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長劉海倆人感到小胖他們跟前的時候,就見小胖還有黑大個正在跟旁邊倆穿的花里胡哨的小青年在那對罵,兩邊人都不肯退讓。雖說聲音不大,但是都罵的挺凶的,就差把對方十八輩祖宗給搬出來了。
好在當時遊戲廳裏面亂鬨鬨的,很多人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但是我們旁邊的幾個人還是會時不時的往這邊看上幾眼。
我走過去之後就拽了拽一旁的王安民,問他咋了,咋還跟人家吵吵起來了。
王安民指了指一旁撇着嘴不說話的萱萱姐,告訴我說那倆男的當時衝着萱萱姐吹口哨來着,然後黑大個就不幹了,就把那幫人罵了一通。
聽他這麼說,我就走到萱萱姐的跟前,本來想用手扶一下萱萱姐的肩頭來着。但是見長劉海在旁邊,就做罷了,就直接問她咋了。
萱萱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當時那眼神挺委屈的,沖我說不關她的事。是那倆男的對他說話太輕浮,所以黑大個才看不下去的,說着她還裝作十分柔弱的用手抱住了我的胳膊,估計是經歷過剛才的事,所以她潛意識中把我們倆的關係給拉近了。
我見長劉海在旁邊呢,就趕緊把手抽了出來,接着就走到小胖他們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倆男的,見他倆都燙着頭,還都染着頭髮,自以為挺潮的,但是在我眼裏就跟傻逼似的,所以我對他倆一上來事沒啥好印象的,不過俗話說冤家宜結不宜解,所以我就沖他倆說:"兄弟,那啥,別吵了,今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大家都有錯,就都比較了。"
"計較你麻痹,你他媽算個什麼玩意兒。"其中一個煙花燙的男的一聽這話就不幹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沖我劈頭一頓罵,當時就給我罵生氣了,不過我還見遊戲廳里這麼多人呢,就不想跟他吵吵,就指了指剛才跟他吵得最凶的黑大個說:"這是我兄弟,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這事其實說起來主要是你們的不對,我們現在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你們也可以了哈。"
可能是我這話說的太硬氣了,他頓時就不幹了,把手裏捏着的瓶汽水一下子摔了地上,給瓶蓋也摔開了,瓶里的飲料受氣體一壓,"嗤嗤"的就噴了出來,給我和萱萱姐噴腳脖子上了,當時還給萱萱姐嚇了一跳,還跳躂了兩下,尖叫了一聲。
摔晚瓶子他還不算完,指着我罵道:"操你媽,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還你們不追究了,麻痹的老子還沒說什麼呢,告訴你們,你們不追究了,老子今兒還要追究到底呢。"
他這話一喊旁邊的人就都注意到我們這邊了,齊齊的沖我們這邊看來。
我當時一下子就火了,就要上前去干他,不過身後的萱萱姐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胳膊,我皺着眉頭回頭看了我一眼,就見他沖我搖了搖頭,然後沖前頭使了個眼色。
我就順着她的眼神往前看去,就見旁邊好多人都沖我們這邊看,有幾個還走到了那個煙花燙的後頭,當時我就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煙花燙,見他挺面生的,心想他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估計是別的中學的吧,後頭的那幫子人估計也是他們學校的。
當時見那群人圍了上來,我確實也有點打怵,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動手,要不然我們現在得被砸出屎來。
不過當時就我自己意識到了這事,小胖哥傻逼還渾然不覺,沖那個煙花燙指着鼻子大聲罵道:"呦呵,你還牛逼了,麻痹的,你也不看看我們幾個人,你們兩個人就敢在這裏牛逼,信不信砸出你們屎來。"
我一聽小胖這話,就趕緊上前去拽了拽他的衣服,他估計是裝逼裝上癮了,見那倆人不說話,他更來勁了,沖那個煙花燙大聲罵道:"信不信胖爺爺我一隻手就虐的你哭。"
他說完這話之後,那個煙花燙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但是他身後的那幫人卻一下子圍了上來,當時看我們的眼神都挺凶的,還問那個煙花燙,說:"陽哥,啥事啊。"
這架勢給小胖嚇得到嘴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過這個傻逼指着人家的指頭忘記縮了回來,剛要往回抽,就被人用手一把抓住了,接着煙花燙用力地往下一掰,小胖的身子往下一彎,同時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接着頭上的汗都竄了出來,嘴裏連連叫着,"呦呦呦,疼疼疼。"
那個煙花燙咬着牙沖小胖兇狠的笑,同時手裏暗暗使着勁道,沖小胖問:"怎麼,跟老子比人多啊,你毛長齊了嗎?對了,你剛才要把誰砸出屎來着?"
"我,我,把我砸出屎來。"小胖扭曲着身子弓着腰看起來挺難受的,只好一個勁兒的求饒。
那個煙花燙挺過分的,假裝沒聽到,將臉往小胖跟前湊了湊,問他:"你說啥,我沒聽清楚啊,誰?"
"我,我。"小胖提高了一絲音量,但是那個煙花燙還是說,"大聲點,我!聽!不!見!"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暗暗的用了用力,給小胖疼的嗷嗷叫,小胖只好扯着嗓子喊道:"我,我,把我砸出屎來!"
他喊玩這話之後旁邊圍着的眾人一下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好像看到了一場精彩絕倫的馬戲團里的小丑的表演一般。
當時我氣的身子都發抖了,恨不得上給那個煙花燙干倒,按他地上狠狠的揍他頓,但是萱萱姐在後頭緊緊的拽着我的胳膊,我只好忍了下了,知道現在他們人多,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黑大個估計也氣的難受,但是王安民也勾着他的肩膀,勸他別輕舉妄動。
見小胖挺難受的,我就吼了一嗓子,說:"行了,你們該鬧的也鬧了,也可以了吧,這事算扯平了,適可而止吧,啊。"
我這麼突然地一嗓子,就將那幫人的笑聲給止住了,目光齊齊的往我身上看來,我此時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色,看向那個煙花燙,沖他說:"陽哥是吧,這事賴我們,我替我幾個兄弟跟你賠個不是,我們這事就這麼算了,這總成吧?"私木豆劃。
我剛說完,那個煙花燙就把眼一瞪,惡狠狠的看着我說:"不成!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呢,剛才我就想干你了,你再廢話信不信我真揍你頓?"
我緊緊的握了握拳頭,不過還是忍了下來,沖他好生道:"陽哥,那我先給你賠個不是,你要怎麼樣才答應放過我們,你儘管開口。"
說實話,我也挺驚訝當時一向脾氣火爆的我當時竟然會能夠如此冷靜,要是按我以往的性格,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前干他了,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由心底而生的責任感,一種為了自己身邊重要的人而忍氣吞聲的責任感,或許當時的我還不明白這種精神的偉大,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它悄然改變了我身邊的人對我的看法,也悄然給變了我以後的人生。
煙花燙點了點頭,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將小胖的手給鬆開了,給他肚子上直接踹了一腳,就給他踹了回來,黑大個和王安民趕緊伸手接住了小胖。
煙花燙嘴角掛着有點痞意的笑容,沖我身後的萱萱姐一指,說:"好啊,那你們就把她留下好了,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
當時一聽這話,我們這邊除了我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尤其是萱萱姐,緊緊的拽了我拽我的衣服,小聲在我耳旁說:"許默,你別丟下我。"
當時她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無助,讓我的心不由的一動,或許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天生的保護欲,都有一種英雄情結,所以當時的我突然感覺內心豪氣沖天,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放心,今天就算拼上我這條命也要把你給帶走。"
說實話,我自己這話說出口之後我都覺得有些裝逼,其實我知道,就算把她留下,那幫人也不敢把她怎麼着,畢竟大家當時都是學生,這裏也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也不敢對萱萱姐怎麼樣,不過我還是發自內心的說出了這番話,我就是不想萱萱姐自己留下,因為我體會過被人拋棄的滋味,不想再讓別人也體味到。
雖然這番話很簡單,但是沒想到卻把萱萱姐給騙到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閃爍的沖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煙花燙,沖他笑了笑,說:"就這麼簡單的條件?"
他沖我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嗯,就這麼個簡單的條件,我們的衝突就是因為她而起的,只要你們把她留下,我就答應不再為難你們。"
我若有所思的假裝思考了一會兒,其實是在判斷對方的實力,雖說那幫人都站他後頭給他助威呢,但是大家打過架的應該都知道,凡是臨時叫來的人,其實真打起來後並沒有幾個會上去動手,大多數人是來起個威懾作用的,那會兒我們叫這個叫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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