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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想要兩更啊,看我多努力
林木間清脆的鳥鳴聲,預示着新的一天的到來。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層層疊疊的茂盛樹冠上,透過枝葉的縫隙,在林間的地面上投射出一塊塊不規則的光斑。隨着陽光的升起,地面的溫度逐漸升高,濕潤的環境中開始升起一片片淡淡的霧靄。
林間的灌木叢微微晃動,響起悉悉索索的響聲。一隻灰白相間的狗獾從灌木叢中探出頭來,尖尖的鼻子緊貼着地面不斷嗅探着,尖銳的爪子偶爾爬搔地面,準確迅速地挖掘出土層下的蚯蚓和昆蟲作為早餐。
這隻趁着清晨進行每天睡眠前最後捕食的狗獾並沒有發現。在它背後的樹上茂密的枝葉間,一雙綠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它的每一個動作,充滿了耐心地等待着它放下戒備的那一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狗獾終於對早餐感到滿意了,抖了抖身上灰色的毛,心滿意足的轉向來時的灌木叢,準備鑽回洞裏開始一整個白天的睡眠。就在狗獾走回灌木叢前的時候,綠色眼睛的所有者悄無聲息的從枝葉中衝出,像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划過空中,在狗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便以出現在它背後,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咬死了它的後頸。狗獾在垂死之中發出了猛烈地掙扎,但被龐大的獵手死死的按在地面無法掙脫。不出片刻便失去了全身力量,四肢微微抽搐着癱軟在地,徹底停止了呼吸。。…。
一隻純黑色的豹子感受到了獵物的死亡,滿意的鬆開嘴,舔了舔染血的爪子,低下頭準備享用這頓豐盛的食物,但剛剛撕咬開獵物的皮毛,卻突然停止了動作,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焦躁的在原地打了幾個轉,猶豫了一陣,終於低頭叼起食物,沿着樹幹迅速躥上樹梢,在樹枝間幾個縱躍,消失在茂密的森林深處。
「呼,呼,呼,呼。」過了不久,一陣急促的奔跑和喘息聲打破了林間的寂靜,一個男人的身影從林間的薄霧中衝出,踉嗆着又跑了幾步,才在樹林中停下腳步,手扶着一棵小樹劇烈地喘息着。微風吹過,小樹在風中輕輕搖擺。發出沙沙的響聲,感到了樹幹的震顫,跑出來的男人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連續後退了七八步,緊張的盯着晃動的小樹,直到發現小樹沒有任何變化,這才長吁了一口氣,放下戒備四下打量了一陣,喃喃自語道:「終於到森林外圍了,總算是逃出來了。」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簡單的皮甲,胳膊上綁着袖箭筒,小腿上綁着匕首,腰帶上掛着十五六個小布袋,身上各處還零碎的帶着不少用途不明的小工具,看上去應該是一個擔任探索者職務的盜賊。盜賊此時身上到處濺滿了血跡,臉上還掛着一道傷痕,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站在原地恢復體力的同時,還不時驚悚的回頭看看來時的方向。。…。
當男人再一次轉回頭來的同時,從他逃出來的方向,一道暗色的影子像繩子一樣從林間陰影里射出,卷在了男人的腰上,沒有絲毫停頓,帶着喘息的男人用比出現時還快的速度倒飛回陰暗之中,只有男人絕望的慘叫聲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從陰影之中傳來。…。
「第十一個,全滅。」樹梢上枝葉間的縫隙里露出一雙眼睛,因為樹葉形成的陰影的遮擋,看不到隱藏者的外形,只能看到那雙眼睛中飽含的兇狠,和裂開的鮮紅的嘴唇之下,白森森的兩排牙齒。牙齒微微咧開,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獰笑:「那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搶走,你們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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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新的氣象。」潘尼斯穿着一身藍色印花的睡衣,頭上歪戴着尖頂上掛着一個小絨球的睡帽,站在洋館的柵欄上,雙臂盡力展開,擺出一個擁抱天空的姿勢:「新的女孩子們,快來帶給我新鮮的感覺吧。」
「我打。」少女熟悉的清脆嗓音在晨曦中響起,粗樹枝在空中帶起熟悉的風聲,從側面砸向毫無防備的潘尼斯:「看我的報紙投擲術。」。…。
「太天真了。」潘尼斯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輕鬆的把旋轉飛來的樹枝夾在指間:「同樣的攻擊方法,對我是不能用第二次……啊~~~」正說着,就被緊跟着第一根樹枝飛來的另一根樹枝砸在臉上,發出一聲慘叫,直挺挺的倒進洋館內的草坪之中。
「哈哈哈哈,妖怪大叔。」莉莉的笑聲依然充滿活力,歡快的笑聲清脆的響起在又一天的清晨:「每天都中招的笨蛋大叔。」
「死小孩,我不會放過你的。」潘尼斯睡衣上沾滿了枯草,臉上帶着一道粗長的紅印,從草坪上爬了起來。
「我才不怕你呢。笨蛋大叔,你敢欺負我,我就去告訴凱瑟琳姐姐。」送報紙的女孩莉莉經過一段時間來每天清晨和潘尼斯的交手,已經一點都不再害怕了,站在圍欄外沖潘尼斯調皮的皺了皺眉鼻子,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順手把捲成筒的報紙準確的隔空丟進洋館的信箱裏,帶着快樂的笑聲向遠處跑去:「明天見,妖怪大叔。」
「死小孩,誰跟你明天見。」潘尼斯憤憤的撣掉睡衣上的枯草,重新跳到柵欄上蹲下,臉上的紅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嘴裏還不滿的嘟囔着:「所以我說,我最討厭這些死小孩了。」。…。
「我打。」又是一個少女的聲音從晨曦中響起。
「怎麼又來?」潘尼斯漫不經心的隨手一擋。突然想起這個聲音似乎非常熟悉,聲音的主人應該是……
「不好。」潘尼斯猛地抬頭,眼前光芒刺眼,如同升起了第二個太陽。
「我就知道。」潘尼斯面色悲戚的長嘆了一口氣,無力的垂下頭,然後就被一團巨大的火球徹底吞噬。
「正中紅心,耶。」兩個熟悉的聲音同時發出歡快的呼聲,兩位少女帶着燦爛的笑容,迎着初升的朝陽高舉雙手重重擊掌。
「這是我新買的睡衣啊,你們兩個笨蛋。」火球的煙霧散去,潘尼斯依然站在柵欄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渾身上下無論是衣服還是皮膚,甚至連露出的牙齒,都被熏得一片漆黑,整個人就像在柴灰堆里住過好幾年的樣子。
「活該,誰讓你站在上面偷窺女孩子。」久違的牧師少女叉着腰站在洋館的大門外,指着潘尼斯說道:「你看,遭到天譴了吧,這是神的旨意。」
「混蛋,明明是你攛掇薇薇安用火球炸我的。」潘尼斯很不滿的指着牧師少女說道:「別想騙我,我都猜到了。」…。。…。
「沒有啊。」牧師少女一臉無辜的眨眨眼:「不信你問薇薇安,我們什麼也沒做啊,對吧,薇薇安。」
「到家了?」一身藍色工作服的法師少女抬起低垂的頭,睜着茫然的大眼睛:「發生了什麼事?」
「你看,我們確實什麼也沒做吧。」法師少女點點頭,用充滿肯定的語氣下了定論:「所以說,你就是遭到了天譴。」
「算你們贏了。」潘尼斯低聲嘟囔着,無視了兩位少女的偷笑,黑着臉從柵欄上跳下來,沒錯,是確確實實的黑着臉,為少女們打開了庭院的大門。
「終於到家了。」少女們挽着手穿過了大門,剛一踏進洋館的庭院,便發出一聲發自內心的喜悅的歡呼,笑着對潘尼斯說道:「我們回來啦。」
「平安回來就好。」潘尼斯也感受到了少女們久別之後重新回家的喜悅。不由得也受到了感染,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可惜,漆黑的臉上帶着溫柔的笑意,看上去充滿了喜感。
「哈哈哈。」少女們看着潘尼斯再次大笑,麗娜推了推潘尼斯說道:「看你髒的,快去洗臉吧,哈哈。」。…。
「喂喂,這是誰的錯啊。」潘尼斯沒好氣的抱怨了一句,關上大門陪着兩位少女向屋內走去:「你們回來的時間很微妙啊,怎麼會清晨回來,難道是連夜趕路了?」
「沒有。」薇薇安搖了搖頭。兩根短馬尾在空中隨着腦袋的擺動飛舞着,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揪一下:「其實我們是昨天晚上到的,但是有些東西需要儘快保存到星耀之塔的實驗室里,那裏的保存設施比家裏完善,所以昨晚我們直接去的星耀之塔,保存好東西以後順便又做了幾個收尾的實驗,沒想到就到了現在。」
「讓凱瑟琳知道,你們就慘嘍。」潘尼斯幸災樂禍的笑着,突然看到了麗娜鼓鼓囊囊的背包,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看來,你們的收穫不小啊。怎麼樣,麗娜,把你的朋友們都接回來了?」
麗娜早就知道潘尼斯已經猜中了她們是去了哪裏,毫不意外的搖搖頭:「沒有全接回來,要分批去接才行。」
「你沒告訴大姐吧。」薇薇安突然抓住潘尼斯黑乎乎的衣袖。充滿期待的看着潘尼斯:「一定沒說吧。」。…。
「可能嗎?」潘尼斯說道:「你們走之前我可以不說,但是你們走了以後,我總要告訴她的。」
「唔,完蛋了。」薇薇安露出一個絕望的表情,神色可憐的讓人同情。
「真不理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凱瑟琳呢。」潘尼斯搖搖頭,嘆息着說道:「現在你們自己跟她解釋吧,我可幫不了你們。」
「嗚嗚,麗娜,咱們翹家吧。」薇薇安可憐兮兮的看着麗娜:「想想就讓人絕望啊。」
「我也想啊。」麗娜嘴角抽搐,聲音乾澀的回答:「可是,好像現在再翹家略微有點晚了。」
在三人的面前,洋館的門緩緩地打開,凱瑟琳依舊是一身鏈甲,似笑非笑的站在大門內,一言不發的凝視着歸來的麗娜和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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