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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李安然在那裏動手烹製那什麼手抓餅,自命為文人騷客的陶青竹則是一點也不見外地拿過一隻酒罈,然後zi ji 給zi ji 倒了一杯。
「咦?這酒的色澤?」
等一杯酒倒完之後,看着仿佛白玉一樣的瓷杯里呈現出青綠色的酒液,也算是喝過不少好酒的陶青竹不免有些驚訝。
原本還想問問這酒qing kuàng的陶青竹,看着那邊已經忙活起來的某人,乾脆也沒開口打擾,而是端起酒杯放到面前輕嗅起來。
青綠色的酒液除了醇厚的酒香之外,居然還帶上了一絲讓陶青竹很熟悉的味道。
「這是這是竹子的味道!」略作沉吟之後,陶青竹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將上品無煙碳的碳火調整好後,拿起竹筷開始煎制起手抓餅的李安然,轉過頭來笑着說道:「縣尊果然是酒中高手,沒錯,學生這次帶來的酒,在釀造的過程中先放入竹中醞釀。」
「然後又放在竹下窖藏了一些時日,自然會沾染上一些竹子的味道。所以,學生才會給這酒起名為,竹葉青。至於此酒味道如何,還希望縣尊能夠品評一番。」
「竹葉青?這個名字到是很有意思。」說到這裏,陶青竹卻輕輕一皺眉道:「只是會不會重複了?」
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也不奇怪。畢竟竹葉青作為〖中〗國的一大名酒,其歷史可追溯到南北朝。
只不過與普通的白酒不同,這種竹葉青酒是以優質的汾酒為基酒,然後配以十餘種名貴藥材採用獨特生產工藝加工而成的藥酒。
其清醇甜美的口感和顯著的養生保健功效從唐、宋時期就被人們所肯定,是我國古老的傳統保健名酒。
而李安然所釀的這種竹葉青酒,陶青竹卻是沒能聞到絲毫的藥香,除了酒香之外就是竹香。甭管是酒液的色澤還是香氣,都給人一種很純淨、很輕靈的感覺。
「縣尊,不過是一個酒名而已,用不着這麼在意吧?」依舊有着起名障礙的李安然。一邊利索地將麵餅翻了個身。一邊說道。
「此言差矣!」剛準備品嘗一下這酒怎麼樣的陶青竹,把眼一瞪,搖頭說道:「好酒一定要有一個好名字,竹葉青太過拾人牙慧。不妥不妥!」
「那就煩請縣尊幫忙起個酒名吧。」對這種隨手釀製的俗酒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的李安然。順水推舟地說道。
「好!」最愛竹的陶青竹。撫掌答應之後就開始沉思起來。
只可惜,這靈感吧,有時候就跟那啥一樣。想要的時候不見得有,不想要的時候卻往往忍不住往外噴涌。
這不,在飛快地起出最少二十多個酒名之後,陶青竹細細想來卻發現一個都不合心意。
接着又想了十幾個酒名,然後又發現還是沒一個合心意的。
眼瞅着zi ji 這事兒都已經應下,而且剛剛還口口聲聲說好酒要起個好名字,總不能這會兒就zi ji 打zi ji 臉吧,陶青竹乾脆先放下了起名的事情,抄起酒杯就仔細品嘗了起來。
甘洌!
這是酒液入口之後陶青竹的第一個感覺。
與普通的酒不同,這種與竹葉青酒同名的新酒,口感並不是非常得醇厚,而是給人一種輕靈通透的感覺。仿佛飲下的不是酒,而是一口來自山間的甘洌清泉。
可惜得是,如此的口感雖說讓陶青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新酒,可到底給這酒起個什麼名字最合適,卻一時之間還沒有個頭緒,於是,只能繼續品嘗下去。
等陶青竹一連品嘗了三杯酒,越發喜歡這酒卻依舊沒能想到合適酒名的時候,李安然的第一塊手抓餅也已經料理好了。
「縣尊,這種手抓餅趁熱吃口感最佳,您試試味道如何。」將煎得兩面焦黃、蔥香撲鼻的手抓餅放到盤子裏的李安然,上前幾步遞到對方的面前,笑着說道。
正在那裏冥思苦想酒名,卻越想越是紛紛亂亂,看着是想了不少酒名出來,可實際上沒一個合意的陶青竹,當下哈哈一笑來掩飾心中的尷尬,然後笑道:「美味當前,自然是要好好試試才是。」
考慮到這手抓餅雖然確實很美味,但畢竟眼下即不是午餐又不是晚餐,甚至連下午茶的時間都略早,於是李安然在又料理了一張甜餅出來後,就示意守在不遠處的下人把廚具撤走。
等兩張滋味不同的手抓餅消失在陶青竹的嘴裏之後,剛打算說這麼好吃的餅只是叫手抓餅shi zài太暴殄天物,可轉念一想,光是酒名都讓zi ji 想得nǎo dài 病了,再弄個餅名豈不更是zi ji 打zi ji 臉,於是果斷地閉上了嘴。
「這餅確實不錯,看來本縣批給你的那一千兩銀子,到是不用擔心還不上嘍。」
暫時拋開酒名尷尬的陶青竹,雖說是一個世家子弟,但當了幾年縣令下來後,對於商業領域還是懂行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這種手抓餅的銷路肯定不會差。
別看只是小小的一張餅,但只要經營的好了,不說能跟那些暴利行業相提並論,卻也能產生相當不錯的利潤,更何況某人要做的可不止這種手抓餅生意。
雖說並沒有親眼所見,但在聽無下面人有關李家早餐攤生意異常火爆的消息,並且品嘗到了讓下人買來的牛肉米線之後,陶青竹對李凌霄能賺錢,而且還能賺大錢的事情已經是確信無疑。
否則,以陶青竹縣令的身份,輕易將一千兩銀子做為小額貸款發放出去,這要是收不回來,那豈不是上趕着給zi ji 找不痛快,將把柄往別人手上送?
「這件事情還要謝過縣尊的成全,否則,學生真得為錢的事情頭痛了。」知道對方只是玩笑之語,否則也不會換了個名頭將一千兩塞給zi ji 的李安然,拱手為禮道。
「哈哈只要閒雲你入學之後好好爭氣,這點錢本縣還不放在眼裏。」擺了擺手的陶青竹,笑着說道。
對於某人很會賺錢的事情,陶青竹雖說驚訝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做為一個世家子弟,而且還在安樂縣縣令的位子上穩穩坐了這幾年下來,別說一千兩,就是一萬兩、十萬兩,也不會放在眼裏。
相對於金錢這種俗物來說,陶青竹更在意得是zi ji 的治下能夠湧現出更多的人材。
這要是換成十年前,李安然附體的這個身份,就算在術數方面表現出過人的天賦,也不會受到太多的關注。
畢竟在那個年代,被視做人材的條件和十年後的大唐已經相差得很遠很遠了。
真要是把李凌霄扔到十年前,運氣好了被欣賞的人發現,然後收到麾下當個專門管帳的。
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別說給人家當帳戶了,極大的可能會和其它那些鄉下少年一樣,就此被埋沒在為了生活而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杯具命運之中。
「請縣尊放心,學生入學之後定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爭取能夠早日完成啟蒙班的課程。」知道對方這麼說也是好意的李安然,當下又是拱手一禮道。
「好好好,有你這話,本縣就放心了。」很滿意這個態度的陶青竹,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然後正色道:「不過,學業一事最忌求快,本縣希望你能用心去學,而不是急於求成。」
「是,學生受教了。」起身正式行了一禮的李安然,回答道。
「好啦好啦,不必如此正式。說完了正事,到是你這酒,本縣品完之後甚是喜愛,只是這酒名嗎,竹葉青確實有拾人牙慧之嫌。」
說到這裏,陶竹青飛快地將留下的那三個名了又給權衡了一下,最終去掉了其中的兩個,然後才說道:「至於名字嗎,本縣到是所得頗多,只是考慮到你這酒要在酒肆中出售。」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必另起新名,就叫竹間舍最是合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