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那林晨不過就是仗着有一身蠻力,極有可能是吞服了某種天才地寶,所以才會擁有如此蠻橫的力量!」
「蠻橫的肉身力量,終究只是一時威風,不能長久,他的天賦擺在那裏,太過一般……」
「沒錯,他將來的成就必定是極為有限,能不能突破到靈海境還是難說,而另外那些優秀的內門弟子或者核心弟子,不少都能夠突破到靈海境……」
「所以,宗主就讓他出去打理宗門產業。他和獨孤滄浪以及李青雲等人之間的差距將會越來越大,這點毫無疑問。」
林晨、和林磊雲以及林順三人一進入到酒館,就聽到不少人在議論,而林晨則是成為了議論的話題之一。
「胡說八道!」林磊雲聽後,勃然大怒,「你們這些人全部在胡說八道什麼?」
林磊雲的聲音很大,蓋過了酒館內喧鬧的嘈雜。
頓時,所有的目光都朝林磊雲掃了過來!
自然——很快便有人認出了林磊雲和林晨……
林磊雲乃是煉丹長老座下的煉丹童子,自然有不少人認識他。
而林晨,也不必多說。
當即一些人連忙閉嘴,不再談論,畢竟林磊雲是煉丹童子,若是得罪了他,只怕以後在領取丹藥的時候,會遭到他的刁難。
這個小胖子,一看起來就像是喜歡公報私仇的主。
至於林晨,不少人是畏懼他的實力,林晨在內門弟子考核大賽之上,驚艷的表現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實力,而在這酒館內的絕大部分人實力都是要在林晨之下的。
但也有一些人,自認為實力要在林晨之上,而且不在乎林磊雲煉丹童子的身份。
這些人一聽到林磊雲的呵斥,當即便是皺起眉頭來。
「怎麼?難道我們說錯了?林晨,他不是低級武魂血脈?」有人出聲道。
「就是,低等武魂血脈,難道還不能讓人說了?」說話之人,是有一名身着青衫男子,坐在那裏喝酒,身錢的桌上擺放着一把蛇皮刀鞘的大刀。
「張師兄說的就是沒錯,低等武魂血脈仗着一身蠻力罷了,豈能和李青雲、獨孤滄浪他們這些人相比?」
這些自認為實力要在林晨之上,也不必看林磊雲臉色辦事的人,當即便是你一言我一語,一個個大聲說到。
「晨哥,不要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林順在林晨身邊低聲說道,他不想林晨聽到這些人的話之後有什麼心理負擔。
林晨卻是微微一笑,向前走出幾步,來到這群人面前,說道:「你們憑什麼說我不如那李青雲和獨孤滄浪?」
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一愣,沒有人想到林晨居然敢站出來質問他們,但隨之一個個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為什麼?這還要問嗎?」
「你自己是什麼武魂血脈難道還不清楚?」
「就是!我看你現在才化罡境前期吧,以為有着一身蠻力,就能夠橫行無忌嗎?」
「在靈元宗比你強的人多了去了,就是內門弟子當中,你也排不上號,更不要說和那些核心弟子、真傳弟子去比了!你最好姿態還是放低一點,不要太猖狂了。」坐在那裏喝酒的青衫男子盯着林晨,不屑地冷聲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林磊雲性子暴躁,頓時勃然大怒,怒吼着就要衝過去。
「唰!」
突然,那青衫男子突然一拍桌面,只見他放在桌上的那柄青灰色蛇皮刀鞘飛至空中,他單手一抓刀柄,那刀刃便瞬間從刀鞘中飛出。
而後他手臂一揮,刀刃已是抵至林磊雲額頭之前,「哼,你再動一步試試,看我這刀能不能削了你這腦袋。」青衫男子冷笑道。
「哈哈哈哈……」
其他幾人,皆是一陣鬨笑。
一個個譏諷的看着林磊雲、林晨以及林順三人。
「沒有實力也想裝逼?滾回去再吃幾年奶吧!」
「你倒是繼續罵啊!怎麼被刀指着就慫了。」
「他是害怕張師兄用刀削了他那豬頭。」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得意猖狂的笑聲。
而在這群人的笑聲當中,林磊雲的臉色已是脹得通紅。
「你最好放下你的刀……」林晨冷漠的聲音傳來。
在他的臉上,那一絲微笑已是消散,這代表林晨真的憤怒了。
青衫男子用刀指着林磊雲的頭,這是林晨所不能容忍的。
林晨的話,讓那幾名武者先是一愣,隨之目光全都落在林晨身上,一個個譏諷的大笑起來。
尤其是那名用刀指着林磊雲的青衫男子,更是笑得誇張,「讓我把刀拿開……憑什麼?難道就憑你嗎?真以為內門弟子考核奪得第一,你在內門弟子當中就很了不起了嗎?」
說話此人,名為張謙。
雖然此人名字中有一個謙字,但為人卻是一點也不謙遜,反而狂傲的很,不過此人倒是有狂妄的資本,他在靈元宗的內門弟子當中,能夠排進前二十。
而在上次內門弟子考核當中,被林晨挑戰並且擊敗的王宇樓也只能夠排進內門弟子前五十,前五十和前二十的差距,那可是很大的!
而酒館內的其他人,顯然也都知道張騫的來歷,一個個都是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看着林晨。
在他們看來,林晨敢出言警告張謙,那簡直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我再說一遍,放開你手中的刀!」林晨聲音,愈發冷漠。
張謙冷笑,眼中濃濃的譏諷之色毫不掩飾:「我不放開那又如何?你又能如何?」
林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熟悉他的人便知道,林晨臉上露出着一絲笑意的時候,那便是他作出了某種決定!
隨之,林晨一步步朝張謙走了過去。
酒館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林晨和張謙兩人身上,不少人眼中都有着不可思議的神色,同時在這不可思議之中,又帶着些許的嘲諷……
林晨難道敢向張謙出手?
這和以卵擊石有什麼區別?
「可笑!」張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搖頭冷聲道:「蚍蜉也想撼大樹,太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