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鬥持續沒有多久,可是季漠打的真的痛快。
比試完畢之後,季漠的心情十分的愉快,因為在這一場戰鬥中,他體會到了自己的戰鬥力和戰鬥樂趣。
現在他想要做的,就是回到住處去好好地慶祝一番。
作為領地的主人,季漠鼓舞着大家好好地前進,從而完成自己的目標,一切都是會變得更加地美好。
青兒的目光始終落在季漠的臉上,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東皇也沒有在明面上找麻煩,季漠也是鞏固着自己的修為。
相對和平的生活,讓季漠覺得安逸。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手下的人來報到,最近領地上劫匪肆虐。
聽了消息之後,季漠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這裏是他的地盤,他怎麼可能容忍那些賊人在他的地盤上撒野呢?
「給我徹查。」
季漠說道,他的威嚴不容侵犯。
聽了季漠的吩咐之後,眾人開始了重視,由刑天帶隊去處理問題。
刑天之前被譽為戰神,並非沒有緣由。
他的實力強大,一雙盤古斧在他的手中揮舞得十分地嫻熟,他一斧頭下去,就是地動山搖。
現在派出刑天也證明了他對於此次劫匪事件的在意,他叮囑刑天一定要將劫匪剿滅。
好不容易才有了任務去做,刑天當場拍着胸脯對季漠做出了保證。
在刑天離開之後,季漠卻是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在三重天的威名大多數人都是知道的。
可對方知道了他的威名之後依舊敢來侵犯他,那就證明在對方的身後是有恃無恐的,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
在三重天中,敢對季漠動手的人很有限,而矛盾最大的人無疑就是東皇了。
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季漠覺得很是憤怒,東皇一次次地冒犯自己。
其實季漠很想要一口氣和東皇翻臉的,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夠如此,如果他真的是對東皇動手,那東皇自然是會找到好機會將他以及手下的人一打盡。
想到這裏,季漠輕輕地嘆了口氣。
修真,在世俗人看來高高在上的仙人,實際上也是活得很艱難啊。
但他的字典里沒有後退,既然從暗地裏搞工作,那麼就讓他們嘗嘗自己的厲害吧。
……
劫匪出現的地點沒有確定性,刑天一處處地找,而且動作比較隱秘。
別看他平常粗枝大葉的,可是人家粗中有細,觀察着劫匪們的動向,刑天也開始了他的計劃。
既然季漠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他自然不會辜負了主人的期待,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要將劫匪剿滅。
「都給我盯緊了,劫匪們就在我們的面前,我們一定要將他們剿滅,不然的話就辜負了主人的信任了。」
刑天說道,他在手下的人當中,有着極大的威嚴,聽到了他的話,眾人點頭。
雖然是到了那群劫匪的身邊,可是刑天沒有直接動手,因為他知道現在動手的話是會打草驚蛇的,他想要將這群混蛋一打盡。
於是刑天開始了他的征程。
暫時的隱忍只是為了接下來的爆發,以前的刑天是火爆脾氣,但在季漠的身邊他多少學到了一些東西,所以他顯得是格外地平靜。
以至於他們在劫匪附近一天了,都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蹤跡。
那些劫匪也是很囂張。
最近在季漠的地盤上燒殺搶掠,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阻擋祝他們的步伐,他們現在都覺得東皇殿下讓他們謹慎小心是多餘的,因為在他們看來季漠還沒有這個資格。
「兄弟們,祝我們明天旗開得勝。」
劫匪老大對着手下的弟兄們喊道。
他們在季漠的地盤上如魚得水,也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今天他們在這裏慶祝,因為明天他們要繼續干一筆打票的。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他們看不起的人已經盯着他們。
他們將別人當成了獵物,殊不知別人將他們當成了獵物,時刻都是在盯着他們,是在找尋着合適的機會,對他們進行攻擊。
夜晚的星空格外地璀璨,劫匪們的心情格外地愉悅,而刑天已經悄悄地召集了自己的部下。
這些劫匪在季漠的地盤上囂張了太久,那就是對季漠的打臉,而刑天等人是季漠的部下,又明白季漠對於這件事情的重視。
所以他們不會客氣,並且是會全力以赴去解決這一次的問題。
嘴角微微地勾起了一絲笑意,刑天下達了命令:「進攻。」
除去那些正在歡呼雀躍的劫匪們,周圍一片平靜,而刑天他們偷偷地前進。
這個時候玩高調就是在找死,只要能夠將劫匪殺死,那就算是完成任務。
重要的是結果,至於以什麼樣的手段去處理,並不重要。
劫匪們還在慶祝着,而刑天已經率領着人到達了門口,看守的人還來不及通報,就已經是被刑天一斧頭砍殺了。
他喝道:「給我沖!」
然後一群人就是沖了進去,他們對於這些劫匪在他們地盤上的囂張,早就已經了解了,所以他們很是憤怒。
歡呼雀躍的劫匪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便是被砍翻了。
等劫匪頭目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下已經是死的死傷的傷了,他悲憤不已,因為他的自大,讓自己的手下死傷無數,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和東皇交代了?
看着帶頭的刑天,劫匪頭目的眼神中閃過了幾分憤恨:「大家隨我殺。」
當下活命最重要,如果能夠將殺死夥伴的罪魁禍首解決掉的話,那麼接下來或許就可以有一個交代了。
但刑天的實力又豈是他們可以抗衡地?
他們之前打游擊戰還可以,但是在真正的對碰面前,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一群人被刑天帶着人殺得七零八落。
「狗賊!」
劫匪頭目暴喝一聲,可是刑天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和刑天過了幾招,卻不用再擔心回去之後該怎麼和東皇交代了?
因為刑天已經砍下了他的頭顱,他也無須回去交代了,他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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