢?」
錢元武笑說:「就算你剛才讓我快樂的辛苦費吧!」
放假前一晚,錢元武參加班級舞會。
系辦公樓內的一個大教室,桌子都被搬至走廊,教室內懸掛上了很多彩條和彩色氣球。
女同學全都穿得漂漂亮亮的,象過節一樣開心。男同學也一個個精神飽滿,喜氣洋洋。
活動由杜萱主持,兩個男生負責播放音樂,凌芷雪負責協調。
錢元武被女生們圍着,一個個都搶着要與錢元武跳第一曲舞。
沒人搶得過凌芷雪,在杜萱說了一通話,宣佈舞會開始之時,凌芷雪就來到錢元武面前,雙手搭在錢元武肩上,嬌笑說:「來,第一曲是探戈,我們跳。」
前幾步,錢元武跳得很亂,不一會,就和凌芷雪配合默契,博得同學們的陣陣掌聲。
杜萱唱歌。
這晚,錢元武一曲都沒能閒着,幾乎和每一位女同學都跳了,舞會結束時,口袋裏塞滿了火辣之極大膽表白的求愛信。
假期結束,錢元武帶着凌芷雪來到天外電池,讓他的爸爸給安排寒假實習。
錢元武在會議室出席第一次內審會議。
會議由錢元武爸爸主持,錢元武爸爸宣讀內審員任命書,內審組長任命書。汪翔宣讀內審計劃和安排,對內審組開展工作作指導提要求。
會議結束,汪翔和張志遠各跟一個內審組到現場去審核工作情況。
錢元武的任務完成,他出席會議只是表明他重視,並沒有其他事需要他做。
錢元武在辦公室看內審資料,翻開質量手冊、程序文件和作業指導書。
凌芷雪跑進來,小聲問:「錢老闆,我能跟着內審組下去看看嗎?」
錢元武揮手笑說:「可以!」
凌芷雪嬌笑着跑開。
錢元武繼續翻看。
錢元武明白,這是質量管理的基礎性文件,是公司建立現代管理體制的基礎,汪翔吃苦了。三大本書,外加記錄表單一百多個,都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
錢元武合上文件沉思,能不能讓所有公司包括醫院都實施這種體制呢?
接到杜萱的電話,她說,她想到錢元武家中去坐坐,因為明年一過年,房子就會拆了,她很留戀。
錢元武不假思索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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