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可是見過普度慈航的,當時普度慈航那般慈祥猶如佛陀附體一般的風範給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竟然有人和普度慈航一起封為國師,自然是令人好奇不已。
如今方孝玉的資料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許多人都知道了方孝玉的來歷,甚至市井之中關於方孝玉的傳言並不好,很多都是在詆毀方孝玉,認為方孝玉根本就比不上普度慈航,完全就是一個幸臣。
傅清風皺了皺秀眉道:「大家又沒怎麼見過那位國師,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厲害,不過他既然能夠被封為國師,想來也有幾分能力吧。」
「哼,我看還是普度慈航大師厲害!」
傅清風聞言輕笑道:「行了,大師厲害,這總可以了吧。」
說着傅清風起身,自浴桶之中走出,晶瑩的水珠自修長的身軀之上滾落,抓過浴巾包裹在身上,一邊擦拭着濕漉漉的秀髮一邊回首衝着傅月池道:「月池,快些擦乾身子換了衣服,向父親請了安,也該休息了。」
傅月池應了一聲,姐妹二人很快就換好了衣衫,文靜下來的兩女倒是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風範。
因為母親早逝的緣故,姐妹二人同傅天仇倒是相依為命,本來按照傅天仇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再行娶妻納妾的,但是傅天仇卻沒有那麼做,反倒是自己一人將兩個女兒拉扯大。
所以說姐妹二人對傅天仇極為孝順,早晚請安那都是慣例。
夜色下的傅府顯得極為平靜,傅天仇在自己的書房當中看着公文,這幾乎成了他的習慣,幾乎每天都要看各種公文到深夜方才歇息。
一道身影出現在傅府的院子當中,來人悄無聲息,漸漸向着亮着燈火的書房行了過去。
透過書房的影子可以看到傅天仇正在批閱公文,而這一道身影也在隱約的火光照耀下看出幾分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普度慈航,普度慈航選擇吞噬的官員可以說都是朝中的忠誠耿直的大臣,因為普度慈航想要吞噬大魏國運,就要撬動大魏根基,不然的話大魏國運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吞掉。
大魏被魏帝給敗的差不多了,但是魏澤顯然是明君之相,若是再有一般忠貞耿直的大臣輔助,未必就不能夠振興大魏,若然大魏振興,自然國運鼎盛穩固,再想吞噬國運也就困難許多。
因此普度慈航就盯上了朝中的這些忠貞之大臣,先將這些忠貞之士給吞噬掉,接下來敗壞大魏江山自然就輕鬆多了。
而傅天仇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忠貞之士,加上又身處高位,身為兵部左侍郎,可以說只要那位年邁的兵部尚書退下去的話,那麼傅天仇就會直接成為兵部尚書。
這一點傅天仇的資格足夠了,但凡是不出意外,那麼傅天仇這兵部尚書的位子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而傅天仇這樣的忠貞之臣若然成為了兵部尚書這樣的重臣,那麼對於大魏的影響自然是大大不同,普度慈航只要不傻,肯定會選擇先行除掉傅天仇。
此番前來就是普度慈航要吞噬掉傅天仇,走近書房,普度慈航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緩緩開啟,一陣風吹過,燭火跳動不已,驚動了正在批閱公文的傅天仇。
傅天仇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眉頭微微一皺,因為那不是他早就熟悉務必的傅氏姐妹的腳步聲,回首望去,正看到走進書房當中的普度慈航。
看到普度慈航出現,傅天仇不禁愣了一下,不過身為朝廷大臣,必備的禮儀還是有的,所以面對普度慈航,傅天仇起身衝着普度慈航拱手一禮道:「傅天仇見過國師大人。」
普度慈航看着傅天仇微微點了點頭。
傅天仇不解的道「不知國師大人深夜來訪,可有什麼事情嗎?」
傅天仇的性子素來耿直,不結黨營私,下朝之後如若沒有正事的話,甚至都不與同僚小聚,更不會私下與朝中官員來往。
現在普度慈航這位國師出現在書房當中,顯然是奔着自己來的,當然讓傅天仇生出幾分不解。
傅天仇眼神之中帶着疏離,顯然是以自己的態度告訴普度慈航,若是有什麼私事的話,最好就不要提了。
見到傅天仇如此之態度,普度慈航眼中都閃過幾分欣賞之色,不過越是如此,普度慈航殺機越盛。
這會兒姐妹兩人正緩緩奔着書房而來,腳步輕盈,遠遠的兩姐妹看到倒映在窗戶之上的身影。
當看到那倒影的身影的時候,兩女不禁呆了一下,以往的時候只有傅天仇一人,姐妹兩人對傅天仇的倒影再熟悉不國了,然而現在書房當中竟然多了一個人。
傅月池見了正想開口說話,不過卻被傅清風拉了一把,衝着傅月池搖了搖頭。
傅月池反應過來,小臉之上露出幾分興奮之色,湊到傅清風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姐姐,咱們悄悄過去,看看父親大人這會兒在會見什麼客人吧,要知道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父親夜會他人呢。」
別說是傅月池了,就算是傅清風也是心生好奇,就如傅月池所言,她們姐妹從小到大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傅天仇同人深夜私會。
對視一眼,姐妹兩人一步一步的向着書房接近。
書房之中,普度慈航突然之間眉頭一挑,嘴角微微一翹,窗外姐妹兩人的小動作或許可以瞞得過傅天仇,但是又怎麼能夠瞞得過普度慈航呢。
普度慈航卻是沒有理會外面的姐妹兩人,反正在他眼中,三人都是他腹中資糧了,等下全都要被他給吞掉,所以先解決了傅天仇再說其他。
看着傅天仇,普度慈航雙手合十道:「傅大人,貧僧有一事相求」
傅天仇淡淡道:「國師大人請講,只要不違背朝廷律法,傅某自然不會拒絕大師。」
普度慈航眯着眼睛道:「不違朝廷律法,傅大人何等人物,貧僧還是清楚的,又怎麼會讓大人難做呢。」
傅天仇聽普度慈航這麼說,微微放心下來,畢竟他雖然耿直,並不是傻,人情世故還是懂的,只要不違背自己原則的大前提下,傅天仇倒是不介意同普度慈航這位國師搞好關係。
沒有點情商的話,傅天仇怕是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中一步一步做到兵部左侍郎的位子。
就在傅天仇好奇普度慈航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求他的時候,普度慈航笑的就像是彌勒佛一般,身上氣機泄露,帶着幾分邪意道:「還請傅大人將一身血肉給貧僧飽腹吧。」
傅天仇呆了一下,愕然的看着一臉邪意的普度慈航,下意識的道:「大師何意?」
普度慈航雙手合十道:「貧僧有些餓了,想來傅大人這一身血肉定然非常美味呢。」
說着普度慈航舔了舔舌頭,一顆碩大的蜈蚣頭顱一晃而過,傅天仇被嚇得後退幾步撞在書桌之上,打翻了茶盞,跌坐在座椅之上,盯着一步一步走來的普度慈航。
好一個傅天仇,果然不愧是軍中出身,竟然強自撐着起身衝着普度慈航喝道:「妖僧,你這妖僧,傅某不死,定揭露你之真面目。」
這會兒傅天仇若是還意識不到普度慈航乃是一頭妖怪的話,那麼他也白活了數十年了。
窗外的傅清風、傅月池兩姐妹已經嚇傻了,她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幕,尤其是在她們心目當中猶如佛陀一般的普度慈航竟然回事一頭妖怪,對方甚至想要吃掉自己父親。
「妖怪大膽,休得傷害父親大人!」
驚悸之下,姐妹兩人幾乎是本能一般撲進書房當中,兩道嬌俏身影向着普度慈航撲了過去。
「清風、月池,你們……」
兩女突然出現卻是讓傅天仇心中一驚,別看他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其實他都做好了身死的心理準備,只寄希望對方目標只是自己,能夠讓自己的一對女兒逃過一劫。
但是他卻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兩個女兒會突然出現。
想到每日差不多都是這個時間,兩女都來向自己請安,傅天仇不禁嘆了口氣,莫非這今日他們傅家就要遭此橫禍,一門皆滅嗎?
「聒噪,兩個小女娃細皮嫩肉,等下貧僧再來品一品你們的肉可滑嫩。」
只是一揮手,撲向普度慈航的兩女就被扇飛,撞在牆壁之上,痛呼的同時卻是無力動彈。
「乖女……」
陡見兩女被普度慈航打傷不能動彈,傅天仇不禁驚呼一聲,一把抓過掛在書房牆壁上的寶劍,拔劍便向着普度慈航刺了過來。
普度慈航哈哈大笑道:「沒用的,你不過是一區區凡俗之人,貧僧一隻手便可以摁死你了。」
就見普度慈航抬手輕彈了一下,叮的一聲,傅天仇手中的寶劍當場碎裂成一片,傅天仇吃驚的看着手中碎成渣的寶劍,喝道:「天道昭昭,妖孽,你殺我傅天仇無妨,若然敢禍亂朝廷,當心得道高人降妖除魔。」
「哈哈,降妖除魔,誰人是吾對手,誰又能是吾對手?」
福至心靈,傅天仇大喊道:「別人不行,右國師一定可以。」
撇了撇嘴,普度慈航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方孝玉這賊子幾番壞我大事,他若然落到我手中,我必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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