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此之前,我們先去第三司令部逛一逛。」陳豪唇畔若有深意地道。
「嗯?這是,什麼意思?」盧卡怔住了,一時間沒明白陳豪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想,第三司令部的老大埃爾森,應該很樂意見到紅色司令部的老大帕爾斯被幹掉吧?」陳豪微微一笑道。
「您是想,來個投名狀,然後讓埃爾森替我們去查這件事情?」盧卡反應倒也不慢。
「應該算是吧。」陳豪哈哈一笑,也未做過多解釋,盧卡想得滿頭霧水,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不過豪哥並沒有親口承認,他也不敢多問,只得繼續絞盡腦汁地去想。
「休息一下吧,晚上的時候,我們行動。」陳豪微微一笑,合上了地圖,不過唇畔卻掠過了一絲森然凜厲的笑意,讓盧卡看得驚心動魄,或許,這又將會是一個獰厲血腥的殺伐之夜吧?當初在天珠市時陳豪因為冷千月被算計而雷霆一怒時,就曾經這樣笑過。
白天很快就過去了,夜晚,是獵艷高手們的不眠之夜,更是黑幫份子的狂歡時節,這個犯罪之都之所以被稱為犯罪之都,就是因為夜幕掩藏了無數的血腥與黑暗。
埃迪貧民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那部聞名天下的上帝之城吧?結果使得里約熱內盧的貧民窟從那時開始成為了一道外國遊人來觀光的風景線,也不知道這是悲哀還是幸福?!
什麼時候,貧窮也可以成為景觀的呢?
第三司令部的總部就位於埃迪貧民窟,這裏約有五萬人口,也算是里約熱內盧較大的貧民窟了。在這裏,每天罪犯與遊人同行,槍聲與毒品同在,天堂與地獄,有時候只在一念之間,真的很可怕。
第三司令部的老大埃爾森,這是一個滿頭梳着小辮子的粗壯黑人,夜幕已經降臨,他正抱着兩個豐乳肥臀的東歐辣妹在他的那所位於半山處的豪宅里的游泳池畔喝着來自波爾多的冰鎮葡萄酒,下面是一個東歐辣妹在給他跪舔,日子過得奢華而糜爛。
沒辦法,想讓這個只上過三年學、自幼就靠販毒為生的毒販子如一個正常人般認識人生、認識這個世界,那也是不現實的了。
在他的這所豪宅里,埃爾森絲毫不擔心自己被襲擊。
因為他的這座面積廣大的豪宅已經被經營成了一個四面銅牆鐵壁、固若金湯的城堡,至少有一百個兄弟現在守衛在豪宅的各處,並且他們還擁有可以架在卡車上的重型機槍,幾乎人手一把ak,如果這樣的防守力量還防不住外來的侵入人員的話,那他這個第三司令部的老大可以買撞豆腐撞死了。
「老大,有個叫做盧卡的傢伙來找您,說要為您效忠。」正在埃爾森被那個東歐妞跪舔得噢噢直叫的時候,一個下屬就走了過來,伏在他的耳畔,低聲說道。
「嗯?盧卡?這個人,我怎麼好像聽說過?」埃爾森愣了一下,拍了拍正在餵自己吃葡萄的那個東歐小妞,那個小妞就媚媚地一笑,放下了葡萄,向着他轉過了身去,叉開了兩腿,露出了刮出白瑩瑩一片的隱密地帶。
埃爾森站起來深深地刺了進去,在那個東歐女子聲嘶力竭地一聲尖叫聲深吸了口氣,興奮了比了比手,「他媽的,我想起來了那小子是誰了,他不就是當初幹掉紅色司令部老大帕爾斯弟弟的那個猛人麼?當初他可是赤手空拳幹掉了七個拿着槍的人啊,噢買糕的,這可是一位真正的猛將,把他給我叫進來!」埃爾森狂笑了一聲,頓時來了興趣,也正因為他的興趣,動作更加猛烈,那個東歐女子叫得更是誇張了起來。
而之前那位跪舔的東歐女子則吸了口長氣,仿佛腰都要斷了一樣地坐在地上,從唇畔拈下了一根捲曲的黑色毛髮——沒辦法,黑人那方面能力都是超強,這是全世界公認的,剛才她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都要把嘴唇磨腫了,卻依舊沒能讓埃爾森噴發。
幾分鐘後,赤手空拳的盧卡就走了過來。雖然他並沒有帶什麼武器,可是還是被要求脫掉上衣和褲子還有鞋子,只留下一條短褲,也足見埃爾森保衛的嚴格程度了。他的身後還有至少十名侍衛,個個都端着槍,如臨大敵的樣子。而旁邊也有不少明暗警衛哨,都持槍對準了這邊,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就會開槍射擊,保證老大的絕對安全。
盧卡垂着雙手站在那裏,望着猶自還在那裏猛烈地攻擊不停的埃爾森,眼裏掠過了一絲鄙夷。雖然他也是出身於里約熱內盧,但好歹家裏曾經也算是中產階段,自然跟這樣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半點羞恥之心幾乎全部都是**裸的社會最底層幫會分子不是處於同一個世界,看不起他們是正常的。
更何況,他現在所身處的幫會是什麼幫會?雖然也帶有江湖幫會性質,但那是一個紀律嚴明、極有原則並且極為社會責任心和極具正義感的幫會組織,埃爾森這樣的幫會跟豪門比起來,簡直弱爆了,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如果要是豪門子弟來這裏,多了不用,恐怕二十個人就能將這裏攪得一片翻天覆地。只不過豪門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況且來這裏的目的是救人,自然不想掀起那麼大的風浪來就是了。
「你就是盧卡?」埃爾森邊大力地動作着,邊轉過頭來,喘着粗氣地問道。
「是,埃爾森老大,我就是盧卡,我的仇人就是帕爾斯,我無時不刻不想殺了他,可是現在我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我想懇求您幫忙,只要能幫我或是幫創造機會殺了帕爾斯,以後您就是我的老大。」盧卡右手撫胸道!
「怎樣你才能讓我相信你?」埃爾森挑了挑眉毛,哈哈一笑問道,不過眼裏卻充滿了狡詐狐疑的神色。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個兒個兒都不是白給的。隨後最後的一個動作,他的身體激烈地顫抖着了幾下,隨後拔離了那個東歐女子,卻撫着她的腰,讓她保持彎腰的姿式,不讓她站起來。
「您說怎樣才能相信我?」盧卡眼裏閃着熱切的光芒,望着埃爾森,還別說,這位粗豪猛男倒是越來越會演戲了。
「去把我的東西舔了。」埃爾森指了指從那個東歐女子兩腿之間的窟窿里流出來的那幾道白色的液體,哈哈笑道,眼裏卻閃過了狡詐的神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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