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用皮塞塞住瓶口,拿出根小吸管遞給金勞爾。
金勞爾也不推諉,把吸管插進去,放在嘴巴里,還沒有吸,一股濃郁的甜味,像是液體一樣流到了嘴巴里,滿口生香,還有點涼涼的感覺。
「這,你怎麼做到的?」金勞爾滿是驚訝的眼神,這種濃郁的空氣,姑且為「甜蜜素」的東西,一小瓶的含量都可以補充半年的了,帶這麼一小瓶就可以在外面遊歷一年。
壓縮空氣,應該是空間魔法師才會的技能吧,但是空間魔法師絕對沒有這麼變.態,空間魔法師的技能主要是空間的壓縮割裂,至於壓縮空氣,應該是魔法導師以上的水平吧。要做到周生這麼變.態,估計十個法神也做不到。
金勞爾只知道周生是全能魔法師,可不知道金手掌系統的壓縮技能。那感覺,就好比嘴裏塞了個大冬瓜,驚得合不攏嘴。
「唉,誰讓我是天使呢,就愛做好人好事。雖然不能把你們的詛咒給解了,至少出門無妨了。」周生笑嘻嘻的說道,感覺自己太偉大了,絕對是異界活雷鋒,好人排行榜第一名。
周生心想至於根除詛咒,只有以後到天星帝國皇城去找教會,才能找到方法了。作為一名無神論者,周生一定要找找教會的麻煩。
「周生,你的前途無量,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是整個召喚師的福音。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一定會讓所有阿爾卑斯馬扎羅山脈的召喚師全力支持你。」金勞爾仿佛已經看到了召喚師的希望,這樣他的女兒也不用終生呆在山上了,所有的召喚師也不用心驚膽顫的生活了,只要有周生在就不會有任何憂慮。
「周生,跟我去見族長吧。」金勞爾已經徹底和周生親密無間了,幸福真是來的太突然了。
周生笑了笑,「不急。等我再搜集幾瓶,也好給族長大人送送見面禮。要不然顯得我太無禮貌了。怎麼說我都是天使聯盟的大老闆,不能太寒酸了。」
金勞爾面色一喜,這小子想的可真夠周全。反而自己因為驚喜,卻顯得唐突了。
由於壓縮技能一個小時才能釋放一次,周生決定第二天再去,爭取多弄幾瓶。而且順便還要聊聊關於黑魔法重新出現的事情。
金勞爾已經派僕人到各個山頭去通知召喚師族人了,當天就來了不少族人看望周生。周生為了保持神秘性,一概不見,之說一路疲憊休息當中。
「大叔,黑魔法怎麼會重新出現呢,不是都被你們消滅殆盡了麼。而且你們都封住了黑暗大陸,你們那麼多人合力。而且還有人一直在監視,出現黑魔法應該天下皆知了啊。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呢?」周生疑惑的問道,一旦出現黑魔法,肯定是被光明大陸的修行者聯合討伐,這次卻神神秘秘的。一點消息也沒有。
「因為是不是黑魔法,我們還不能百分百確定,隨便發佈消息,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再說了我們召喚師跟外界也沒什麼感情,沒必要通知他們。而且一旦確定不是黑魔法,只怕我們召喚師又要遭受一次攻擊了。」看得出來,金勞爾對於還是十分謹慎的。但是召喚師對於光明教廷的厭惡,已經延伸到了整個外界。
金勞爾道:「去年金巴和金子出去歷練,繼續尋找解開詛咒的方法,他們倆的實力跟我比也是毫不遜色。由於家族遺命,出了賣礦和木材,我們不許與外界交流。尤其是光明教廷,所以我們只能依靠自己力量。」…
「沒想到三個月之後,他們兩人就失去了聯繫,並且有消息傳回來,他們被控制了。需要大量的金幣來換。如果限時不到,就會撕票。這個消息對於召喚師來說絕對是震撼的,在光明大陸上,召喚師雖然稀少,但是有十隻契約魔獸,而且還能比自己高兩級,根本是外界不敢招惹的力量。族長立刻下命,讓我和其他五個家族一起去贖人,一共五十多人,分了三批前後行走。族長的意思是敢惹召喚師,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派出去這麼多人。」
「可是這個人十分的狡猾,不斷的變換地點,而且似乎是個十分強大的陣法師和封印師,一路上給我們設置了許多障礙,最後我們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說來慚愧,我們的精神力如此強大,竟然都分辨不出,手法似乎比給阿爾卑斯馬扎羅山脈還要高級,我們的心裏都非常震撼。」
「一直晃蕩了兩個月,我們才和整個人的僕人接頭,我們付了錢之後,終於見到了金巴和金子。可是……」金勞爾的瞳孔突然放大,似乎是看到了什麼驚懼的事情,那眼神里都是害怕的神色。
周生一想,難道給了兩具屍體,已經被撕票了?那也不用嚇成這樣吧,應該是氣憤到不行才對。這麼多召喚師難道還收拾不了對方麼?
「可是,那就像是一場噩夢,金巴和金子都變成了怪物……」金勞爾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什麼,怪物?」周生一下子蹦了起來,人變成怪物,他可是記憶猶新,在失落的遺蹟里見到很多。
「你……」金勞爾不解的看着周生的舉動。
「是不是人獸組合,變成了人與多個魔獸的合體,是不是被一個帶黑面具的老頭控制的?」突然又扯到這個神秘神師的身上,看來早就註定要和這個神師干到底了。
「難道你也見過?」金勞爾驚道。
「嗯,你先說完,我再說。」周生坐下來,開了一瓶果啤,壓壓自己激動的心情,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的確是人獸組合,我們當時還想着喚醒他們的記憶,可是他們卻向我們發動了攻擊,最後在我們這麼多人強大的攻勢下,他們也只能再死一次了。」金勞爾的臉上,掛着的都是不忍,遇到那樣的情況是個人,都會十分難熬的。
面對自己的不是族人的族人,那種複雜的心情可想而知,一定無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