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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聽不見動靜了,韓銘才指揮爐鼎破開上面壓着的丈厚的石塊,鼎升到石塊之上。韓銘帶領眾人離開鼎中,向着高昌城外面走去。要到門口時,發現門口被外面把守的人還有裏面不得出去的人堵得嚴嚴實實的。
只聽外面的人高喊:「大家留下你們儲物袋還有口袋中的法寶和丹藥,就可以都離去了。」
就見有不少人大怒:「你們一群小子那裏冒出來的,老子們縱橫滄州時,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找死!」
對方也接口:「找死!」
這邊才一把靈器遞出去,那邊同時又三四把靈器砸落下來。只見剛才還說他縱橫滄州多少年的人呲牙道:「你們卑鄙,好多人打一個。」
聲音未了,此人就化為了一灘肉泥。看得眾人都是膽戰心驚起來。
「大家不要怕,我們這麼多人一起衝過去,就不信他們能夠同時攔得下我們這麼多的人!」
「是啊,大家沖啊!」
眾人無組織地向前衝着,只見一道巨大的白芒從城門上向下切落,只是一個回合間,就有好幾人連帶他們的飛劍一起切成了兩半。那是一道由幾人合力疊加在一起的劍芒劃出的,竟然如此犀利。後面衝上來的人還沒看得清楚前面出現何種事故,就覺一陣鋒芒及體。反應快的撐開了護盾,反應慢的奔跑着上身和下身就在空中詭異地分離了。上半身只來得及叫出「啊!」的一聲,就咽氣而亡。眾人再也不敢冒進了。不過修士們不會缺少遠程的攻擊法,都一個個不再衝動,而是一個個在城牆裏離城牆還有段距離,就開始御使飛劍或者是發出遠攻的法術。
一時之間空中飛劍聲還有各種法術聲音大作,都有化作霹靂之勢。對面也是毫不客氣地飛劍法術一起砸落過來。
韓銘等人正在後面悄悄地觀戰,他還有他的師門眾人以及韓父並不想加入戰鬥中。如果要解釋為什麼韓銘等人不離開遠一點,韓銘一定會說:「我只是想看看雙方都有什麼人。」
就在他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時,們外把守的人中已經有人認出韓銘他們了。原因在於韓銘等人頭頂上頂着的爐鼎太大了太顯眼了。只聽那些曾經和他一起共過事情的二十幾人在哪把守的人群中,其中一人高喊道:「那個頭頂上有鼎的小子身上有異寶。」
他們心裏想,那個小子的頭上有這樣的法寶,如果給我的話,那鼎那麼堅實,一定能夠衝破這外面的防鎖。就見不少人轉頭法寶還有法術向韓銘召喚過來。
韓銘才不願意任他們搶,也不願意和這些人無謂地打鬥,就向通天塔的廢墟退去。眾人見韓銘並沒有回擊,攻擊得更加的歡實了。韓銘暗罵一聲:「你們這些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不想着怎麼和外面的人交戰,卻在這裏和我糾纏個不清。」韓銘乾脆心一橫:「你們既然想想看看異寶,我也想看看異寶到底能做多大。」
就見原本已經有了幾丈高的巨鼎,又再次放大了十幾倍,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小山一樣。鼎內法決祭出,只見周圍的石塊迅速被吸納進鼎中,熔煉、再熔煉……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碎石塊都不見,原本通天塔廢墟的地方,現在清潔一片,像平靜的湖面一樣平滑。眾人的攻擊此時打到鼎上去,如同泥牛入海,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眾人這才曉得一直攻擊得那麼久白費力氣了。就見這兒時候爐鼎迅速移動起來,迎面朝着當面攻擊的人撞來,迎面的人忙連爬帶滾的躲過。飛鼎貼着地面去勢鞥不停止,向一方城牆撞去。就聽「轟——」的一聲響萬古存留下的城牆就破了一個大缺口。飛鼎疾馳向遠方去。城牆內的眾人看到了機會,又互道一聲:「沖啊!」
都向那個缺口跑去。這次外面的人沒有來得及阻攔,一下子就跑出去十幾個,等組織了人手過來,要面臨兩線作戰的結果,結果力量分弱了許多,雙方糾纏在一起交戰起來。
韓銘雖然頂着大鼎威風地跑出來,其實苦處只有自己知道,靈力消耗得驚人,要不是他現在有了金丹期的修為,要不是他因為他有五靈根,丹田內存放的靈氣就要比別人多,他早已經被大鼎壓得趴了下來。被自己的法寶壓死也是奇葩的笑話了。
韓銘還要保護眾人,不敢直接就收了爐鼎,但也不能操控爐鼎進行大規模的活動。
韓銘讓鼎的外面偽裝成一個小山丘,收斂了鼎的靈力氣息。就帶領眾人在鼎內休息起來。
韓父經過了兒子的提點,知道韓銘也是姓韓,再聽兒子分析韓銘有可能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韓父怯弱地走向韓銘,幾次要開口卻又不敢開口。真想問問我的兒子有這麼威風麼?就不說那化神期的大妖了,就只說在一群修士里進進去去,其他人都拿他沒有辦法。
韓銘向眾人道:「下面的路大家還要齊心協力的走。大家也看到了外面的金丹期有多少了,還望以後在山門裏修好本事在出來。」
眾人臉上羞愧,錢進道:「以前在山中我太坐進觀天了,不想到到了外面,我就是一個平凡的修真者。我們也是知道這次連累了韓師弟了,要不然韓師弟也不用冒那麼大的危險設法對付妖獸里的大妖。」
韓銘道:「大家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們的底子是一點點的修煉上來的,而那些人好多通過嗑藥或者別的秘法,才這樣修煉迅速。我在山中掌門許我自立一座山峰,可有師兄師姐們願意來?」
「啊,你都自立山峰了,那你一定早已是金丹期了,枉我們一直在一起,你卻瞞我們那麼緊。」柳佩佩嘰嘰喳喳的叫嚷起來,並且拉起他的袖子不依不饒起來。
韓銘面色一紅道:「我還沒有向掌門表示過我是金丹期呢。掌門是看重了我的煉丹技術,只要大家肯來,丹藥一定管夠。」
「我來!」
「我來!」
……
看着爭先恐後要他韓銘峰下的眾人,韓立父子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好。良久,韓父還是看重兒子,重重拍打了一下兒子的肩膀道:「兒啊,我有你就知足了,你要好好表現,也能闖出一番天地出來。」
或許韓銘的鼎偽裝得很成功,一直在鼎中呆了三天,才陸續聽到有人經過的聲音。又經過了四五日,此地寂寥無聲地安靜下來。韓銘把鼎翻過來,眾人坐在鼎中,一路驅鼎在地面疾馳而去。不一日就出了荒漠險地的區域,到了這裏,就又可以驅使飛舟飛行了。眾人的心下大定。
韓立要送父親回家,和眾人分開。其餘的人分別坐上僅僅剩下的兩葉飛舟上,雖然有些擁擠,但也好過御劍飛行,一路會法力消耗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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