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樓,阿房宮最高的建築,能夠俯瞰大半天宮,是阿房屍體停放的地方。
水晶棺內,如同睡着的絕世美人靜靜的躺在那裏,仰面朝天,對映着頭頂不知道什麼做成的明月。
「吸收日月精華,始皇帝果然對你至情至『性』,鍾愛一生啊。始皇雖是暴君,但卻不乏雄才大略。
梟雄絕對能夠算得上,尤其是他對女人,是真英雄。值得我們學習。」扁小闕注視着水晶棺內的女子喃喃的說道。
說着說着他的淚水就洶湧而出,因為水晶棺內躺着的女人,長相像極了為他而死的那道麗影。
扁小闕半跪了下來,嘴唇劇烈的顫抖着,淚水跟鼻涕稀里嘩啦的往下掉。
哭泣的聲音從壓抑到逐漸的大聲,再到越來越亮,到了最後完全是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花影,我扁小闕英雄一世,卻欠下了花家與安家天大的債,你死無葬身之地,都是我害的你。
我這輩子欠下你的,就算是死也還不清,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答應爺爺,做你的上門女婿。[]九陰神醫466
我再也不欺負你了,我會好好的疼你寵你,花影,求求你,醒醒好不好……」
扁小闕跪在水晶棺邊,頭抵在棺材上,發聲大哭着。
隔着水晶棺材板,扁小闕緩緩的撫『摸』着花影的身影,鼻涕眼淚成了一片別致的風景。
「影,你跟我說說話好麼,我太蠢了,我不是人,我不該對你那麼絕情,我錯了!」
扁小闕今生對不起三個女人,是安菲菲、安茜茜姐妹,而最對不起的,又是花家的大小姐花影。
花影似得很什麼都沒有了,屍體沒有人見過,就連遺物都沒有見過。
只記得她那日穿着如同現在阿房身上穿着的這件,大紅色的婚紗,非常漂亮。
花影有狐狸般的花眼,也有嬌瘦俏麗的身材。最『迷』人的是她那高傲艷麗的氣質。
扁小闕或許之前沒有對花影動情,但是在花影毫不猶豫的飛向『插』滿刀尖的荷塘內為他取解『藥』的時候。
扁小闕的心起了漣漪,後來他一直都隱藏着那份情感,直到這刻,見了這水晶棺內美艷無比的女人。
最終他受不了心中的思念與悔恨,撲在棺材上放聲痛哭了起來。
「影,你起來罵我,起來打我啊。只要能解了你心頭之恨,我什麼都願意。」扁小闕擦了擦鼻涕,忽然瘋狂的說道。
扁小闕知道誰在裏面的是阿房,但是他又忍不住想要把自己內心憋了很久的話喊出來。
啪啪……
忽然扁小闕揚起手對着自己的臉上狠抽了起來,無非是些我不是東西,我不該殺你們全家。[]九陰神醫466
若是花影真在這裏的話,說不準會滿臉黑線,心想你丫早幹嘛去了,讓你做個上門女婿就殺我們全家。
扁小闕打的起勁,沒有發現,躺在裏面的睡美人,忽然眼角滑落一滴清淚。
「影,我不會讓你孤孤單單的在這裏,我要帶你走,我要帶你離開這深宮,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扁小闕很放肆的把始皇帝媳『婦』的棺材板掀翻了,然後探手進去就要抱裏面的玉人。
「扁桑,你真是我見過色狼中的極品啊,死了兩千年你都能哭的這麼傷心,你抱出人家要幹嘛?來一發嗎?」
忽然扁小闕身後傳來了僵硬的華夏語,轉頭看去,一個衣衫襤樓的人站在扁小闕面前。
這人衣服全部變成了碎布條,身上的血污很多,臉上更是被打成了豬頭。
嘴巴還腫的老高,頭上發綠,眼睛珠子似乎要暴突出來,一邊臉蛋上的肉似乎掉了半拉子。
「你他娘的誰了,爺認識你嗎?草!」扁小闕看了片刻,忽然很不屑的罵了句。
隨即彎腰又去抱棺材內的女人,就在指尖碰觸到棺材內的美女時,扁小闕忽然猛地抬頭。
指着衣衫襤樓的男人說道:「渡邊武夫,你大爺的,怎麼還沒有死?」
扁小闕驚訝的問道,千軍萬馬撲上去啊,你丫是鋼鑄的吧。
渡邊武夫仰天哈哈大笑,咳嗽出一片血說道:「不是只有你聰明,我爺爺找到了控制機關,你們支那人真是太可恨了。」
「那你爺爺呢?還有其他人呢?」扁小闕最忌憚的就是渡邊正村。
渡邊武夫頗有意味的看着扁小闕道:「張勳已經死在萬馬蹄下了,我爺爺也掉進陷阱了。金不換被你『插』死了,滿意了嗎?」
「啥玩意,大舅哥……張勳也跟進來了?真是作死,這下子完蛋了。」扁小闕後退了數步。
城門外太黑,又有千軍萬馬奔騰,扁小闕愣是沒有發覺有張勳。他只記住那件黑色忍者服了。
忽然扁小闕抬起了頭,血紅陰險的眼睛看向了渡邊武夫,看的渡邊武夫全身發抖。
「你不能活着回去,要不然我就要悲劇。」扁小闕很實誠的對渡邊武夫說道。
張娜是斷然不能知道扁小闕殺了她哥哥,要不然鬧離婚,搞對立,那樣會讓扁小闕崩潰的。
而且扁小闕不能沒有張娜,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尤其是她那可愛的面孔跟魔鬼般的身材,讓他在床上**着『迷』。
「你想要殺人滅口?你覺得這還有什麼意義嗎?你認為我們還能出的去嗎?」渡邊武夫哀嘆了聲說道。
扁小闕環顧四周圍,繁華如織卻是冷清詭異。這就如同一個進了寶山的人卻發覺沒有歸路了。
財富帶不出去,生命帶不出去。只能死在這裏,那麼現在殺了這裏僅剩下的人,就等於他要孤獨的等待死亡。
扁小闕想明白這些,殺氣忽然斂了回去,深吸了口氣說道:「你給我滾,下次見到你我就弄死你。」
「扁桑,不要這麼絕情嘛,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在古墓裏面是怎麼過的,我現在看見你比看見我父母都親切。
我留在你身邊,可以一起研究出去的路線,甚至我們在寂寞的時候可以玩玩斷背撒,我並不介意被攻……」
渡邊武夫無恥的靠近了扁小闕,伸出手想要攬住他的肩膀,扁小闕竟然動也沒有動。
於是渡邊武夫試探的勾了勾扁小闕的肩膀,還真的給他摟住了,只聽扁小闕無恥的說道:「這個主意的確不錯。」
睡在水晶棺內的阿房,估計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丫打的,你們要搞基,滾遠點好不。
渡邊武夫這時候也注意到了棺材內的美人,『摸』了『摸』下顎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可以用她來解決問題啊……」
啊……
渡邊武夫話還沒有說完就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把廊柱撞的搖晃不斷。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們倭寇怎麼就那麼下作呢,你的節『操』呢?」
「早就飛天遁地了!」渡邊武夫站起來狠狠的咬牙說道。
他『性』取向似乎很複雜,即想要得到扁小闕,又想要得到阿房的屍體,扁小闕剛剛升起來的邪惡念頭也壓下去了。
鏘的聲,扁小闕從戒指裏面拔出了一把菜刀,談崩了,惱羞成怒,扁小闕決定殺人滅口了。
「扁桑,小闕君。不要這樣,我覺得兩個相親相愛的男人走到這步,完全是因為我們……」
扁小闕毫不猶豫,一刀砍在了渡邊武夫的胳膊上,但是並沒有想像中的鮮血飛濺,流出來的卻是濃郁的黑色污血。
扁小闕光聞那味道臉色就凝重了,這渡邊武夫算是最可悲的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活過來。
滿身都是老『毛』子的毒,也不知道被殭屍咬了多少口,到現在樣子還沒有變,足可以看出屍毒的厲害。
這座古墓內到底充斥了什麼,怎麼連湘西的老『毛』子也有。
扁小闕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了起來,皇上的陵寢內,除了皇帝,還埋着的,就是後宮佳麗三千。
聽說嬴政荒『淫』,死了也要做風流鬼,就活埋了數千美女,難道說這貨是給美女殭屍咬了嗎?
扁小闕腦海裏面立馬浮現出了一群穿着暴『露』的美女,鶯鶯燕燕的向着扁小闕走來。
扁小闕大手揮舞,把一群美女摟進懷裏,大聲的喊道。寡人只要夜御三千,就能升級。
然後帶頭娘們就說道:「姐妹們,大傢伙一起開掛刷皇上。」隨即就向着扁小闕撲來。
扁小闕正沉醉在夢生夢死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輕斥。「呆子,小心。」
扁小闕嚇了跳,這才看見出。渡邊武夫森白的指甲向着扁小闕的脖子抓來。
「班門弄斧!」扁小闕揚起九陰白骨爪,一抓子把渡邊武夫抓飛了出去。
抓飛了渡邊武夫,扁小闕得瑟的罵了聲小樣,把舌頭伸了出來,準備往指甲上添去。
這是這傢伙經常做的事情,不過就在要『舔』上去的時候,忽然後面傳來了一聲咳嗽聲,扁小闕這才驚醒。
趕緊把指甲上的毒血清理掉,轉身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棺材內的女人也依然動都不動。
渡邊武夫仿佛沒有任何疼痛,不顧脖子上那不斷流出的污血,緩緩的站了起來,對着扁小闕『露』出了森白的尖牙。
「我告訴你,你不要嚇唬我,後果很嚴重的。」扁小闕還沒有說完,渡邊武夫就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
扁小闕一腳踹飛,但是很快渡邊武夫就又出現在了扁小闕的身邊,扁小闕只好砍了他的雙腿。
誰知道渡邊武夫用手爬了過來,扁小闕沒辦法,只好又砍了渡邊武夫的雙手。
這下倒好,渡邊武夫又頭點地倒着爬了過來,扁小闕差點沒給跪下,這也太小強了吧。
最後,忍無可忍的扁小闕把渡邊武夫斬首了,然後又把身子也剁成了很多塊。
渡邊武夫的下場很慘,就是傳說中的滿清十大酷刑之一的俱五刑,也就是俗稱的大卸八塊。
扁小闕又累又害怕,靠在渡邊武夫的棺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咯咯……姐姐,你看你的衣服多漂亮,借給妹妹穿幾天唄。」
「妹妹嘴真甜,姐姐還是剛剛從那人身上扒下來的,你不是扒了條褲子麼。」
「諸位姐姐就知足吧,我搶了八天,就扒了條底褲,那人的衣服真少。」
忽然陣陣鶯鶯燕燕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扁小闕的臉色變成了絳紫,難道他幻想的事情都要發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