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 第222章不覺得太晚了嗎

    楊雪愣愣看着他,眼底有淚,卻沒有讓它們滑落下來。

    看到她這模樣,肖慶江更加煩躁了:「滾,你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後別再回這個家,以後你是死是活,我也不管了,快給我滾。」

    楊雪咬着唇,用力把眼淚咽回去,看着他啞聲道:「你真的讓我走嗎?如果我走了,以後就不會……」

    「你滾,待在這裏,從頭到尾就是蛀蟲一條,你對這個家有過什麼貢獻,快滾,別讓我再看到你,見到你就心煩。」

    楊雪用力摁着自己的薄唇,才沒有哭泣出聲,再深深看他一眼,見他還是不肯收回這些話,她一轉身,果然就往大廳奔去了。

    直到楊雪都走了,整個大廳只剩下自己一個,一種無力的感覺才徹底將肖慶江整個人給包裹住。

    肖家出事之後,原來竟沒有一個人願意留在他身邊,所有人都背叛了他,所有人對他都沒有一點點情意。

    他不知道在大廳里坐了多久,直到自己坐得累了,想要上樓休息的時候,才下意識道:「阿雪,去給我放洗澡水,我要休息了。」

    喚了幾聲,沒人理會,再想了一想,才猛地想起來,那個叫阿雪的女人,已經被他趕走了,她居然真的走了。

    原以為不管自己怎麼罵她怎麼趕她,她都不會走的,她一定還待在院子裏,等着自己原諒她。

    可當他出了院子到處去找的時候,卻分明找不到楊雪半個身影,她……真的走了,這下肖慶江更加絕望了,連楊雪都走了。

    他頹廢地回到大廳,一個人孤零零往樓上走去,其實,從頭到尾他都知道,在整個肖家願意真誠待他的只有楊雪一個人,其他兩個老婆各懷鬼胎,討好他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兒女。

    只有楊雪,她什麼都不求,也不敢求,在自己身邊忍氣吞聲待了這麼多年,可到了最後他卻親自把她趕走了。

    還有那個丫頭,雖然她一直忤逆自己,一直對他充滿着敵意,但原來從小到頭,她真的沒有開口向自己要過一件貴重的東西,要求他給她做過什麼為難的事。

    不像其他兒女,只知道不停問他要錢,不停求着他把股份給他們,原來一個個在他身邊都這樣懷着目的,卻只有那對母女留在他身邊的時候從來無所求了。

    可他現在不僅親手傷了自己的女兒,還把阿雪也趕走了,一下子肖慶江就仿佛老了十歲那般,心裏似乎有點後悔,但卻深知這種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車子在路上不疾不徐地開着,這還是肖湘坐上慕子川的車子以來,他頭一回開得這麼慢,過去,他更喜歡的是帶着她飈車,他說喜歡那種無拘無束可以放縱的感覺。

    鬧市人來人往,她卻似乎已經看不清車窗外的一切,也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裏,只知道今天這個男人讓她說不出的感動,直到現在她還有點回過神來。

    不知道開了多久,慕子川才把車子停了下來。

    肖湘驀地回過神,扭頭往窗外望去,竟發現他們已經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來了。

    「你帶我到這裏做什麼?」她不看慕子川,那態度始終是有幾分冷,不願意與他坦誠相對。

    慕子川也不在意,長指在方向盤上慢慢划過,好一會他才道:「我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逛過街。」

    肖湘咬着唇,不說話。

    不是很久,是從來沒有過,因為他們連曾經戀愛過的記憶都沒有,他們從未談過戀愛,從一開始便是相愛相殺的關係……不,是相殺,可相愛根本談不上。

    「這裏是哪裏?」她淡淡問道。

    慕子川沒回答,肖湘卻有點怒了,啪的一聲把安全帶解開,就要開門下車。

    哪怕不知道這裏是哪,但朝着熱鬧的地方走去,總能回到街上的,既然他什麼都不想說,留下來也沒意思。

    也許今晚他確實讓她很意外,也很感動,但,終歸也就是感動而已。

    一點點感動,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卻不想她的長指才剛碰到車門把手,身子卻忽然已經被人抱了起來。

    慕子川不知道什麼時候調整好駕駛座的位置,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之後,兩個人坐在那裏也不顯得擁擠。

    「慕子川,你到底……」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張小嘴已經被他虜獲了去。

    從一開始的爭執不甘,到後來慢慢冷靜下來,直到最後她整個人都化了那般,徹底軟倒在他的懷裏。

    這個吻不斷在加深,他的掌也不斷在她身上遊走着,但始終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到了兩個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慕子川才放開她的薄唇,抬起頭。

    垂眼看着她紅粉菲菲的小臉,長指把落在她臉上的青絲拂去,他啞聲道:「還不願意原諒我嗎?要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那要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當初給你下藥的過錯?」肖湘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看他時,她眼底已經蒙上了冰冷的笑意:「我對你下藥,讓你在心不甘情不願的狀況下要了我,你難道不生氣嗎?」

    「如果我說,現在的我卻要感謝那天晚上讓我情迷意亂的藥呢?更何況,你不知道自己給我下藥了,是不是?」他笑了笑,一條長臂把她抱在懷中,大掌依然在她臉上輕輕摸索。

    肖湘卻困惑了起來,抬眼盯着他線條剛毅的俊臉:「什麼意思?」

    「我那天晚上確實被人下了藥,我不至於連這一點都不知道,但我想,以你這丫頭的性格,只怕也做不出這種事來,給我喝的東西一定是有藥的,可你應該也不知道吧?」

    肖湘咬着唇,忽然鼻子就酸溜溜的,居然讓可恥的眼淚蒙上了雙眸。

    她拼命將眼淚逼回去,只是眼角還有幾分濕意,撇了撇嘴:「你太自以為是了。」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聲音很輕,卻毋庸置疑。

    「現在才來跟我說這種話,不覺得已經太晚了嗎?」肖湘冷冷一笑,打斷了他的話,別過臉不看他。

    肖湘的目光不知道投在哪個角落,她的聲音已不剩多少暖意:「不管當初的藥是不是我下的,我們兩個人之間也不可能了,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去肖家,但那些對於我沒有關係。你如果好心就送我回學校,如果不願意,那就讓我下車,我自己坐車回去。」

    「還這麼倔。」慕子川緊了緊摟住她的那條長臂,一點笑意慢慢從眼角浮起:「知不知道我為了你放棄了多少重要的事情?我都這樣撲心撲命趕回來了,你還要對我這麼冷情嗎?」

    肖湘倒是沒理會他那所謂冷情不冷情的,反倒對他所說的放棄了許多重要的事,確實有幾分不安了起來。

    迎上他的目光,她認真道:「你是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那個阿籌,你快點給他打個電話吧,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現在找他也來不及了,既然來不及,還不如讓自己輕輕鬆鬆過一夜。」將她又往自己懷裏揉去幾分,感受着她軟軟的身子,以及與自己緊貼在一起的那份暖意。

    慕子川把下巴擱在她頭頂上,閉上眼,平靜道:「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我確實還有很多事情,但今晚我不想走了,你陪我好不好?」

    「你明知道我現在不能做那種事,我才剛出院,我……」肖湘身子一僵,用力想要把他推開。

    慕子川更用力地把她捆在懷中,依然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上,笑道:「我沒你這麼色膽包天,這種時候還敢想那種事情,雖然,我真的很想恨不得現在在車上就要了你。」

    肖湘咬着唇,不說話,只是一張臉比起剛才漲得更紅。

    慕子川又笑了,閉上眼,聞着她的發香:「我只要你今晚乖乖待在我身邊,以後你要去哪,那都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再管你,好不好?」

    「你又跟我說這種話。」肖湘心裏莫名就難受了:「還有放在我宿舍那十億,我不要,我還給你,別拿錢來打發我,像他們說的,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你不欠我。」

    「我欠你,真的欠了。」慕子川揉了揉她的髮絲,聲音還是那麼淡,可卻聽得出這一刻他的真誠:「我欠你的,一輩子都彌補不了了,我也沒有能力去彌補。」

    真的欠了,可到了這一步,有些事情他已經無能為力。

    就算後悔,就算恨自己,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能挽回,就只能盡力去彌補。


    不管她需不需要,那都是他要做的事情。

    「明天一早,等他們去名川的辦事處簽上協議之後,肖氏就是你的,我想你那個爸爸到頭來也還是會屈服。如果他不屈服,不願意把他手裏的股份賣出去,那那些錢我們也別要了,反正沒幾個錢,就讓肖氏從此在商業界上消失吧。」

    肖湘默不作聲,聽着他的話,心被越揪越痛,這時候他說的每一句話,感覺上都像交代後事一樣。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不是他這一走就真的回不來了?這個男人是故意想要弄哭她嗎?他不知道她現在不可以流眼淚嗎?

    慕子川什麼都沒想,依然在安靜地交代着:「只要肖慶江把他手上的股份也賣給我,協議一簽,名川那邊的人就會將消息告訴我,到時候我會告訴北冥夜,肖氏已經是你的,他不會再對肖氏出手,你放心吧。」

    肖湘咬着唇,用力咬着,如果不是這樣,她真怕自己會哭出聲。

    揪上他的衣襟,她啞聲道:「你憑什麼就確定那個男人不會對肖氏出手?他們傷害了可可……」

    「但名可卻在意你,如果肖氏是你的,北冥夜沒有任何理由去傷害他女人的朋友。至於肖家的人,只能讓他們自求多福,我沒有辦法保他們安全。」

    「我不需要你再做些什麼,誰做了壞事,誰自己去承擔責任,我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她在他懷裏悶悶地道,聞着他身上那股讓自己心安的味道,心尖又擰痛了起來:「你真的不可以告訴我你和北冥夜之間的事情嗎?你這樣,我會害怕,我真的很怕,子川……」

    那一聲「子川」,讓慕子川心頭一熱,差點激動得又要捧起她的臉,用力吻下去。

    但他現在不能,剛才差點已經忍不住了,再擦槍走火,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控制不了那份獸性,在這裏真的對她做什麼。

    她現在身子不好,他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好不容易然才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下去,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腰,淡淡道:「報仇。」

    「報什麼仇?」她早知道他是為了報仇,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才會讓他這麼瘋狂?他難道不知道惹上那個男人,下場極有可能會落到萬劫不復的地步嗎?

    有什麼仇恨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一定非報不可?難道就不能放棄仇恨,平平靜靜地過日子嗎?

    「不是他做了什麼,而是他爸爸……做了太多太多的壞事。」慕子川輕輕鬆開了她,長指在她鼻尖上撫過,他笑道:「我現在把秘密告訴你,可是把命都交到你手上了,我只要你知道,你是我慕子川這輩子唯一愛過,也永遠愛着的女人。」

    肖湘用力咬着自己的唇,可這次不管她再怎麼用力咬下去,眼淚還是終於忍不住滑了下來。

    愛……這個字她居然從慕子川口中聽到,他居然說愛她,還是唯一愛過,永遠深愛着的。

    她是不是在做夢?可為什麼這一刻心會這麼疼?如果是在做夢,她不應該心疼,可她的心真的很疼很疼……

    「我不叫慕子川,我的本名叫秦沐川。」他的聲音有點悠遠,聽起來似乎就在耳邊,但要是閉上眼,感覺上又像在天邊一樣。

    「我也不是慕家的孩子,真正的慕子川在二十年前已經死了,後來鍾裕佳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出海,把我救了上來,見我和她死去的孩子有幾分相似,便一直把我留在身邊。」

    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卻像是才剛發生,很多的一幕幕,如今還清晰印在他的腦海里。

    慕子川的聲音依然給人一種相隔很遠的感覺,總能輕易扯痛人的心:「也許是因為被喪子之痛打擊過,她把這份感情轉移到我身上,從此之後,我與她以母子相稱。她對我確實也很好,好得就像是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她也有意一輩子將我留在身邊,因為那時候的她,真的很孤獨,很迷茫,也很傷心。」

    「為了不讓人看出我不是她的兒子,為了讓我順利成了她名正言順的親人,我們後來換了很多地方過生活,我也一直以她兒子的身份陪在她身邊,直到後來慕應天找到她,而我們……一起回了慕家。」

    肖湘怎麼都沒想到慕子川的身世居然這麼離奇,他的過去竟還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可這些她一直都不知道,也許就連慕家的人都不知,只除了鍾裕佳。

    慕子川的長指依然在她臉龐上划過,感覺到她的小臉還有幾分冰涼,他正了正身軀,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裹在她身上,將她繼續往自己懷裏摟去。

    「車子裏頭不宜開太大的空調,會讓空氣不好,容易讓人感冒,你現在抵抗力太差,我不敢將空調調太大,你冷不冷?」

    肖湘搖了搖頭,根本不在意這些,盯着他略有些鬍鬚渣子的下巴,她啞聲問道:「那你和北冥夜……不,和他的父親到底有什麼仇恨?」

    「知道北冥夜的爸爸是誰嗎?」

    肖湘還是搖頭。

    慕子川笑了笑,點了點她的鼻尖:「你這種小毛孩,就算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緩了緩,他目光從她臉上移開,不知道落在何處,聲音悠悠的,似在緬懷往事,也似在獨自嘗受着某些痛苦的滋味。

    「二十多年前,東方國際還沒有十大家族,那時候在名流社會上最出名的是三大家族,其中為首的是帝家。」

    「北冥夜本姓是帝,他叫帝辰夜,他的爸爸帝慕浚是當時帝家的掌舵人。可他後來不滿足於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想方設法想要把第二大家族的秦家也吞併掉,所以,便使了手段,害死了秦家的家族,但後來東窗事發,帝慕浚鋃鐺入獄,之後在逃獄的過程中,遇到意外身亡。」

    也許,冥冥中自由神靈在看着這一切,帝慕浚的死,可以說是天意嗎?

    「因為帝慕浚當年的陰謀,秦家從此沒落,什麼都不懂的秦夫人帶着她兩個年幼的兒子,又因為被家族裏頭其他人擠兌,無依無靠的,生活越過越艱難。」

    那時候真的很苦,非常苦,可是,媽媽從來沒有怨過什麼,只恨自己沒能力去守護好兩個兒子,但她不知道,對於兒子來說,只要親人還在身邊,就算活得再苦,也好過衣食無憂時,要獨自承受家破人亡的悲傷。

    「秦夫人本想帶着兩個兒子離開東方國際,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因為在秦家,他們真的待不下去。但,誰也沒想到他們在乘船的時候,那條船竟除了事故,沉沒了。」

    肖湘心頭一緊,眼淚又差點滑了下來,當時的他該有多痛?如果沒有遇到鍾裕佳,也許……連他都不在了吧?

    慕子川似乎沒有感受到她的難受,只是繼續用幽靜淡然的聲音道:「從那天晚上開始,秦夫人和她其中一個兒子消失在這世上,而她另一個兒子……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命不該絕,抱着個救生圈在大海里漂泊了兩天兩夜,竟被人救起來了。」

    肖湘依然用力咬着唇,心頭很酸,酸得差點又忍不住滑下眼淚,雖然他說得很平靜,可她知道他的心很苦也很痛。

    用力抱上他的腰,她啞聲問道:「那個……是你哥哥還是弟弟?」

    「是我弟弟,比我小不到三歲,現在如果他還活着,再過兩個月就該二十七歲了,和子衿一樣大。」

    「所以你很愛子衿,就因為你自己的弟弟不在,你真的把他當成你親生弟弟去對待了,是不是?」她把臉埋在他懷裏,知道自己曾經誤會過他,心更疼了。

    原來他那夜匆匆忙忙去島上,哪怕明知道北冥夜在島上,他也要派人去營救,是真的為了慕子衿。

    為了他弟弟,他白白錯過一個報仇的機會,如果那夜他不是去救人,而是幫着那些殺手去害人,也許就連北冥夜也不一定能逃得過。

    可他卻為了慕子衿,而放過了北冥夜。

    他是真的愛慕子衿,也很愛那個早就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弟弟。

    「可是,帝慕浚已經死了,他在做那麼些的事的時候,北冥夜和你一樣,也不過是一個孩子,他一定沒有參與進去,你現在找他報仇……」

    「他認賊作父,明知道當年那一場陰謀北冥雄也有份參與,卻為了讓自己過上好日子,認了北冥雄當義父。」

    說到這裏,慕子川剛才眼裏的柔和,瞬間就變得冰冷而森寒:「北冥雄曾經囚禁過我的姑姑,也就是北冥夜的媽媽,後來,他甚至還把姑姑害死了。」

    眼底有恨意,就連抱着肖湘的長臂也不斷在收緊:「北冥夜那個混蛋,他居然一直跟在北冥雄身邊,一直在為他做事既然這樣,那他和帝慕浚也沒什麼區別,貪生怕死,貪慕虛榮」

    他深吸一口氣,才冷然道:「帝慕浚死了,殺我父親的仇,就只能讓他來承擔。」

    先出去北冥夜,再對付北冥雄,沒了北冥夜,北冥雄根本不足為懼。

    這本來是他的想法,但現在,計劃卻因為發現了北冥夜的陰謀而改變。

    肖湘一直抱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北冥夜認賊作父,是真的嗎?他的媽媽是被北冥雄害死的,會不會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

    可子川這麼認定這件事情,她又不像懷疑,也許他已經調查得很清楚,北冥夜對那些事並不是一無所知……

    難道真的為了利益,連父母當年的仇也不放在眼裏了?那個男人真是這樣的人嗎?

    「可他勢力那麼大,帝國集團在東陵是第一大集團,還有,你不是說他還有個什麼基地……我看過名可那兩張照片,那兩個島很大很大,雖然我不知道裏頭有什麼,但一定是可以為他鞏固強大的勢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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