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人走了進來:「皇上,王夫人的丈夫求見。」
墨刑來了!我大大鬆了口氣。可是又擔心起來,他會不會怪我今日的魯莽?
入口出現了石頭的身影,他匆匆向我跑來,將我抱入懷中:「老婆,擔心死我了,別人都回家了,你怎麼還沒回家?急死我了。」憂急之情,溢於言表。我被他抱在懷中,瞬間感覺到了安心,不再忐忑。
「你就是簫滿月的丈夫王白石?」龍墨焎冷冷的話傳來,石頭依然抱住我看向龍墨焎,他沒有表現出尋常百姓看到天子惶恐害怕的模樣,而是依然如常地回答:「是。請問皇上,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石頭,你怎麼跟龍墨焎這樣說話,真是不要命了。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殺氣從龍墨焎那裏而來,他慢慢眯起了眼睛,遮住了眸中任何神情:「恩,你們回去吧。」
石頭感激行禮:「謝皇上。」他立刻帶我轉身,將我緊緊攬在身邊,往外走。可是,總感覺後背被人緊緊盯視,一陣陣寒意竄過脊樑。有種奇怪的感覺,龍墨焎……好像識穿我了。
桃林已經一片寂靜,除了侍衛,再無其他人。石頭攬住我疾走,在看不到侍衛後,我心裏透出不安:「我今晚是不是……魯莽了?」
他停下腳步,我抱歉地看向他,他的目光卻分外灼熱。
忽然,他將我攔腰抱起大步走入旁邊的樹林,我驚了,他這是要做什麼?!黑子要跟來,被他一個眼神制止。它只有委委屈屈地蹲在外面。
他飛快地抵達樹林深處,將我放落之時。就將我按在樹上熱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襲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和他疾風驟雨般的欲,望驚到了。
「墨刑,恩……」他吻上我的頸項。後背是粗大的樹幹,粗糙的樹皮讓我很不舒適,「你做什麼……」
他停下吻。深深俯視我,明亮的月光映出了他**燃燒的眼睛:「想要你。」暗啞的三個字。簡單地說出了他的目的。
可是,為什麼突然……
他扯開了我的衣領,我的**徹底從鬆散的衣領中露出,暴露在銀白的月光下,他緊緊握住,揉捏揉搓,用拇指如同撥弄琴弦一般愛撫我的蓓蕊。ШШШ。8jzШ。Γom讓它在夜風中綻放。
「墨刑,恩……」身體在他的挑弄中發軟,發熱,情,欲不受控制地襲遍全身,讓我猶如火燒。
「月兒……」他俯身含住了我的蓓蕊大口大口啃咬,熱手往下而去,掀起了我的裙擺,探入我的下身,硬挺忽然頂在我的腿根,他的舌尖挑過我蓓蕊的那一刻。我雙腿發軟地無法站立。
他忽然抱起我,將我托起,我高過他的頭頂,**正好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張口含住一陣吮吸,熱燙的唇,粗暴的吮吸,能讓人瘋狂的挑逗愛撫,讓我瞬間失去全身的力量,緊緊抱住他的頭,十指深深插入他的發間:「恩……刑……」
下身忽然被熱鐵貫穿,帶入一陣夜的涼,讓我幽穴立刻收縮,他悶哼一身,抱住我在林中開始猛烈的挺,刺,深深的撞擊,讓我的呻吟搶出喉嚨。可是,我不能叫,夜深人靜,萬一,萬一……
咬緊雙唇,隨着他的挺進發出悶哼,靠在他肩膀上,攀在他的身上,身體隨着他的撞擊一上一下地顫動,**壓在他的臉上,他不停地啃咬吮吸。
「嗯嗯嗯嗯。」低沉的悶哼從他那裏而來,「嗯嗯嗯嗯。」
熱鐵越來越燙,越來越快,越來越硬挺勃大。突然,它在我的體內膨脹到頂點,熱潮一下子衝到頂點,我緊緊抱住他,和他一起呼吸停滯。
「呃……」熱流沖入體內,緩緩流下。
我依然攀在他的身上,他托住我的臀吻上我的**,一點一點地將我放落。雙腿發軟地無法站立,他托住我的腰,讓我靠在他的身前。
緩緩的,他和我一起靠坐在樹下,一起呼吸平復身體裏尚未退卻的熱潮。
「你,你忽然發什麼神經……」我靠在他的懷裏嗔怪。他卻是笑了起來,胸膛在我臉上震顫:「只怪你太誘人,我實在忍不住。」
「你……」
「月兒……」他輕輕挑起我的下巴,手指依然帶着**的火熱,深情的視線落在我的臉上,久久不去,「你彈鋼琴的時候,真性感……」
「你……不怪我?」
「怎麼會?」他揚唇而笑,頗為自得,「我驕傲自豪還來不及。如果是我,我也會衝上去阻止那笨女人這樣糟蹋鋼琴!月兒,你可知我是為何而愛上你?」
我微微一怔,因為一直不想做一個八卦雞婆矯情和作的老婆,所以,我很多事都不去問他。其實,有時候,心裏還是對這些事十分好奇的。
他在我求問的目光中,緩緩說了起來:「是在你智斗季少白的時候。當初在金宮第一次見你,其實並未覺得你很特別。只是覺得你是一個敢於說實話的女人,你的真讓我動心。直到我看到你在面對敵人時的冷靜,勇敢和不屈時,我被你觸動了,我愛上了你,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你。我真的動了情,而且是我無法控制的情。我愛你,愛你愛得發了瘋,愛得自己都覺得自己傻,呵……」青澀憨傻的笑容從他臉上浮現,甜蜜了我的心,所以,他愛的是真正的我,是我的人,我的性格,我那些傻傻的行為,不是我來自異世的特別。
我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他輕輕撫上我的長髮:「其實我一直想再看到那樣的你,今天,終於看到了!老婆,你知道嗎,你那個時候的魅力,無人能比!」
「你又說好聽的。驍騎公主英勇善戰,難道你不喜歡嗎?」還是忍不住,小作一下。卻沒想到他頗為不屑地說:「她怎麼比得上你?老婆你又在妄自菲薄。月兒,相信你自己,你是最好的!」
得到他的鼓勵,我感覺自己快飛上天了:「那我就更不怕龍墨焎了!」
「你怕他做什麼?」墨刑的語氣比我更加張狂,「他敢動你,我就廢了他!」
「啊?」我抬起臉看他略帶寒意的下巴,他在吃醋,「對了,既然龍墨焎想讓我做滿月的替身,為何當初不把我留在金宮?」
他臉上的寒意少許退卻,慢慢說了起來:「當時滿月離開不久,他對你滿是恨意,惱羞成怒,殺你不及,怎會想到?幾個月過去,他已經冷靜,那日你拉小提琴勾起了他和墨焱對滿月的思念與回憶,想得到滿月的**讓他催生了這個念頭。」
「原來……如此……可是墨刑,我好像感覺……龍墨焎像是認出我了,怎麼辦?不過,又好像沒認出,因為他沒什麼表現……」他到底有沒有認出我?龍墨焎這個人太陰沉,很難揣度他真正的心思。
「呵……小傻瓜。」他寵溺地拍了拍我的頭,「不管認不認出,他都是會把你當做滿月帶回金宮。而且,在方才老七也在的情況下,你認為他會表現出認出你,然後讓老七繼續跟他糾纏嗎?他自知你討厭他,若是此刻相認,只怕會打草驚蛇,被你逃脫,所以,他現在不會有所行動。」
我終於明白地點點頭,還是墨刑了解龍墨焎。
「月兒,你放心,他若是認出你,他忍不了多久就會有行動,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小心了。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擔心。」墨刑的這句話,讓我心頭蒙上了陰翳。可是,只要有墨刑在身旁,我有滿滿的勇氣和膽量跟龍墨焎較量到底!
「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我志氣滿滿地說,引來墨刑一陣寵溺的輕笑。
第二天,我家來了好多人。我成為大司樂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梨花鎮,大家都來向我道賀。爹娘也因此而喜憂參半。
喜的是,簫家終於再次成為大司樂。憂的是我又要入金宮,讓人怎不擔憂?
但是,小暹很開心,因為他看到了與簫滿萱團聚的希望。
季少白和林嫣也紛紛來道賀。季少白和林嫣笑看我,說我還是沒忍住鋼琴的秘密。我開玩笑地說都怪季少白,他不讓我看到鋼琴,我也就不會「暴露」了。他們笑了起來,說暴露有什麼不好?現在我可成了兩位公主殿下的鋼琴老師呢。
這句話,再次讓我的頭隱隱發脹。相對於較真的驍騎公主,我更喜歡大大咧咧,愛恨分明的瓊月公主,她也只是愛鬧鬧公主脾氣。可是另一個,卻是像福爾摩斯一樣緊盯你的一舉一動啊。
那晚在宴會上她忽然冰冷的表情,我已經感覺到了她對我的敵意,顯然,她是把我當做情敵來防備,連鋼琴都小氣地不肯送我。
一天下來,都是款待客人,把腰都累彎了。卻沒想到臨到傍晚,紫菱忽然發出邀請,讓我去她那裏共餐,拿到請柬的時候很高興,因為,也是真心很想見她。
見請柬上沒有註明不准帶家屬,墨刑便死皮賴臉地跟我一起赴宴。我知道,他想看望紫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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