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殺聽得一愣一愣的,就張鐵根那巨大的煙癮,而且喜歡抽的還是味道最濃烈的劣質香煙,他抽一根的量只怕是別人抽三根好煙!如此之大的煙癮,張鐵根要是能夠戒掉的話,邪殺覺得那些西毒的人戒毒只怕也都有指望了吧?
邪殺當然也抽煙,但是他的煙癮遠遠地比張鐵根要小不說,他抽的也還是最好的香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因此,邪殺對張鐵根那樣子抽煙,他顯然是無法理解的。
因此,邪殺對於張鐵根戒煙的事情,心裏基本上就只是當做一個笑話在聽而已。
看到邪殺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的樣子,張鐵根撇撇嘴,問道:「難道你不相信我能夠戒煙成功嗎?」
邪殺則是頗為不屑的說道:「你不是說要給你老丈人打電話嗎?你還是趕緊給人家那邊打電話吧!」後面就差再吐槽張鐵根一句:「老子要是相信你小子能夠戒煙的話,老子把腦袋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你母親的,看你樣子好像還是不相信老子?」張鐵根沒好氣的說道。
「你丫的還不打電話?」邪殺不爽的問道。
事情其實還是很緊急的,張鐵根自然立刻不再和張鐵根扯淡下去,就立刻給魏大虎那邊打過去了電話。
「喂,爸,我是鐵根。」張鐵根聲音不大的說道,一邊快速的向着吸煙區那邊走去,「我有個事情想要和您說一下。」
「是你昨天說的那位東方先生到了吧?」魏大虎那邊朗聲問張鐵根道。「我現在立刻就過去。」
「不,不用了爸,你回頭有時間再過來醫院也沒有關係。」張鐵根趕緊告訴魏大虎道。
「嗯。那位東方先生怎麼說的?」魏大虎趕緊問張鐵根道。
「我東方師伯倒是暫時沒有說什麼,但是看樣子他已經有了一些眉目,現在正在和花語濃談話。」張鐵根回答道。
「東方先生和花語濃談話做什麼?」魏大虎非常敏銳的問道。
「我想,我東方師伯應該已經有了線索。爸,或許我東方師伯認為,晨晨可能被什麼人暗中給下了黑手。」張鐵根壓低了聲音,充滿擔憂的告訴魏大虎道。
如果事情真的是張鐵根說的這樣子的話,那麼魏新晨的昏迷不醒,就不單單只是生病的事情,而是被人給謀害了!
「什麼?!」魏大虎立刻激動地提高了聲調,聲音裏面充滿了濃濃的怒火,叫道,「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對我魏大虎的女兒下手?!看我不弄死她全家!」
這個時候的魏大虎,算是被徹底的激怒。要知道,魏新晨那可是魏大虎的心肝寶貝,有人要害魏新晨,當然已經完全挑戰到了他的紅線。
張鐵根想不到,魏大虎平日裏那麼嚴肅的一個人,此時居然會失控跳腳。
張鐵根被魏大虎的反應給嚇了一跳。他自己倒是依然顯得冷靜。畢竟,這個世界上現在想要害他張鐵根的人,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他都已經早就習慣了。
因此,張鐵根反而比魏大虎更加能夠面對有人想要謀害魏新晨的事情。
張鐵根趕緊安撫魏大虎道:「爸,您冷靜一下,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全定數的。我現在請您幫我一個忙。」
「你說。」魏大虎說道。
「省內的警察都聽您的。我想要請您出動警方的人把那天從我把晨晨送去和花語濃會合之後,她們兩個人一起的所有監控錄像都拿回來。我想,這種資料很快就會用得到了。」張鐵根說道。
「這個容易,只要我一個電話下去就行了。」魏大虎非常爽快的回答張鐵根道。
跟着,魏大虎稍微沉吟了一下,鄭重的問張鐵根道:「鐵根,我雖然一直都知道,晨晨和花語濃之間關係極好。但是這一次,我還是必須要問你一下了。」
張鐵根聞言,心裏一個突突,暗自尋思道:老魏難道是想要質問我和花語濃之間的關係,乘機逼我和花語濃分手嗎?唉,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我特麼也真是為難。可是為了晨晨她們母子……唉……
就在張鐵根心裏唉聲嘆氣的時候,魏大虎說道:「花語濃那個女孩子真的可以信任嗎?」
得,原來魏大虎是因為張鐵根所說的那個事情,而突然對花語濃產生了一些懷疑的情緒。這讓張鐵根的心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爸,花語濃只是一個小小的歌手而已,你說她還能夠有什麼謀害咱們晨晨的心思呢?她這樣做的話,不是純粹自己找死的節奏嗎?您放心,花語濃想要害誰,她也不會害晨晨的。」張鐵根非常篤定的告訴魏大虎道。
「唉,我就怕感情害人啊!你個混小子和花語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係,難道我還不知道嗎?」魏大虎責怪的說道。
「對不起。」張鐵根迅速的道歉道,人家魏家的人又不是傻子,更何況魏大虎還是掌控着警方這種暴力組織的手掌呢!
「等我電話。」魏大虎說道。
「謝謝爸。」張鐵根趕緊說道,「您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知道。」魏大虎說道,這才掛斷了這通電話。
vip病房裏面,花語濃一直在努力的尋找着腦海裏面,那些已經變得模糊的記憶。
好一會兒之後,「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事情的話,好像真的沒有。倒是在最後之前,我們在玩具店裏面給孩子買玩具,後來看到有個人在和店員吵了起來,說是想要換成別的種類,但是因為已經拆封了,人家店員一直不給更換。後來,那個人就一直和我推銷,說是玩具剛剛拆分的,根本沒有玩過,反正我和晨晨姐都是要買玩具的,他可以打七折賣給我們。我不要,他就一直硬塞着想要賣給我。後來沒有辦法,我只好花錢就把那個玩具買了下來,送給了晨晨姐。然後,我們又買了一些玩具,出了玩具店之後,晨晨姐就暈倒了……」魏新晨訴說道。
看來,這個事情是花語濃的記憶裏面,所能夠想的起來的最清晰的一段記憶,否則她不可能把細節所得如此之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