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ps:求訂閱、打賞、月票等支持! 看着李安然這明顯和之前在山上不一樣的氣度,林樹峰不但沒有疑惑,反到是覺得眼前這容易害羞的反應才是某人真實的一面,不過,想到那讓縣尊都讚嘆不已的詞,心中越懷疑自己這小兄弟應該有個很牛叉的師傅。
只不過,這個懷疑也沒辦法說出來。
畢竟,這種事情即不違反國法,而且還能培養個人才出來,即便林樹峰是個粗人,卻也知道要是自己能現個人才,到時候可以破獲幾樁案子強多了,於是,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說道: 「李小兄弟,林某這一次來的目的很簡單,一是代表那兩個還在家休養,沒辦法親自登門的兄弟感謝之前在山裏的出手相助。
長春堂的大夫可是說了,如果不是救治的及時,林某那兩個弟兄就算不死,也會受不少的罪。
」 「這個恩情可不是林某那點禮物能還得,所以,這次來的另一個目的,則是林某今天回縣城後聽到了一個消息。
據說長安城那邊的格物書院要在縣裏開個分館,最近會對外招生。
以李小兄弟的條件,林某願意做為引薦之人,不知……」 面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好消息,身為當事人的李安然都還沒來得及有所表示,反到是坐在上位子的李蘇氏滿臉驚喜地問道:「什麼?!格物書院?!林捕快,你說得是長安城的格物書院。
老身沒聽錯?」 「老夫人放心,林某說得就是那個格物書院,而且整個大唐也就只有這麼一家格物書院。
」略有些驚訝於一個村婦居然知道格物書院,而且看樣子並不僅僅是聽說過這麼簡單,林樹峰點頭確認的同時,到是對這李家的來歷又有了幾分好奇。
「好好好!如果林捕快能夠引薦霄兒進入那格物書院,老身必有重謝。
」因為激動而站起身的李蘇氏,雖說也知道自己這麼大的反應很有些失態同時也很失禮,可一想到自家孫兒的前程,這一時之間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老夫人這話林某可不愛聽。
今天早上要不是林小兄弟仗義出手相助。
林某那兩個弟兄很可能就得落的個悽慘的下場,救命之恩本就無以為報,如果林某還拿這重謝的話,那還是人嗎!」連忙站起身的林樹峰。
一臉正色地說道。
其實。
面對這樣的反應。
林樹峰到是很能理解。
畢竟這格物書院在整個大唐的地位,那可是相當高得。
別看這書院建成才短短十來年,可大唐官員體系之中卻已經有不少都是出自於這個號稱是有教無類的書院之中。
也就是格物書院剛建成的那兩年。
想報名進去還比較容易。
等第一批學員畢業,並且在各個領域裏都展現出了讓人震驚的能力之後,整個格物書院就讓看出其巨大價值的大唐皇室做出了足夠的重視。
雖說礙於某位神秘的存在,格物書院的運營還是按照自己的標準與原則在繼續,但想報名進入格物書院卻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容易了。
而且,隨着一批一批的人才被培養出來,據說報名入學的人已經排到了幾年之後。
最後還是在大唐皇室的建議,以及和書院的商討之下,才做出了在全國各地的州府開設分院,在下面的縣城開設分館的打算。
只可惜,由於師資力量方面的限制,剛開始根本沒條件進行大規模的推廣,甚至就是眼下也是一樣。
這一次縣裏能夠爭取到一個名額,還是因為上峰有一個官員正好就是從格物書院裏出來的,最後連臉皮都不要了,才硬是搶來了一個分館的名額。
可惜分館只能放在縣城,所以才會便宜到林樹峰所在的這個縣的縣尊頭上。
不過,就算是分館也已經很難得了,根本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
至於為什麼林樹峰一個小小的捕快,居然可以引薦人進入,說白了還是因為李安然當初在山裏裝波依的那剽竊了蘇東坡的詞,被縣尊聽了之後大為讚嘆。
真要說起來這引薦人哪是林樹峰啊,根本就是縣尊。
只是因為堂堂一縣之尊的行為,過於引人注意,而且李安然這邊的情況還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會假借林樹峰的嘴,還有之前救人之事為引子,才有了這一次上門拜訪的事情。
否則,就算林樹峰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卻也不至於早上才出的事情,這下午就眼巴巴地帶着禮物找上門了。
要知道為了進入格物書院分館的資格,多少人都在想辦法不惜代價地找門路,李家區區這點重謝又算得了什麼。
真要說起來,這一切也確實是機緣巧合。
如果不是臨村鬧野豬,林樹峰就不會進山,李安然如果不進山,雙方就不會碰面。
再如果李安然不是一時閒得蛋疼唱詞來裝波依,就算是出手相救,也不至於會引起縣尊的注意。
如果沒能引起縣尊的注意,雖說李安然出手相助也會落下一些人情,但也只是局限於林樹峰和那兩個倒霉蛋身上而已,頂多也就是讓縣尊知道自己的下轄還有這麼一個後生晚輩,卻根本不會有引薦進入格物書院分館的機會。
只不過,李蘇氏雖說對這個消息相當的狂喜,但做為當事人的李安然卻很是不以為然。
畢竟以自己現如今的修為,馬力全開時比量子智腦還牛波依,又有誰能有資格當自己的老師。
就算不考慮這方面的原因,換了一個身份原本就是想體驗悠閒自在生活的李安然,也不想去上什麼學。
可考慮到自己眼下的這個身份,還有祖母那明顯到連瞎子恐怕都能感受到的期望,自然沒可能去拒絕。
好在。
轉念一想,李安然覺得上上學也挺好,反正只要能保證悠閒的心態,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悠閒地享受生活。
於是,在自己的祖母站起身向林樹峰許諾之後,也跟着起身,然後拱手一禮,說道:「還請林老哥成全,凌霄感激不盡。
」 「放心吧,林小兄弟。
只要你願意。
那林某就會幫你引薦。
只不過,這格物書院也不是那麼好進的,林某一個小小的捕快可不能保證你一定就能進去,所以。
最終怎麼樣還得靠你自己。
」連忙伸手扶住自己這個小兄弟的林樹峰。
連忙說道。
對於這樣的回答。
李蘇氏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如果林樹峰真得敢打包票,對格物書院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的李蘇氏反而會覺得對方只是誇誇其談而已。
「林捕快,能人這個引薦的機會老身就已經很承情了。
至於最終霄兒能不能進得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不管霄兒進沒進得去,這份人性老身都記下了。
雖說李家貧微,但有朝一日必有所報。
」李蘇氏正色說完,也跟着行了一禮。
「這這這……老夫人這話是如何說起啊。
」原本也確實不覺得小小的李家能有什麼回報的林樹峰,在感受到眼前這老夫人身上所散出來的某種氣勢,同時又想起那讓縣尊都大讚不已的證書中,原本的那點輕視不知不覺中就徹底消散掉了。
同樣從自家祖母身上感受到了那絲普通老夫人不可能會有的氣勢,李安然越對自己現如今的身份好奇起來。
不過,好奇歸好奇,眼瞅着現場的氣氛有些僵住,連忙走上前扶着自己的祖母重新坐下,同時說道: 「林老哥,請先坐下。
小子雖說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才華,但卻相信,只要能有一個機會,那小子勢必能闖出一番天地來。
只是不知,想進這格物書院的分館,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注意的,或者,想得到這個資格還需要什麼條件。
」 面對這樣的問題,林樹峰也藉機岔開了前面的尷尬。
連忙將自己從縣尊那裏得到的一些消息統統說了出來,同時,這心裏也忍不住為眼前這個小兄弟的自信暗贊不已。
在林樹峰看來,韜光養晦之類的做法,只適合那些老學究。
像李凌霄這樣的年輕人,該鋒芒必露的時候就得鋒芒必露。
當然了,該老成的地方還是得老成。
不然,光顯露鋒芒也會應了那句老話「剛者易折」了。
特別是回想到自己當初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會僅僅只當個了捕快,林成峰可謂是深受其苦。
只不過,相對於李凌霄的少年老年和剛剛的鋒芒畢露來說,他更想知道卻是另一件事情,於是,點頭說道:「李小兄弟有這樣的信心,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 「這一次格物書院在縣裏開設分館,想入門者甚多。
以李小兄弟在算學方面的天賦,努力一下相信被書館收錄的機會還是有得。
對了,李小兄弟,之前你在山上所唱的那詞,林某聽過之後一直念念不忘,不知能不能有幸再聽一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請求,李安然哪還不知道對方的目的。
不過,一詞而已,就算蘇東坡的這詞確實很牛波依,但也不會對自己新的人生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影響,甚至還會有些好處,就像這次一樣,於是點頭說道:「林老哥想聽,小子自當遵從。
」 而這時的李蘇氏,也是看出了這林捕快今天上門來,真正的起因並非什麼救命之恩,或者說不完全是,這什麼詞多半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只不過,以李蘇氏對於自家寶貝孫兒的了解,則是很奇怪對方什麼時候會做詞了。
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引起自己祖母猜測的李安然,卻並沒有立馬去解釋什麼,而是站起身走到堂屋的門口,看着遠處的風景,醞釀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口吟道: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 有些稚嫩的嗓音隨着徐徐的輕風穿堂輕風在堂屋中迴蕩着,那身有些陣舊卻漿洗很乾淨的粗布衣裝,在清風的拂動中輕輕浮動。
即便是林樹峰一個大老粗並不懂什麼詩詞,卻依舊不難從這輕吟聲中體會到詞中那灑脫與飄逸的味道。
「等一下!!」等李樹峰從那種莫名的意境中回過神來時,卻現了一個大問題。
那就是之前在山裏聽到的詞,貌似只是到那句一蓑煙雨任平生就結束了。
可眼下卻整整多出了一倍還有多的內容,而且,有了這多出來的內容後,這詞的感覺更好了。
「難怪縣尊大人非要讓人儘快趕過來,還說什麼那詞有未盡之意,讓自己務必要問清楚還有沒有下面,看來縣尊大人確實有兩把刷子,這都給他看出來了。
」 想到這裏的李樹峰,為了避免弄出什麼問題來,當下正色問道:「李小兄弟,你這詞怎麼和在山上的不一樣啊?」 「林老哥,當初在山上時,小子並沒有把這《定風波》吟全,而這次才是全的。
」早料到對方會有這麼一問的李安然,回答道。
「原來這詞叫《定風波》,不錯不錯,這名字很是不錯。
」其實壓根也沒看出哪裏不錯,反到是覺得挺霸氣的名字怎麼跟詞裏的內容不相符的李樹峰,自然不可能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而是「圖窮匕見」地問道:「原來如此,那不知這詞是何人所做呢?」 面對這個問題,李安然第一時間在腦子裏反應出來得想法,則是打算跟那些穿越歷史類題材的小說主角們一樣,將這詞的創作權據為己有。
反正,蘇東坡的祖宗這會兒都還沒出生呢,不怕有人告自己盜版。
只不過,考慮到自己現如今的身份只是一個鄉村小後生,而不是隱士高人,所以,這個念頭只是在腦子裏轉了一圈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而是換上了無比敬仰和崇拜的神色,衝着衡山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後才轉過身來解釋道: 「這《定風波》,乃是小子在山中偶遇的一位神仙所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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