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着那清冷的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白衣小公子,一襲白衣傾國傾城,漂亮似仙。可不就是他們正在討論的那個人嘛!
「是你——」紅衣女子看到那個正在詢問出聲的人,眼底瞬間大放光彩,是那個昨晚的那個白衣小公子,隨即趕忙上前兩步朝着歐陽纖凝走去。完全把剛才正在說話的人給拋到腦後了。
而那個被人拋到腦後的人也是一臉震驚,看着那一襲白衣開始思緒倒回:
「這位助教的朋友,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你是不是……」
隨後那白皙的小手一伸,一塊晶瑩如玉的透明牌子就出現在他面前。
他一看就傻眼了,嘴裏一直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直到後來艾文淵來了,他還是處在震驚之中,他是到死都不會相信有這麼一個年輕的最高導師的。
自從聖天學院開院以來,憑的都是真實力,真本事當上導師的,從來沒有走過後門。可現在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導師,而且是最高導師,這不可能是憑着走後門的關係,那就只能是憑着這人的真本事進來的。但是他是怎麼也沒辦法相信,要他相信這麼年輕的小公子能力創群雄,獨佔鰲頭,獲得這最高導師之位,他寧願去相信母豬會上樹。
可是這人就這麼真真實實、明明白白的站在他的眼前,他到底是應該信還是不信……
他在那邊獨自糾結的時候,那邊可就開始交談上了……
「啊,是你啊,這位小公子不知找雜牌班什麼事啊?」紅衣女子滿臉笑容的對着歐陽纖凝說道。
「嗯?你在這裏就說明這裏就是雜牌班了。」歐陽纖凝眉間一挑,沒有回答紅衣女子的話,而是自說自話起來。
「哦,哦,是,這裏就是雜牌班。」紅衣女子明顯的呆楞了一下,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了。不過貌似她們也確實是活在兩個世界上的人啊。
歐陽纖凝聽到她這麼一回答,點了點頭就徑自繞過那紅衣女子,向着裏面走去。
「哎!這位小公子……」紅衣女子被歐陽纖凝那一動作給嚇了一跳,明顯是在狀況之外,看着歐陽纖凝向着裏面走去,她也跟着向裏面走。
歐陽纖凝腳步也不停歇,直接走到那張看起來像講台桌的面前停下,將手上的一本書往上面一甩,「砰——」的一聲響。
原本幾個還趴在那裏睡覺的,還有在那裏吵鬧的人立馬向着這邊看了過來。
這一聲響也打斷了那個思緒飄飛,正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的人,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之中。當他看到歐陽纖凝那一番架勢之後,又是一怔,這小子該不會是來……
隨後歐陽纖凝開口,徹底證實了他心中的那個想法。「那就好辦了,我是你們這三個月的導師,以後還請大家多多指教。」看着眼前那一個個呆若木雞的人,歐陽纖凝勾唇一笑。
「什,什麼?」紅衣女子眨眨眼睛,嚴重帶着明顯的不可置信。掏掏耳朵,沒事啊,能接收到正常訊號啊,可是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信?」歐陽纖凝又是一聲輕笑,「我不是說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嘛!呵呵呵呵……」
「可,可是……」可是她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面啊。不是她不想相信眼前的這個白衣小公子,而是她根本無法想像這個可能啊。
眼前的白衣小公子,年紀比她們還要小,雖說實力比他們要好,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將紅班的魏子康打得直吐血。但是這個和導師那個根本不是在同一個層次上的啊,這叫她怎麼相信。
「我相信。」就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下,坐在下面的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站起身來,滿臉真誠的對上歐陽纖凝的雙眼,說他信。
「安,安楠……」眾人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個站起身來的人,他怎麼就信了呢。
不過還有一個人臉色怪異,沒有發表任何言論,那就是站在安楠旁邊的俞臣昊。他可是親眼見過那透明牌牌的人啊,現在那個白衣公子這麼說那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或許那就是真的。隨即眼神怪異的飄向歐陽纖凝。
歐陽纖凝若有所感,轉頭對上那雙向着她瞟來的眼神。
「咳……。」俞臣昊看到那突然對上的清冷雙眸,臉上一僵,隨後尷尬的移開雙眼,看向遠處。
「呵呵呵呵……」歐陽纖凝又是一聲輕笑,這偶爾逗逗別人還真是挺好玩的。
「額……這位小公子你這是在笑什麼?」紅衣女子看着眼前突然發笑的人,一臉怪異。
「呵呵呵呵……」歐陽纖凝並沒有停止笑容,抬眼直接對上那個倔強雙眸,還有那一臉的真誠。
「呵呵呵呵……我沒想到還真是有人信我啊,謝謝!」歐陽纖凝有禮貌的朝着安楠點了點頭。
「不,不用客氣。」安楠一臉不好意思的撇過臉去,只是臉上那抹微紅泄露了他此時的心理。
「不過眾位不信也是在情理之中。」歐陽纖凝也不再看那個倔強少年,轉而就把話題一轉。然後接着說道,「我知道眾位不信,可是我有這個,那你們……」
歐陽纖凝邊說着,邊從混沌靈戒里拿出那塊透明牌牌。白皙小手一握,那塊牌子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落入眾人眼中。
晶瑩剔透,潔白如玉,在陽光下散發着瑩瑩微光。這就是特邀牌,也是最高導師的證明。
「你,你怎麼可能……。」眾人眼睛瞪大,大口一張,小夥伴們簡直是驚呆了。
紅衣女子眼神一閃,眼中帶着明顯的震驚。
站在那邊的倔強少年安楠也是明顯一愣,雖說他相信這個白衣小公子是個老師,但是沒想到會是導師,而且還是最高導師。
唯獨還有一個人比較平靜,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那就是俞臣昊,就是那天在篝火歡迎會上,歐陽纖凝在下面遇到的那個搭訕的吊兒郎當俊美少年。他看着眾人那吃驚的表情,再看看那個一臉輕笑的白衣小公子,白眼一翻,他就知道會這樣。想當初他可是呆呆的看着那個白色身影,站在原地老半天都沒有回神呢。
怎麼不可能了?歐陽纖凝在心裏暗自納悶了,摸摸自己那張還沒有張開的小臉,她不就是長得年輕了點麼,可她的靈魂可絕對是個貨真價實的成年人了。長得嫩又不是她的錯。
看着那一個個還處在震驚中的人,也不理會了,徑自將那塊透明牌牌放回混沌靈戒之中。
當她這一動作後,那些人還是杵在原地像一塊木頭一樣。整個鬧哄哄的教室現在是一片安靜,只聽得到外面傳來的「知了知了……」的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幫人集體在午睡呢。
「哎!看來這一時半會不會好啊。」歐陽纖凝暗自搖了搖頭,這幫人的接受能力實在太差,以後還得好好鍛煉鍛煉。隨即走到下邊自顧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等他們回過神來。
而那邊站着的唯一一個還是正常人的俞臣昊則死命的拿着他那雙迷人桃花眼向着歐陽纖凝那邊瞟過去。這人還真坐的心安理得啊!
就這樣這個火熱的中午,聖天學院的某一個角落,某一個教室里出現了史上最安靜的一刻,就那麼寂靜無聲,悄無聲息,安安靜靜的。
可是偏偏有一個不識趣的聲音打破了這裏的寂靜。
「安楠,安楠,你在哪裏,快點出來,快給我出來……」
瞬間眾人從震驚中出來,當聽到那一聲聲尖銳的女生時,轉而換上了一臉厭惡的表情。
歐陽纖凝坐在椅子上也是眉頭一皺,這到底是誰這麼吵啊,聽着聲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
聲音由遠及近,轉眼間就到了門口。
歐陽纖凝順着那聲音看去,只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花蝴蝶就這麼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那個女人,啊不,只能說是少女,她一出現就怒氣沖沖的瞪着歐陽纖凝旁邊的安楠,看着樣子好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果不其然,她這一開口就是一句,「安楠,你在這裏啊,快點跟我去跟子康哥哥道歉。」
歐陽纖凝眉間一挑,子康,魏子康,昨天那個不知死活的貨。隨即抬眼瞟向前面,那眼前這個女的是誰啊?
很快的有人就解決了她的疑問,「孫艷欣,你少來這裏耀武揚威,我們雜牌班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孫艷欣?這個名字好像沒有聽說過,不過接下來聽肯定就會知道了。隨即雙手一抱胸,就坐在旁邊看起戲來。
只見孫艷欣眼睛一瞪,對上剛才那個說話的人,也就是那個紅衣女子,「趙紫珊,我和安楠說話哪輪的到你插嘴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那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憑什麼隨便指使安楠去做這個,去做那個。安楠有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要他去道歉。」
「什麼憑什麼,就憑我是安楠的未婚妻,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跟安楠說話呢,他打傷子康哥哥就是他的不對,必須去道歉。」那濃妝艷抹的女子也不管安楠了,直接把手往腰上一插,就朝着那紅衣女子開火了。
「哦。」歐陽纖凝恍然大悟,昨天那場情殺案,兩男追一女,原來這就是那個女主角,欣兒啊。
可是不對啊,那個安楠看上去並不是眼殘的人啊,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破爛貨。隨即一臉怪異的朝着那個沉默的少年身上瞟,當看到他眼底的厭惡時,就知道他沒有眼殘了,可是為什麼……
沒等她想明白,那邊的口水戰又開始了,「那個魏子康他是咎由自取,憑什麼要安楠道歉,況且這也不是安楠打的。」
濃妝艷抹的女子把眼睛一瞪,不讓他道歉讓誰道歉啊,她可沒本事找到那個打傷魏子康的人,只能拉上安楠充數了,況且這也是由他引起的。「我說要他道歉就要他道歉。」
「快點,安楠,跟我走……」隨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拽上安楠的衣袖就要往外面走去。之間還不忘向着那紅衣女子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哼,安楠還是會聽她的話的,之前也都是這樣。
可是這次她沒有得逞,那個沉默着的少年眼神一眯,把衣袖一甩,就這樣,那拉着他衣袖的一隻手給抖落了。
「安,安楠……」那個孫艷欣微微一怔,轉過身來,眼中帶着明顯的不可置信。
「我是不會去道歉的,我沒有做錯。」在眾人那一臉詫異的眼神下,那個倔強少年一臉氣憤,甩開那隻拉着他衣袖的手。
他之前一直都是隱忍不發,都是因為怕孫家會對安家不利,他們安家以前也是名門望族,是位居四大家族之下的一個強大的家族,可是自從他娘親去世之後,就漸漸落沒了。
不過父親還是很疼他,可是自從孫家的一個女人,也就是他現在的繼母使計算計父親,進入安家之後,他的生活就開始漸漸慘澹起來。她在父親身上的不到那件東西之後,就把目光投向了他。之後還為他與孫家大小姐孫艷欣定親,目的也就是為了他安家的一把皇級靈器。
而他不能反抗,現在的安家完全沒有辦法與孫家抗衡,只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那把靈器,不然安家早就被他們併吞了。不過憑現在的安家還是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生怕孫家發起怒來,不顧那把靈器,直接殺上門來。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不敢反抗的原因。
不過這次他想反抗了,不知道因為什麼,也許只因為那個白衣小公子那灼灼的目光,也許是因為他再也忍受不了這被當作下人般的使喚。
「呵呵呵呵……孫艷欣你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安楠不願意跟你去,你能怎麼樣啊。還不快點給我滾出雜牌班。」紅衣女子一臉怪異的看着那個開始反抗的倔強少年,隨即撇開雙眼,滿臉愉快的看像那個一連不可置信的孫艷欣。
「你,你……」孫艷欣看着紅衣女子那一臉諷刺,她氣的臉色通紅,就連那厚厚的一層粉都掩蓋不了。
「哼。」也不打算跟那紅衣女子較勁了,先解決眼前的安楠再說。
「安楠,你真的不跟我走?」尖銳的聲音提高。
「不走。」倔強少年一臉堅定。
「好,好,好……」那花蝴蝶氣的渾身發顫,連頭上的頭花和掛墜都抖的「叮咚,叮咚」響。「安楠,你就不怕我孫家……」
「欣兒妹妹,欣兒妹妹,你在哪啊……」還沒等她說完,就從外面傳來一道呼喊聲。
瞬間她那張通紅的臉恢復了平靜,隨即變的一臉嬌羞,嬌媚可人起來,「子康哥哥,我在這呢,在這裏呢。」
這聲音一出,眾人齊齊抖三抖啊。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歐陽纖凝也不例外,抬手在雙臂出搓了搓,這變臉變的還真快啊,還有這聲音也真是嚇死個人啊,也不知道那個被叫的人怎麼聽的下去,不得不感嘆他的心臟的承受能力很好很強大啊。
「欣兒妹妹,我聽到了,我就來了。」隨後還沒等眾人還過神來,就見那個被叫的人出現在他們眼前。
「欣兒妹妹,你在這裏幹什麼呢?」那人一看到這裏是雜牌班,立馬臉上不郁。怎麼會在這裏,又是安楠那小子。隨即抬眼向着安楠那方向瞟去。
可這一瞟,可是把他的魂都給嚇出來了。那個在安楠旁邊坐着的白衣小公子可不就是昨天那個連手都沒動,就把他彈的很遠的人嘛。
抬眼看看那個鼻青臉腫的安楠,又看着那個眉角帶笑的白衣小公子,果然他們是一夥的。
「欣,欣兒妹妹,你在這裏幹什麼?」他聲音顫抖,一臉怕怕的向着歐陽纖凝那個方向一瞟一瞟的,生怕那個白衣小公子上來給他來上一拳,那事情可就壞了。他背後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哦,子康哥哥,我來讓安楠給你道歉呢。可是,你看,他不肯道歉……」孫艷欣看着魏子康站在那裏,忙笑着走上前去,拽着他的一角,一臉委屈的朝着他撒嬌。
可這要換了平時,魏子康早上去一把扯過安楠的衣襟大聲質問了,可現在,有那個人在,他不敢啊!隨即抬眼往歐陽纖凝的方向瞟了瞟。
「子,子康哥哥……」孫艷欣抬眼看着那個還站在原地的人,滿眼疑惑,這是怎麼了?怎麼沒反應啊。
「子康哥哥,子康哥哥……」接連搖晃了他好幾下,也不見他回神。隨即順着他的眼神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漂亮小公子,滿身清冷,但那容貌當真是傾城絕世,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裏,吸引着眾人的目光。可是她——
她非常的不爽啊,子康哥哥竟然看這個比女人還漂亮的小公子看呆了。立馬她的眼神就仇視的盯着歐陽纖凝了。
歐陽纖凝感受到那刺眼的目光,尷尬的摸摸鼻頭,這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啊,剛才還一臉愛意的看着她的身邊人,怎麼現在倒是像是殺父仇人一樣盯着她啊。
「呵呵呵呵……」這時候旁邊的魏子康才緩過神來,對着那個拉着他衣角的少女說道,「好了,好了,欣兒妹妹,既然安楠不肯道歉就算了。」
孫艷欣一臉怪異,「可是,安楠他……」
魏子康又接着說道,「況且這次不是安楠的錯,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可……。可……」
「沒什麼可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哈哈哈哈……」隨即連拖帶拽的就將那個還想要說話的孫艷欣給帶走了。不走,還留下來幹什麼啊,他可是被嚇破了膽啊。他心裏在暗自慶幸啊,還好那個白衣小公子沒有生氣,不然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哈哈……」紅衣少女看着那兩個遠走身影,一聲大笑,「哼,還真沒見過那魏子康那一臉慫包的樣子呢。」不過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坐在那裏,一臉淡笑的白衣小公子了。
隨即眾人也將目光從遠處收回,漸漸轉移到了那個坐着的白衣小公子身上了。
「額……」歐陽纖凝被他們那看怪物的眼神給弄的頭皮發麻。
「咳咳咳……那今天就到這裏吧,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明天開始上課。記住了,我是你們的導師,我叫歐陽寧。」隨即抬腳向着講台走去。
「哦,哦……」眾人吶吶的點頭。
「還有,明天不要遲到。」歐陽纖凝猛地一回身,盯着他們說道。隨後拿起桌上那本書,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哇……好厲害啊。」旁邊的一個女生看到這場景,立馬開始犯花痴模式。
「是啊,確實是很厲害啊……。」另一人也是雙眼冒紅心的回答道。
「可是,你們真覺得她能教我們東西,真的能當好這個導師?」一個胖乎乎的胖自開口問道。
「應該可以吧。」一位之前看到過歐陽纖凝昨夜的表現的哥們,立即出來力挺歐陽纖凝。
「她雖然厲害,能打得過魏子康,可是這當導師恐怕是……」另一人又上來疑問出聲了。
「這,這說的倒也是啊。」
「可是她都已經有院長給的特殊牌子,最高導師的證明了呀,怎麼會……」
「哼,沒準院長專門找人來忽悠我們呢。之前學院一直都沒有給我們找過導師,來的都是一些講師和助教,這次怎麼可能給我們找個導師啊。」看來這位仁兄對那白鬍子老頭頗有微詞啊。
「也對,不過畢竟那位白衣小公子就過我們,還是給點面子吧,明天早點到好了。」
「嗯,說的也是啊,那明天我們就早點到好啦。」
「好好好,那現在走吧,回家吧。」
「走吧走吧!」
之後,在空蕩蕩的教室內留下了三個人,三個人表情各異,不過同是一臉若有所思。
其一:這人難道就是慕容淵說的那個白衣歐陽小兄弟。
其二:這位白衣小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而他——,看來要加倍努力了。
其三:這個白衣小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啊!看來得回去問問家裏的那個老頭了。
就這樣,三人各懷心思,這一天就這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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