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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超級電信帝國》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因為阮永軍是在慌亂中做的決定,而他那些狗腿子也因為匆忙和害怕並沒有把這事做的太妥當,將女子胡亂拋進井裏,扔下幾塊石頭之後就用一塊大石頭封住井口。
等到阮永軍和姓常的男子在酒宴上無意聽到有人報案尋找失蹤的女子時,特別是聽到其中一個報案人曾經踢過蘭螳螂,做賊心虛的阮永軍和姓常的男子急了,以為對方發現了線索而追到派出所的。
阮永軍一方面讓姓常的男子安排蘭螳螂幾個人趕快逃離,逃得越遠越好。一方面安排莊軍用汽油毀屍滅跡,將來就算有人找到了枯井,可面對一堆骨灰也查不出什麼了,只要他稍加運作,或者等事態稍微平靜了把一些尾巴掐掉,這事就會成為一樁無頭案,一直拖下去,最後不了了之。
可以說,阮永軍的佈置還是很陰毒很到位的,可惜他再算無遺策也沒有想到姜新圩與冷蘭在餐館吃飯知道了蘭螳螂等人毆打、綁架女孩的事情,更沒有想到冷蘭從別人談話的片言隻語中懷疑到那個高挑又有武功的女子是自己的閨蜜。
而姜新圩又為此緊追不捨,一下找到了問題的關鍵。甚至連被害的女子都找到了。
事情一下大大超過了阮永軍的預料,他看似嚴密的佈局比破敗的蜘蛛網還破,更為可笑的事。他自己還被蒙在鼓裏,還以為自己騙的景長康他們團團轉呢。
……
拘押蘭螳螂的監室門被打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監室里空空如也。
「人呢?」景長康大急,眼睛快速而慌亂地掃着小小的監室,查看那裏有能逃跑的地方,接着大喊,「來人啦!拘押的人跑了!」
跟着景長康身後的常姓男子卻認為景長康又在騙他。在做戲,又在拖延時間。
想到這件事暴露之後自己和阮永軍將來的處境。他急了,一步衝上去對着景長康就是一個耳光,氣急敗壞地獰笑道:「姓景的,王巴蛋。好啊,你竟敢騙我們,竟敢騙阮哥……」
景長康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不顧不上反擊打他的人,而是一邊抓住聞訊而來的部下衣領,怒吼道:「人呢?蘭螳螂呢?」
「蘭螳螂?不知道啊。」來人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不過,他很快想起了什麼,說道。「王所長……肯定是王東原把他帶走了。我今天在這裏值班,他走到這裏來說是檢查工作,還叫我去取文件。等我取完文件過來。王東原就已經不見了。他走後,我沒有查看監室。對了,他之前還提走了科伢子、寬石頭……」
就在景長康等人氣得快要抓狂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快速地的腳步聲,有人在大聲命令着什麼。
景長康只是奇怪而不解,可姓常的男子卻已經臉色煞白。再也沒有了剛才頤指氣使的威風,顫抖着癱倒在地……
當派出所里亂成一團的時候。在醫院急救室旁邊的一間辦公室里,一個醫院領導和一個專家正在向剛才命令姜新圩上飛機的中年軍人匯報女孩的病情和治療方案。
「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估計四個小時就會甦醒。」那個專家很是慶幸而欽佩地說道,「……,她的傷勢處理得非常好,不但眼睛在救治過程中被蒙起來沒有受到傷害,特別是她的幾處骨折處理都是專業水平,無論是錯位的關節還是破碎的骨頭都被扶正,正骨水平比我們醫院的專家不相上下……」
中年軍人很是驚訝地看了面前的專家一眼,然後擔憂地問道:「她的傷好了之後會不會有後遺症?」
專家沉痛地說道:「因為右腿和右腳是粉碎性骨折,傷好之後多少都會有一些殘疾,如果恢復得好,別人不注意會感覺不到,如果恢復不是很好,因為肌肉萎縮的原因,右腿有可能會短一些,走路有點跛。」
中年軍人眼裏閃出一絲怒火,但隨即熄滅,知道問題不是眼前的人引起的,只是說道:「那她的力氣呢?……,今後還能當軍人不?」
專家正要說實話,院長連忙說道:「首長,最終還得看恢復的結果。……,不過,首長,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你何必讓她去打打殺殺的……」
雖然這個院長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意思則表露無遺。
為了說明文念詞的傷勢,專家又將x光拍攝的片子展開,認真而小心地說着幾處斷裂處。雖然骨頭已經被姜新圩正位,雖然x片拍攝出來的樣子看不出什麼血腥和恐怖,但中年男人出身於軍人,見慣了死亡與受傷,很快就從這些照片上看出了觸目驚心,立刻就清楚了文念詞傷勢的嚴重。
「這真是那個小伙子正的骨?」中年軍人吃驚地看着幾乎沒有一塊骨頭不切合的x片,不可置信地問道。
專家苦笑道:「我倒是想搶這份功勞啊,可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個本事呢。」
中年軍人看着照片,說道:「他那麼年輕……又是在無法轉身的井下,怎麼可能做到如此地步?……,他能不能……」
……
不知道什麼時候姜新圩醒來了,發現窗戶外已經很亮了,不但有小鳥在外面飛,連窗戶上都映出了一縷初升的陽光。不過,因為是南方的初秋,時間並不晚,大約五點半到六點的樣子。
「同志,你醒了?」剛剛準備起身,就見昨晚那個女護士走了進來,說道,「這是我早晨找了好幾家商店給你買的衣服,你要不要換衣服?」
姜新圩連忙說道:「要,要,一身都是屍臭味。」
女護士倒是不太在乎這些,笑了一下,說道:「幸虧你昨晚在這裏睡着了,要不你想換衣服的話我還不知道到哪裏去買呢,那時候商店可不開門。……,洗手間的裏面那間可以做淋浴室,你去那裏洗吧。這裏還有牙刷牙膏。對了,洗簌好之後我會把早餐帶過來,吃完飯之後我們院長還有事找你談。」
姜新圩知道她所說的院長找他談話,很可能就是中年軍人找他談話,或者說是他委託院長找他談話,對於他這個小人物而言,這種大人物找他談肯定是好事,他當然願意去。
果然,當他吃完飯走進院長辦公室的時候,裏面的院長告訴他等下文首長要找他談話。院長還透露昨晚要他來的中年軍人就是文首長,是傷者文念詞的父親,在部隊擔任重要職位。至於什麼職位,他則沒有說,而是小聲囑咐他說話注意分寸,告訴他不要緊張。
說話間,他還主動示好,說是今後如果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可以打他辦公室的電話。
姜新圩表示了感謝,並起身送院長離開。
在等那個中年軍人的時候,見辦公桌有一台電話機,就拿了起來,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剛接通,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那個中年軍人大步走了進來,看見姜新圩在打電話,就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繼續打,不要因為他進來而中斷通話。
姜新圩朝對方笑了笑,然後對着話筒說道:「你好,請問冷蘭在嗎?」
「你是姜新圩?」等到姜新圩說是,對方立馬數落起來,不滿地說道,「小姜啊,你在搞什麼鬼?你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讓冷蘭一晚都沒有睡嗎?剛才才被我罵回自己的睡房。你們到底在鬧什麼?你們年紀輕輕,難道就不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這個老太太說話就如打機槍似的,姜新圩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可他不想聽對方的嘮叨,要知道身後有一位大人物在等他呢,雖然對方很客氣,現在坐下來正掏出香煙準備吸,完全一副隨他打多久電話的樣子,但自己也要有禮貌不是,怎麼能讓對方等自己太久?
這時,電話里傳來一個老年男子的聲音:「老太婆,這一大清早的,你又在責備誰啊?你不是……」
老太太怒了,轉而對那個老年男子說道:「我責備誰關你什麼事?我還不是為了我家蘭蘭,你難道不知道她為了這個姓姜的小子在這裏等了整整一晚?你說他是誰啊,就是過去皇帝老子的太子,也不值得我蘭蘭……」
老年男子卻連忙打斷她的話問道:「他是不是小姜?」
老太太說道:「就是這小子,我正罵呢。你也要罵?不行!有我一個人罵就可以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喂!你幹嘛搶我的電話!」
很快,電話里傳來老年男子和藹的聲音:「喂,你好,你是小姜吧?我是冷蘭的外公袁盛載,你喊我老袁就是了。請問你昨晚的事情怎麼樣?」
姜新圩連忙說道:「袁省長好。我是小姜。昨晚的事情還算順利,昨天幸虧是冷蘭一下就判斷出那個受害的女孩子是她的好姐妹,當時我還不信,可她拖着我一定要去派出所報案,還要我想盡辦法把她的好姐妹救出來。真是萬幸啊,沒有她的細心,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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