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藤井終於狂怒,他在寶田公司地位尊崇,是寶田公司的高級幹部,同時也是稻川會的直接行動指揮人,還從來沒有敢這樣對他。如今,在華夏這樣一個小小的地級市,一群黑道上的流氓,居然敢這樣對他,簡直,叔可忍嬸不可忍。
剛吼出了這一句,「啪啪……」兩個正反陰陽大耳光打得藤井東搖西擺,像風中的柳條。
「你媽的,還真想讓老子動手?如果真讓老子動手,信不信直接把瓶子倒轉過來,用瓶底塞你pi眼兒里?」宗宇已經走了過來,蒲扇大小的大嘴巴子狂掄了過去,一時間打得藤井不辨東西,險些就視網膜脫落了。
「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直接輪死王龍的老婆。」藤井怒吼道。
「不要……」遠處的王龍悲愴無比地狂吼了一聲,他可是知道藤井這個喪心病狂的王八蛋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別擔心,豪哥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情的。」王虎扶着哥哥坐在沙發里,小聲地安慰着他,不過,心底下卻是一沉,看起來,嫂子應該是落在藤井手裏了。只不過,打死他也沒弄清楚,怎麼大哥跟藤井扯在了一起,並且還受到了藤井的威脅?
「你可以試試。不過,我保證,你如果這麼做了,你也會死,而且,臨死之前,你要好好地嘗嘗這滿架酒瓶子的味道。」陳豪從酒架上再次悠然取下了一枝紅酒,放在手裏掂了掂,揚了揚黑亮的眉毛,淡淡地一笑道。
「你……」藤井眼裏噴射着狂怒的火焰,怒視着他。
「電話就在桌子上,你可以去試試。」陳豪淡淡一笑,突然間一伸指頭,「砰」的一聲,就已經將半個酒瓶脖子彈飛出去,露出了一截鋒銳無比的玻璃茬子,向着藤井晃了晃,也讓藤井心中發毛,膽寒了起來。而遠處的黑曼巴則眼裏透射出震驚無比的光芒來,這麼強的指力,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果這一彈要是彈到人的腦門子上,恐怕一下就能彈起一個大青疙瘩來了。
「陳先生,其實這只不過是一場誤會,我是代表寶田公司,來跟陳先生談合作的,換句話說,也是給你送錢來了,所以,我希望我們都能夠以誠相待,不必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相互面對,你看可好?」藤井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個酒瓶茬子,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儘量把語氣放溫和了下來,姿態拿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先用掉你手裏的酒瓶子,再談合作,這樣才能證明你的誠意。否則,我的徒弟和兄弟們,會幫你。」陳豪冷冷一笑,將手裏的那個酒瓶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墩,冷哼了一聲道。
「陳豪,你這樣做,會後悔的。」藤井絕望地狂吼道。
「看來,你是真的需要我的兄弟們幫你了。宗宇……」陳豪將手裏的那個酒瓶子倒空了紅酒,向着宗宇就是一扔。
「師傅,看我的。」宗宇接住了那個滿是銳利茬口的紅酒瓶子,獰笑着走了過來。
「不,不要,我自己來……」藤井撕心裂肺地狂吼了一聲,終於屈辱地臣服了,隨後,當着所有人的面,他脫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屁股,向着那隻豎着的紅酒死命地坐了下去,伴隨着嘶吼聲與滿堂的鬨笑聲,藤井終於完成了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而周圍的一群豪門中人則拿着手機狂拍個不停,藤井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一半是因為痛苦,另外一半是因為屈辱。
而那邊的黑曼巴禁不住一個勁兒地夾着自己的雙腿,只感覺尾椎向下的地方嗖嗖地直冒寒氣,腿都有些哆嗦。
他見過牛叉的黑道人物,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牛叉的,又陰又毒,從**到靈魂的雙重折磨打擊啊。
「我說彪子,日本的自衛隊這個名字,是不是就是從這兒來的?」方塊兒用胳膊肘拐了拐黃彪,笑嘻嘻地邊錄影邊說道。
「絕逼是啊,誰要說不是,以後我就拿着這個視頻跟他急。」黃彪也拿着手機一通拍。
「陳豪,你會後悔的,我發誓,你一定會後悔的。」藤井咬牙切齒地跪坐在那裏,死死地盯着陳豪,有些瘋狂地道。
「後不後悔,那是以後的事情,我只知道,你現在肯定會很後悔,後悔剛才跟我的說話方式。」陳豪聳了聳肩膀,淡淡地一笑道。
揮了揮手,一群人就都退到了屋外去,陳豪走到了依舊半跪在那裏的藤井身前,搬了張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不要動,對,對,就保持這個姿式,唔,藤井先生,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事情了,你是想怎麼跟我合作呢?」
「我……」藤井還沒有從剛才的沉重打擊中清醒過來呢,從**到靈魂的摧毀式打擊,讓藤井現在幾乎都要喪失掉說話的能力了,整個人昏昏沉沉,沉浸在巨大的屈辱之中,哪裏還能有效的組織起語言來跟陳豪談判?
「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只好走了。」陳豪聳了聳肩膀,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要走……」藤井突然間就想起了自己的任務,終於清醒了一下,反應了過來,急急地喊住了陳豪。
「嗯?看起來,藤井先生好像還有繼續跟我下去的興趣?」陳豪望着他微微一笑道,瞥了一眼他還在流血的屁股,眼裏掠過了一絲戲謔的笑意,「藤井先生,先穿好衣服,然後我們再好好地談談吧。」
這句話出口,藤井倒是如蒙大郝,立馬就拔掉了那個瓶子扔到了一旁去,強忍着劇痛,穿上了褲子,卻是再也不敢坐了,只能站在那裏,咬着牙根兒狠盯着陳豪,因為那巨大的屈辱,他的腦袋子一時清醒一時糊塗,都有些不知道該怎樣的態度去面對陳豪了,更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去跟陳豪說。
陳豪也不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大班桌後面,蹺起了二郎腿,叼着煙,抱着肩膀,望着藤井。這種情況,正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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