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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我媽媽的朋友,我憑什麼相信你?」男人倒是很警惕,彭奶奶倒是也從來沒在自己兒子面前提起過這一男一女來,也怪不得他會懷疑蘇琳娜和吳狄凡。
蘇琳娜和吳狄凡也預料到會有這種結果,所以他們也早就有所準備了。蘇琳娜朝吳狄凡點點頭,吳狄凡就從隨身背的包里拿出一張紙來,遞給對面的男人。
「你看吧,你媽媽的字跡你這個做兒子的總是能認出來吧?這可不是我們自己憑空捏造的。更何況,我們能來這裏見到你,也是因為你媽媽幫了我們一把。」吳狄凡說。
男人將信將疑結果那張紙,展開後看到上面有一行字,大概就是說蘇琳娜和吳狄凡兩個人是朋友,讓他好好配合之類的話。
男人看了一眼字跡,的確是自己媽媽的字跡,看來這兩對陌生男女還真是自己媽媽介紹來的。
男人將紙疊好遞迴給吳狄凡,說:「好吧,我就信了你們。說吧,有什麼讓我幫忙的?你們也可以看到我現在也是被困在監獄裏,恐怕也不能給你們什麼幫助了。」
「沒關係,我們不需要你提供太多的幫助,只要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就當是幫了我們了。我們一定會感激你和你媽媽的。」吳狄凡笑着說。
「什麼問題?」男人疑惑問道。
「我們知道,你媽媽從一個陌生人那裏得到過一大筆錢,用來打通你在監牢裏的關係,同時對方也許諾說會在監牢裏照顧你,至少也給你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不是嗎?而得到這一切只需要你媽媽幫他們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事成之後就再無瓜葛。」
吳狄凡邊說,邊看着男人,男人的臉色變了變,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臉色都變了。聽着,我們現在只是想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你媽媽已經說了,是你替他們牽線的。你必須回答我們。對方能讓你在牢裏的時光過得舒服一點,我們嘛,也能讓你在牢裏的時光過得不舒服。」吳狄凡做了一個威脅的動作,想看看男人會不會吃這一套。
果然男人的臉色又變了一變。
吳狄凡繼續說:「監牢不比任何地方,發生什麼事情很難說。你看這裏有那麼多凶神惡煞的各類罪犯,你又怎麼敢確定,所有罪犯都是那麼聽話的?你所認識的人也許有點勢力,但是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你可要想想清楚了?你媽媽既然能給你寫這麼一張字條,就表示已經被我們的人控制住了,你在牢裏過得舒服了,可不想讓你的媽媽在牢外過得不舒服吧?」
男人顯然是被吳狄凡的話說動了,臉色一變再變,張着嘴一臉猶豫的神色。
「你放心,我們不會說我們來見過你,或者你告訴了我們什麼。保密工作我們一定會做好。你只需要回答我們這個問題就行了。我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到那個人,我們只是需要找他就可以了。」蘇琳娜說。
「沒錯,我們只是想找到他。」吳狄凡也強調。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男人問。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我們的勢力也不小,他能辦到的,我們也能辦到。我們既然能通過你媽媽找到你,當然也可以找到其他你關心的人。」吳狄凡其實只是想進一步恐嚇恐嚇他。
沒想到男人的臉色變得更蒼白了。
此時男人腦子裏一閃而過tiffany的影子。
「好,好。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也要答應我,不可以說給任何人聽。」男人忽然就點頭道。
吳狄凡沒想到自己歪打正着,趁着這個機會趕緊問:「那你說,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撓了撓頭,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我和他並沒有真正接觸過,之前都是和他的一些手下接觸的。他有黑道背景,家族在美國發家,國內只有零星的一些地盤。」
「他不在國內發展?那不是更好嗎?美國始終遠水救不了近火,既然國內勢力那麼薄弱,那還如何和我們斗?」吳狄凡笑道。
蘇琳娜則是一臉沉思在認真聽着男人講。
男人繼續道:「我接觸過最接近他的人是一個女孩,我聽那個女孩叫他表哥。女孩長得很漂亮,但是好像腦子有問題。當時我找他們要一些貨,後來出事了,我就坐牢了。他派了一個人直接過來跟我接頭。讓我找我母親做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當時我還住在集體牢房,裏面的確有一個很討人厭的罪犯處處和我作對,我想着對方既然有黑道背景,那應該可以給我一些照顧。我身體比較弱,也不想讓自己受什麼折磨。所以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你就不怕他們讓你媽媽做殺人放火的事情?」吳狄凡問。
「我想不會,他們要做殺人放火的事情自己人做就可以了,幹嘛找個中年婦女?反正我後來就換了獨立牢房,所以覺得挺好的。」
「你說說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蘇琳娜忽然就想到了會不會是林紫瑤,因為聽男人的描述,長得漂亮的女孩,家族又在美國,又有黑道背景,腦子有點問題,倒是挺符合林紫瑤的情況的。
「我不知道她姓什麼,但是聽到那個男人叫她小柔。」男人說。
「小柔?」蘇琳娜有些驚訝,看來自己判斷錯了。
「那,那個男的是誰?你知道他的名字嗎?」吳狄凡問。
男人想了想,過了一會,搖搖頭,說:「沒有聽過,但是可以確定,他應該是家裏排行第三把,因為大家都叫他三少,或者三公子之類的。」
美國、三少、小柔、黑道……蘇琳娜嘗試着將這些點連起來,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內容,但是也想不起來。
「那你見到那個女孩是在什麼地點見到的?」吳狄凡接着問。
「在……一個別墅!但是我去的路上睡着了……當時是跟我們老大過去的,我倒是沒什麼事情,所以也就沒有留意路況。」男人一臉無奈。
吳狄凡此時忍着一種想要打對方的衝動,這種看是重要但是實際上並沒有表露任何重要內容的信息,幾乎是沒有太大的作用。
「啊,對了,當時我們是從市政大廈附件的廣場出發過去的,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別墅區里好像寫着什麼雅苑。。。對盈彩雅苑,沒錯。不過具體是哪一棟,我就真的沒有留意了。我們老大並不允許我們胡亂打聽。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們再有什麼問題,我也答不出來了。但是我已經把所知的告訴你了,你們可不能食言啊。」
吳狄凡仔細看看男人的臉色,看來的確男人已經沒有再多的信息可以提供給他們了,這才說:「好,你已經幫了我們不少了。今天的事情我們大家都不要說出去。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男人自然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點了點頭。
對話剛剛結束,吳狄凡和蘇琳娜背對着的那扇門就響了起來,一個警員走進來,面無表情地說:「離探視時間結束還有五分鐘,準備走吧。」說完,又關上了門。
蘇琳娜看了看吳狄凡,吳狄凡點點頭,表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聊得了。
於是兩個人站了起來。對男人說:「謝謝。」說完,便一起離開了探視間。
等到走出了監獄,上了車後。吳狄凡問蘇琳娜:「你能不能想到些什麼?你和林偉文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應該或多或少聽他說過美國黑道的事情吧?會不會是哪個家族的人?」
蘇琳娜想了想,說:「剛才在裏面我還想不到,現在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我所知道的,在美國發家,國內並無多少勢力的金家。只是苦於彭***兒子並不知道對方的姓名,我也不好說就是金家的人。而且他們這一年來都沒有什麼動靜,我想不出來他們為什麼要去嫁禍心語。他們和心語也沒有什麼瓜葛和仇怨,我想不出來動機。」
「金家……反正也沒有確切的信息,我們從這個方面着手去查查不就可以確定是不是金家了嗎?金家我倒是沒有了解過,你可以跟我說說他們的事情嗎?」吳狄凡問。
蘇琳娜點點頭,說:「邊走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