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對於時空管理局,還是了解的太少了。至於縫合婆婆,也只是到時空管理局的皮毛,沒有深入了解其內部。
時空管理局,對於這個宇宙的大多數勢力來說,都是個聽都沒聽過的機構。
任吳手中的玉佩,林飛計算了下,距離現在還太長時間,而這個世界,時空管理局,現在林飛,也就是王嘯天靈魂,根本沒機會聯繫到。
林飛想到了機械帝國,那個千年後,跟隨他與戰神系統決戰的機械帝國公主冰利絲。
冰利絲當時已經完全融合了宇宙魔方的能量,成為了最終態機械人,但面對第二幕世界的戰神系統,還是沒有絲毫的換手之力。
林飛到有些想去聯繫冰利絲。
不過林飛想了想,發現這個計劃不可行,現在是千年前的世界,是林飛所在的世界,冰利絲還沒有被製造出來,冰利絲還沒有存在呢。
最終,林飛開始再次找到了縫合婆婆與開膛女,在軍事學院的地下醫學院研究室內。
林飛與縫合婆婆進行了一場秘密談話。
「我準備抓捕一個時空管理局的光頭,來了解一些情況,能引出那個金色的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最好,就是不行的話,弄個小兵,了解下情況也好。」林飛對縫合婆婆建議道。
「抓捕時空管理局的光頭?那些面無表情的光頭,就是抓住了。也不會交代任何事情的,他們不懼怕任何的威脅與恐嚇。還沒有痛覺,就是審問都審問不了。
你瘋了嗎,林飛,你這想法太瘋狂了,現在我們的實力,看起來很強大,但是根本對付不了時空管理局的面無表情光頭軍團。」縫合婆婆尖銳的聲音說道。
「我有個大膽的計劃,我們抓一個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之後想辦法克隆出來一個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把這個我們的克隆體,放回時空管理局,這樣我們就會知道一些特殊的信息與科技。
至於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不交代信息,我們不怕,只要我們把他關在封閉的實驗台上,直接切開他的腦部神經。連通上儀器,掃描他的大腦就行。
縫合婆婆,你還沒有解剖過時空管理局那些神秘的光頭男吧!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抓一個,來解剖試試看,時空管理局這些面無表情光頭男身體。可和人類完全不同,我懷疑他們就是另外一種物種的分裂體。」林飛誘惑的話語對着縫合婆婆說道。
聽到林飛的話,縫合婆婆陷入了沉思,想了十多分鐘,最終縫合婆婆表情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滿臉的縫合裂紋,都猙獰起來。
「干。這次幹了,抓捕一個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解剖這種未知的高級生物,會對我們有很大幫助。但這抓捕和解剖事件,一定要隱蔽進行,不要讓任何外界人員知道。
出了我這個地下實驗室,就不許再提這件事情。我這地下實驗室,有電子封閉與反探測裝置,外界可沒有了。」縫合婆婆對着林飛說道。
「沒問題,縫合婆婆,你負責讓你的人,讓你的那些克隆體,遍佈這個星系的克隆體,去尋找出現的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
至於抓捕方面,我會給你做出來一個特殊的道具,一個可以把時空管理局光頭男關閉在封閉空間中,並暫時讓他失去意識的道具。
你的手下,那些機械生化克隆體,如果發現準確的時空管理局光頭男的位置,就讓毀滅少女,直接切開空間,拿着我這個道具,去抓捕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林飛對着縫合婆婆說道。
「毀滅少女還能切開空間,跳躍行走?我怎麼不知道呢,你拿來的特殊抓捕道具?能多做幾個嗎?」縫合婆婆疑惑的對着林飛問道。
「做這道具很費勁,我短時間內,也只能做出來一個,而且放久了,會失去功效。這次先給你一個,你讓毀滅少女去執行抓捕任務,就是不帶我這個道具,應該也沒有問題。
不過我這個道具,意義在於,隱藏信息,隱藏時空管理局的光頭男是被我們抓來的這一過程。給我個安靜封閉的實驗室,我這就去做道具,關閉這個實驗室的檢測系統,不要來偷偷記錄我做道具的過程,就算你記錄了,也做不出來的,相信我的話。」林飛對着縫合婆婆說道。
「好吧,這就給你安排一個封閉沒有監測系統的實驗室。開膛女,你帶着林飛去我的第三實驗室。」縫合婆婆對身旁的開膛女說道。
「好的,婆婆。」開膛女點頭答應後,轉身帶着林飛離開。
林飛與開膛女走帶地下實驗室長長的金屬通道內,最終,開膛女先開口了。
「林飛,能讓我留下來,看看你如何製造那個特殊的道具嗎?」開膛女對着林飛問道。
「好的,沒問題。你來看吧,不過只許看,製造過程中不許說話提問,出去後也不許說任何關於我製造這個道具的過程。」林飛想了想後,最終同意了開膛女的請求。
十多分鐘後,開膛女與林飛,來到了封閉的第三地下實驗室。一個開啟了光磁能量屏障,隔絕外部信息探測的小型實驗室。
林飛檢查了一圈後,開始用自身的邪惡御劍術的能量,封閉體內的戰神系統探測同時,開始用在仙俠世界,學到一個咒符。
一個專門抓捕妖怪的咒符。
林飛用自身的邪惡御劍術的能量來引導,切開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用自身的鮮血來畫這個咒符。
這個咒符看起來很難,不過對於已經掌握了邪惡御劍術,並且自身仙俠能量很高深的林飛來說,畫一個這種逮妖怪的咒符,很容易。
但這次抓到可不是仙俠世界的妖怪,而是神秘的時空管理局面無表情光頭男,林飛為了不出紕漏,用了自身鮮血,來加強咒符的能量。
十多分鐘後,一個艷紅色,透着邪光的咒符,如同一個小嬰兒手大小的咒符,懸浮在了林飛身前,已經被林飛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