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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艱難地擠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把孩子放在了那座位上,說道:「坐着,別動,媽媽先放包包。」
孩子就坐在那座位上,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媽媽。我走了上去,擠在那媽媽的身旁,一手抱住了那個孩子。
那媽媽驚慌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道:「我幫你看着孩子,要不然他會不見的。」
我的話剛說完,身後不知道是被誰撞了一下。因為兩隻手抱着孩子呢,,沒有手要抓住身旁的東西溫穩固自己了,我就這麼呆着孩子,朝着那小桌子上敲了過去。
「咚」一聲,聽清晰的聲音。痛蔓延看來。
我就聽着耳邊,我哥的聲音說道:「你看媽媽,這都能敲到頭。」
我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我哥正抱着幸福看着我。幸福呵呵笑道:「媽媽敲頭了。呵呵。」
我白了她一眼。才發現自己是趴在那小桌子上的。這裏根本就不是那個車廂,我身旁也沒有那個帶着孩子的媽媽。
這算是……回到現實了?
我哥問道:「敲一下就傻了,還是沒睡醒呢?也就只有你,一上車就睡着的。還好你現在醒來了,要不然一會下車了,我可背不動你啊。」
我拿出了手機,看看時間,我們上車之後,才過了一個多小時。可是在那個空間裏,我都轉了兩趟了啊。
對面的老頭說道:「這趟車可真久啊。」
我馬上警惕地看着他。在那個空間裏,他是得到過我關注的人,而且他有說話。我問道:「大爺,你是岑家什麼人啊?不帶這麼玩我的啊。」
那大爺的目光變得了疑惑,然後說道:「我不姓岑啊。我是姓廖的。」
我哥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壓低着聲音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沒有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但是我還是作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把旅遊的一星期,改為一天。第二天我們就回去了。
既然這次出行一開始就被人盯上了,那麼幸福在我身邊倒是更危險的。所以我們要回去,至少要把幸福帶回去。
那次旅遊真的是心驚膽戰的一點玩的心都沒有。
回到家裏,因為我們的歸來,堂弟也很吃驚。阿姨還在放假,我們就把幸福放在我爸媽那邊。孩子還小,並且理解時間。所以她對這次旅遊,只有一個感想,那就是真好玩。
在我們家裏,堂弟聽了我說的火車上的事情,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難怪有人要給你那封信啊。已經開始大規模下手了嗎?」
表弟那天也在。他說道:「我覺得,這麼坐以待斃的不是辦法啊。就是要先下手為強。魏華不是瘸了一條腿嗎?我們找人去打瘸他另一條腿,這樣至少能讓他安分半個月吧。如果能直接能死他,那麼就天下太平了啊。」
我哥還是比較謹慎的。他的意見是:「魏華的身體情況,我們還不明朗。萬一他算是個鬼,佔着岑國興的身體的話,我們打了他,我們覺得他死了。其實死的是岑國興。而魏華倒可以繼續用那身體。」
「那麼外人看來就是詐屍了啊。」
「也許吧。而且現在我們也不確定那個給我們報信,給我們符印的人到底是誰,誰是敵,誰是友,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就這麼貿然的打死個人,先不說法律責任什麼的。萬一死了個幫我們的,那這事情,估計就對我們更不利了。」
堂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那也不能就這麼等着人家行動啊。太被動了容易出事的。要不我們直接綁架了,把他關起來。我就不信,他還真的會穿牆術!」
表弟怕拍他肩膀道:「現實點,打人一頓就跑,買兇的話,一般是抓不到的。綁架,那基本上都會被抓到的。時間長啊,警察能看找啊。」
「警察?」我皺了眉頭,「我們可以給魏華找點事,讓警察去拘留他啊?」
「可以啊,」我哥也贊同了,「不停地給他弄點事出來,讓他沒一分鐘好過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他自然就顧不上我們了。」
剩下的,我哥安排我睡覺去,壞事就讓幾個男人來做吧。反正他們三個也不是什麼好人。
第二天的微博上,就本地的官博君轉發了了一條微博。一個無名小卒拍的照片,人民醫院驚現另類討債啊。
圖片上,一個臉上打着馬賽克的黑衣男子,前後各背着一塊大牌子,上面寫着X華,請還我錢。那個姓也打上了馬賽克。
然後一直跟着醫院一個醫生的身後。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跟着,引來不少路人的側目。
這個以魏華的經濟條件,還不至於欠錢不還吧。這個事,我猜就是我哥他們弄出來的。我哥上班了,問了堂弟,果真是他們啊。
他還一邊玩着劍三,一邊說:「等着還有新鮮的呢。」
第二天,魏華的白大褂上被用血寫了「有鬼」兩個字。監控里竟然找不到是誰做的。
第三天……
第四天……
注意看微博,魏華已經成了我們本地微博上的名人了。
不過這些我並沒有真的每天都去跟進的。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堂弟他們請人做的。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就算是被抓住了,也就是治安管理條例,拘留兩天罷了。再說以表弟家的關係,拘留兩天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兩天,舅舅有辦法變成兩小時的。
而我更關注的是岑雨華。作為魏華唯一的弱點,岑雨華在這個時候不能出岔子的。要不然我們做的一起努力都白費了。
我去找岑雨華的時候,她還在上班。不過沒什麼事的時候,也就整天在那坐着砍淘寶罷了。
岑雨華看到我過來,很是吃驚。我只是對着她微笑。岑雨華對於魏華來說,那是一個希望,一個美好的希望,所以他做的那些事情,岑雨華並不知道。我也不會去告訴她,魏華的那些壞事的。只是說想跟她去逛街。
岑雨華苦苦一笑:「你是知道了,我被魏華趕出來了,才來找我的吧。好吧,我請你吃飯,你告訴我,你們之間的事情。」
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和魏華之間的事?這個能說清楚嗎?他只是想讓我成為他的搭檔,讓我變成小鬼,被他利用。
我開始後悔來找岑雨華了,但是現在她這麼說,我也只能轉身就走啊。而且堂弟也說了,讓我巴結着岑雨華一點。以後到了關鍵時候,說不定還是她能控制住魏華的。
岑雨華沒有再帶我去什麼咖啡廳,而是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點了幾個菜,兩個人卻要了一個包廂。一副打算長談的樣子。
岑雨華還是顯得那麼年輕,一身套裙,看不出已經三十多了。她開口問道:「你和魏華是怎麼認識的?」
「嗯,不記得了。好像是在醫院認識的吧。」
「你對他來說應該很特別吧。」
「為什麼這麼說?」
岑雨華,苦苦一笑,好一會才說道:「他把我趕出他租的房子了。因為我要他把寫了你名字的木頭牌子丟出去。他竟然會把你的名字寫在木頭牌子上,帶在脖子上。你對於他來說到底算什麼?你都已經結婚了有孩子了,他為什麼還那麼執着。金子,你告訴我實話,你們是不是在一起過。」
岑雨華看着我,因為她在等我的答案。而我整個人都震驚了。我不會那麼狗血地去以為,他真的喜歡我什麼的。木頭牌子,名字,也許還有八字吧。還是帶着脖子上的。他的動作還真快。看來他是等不下去了。他是打算在這一兩個月,就處理掉我。甚至已經做好了把我拿來煉化的準備了。就連控制小鬼的牌子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看我還是小心點,不能讓他碰上了。這碰上他,估計我就沒命了。
「這個……」我跟她說那個牌子,是他用來弄死我的,她會信嗎?我跟她說,魏華的身體裏也許有兩個魂,其中一個還是她老爸,她會信嗎?就魏華那外表,給別人看着就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新世紀好男人。
「你明着說吧,不用給我留什麼面子的。我就是想知道其中的原因罷了。」
「其實,你不用那麼糾結魏華的,你的桃花很快就會出現了。魏華不是你哥哥嗎?就算他愛你,你們也不可能結婚啊。再說了,我覺得啊,他借着那個牌子的事情,趕你出來,很明顯就是不想傷害你啊。所以那牌子就是他亂寫的,為了就是有個藉口讓你離開,他是為你好啊。」
「他根本不可能是我哥!」岑雨華提高了聲音,「族譜還在我手裏呢。」
「也許是私生子。」
「哼!怎麼可能?」
我頭上的黑線啊。岑雨華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啊。聰明的小妞,冷靜下來研究一下,事情的疑點就出來了。只是她再怎麼研究,也不會想到魏華和岑國興的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