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快走…」見勢不妙,柳毅忙一把拽起公孫度,公孫度咬牙切齒的喊道「可我的女人…」
「主公,華雄能在城中出現,這襄平早就被黃巾佔領了,你快逃命吧,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女人。」柳毅真很不能狠狠煽公孫度一個耳光。
「噗嗤…」柳毅拉拽公孫度的手臂,突然上面多出了一支狼牙箭,箭頭直接將柳毅的手骨給射穿了,疼的柳毅哀嚎一聲,當即翻倒在地上。
「陳削……」見陳削從院中走出,公孫度頓時瞪大了雙眼。
陳削輕輕搖了搖頭,「枉你身為一方諸侯,這反應,真是好笑,還不趕緊逃命,居然還在這傻站着,哈哈…」說着,陳削再次彎弓搭箭,瞄向了公孫度,公孫度驚嚇過度,直到陳削提醒,才想起來轉身向外跑去。
陳削冷冷一笑,脫手一箭,故意微微偏了幾分,有意射在了公孫度的屁股上,反正,公孫度已成瓮中之鱉,就給他一個垂死掙扎的機會吧。
「我投降。」公孫度的謀士陽儀,索性神色坦然的丟掉了手中的長劍,徑直躬身沖陳削行了一禮。
張頜孫策華雄等人紛紛領兵追殺城中的遼東兵,兩萬多人,歸降者不下萬餘人,這些人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毫無鬥志可言,就算是個尋常的乞丐,也能將他們擊倒。
看了一眼身旁的徐晃,陳削禁不住一陣感嘆,若沒有徐晃出手,這一次,公孫度的幾萬大軍,全都得困在這裏,可因為徐晃的出手,倒讓陳削的伏擊有些『多此一舉』了。
公孫度沒有堅持多久,就被金彪一鐵棍送人了地獄,讓田疇留在城中安撫百姓,陳削帶人四面出擊,開始截殺烏桓峭王,這群烏桓人,少了戰馬,戰力大打折扣,根本不是義軍對手,張飛趁亂帶人搶了不少戰馬,護着峭王直奔柳城方向逃去。
剩下的這些烏桓人,被義軍連番圍堵,如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就連不少城鎮的世家,也派人前來相助,這些世家甚至還幫陳削將城中公孫度的殘餘給一併擒拿了起來。
因為他們知道,公孫度大勢已去,徹底完了,要想活命,保住家業,就得依附陳削。
幾千烏桓騎兵,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被義軍追殺了足足十幾天,甚至這些人都想逃到海里去,可是整個沿海一帶,全是周倉率領的戰船,就算想跪地乞降,陳削也不答應,愣是被步步蠶食,最終,全都死在了遼東。
犯我中華,雖遠必誅,既然敢來中原鬧事,就得把命留下!
張飛掩護着峭王一路向柳城方向逃去,峭王臉都嚇青了,被數萬義軍四處截殺,嚇的峭王肝膽俱喪,恨不能馬上就逃到白狼山,一路之上,峭王不停的揮舞着手中的皮鞭,馬蹄狂奔,亂糟糟的幾百烏桓人簇擁着峭王如同喪家之犬,對他們來說,漢人實在太可怕了,打死也不敢再來遼東滋事。
張飛也是險些氣炸了肺,眼看陳削就要被活活被燒死,居然前功盡棄,幾千匹戰馬說沒就沒了,連點聲響都沒聽到,陳削這些人實在太無恥了,就連自己的戰馬,那匹價值連城的烏騅豹也被偷了,張飛真想回去找陳削算賬,可陳削現在兵強馬壯,兵馬起碼五六萬,整個遼東轉眼之間,居然全都落在了陳削的手中。
之前還沒有一城一地,現在卻不費吹灰之力將整個遼東都納入了掌心中,罵歸罵,可張飛也有些心悸,陳削的手段,當真不簡單。
「來了…」早早的就領兵扼守住通往柳城的關隘,可把高順等人給憋壞了,何曼嘴裏依舊還在吞咽着烤熟的袍子肉,聽見馬蹄聲傳來,何曼三兩下將嘴裏的美味吞進肚子裏,豁然起身,鐵塔般的身軀,就好像擎天玉柱一樣,一連好幾個兵卒都被何曼的身影給遮住了,前方不遠處,不多時,塵沙激盪,揚塵滾滾,數百亂糟糟的騎兵終於在眼前閃現了出來,何曼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這些烏合之眾,少帥實在太大驚小怪了吧。」
「烏合之眾?何曼,你沒瞧見嗎?裏面還有兩條大魚,燕飛和峭王,單單這兩個人,就值得我們認真對待,峭王是烏桓各部的首領,在烏桓可謂一呼百應,也是指使烏桓賊人犯我邊境的首惡,至於那個戴鐵面具的燕飛,你可不要大意,此人甚是兇悍,孫策張頜險些命喪他手,難道你忘記了嗎?」
「好,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個清楚,你放心好了,這兩個人今日非死不可。」吃飽喝足,也休息夠了,何曼身上早就攢足了氣力,可他哪裏知道,這個燕飛,卻是劉備的左膀右臂——張飛張翼德。
三國中,張飛兩次跟馬超殺的難分難解,也曾惡鬥過虎痴許褚,50合打敗張頜,9合速勝于禁,50合打的曹洪氣力不足,如果別人跟何曼無從比較,可是曹洪卻是最好的參照物,何曼曾跟曹洪惡鬥幾十回合,最後敗於曹洪之手。
「何曼,不可魯莽。」見何曼不聽吩咐直接舉叉沖了下去,高順急忙攔阻,可是,已經太遲了,何曼眼冒血光,須髯倒豎,他如此心急,倒不是搶什麼功勞,而是要替張頜孫策報仇雪恨。
見一個黑臉大漢從山坡上沖了下來,張飛頓時一愣,急忙勒住了坐騎,舉目觀瞧,見山坡上隨即閃出了千餘名伏兵,張飛渾不在意,頓時仰天狂笑「陳削素來奸詐,想不到,居然僅僅在此埋伏這麼點人,哼,就憑這些人,想攔我燕…飛,簡直是痴人說夢!」
「弓箭手,準備。」高順手中令旗一揮,足有三百手持弓箭的獵手張弓搭箭瞄向了山下的烏桓人。
「三將軍,這該如何是好?」峭王早已嚇的喪膽,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一臉急迫的求助張飛。
張飛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不是想回家嗎,那就衝過去,否則,一旦身後的追兵追上來,你這輩子也甭想活着回烏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