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因為赫連光的來到,這一天,是整個村子裏最熱鬧的一天。===百!度搜索**看書~閣+小說名稱**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而這一天的夜,好像也因為這種熱鬧,變得瑰麗了起來。
白天,本就是晴好的日子。到了晚上,山村的夜柔和的就像深藍色的絲絨,上面點綴着點點的繁星,如同璀璨的寶石。
在那邊,煙火盛放,五顏六色的光芒淡去以後,又在天空留下了一層薄薄的,如同微醺般的殷紅。
煙火的青煙,在無邊的夜色里流轉瀰漫,我趴在床上,透過窗子看着如此瑰麗的夜,卻忍受着深重的疼痛。
我知道,赫連光要回來了。
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今夜熬過去,我想不出再好的辦法,只能用一副慘烈的畫面來迎接他。
下午被杖責的傷痕,尚浮腫着,我銳利的指甲就算不太用力的划過,也會留下一道道血痕。而鮮血很快就浸潤了褲子,留下斑斑血跡。
不夠,我的汗水打濕了額前的頭髮,粘膩的貼在我的額頭和臉側。可我就是沒有哭,我只是在這樣的夜裏發狠般的凌虐着自己,以求換來一個平安。
夜深了,天空那瑰麗的顏色也終於褪去,煙氣早已散盡。
因酒醉而顯得狂放的人們亦終於開始歸家,我的房間門也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一身酒氣的赫連光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看他的樣子,雖然酒多,但還不是醉的很徹底,不過五六分的醉意也足以讓他的行為變得輕佻。
他看着我,眼中閃爍着一種狂熱的征服欲,與一種滿足感,他一步一步的走來,嘴上卻說着:「即使知道你不是真的她,可我心裏還是很開心啊。」
說話間,他在我床邊坐了下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手中把玩着。
我沒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卻好像很享受這種目光,自言自語:「曾經,有一個女人,即使身份說起來與我們相同,但卻如此的高高在上。我在走路時,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就被群起而攻之。」
「你知道為什麼嗎,就因為她是女神,就算在一群身份高貴的人里,她也是絕對不能觸碰,高高在上的女神!也許我赫連光在她眼裏,就是一堆狗屎。可她一定不曾想到,就算我這種被她不屑的人,也會一次又一次想着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百次,一千次。她能阻止我嗎?哈哈哈…」
「變態。」即使我很想忍住罵他的**,但到底抵不過心裏的噁心,終於還是罵了出來。
可赫連光不僅沒有憤怒,反而很享受一般的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很迷醉的說道:「對,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語氣!跟她有八分相似。你知道嗎?你和她不僅是容顏上有幾分相似,在氣質上更是幾乎一模一樣。從你遠遠走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氣質嗎?」
赫連光放開了我的下巴,背着雙手,開始在我房間踱步,他仰着頭有些沉醉的說道:「就是那種即使你比她強勢一百倍,即使你一次又一次侮辱了她,但你還是不能把她征服,她還是會很堅強的不把你放在眼裏的那種氣質。至於什麼高貴,聖潔?我作為一個修者,就看的多了。那一幫女修不就愛裝作這副模樣?可我看的想吐。她們沒有林若蘭這種氣質作為底氣,那些什麼高貴聖潔,全tm是狗屁!」
赫連光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就像一個鑑賞家看見稀世奇珍一般。
而我一開始並沒在意他的鬼話,可當聽到林若蘭這個名字時,我的腦中如同晴天霹靂。
就像一個一直瀰漫着迷霧的夜,忽然一個名字出現,像風一般的瞬間吹散了一切的迷霧,讓所有都變得清晰起來。
沈杏林對我的恨,或許不單單出於沈景雲對我的親密,女人最是敏感,連赫連光都能看出來的東西,她一定也看出來了。
這個村子裏,林若蘭是曾來過的,或許別人不敢正眼看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但沈杏林未必不敢。
她暗戀着沈景雲,愛情帶來的勇氣足以讓她敢審視着林若蘭。所以我的出現,撥動了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經,一定是這樣。
那麼,如此說來,赫連光也好,族長也好,他們不能褻瀆那高高在上的女神,但卻可以盡情的折磨我,也算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人們從不排斥尋找替代品,滿足內心的**。因為世上的東西雖然那麼多,但好的東西有限,更不是人人可以擁有。替代品,慰藉了很多人的心靈。
一滴淚水不為人知的從我眼角滑落,我不知道沈景雲對我所有的好和溫柔,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答案其實明顯,在我觸碰到林若蘭的一切,哪怕僅僅一張畫像,他都可以毫不留情的趕走我。如今,他讓我等他,是否也是一種就這樣將就了的心理?
我發現所有的一切,我都有一種代人受過的冤屈。可我有辦法嗎?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連赫連光這樣的人都如此說,而我呢?
這個想法讓我內心一直支撐着我的東西,發生了一絲崩塌,可即便如此,它還是在頑強的支撐着我,只因為我捨不得這樣冤枉沈景雲。萬一他不是這麼想的呢?
赫連光沒有察覺到我這一滴真正悲傷,委屈,難過的眼淚。
似乎林若蘭這個話題,引起了他的談性,又似乎在酒精的作祟下,他克制不住的想表達自己內心的**。他急促的在房間裏走動,說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其實想做一個普通人,如果做普通人的結果,是能讓我有着富貴的生活,而沒有萬劫不復的後果的話,我是真的想。你不知道什麼高高在上的修者,其實都是狗屁,早已經不是以前的神仙中人了。就像以前,有一百個饅頭,十個人分的話,那大家自然可以保持平和的心理,優雅的氣度。當只有十個饅頭,還有大有小的時候,那麼人心就開始不足了!誰不想拿到那個大的饅頭?可到了現在,你知道是什麼樣嗎?一個饅頭,一百個人分!人人都想咬上一口,那你說,吃相會不會很難看?」
我看着赫連光,發現他並不是我想像的那種完全變態的酒色少爺,他這番認知非常深刻,好像給我揭開了這些修者為什麼如此勢力,且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原因。是因為一個饅頭一百個人搶。
「你很聰明,不然也不會因為想避開我的注意,故意激怒我。如果不是,你那麼像那個林若蘭,我真的會說不定就被你成功的引開注意了。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人人都想成為修者,除了可以擁有比普通人長很多的生命以外,富貴權力也唾手可得。可如今只剩一個饅頭,自然是誰的拳頭大,誰就能啃一口。我只有努力地往上爬,而上方的人豈肯輕易讓下方的人,得取他們的利益?所以你不知道,就算在一人之下,也會壓得你喘不過氣。」
「你不知道每一個下層的修者,多想把那些上層的修者給踩在腳下。我們早已經不奢望成仙了,如今的資源早已絕了這條路。現在的修者,是什麼東西?就是一群比普通人強大的普通人!當然,還有一些所謂的衛道者,堅持着修行以修心為重。哈哈…那都是什麼狗屁?過着比乞丐還不如的日子,談什麼修行?」
這些話本與我完全無關,只是赫連光憤怒的發泄,我卻聽得入神。這就是修者圈子變成如此,最殘酷的真相嗎?
說到這裏,赫連光已經發泄完自己的情緒,整個人變得冷靜了許多。之前那種讓我覺得噁心猥瑣的目光,也變成一種冰冷的銳利。
但他還是一步一步朝着我走來:「不管如何,就算你只是一個替代品,今晚你屬於我以後,也能讓我念頭通達。你的氣質和林若蘭沒有什麼區別,我真的可以把你當成是她。」
說話間,他那種猥褻的笑容又出現在臉上,用手一把扯開我的被子。
我心裏竟然出奇的並不慌張,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用力一把掀開了自己的裙子說道:「反正我也不能反抗,但這種模樣,你也下的了手,我這個普通人也只能稱讚你一句,胃口真好。」
赫連光原本不以為意,可他的目光在看到我裙子下的長褲上時,卻一下皺緊了眉頭,恨恨的目光充滿了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這就是我忍着劇痛,也要努力抓破自己傷口的原因。不要說有潔癖的赫連光,就算一般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不會對着一個斑斑血跡的身體感興趣,何況是在屁股的位置。
可以想像,褲子上都是這種層層疊疊,一層有一層的血跡,那身體會是怎樣的血肉模糊?
這就是我唯一的辦法,之前想過的用慘烈面對赫連光。
他果然停住了手,這種連酒液灑在身上都忍受不了的公子哥,又怎能忍受一個血肉模糊的身體?我看到他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厭惡的情緒。
他離開了我的床邊,大聲的喊道:「來人!」
在他的喊聲後,便有一個下人匆忙而來,赫連光皺着眉頭說道:「找個人來,把傷口給她處理了,把她雙手給我綁起來,免得因為傷口發癢,讓她再次抓破那些傷口。記得,用修者的傷藥,我要她快一點兒恢復!對族長說,務必用最好的傷藥,就說是我吩咐的。」
那個下人聽了赫連光的吩咐之後,唯唯諾諾的說了一聲「是」,就匆忙的又要離開。
赫連光卻又叫住他說道:「今天伺候我的幾個丫頭,隨便叫兩個到我的房間等我。」
下人再次點頭,這才真的匆忙離開了。
而赫連光看着我,說道:「我不想追究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做,來刺激我。但你的確成功了,我是修者,怎麼能去碰一個血肉模糊的身體?不過也無所謂,你不要太小看修者的能力了。你有一千種辦法弄傷自己,我就有一萬種辦法讓你快速地好起來。」
說道這裏,他停了一下,眼裏又出現了那種滿是征服欲的光芒,說道:「就是這樣,才有意思。你如果對我千依百順,就算你和林若蘭長得一模一樣,又有什麼意思?」
說話間,他走到我的身邊,用手輕輕拍着我的臉,說道:「用了修者的傷藥,最多兩天,你就可以恢復如初。到時候你再反抗,反抗吧,想出一切辦法來反抗我,我會很有快感的。」
說完這話,他大笑着離去。
而我,忍着巨大的噁心,和屈辱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赫連光不知道的是,我已經把我最後的底牌翻開,就像一場賭局,輸贏已定。
剩下的,只有命運了。
... 愛上我的靈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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