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廖潁玉……」
沒等談仁皓介紹完廖潁玉就笑着對談靖康說道:「伯父我又來看你了。」
「你們認識?」談仁皓有點驚訝的看着兩人。
「是啊昨天就認識了。」廖潁玉很大方的進了房間反而搞得談仁皓有點手足無措。「昨天就我來的時候就碰到了伯父怎麼你覺得很奇怪嗎?」
「不不是。」談仁皓真有點頭大了。
「快請坐吧我去泡杯茶。」反而是談仁皓的父親顯得大方得多了。
「伯父不用了我只是來看看仁皓回來沒有。」廖潁玉並沒有坐下來「既然你已經安全回來了那我就可以去給父親交差了。伯父我不打攪你們了。」
「這……這怎麼好連杯水都沒有喝上!」談靖康趕緊給兒子遞了個眼神「仁皓你送下廖小姐吧天都黑了路上不安全。」
談仁皓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軍營里敢找廖潁玉麻煩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廖潁玉看了眼有點木頭腦袋的談仁皓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快去啊你還愣着幹嘛別人潁玉小姐主動來找你你難道就不明白?」
「爸!」談仁皓嘆了口氣趕緊追了出去他哪有不明白的只是當着父親的面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廖潁玉在前面走着談仁皓在後面跟着。沒過多時談仁皓突然現廖潁玉不是直接朝廖漢翔將軍的居所過去的而是繞了個彎路走進了司令部大樓旁邊的花園裏。這時候廖潁玉也放慢了腳步讓談仁皓跟了上去。
「潁玉其實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廖潁玉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頓時暗了下來「談仁皓你還記得當初跟我的約定嗎?」
「約定!?」談仁皓一下就蒙了。
「你是不是已經有婚約了?」廖潁玉直接問了出來。
談仁皓一愣趕緊解釋道:「對可是你也知道我是為了逃婚才參軍的。」
「可是你從來沒有直接告訴過我。」
見到廖潁玉神色不對勁談仁皓急了起來。「潁玉我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沒到時間而且……」
「我什麼都知道了昨天伯父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廖潁玉咬了咬牙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一樣但是最後又忍着沒有說出來。
談仁皓頭大如斗看廖潁玉的樣子怎麼解釋都沒有用。本來他的口才是很好的第一次見到廖漢翔將軍的時候一點都不慌張後來在面對薩季亭元帥的置疑時更是口若懸河說得頭頭是道可現在他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呵呵……」廖潁玉突然笑了起來「看你急得這樣子聽說你的口才那麼好現在看來也是徒有虛名。」
談仁皓一愣既驚訝又不解的看着廖潁玉。
「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都是猜的!」廖潁玉爽朗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心理素質這麼差被我一試就試出真相來了老實交代那個女的是誰?」
「你……」談仁皓苦笑着搖了搖頭「大小姐你叫我能說什麼呢?」
廖潁玉拉着談仁皓在小路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怎麼還不好意思說嗎。這麼大個男人難道還害羞?」
談仁皓看着調皮的廖潁玉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告訴我嘛我保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只是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夠逼着我們未來的將軍離家出走還跑到軍隊來避難。」廖潁玉抓住了談仁皓的胳膊搖晃了起來「說嘛就告訴我一個人我一定幫你保守秘密。」
「哎!」談仁皓覺得自己碰到了個冤大頭。「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廖將軍。」
「我保證要不要我誓?」
見到廖潁玉要準備誓談仁皓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把逼着他參軍的事情講了出來。
談家本來是溫州有名的大戶商人在談仁皓的祖父時家道中落談仁皓的父親也就是談靖康白手起家開始重振談家。在談靖康與古秀娟也就是談仁皓的母親結婚後兩年也就是談仁皓還在娘胎里的時候當時談靖康最好的朋友也是談家最主要的債主柴氏家族的柴錦彪的妻子也正好懷上了。兩人酒醉之後指腹為婚許諾如是一男一女將來接為夫妻如同是男孩着結拜為兄弟如同是女孩則連為姊妹。
「那柴家小姐長得怎麼樣?」廖潁玉如同聽神話故事一樣聽得都入迷了。
談仁皓看了神色略顯激動的廖潁玉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十年前柴家搬到了松江去本來我以為這事就算了沒想到三年多前柴家的人突然找了回來要履行這個婚約。其實人長得如同又有什麼關係問題是我連那柴家小姐見都沒有見過一面而且沒有半點感情你能接受這樣的婚姻嗎?」
廖潁玉搖了搖頭不過有點惋惜的說:「雖然我覺得這麼也不對但是那柴家小姐也很可憐的。」
「大小姐這不是可憐不可憐的問題!」談仁皓搖了搖頭「如果說可憐難道我不來參軍那麼她就不可憐或者說我就可憐了嗎?這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
廖潁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坦然一把抱住了談仁皓的胳膊。「這下你可得請我去『波那吧餐廳』美餐一頓了。」
談仁皓一愣立即就笑了起來。別看廖潁玉已經十八歲了可還真是個大小姐脾氣。
「仁皓你說我們有沒有感情呢?」
談仁皓又是一愣不過這次更感到非常的驚訝。
「你與那柴家小姐沒有感情這個可以原諒吧可是我們不算一點都不認識吧?」
談仁皓苦笑了起來然後掙脫了廖潁玉的手。「大小姐我們是認識不過我們是不是認識得還不夠呢?」
廖潁玉一愣立即就一粉拳打了過去談仁皓立即就躲開了兩人在花園裏追打了起來就像兩個沒懂事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