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了,有沒有什麼東西丟了?突然問這個話是做什麼,雖是覺得奇怪,眾人還是在愣了幾秒之後就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東西丟了。而狼千言在聽到域夙的話之後心底動了動,她做的那麼不明顯,這個女子發現了?她居然沒發現還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了,這女子不簡單哪居然能發現。
域夙默默表示要不是楓涼鏡提醒過她她還真不會注意,小傢伙手法確實隱秘的很,若不是聽了楓涼鏡的話自己一直在注意着她,還真不會發現她那些小動作。她那些手法很漂亮,所以偷了這麼多人都沒有人發現,估計再下去除非是洞察力比自己還好的,否則不會發現。但那種人怎麼會來這裏呢?難不成還每個人都跟她一樣被人坑嗎。
狼千言心底覺得不好,有事要發生,最好的方法就是走為上計,但是大外甥還在那裏,就在這女子身後,雖然大外甥攻擊力可能比她要強很多,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她就自己走了。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挺想這麼做的,可惜人家都盯住她了她想走也走不了。
片刻,一個接一個的喊自己錢掉了,一個可以說沒什麼有可能是自己弄丟了,可是這人多起來都說自己錢丟了那就不正常了。這攬翠閣,有賊啊!
霎時安靜的氣氛被吵鬧代替,域夙皺了皺眉,她討厭不安靜的環境,很煩。
「別說話了。」
「……」沒人理。
「別說話了!」域夙直接一掌打向中間一棵柱子,霎時間安靜下來。
好恐怖的女人……
眾人都看得出來域夙是真的臉色不好,一個個閉了嘴,域夙皺眉,「不是我攬翠閣的問題,你們錢都是被同一個偷走了。就在你們身後,那個長的像面首的就是。」
狼千言:「……」你特麼才是面首!你全家都是面首!滾蛋!
所有人視線都往狼千言看去,狼千言心裏頓時一陣狂風吹過,特麼幹嗎都看着她?她長得真那麼像面首?混蛋!
眾人視線又收了回來,真是醉醉的,這麼個好看的少年怎麼可能是小偷,眾人又不敢質疑域夙的話,有些人打量着狼千言,只見狼千言演的特別可憐,一副委屈又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可憐小臉對着大家,眾人看她那模樣都不好意思說錢是她偷的了。只好等域夙下話,域夙對這種情況倒是沒有預料到,只聽說過狼千言會演,沒想到她演的那麼好,這麼多人竟然沒一個指責她的。有人要說憑什麼以她一面之詞就指責一個人,憑什麼?憑她是域夙嘍,就是這麼任性。
「怎麼,你們不信?」域夙斂了斂眼,眾人都不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夙夙姑娘說話有自己的道理,可是那個少年真的像無辜的啊。嬤嬤想說什麼,在域夙身後硬是把話咽了回去,夙夙姑娘太恐怖,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小兄弟對不住了,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惹了夙夙但是……祝你好運。
域夙從台階下走了下來,眾人讓了一條小道,狼千言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咽了口口水,特麼,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節奏,這女的肯定有辦法找到她順來的東西。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域夙走到狼千言身前,表情剛硬,卻湊過狼千言耳朵說了一句話讓狼千言嘴角一抽,她說:「把另一個喊出來,跟我打一場,你們要打的好我就不拆穿你怎麼樣。」狼千言黑眸微動,嗤了聲,面上還是委屈可憐的模樣,也湊過去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你自己。」域夙微眯眼,說道。
「好,成交了。」狼千言心底哼了聲,真討厭,憑她自己她肯定要給面子嘛,不就打一場嘍,只要不怪她太鬧了什麼都好。再有壞了什麼東西她可不陪。
狼千言話音一落瞬間就消失在原地,眾人都驚呆了,一時間吵鬧的很,狼千言瞬移到台上拉起鳳帥就往外面走去,恰好域夙也到了台上,於是,眾人便看到三個特別養眼加一個嬤嬤在台上大眼瞪小眼,嬤嬤自己默默下去了,直覺告訴她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她不能待。
鳳帥剛想罵狼千言拽的他疼死了就看到域夙冷着臉看他們,覺得這女的好像在哪裏看過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奇怪的很。域夙反手一轉,都沒給狼千言和鳳帥反應的機會,幾個光箭就將他們圍了起來,狼千言和鳳小帥頓時一愣,竟是發現自己動作變得很僵硬,想動變得特別艱難!
整個空間一瞬間變得特別吵鬧。這是……打架了?修煉者之間的打架!好害怕可是好想看下去這種心理也是夠夠的,算了還是看下去吧,畢竟那個女孩子長的太好看了一點。
他們才不承認他們是被那個在紗下的女孩子容顏驚呆了,都不肯動都不肯離開了嗎。
真的,好美。尤其是不苟言笑的模樣,更好看更撩人!
鳳小帥粉蹭蹭蹭往上漲。
域夙的靈力也蹭蹭蹭往上凝聚,特麼,根本沒手下留情的意思。
狼千言和鳳帥的處境,就危險了。
再這邊,木頭和慢慢總算是再次到了怡香院門口,然而這兩個還是在猶豫着要不要進,畢竟他們都沒有好的理由要進去,據說這裏不給小少年加女孩子進去,那他們要怎麼進去?易容嗎?好可惜,他們好像不會。而且進去要偷東西,好可惜,他們好像也不會偷東西。
這真是個令人憂傷的事實。
「我們要進去嗎?」慢慢咬了口櫻花糕問道,她表示她還是不想進去,覺得這裏好恐怖,不適合她去。
「進去肯定要,不管我們輸沒輸,要是沒進去的話就肯定會喝大補湯,進去了還有一點機會。」就是不知道怎麼進去,好煩。
「兩位。」突然身後一個好聽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木頭往後看了眼,入眼是個穿着藏青色衣袍的男子,衣袍被他穿的很好看,他生的也很好看,容顏如玉,笑眼若星,一頭長髮一半攬起,給人的感覺就是個不羈的男子,很是倜儻。男子看着他們微微一笑,「你們要進去?」
「嗯。」木頭下意識就說是,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就那麼的說了出來。
「……」慢慢還在反應過程中。她一眼看着覺得這人不是壞人畢竟長的那麼好看笑的那麼美好可是出現在這種地方有些奇怪。
很奇怪為什麼慢慢的心理活動那麼快。
「我帶你們進去,要不要?」男子微微一笑,很是友好。
木頭一呆,雖然他不知道該怎麼進去,可是突然有個不認識的人說要帶他們進去那也很奇怪啊,特別奇怪啊。但是……他能不能說他就像信任這個人。
這是個看臉的時代。
「我們要去。」慢慢說道,其實她回答的是男子第一個問題,但是呢那麼巧的男子以為她說的是第二個,於是大手一揮,「走吧!」
木頭:「……」好吧……走就走吧……雖然沒問過他。
「我叫容華,容華易碎,芳華易老。這是我的名。」容華輕笑,領着兩個走了進去,容華碎,芳華老,時光容易把人拋。
——去你大爺的,活了這麼久還這麼想,可不可以去死一死?
「穆透。」木頭悶聲說道。
「……」慢慢表示自己在思考第二個問題。
木頭一進去就皺起了眉,現在都是下午了,他和慢慢的時間不多,七公主和葉神他們動作肯定都差不多,可是讓他們在這種地方多待一會,他表示……好難做到。
一進來就看到幾對男女在醬醬的木頭雖然不是很懂那在幹什麼,但是他看着覺得有點噁心,立刻把慢慢眼睛捂住了,不能帶壞慢慢。之後木頭很認真的看着容華,「我們不去了,先走。」
「小兄弟。」容華不動聲色的拉住木頭,木頭這身才轉了一半就轉不了,木頭臉更木了,抬眼看着容華,「做什麼?」
「進都進來了幹嗎走?」容華掩嘴輕笑,木頭看的眉頭輕蹙,這人怎麼這樣,都不讓他走嗎?
「放開我。」木頭表示自己有點生氣了。
「那是什麼。」慢慢忽然問道,她沒有把木頭手從自己眼睛上離開,卻還是微微抬頭對準了木頭,木頭立即有種想吐槽的衝動,現在情況很嚴重!慢慢姑娘你反應慢了點沒什麼,但是不要問他們在做什麼好嗎,那不是你該問也不是你該看的。
「我們要走。」木頭咬咬唇,想拍開容華的手,一巴掌上去容華不僅沒松打到的還是自己,木頭表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因為疼,他根本沒手下留情。
「來了幹嗎還走呢,進來看看唄。」容華說的隨意,臉上也掛着隨意的笑,又隨意的把手縮了回去,可是木頭卻不動了,剛剛想走的心思頓時沒了。
因為,門,莫名其妙的被關起來了。
他,分明沒看到人。
再一回頭看向容華,看到的是容華突然變得詭異的笑容,木頭心下警鈴大作,真不該看臉就跟他進來了,現在說他沒問題自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
「你想做什麼?」木頭很嚴肅,脫口而出。
「不想做什麼,只是不想讓你們走而已。」容華露出一個特別魅惑但是讓木頭更加嚴肅的笑容,感覺這個地方的人一下子就變得虛幻了。木頭當即想拉着慢慢打破門回去,然而不僅沒有打破門還被容華輕搭在肩上的手嚇了一跳,再回頭木頭看到容華臉上的笑容一變,手裏多了一把扇子在那扇啊扇的,之後容華也沒說什麼,而是徑直往裏面走去,緊接着,意外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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