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朝陽宗的弟子。」衝到屋裏給自己倒了杯水仰頭喝下,長長的鬆了口氣,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太危險了。
「什麼?他們沒欺負你吧!」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被他們認出來這會應該被他們抓住威脅你吧!還能這麼面對面的說話?看着姐姐一臉緊張從上到下的打量我全身,生怕我受傷的模樣,一股股暖流席捲全身。
「我是誰啊!我可是聰明人,你看我將頭髮給剪了,就怕被人認出來,我是不是很聰明?」我得意的仰着腦袋,一副快些表揚我吧我多聰明的樣子。
「是是,若兒最最聰明了。」
「姐姐,你怎麼了?我們要考慮的是現在怎麼樣。」姐姐揉了揉我的腦袋,失笑出聲,隨後她的目光悠遠而又擾傷。
「啊?哦!若兒說說有什麼辦法,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我擦了一把冷汗,原來姐姐沒有辦法啊!天啊!我果然是勞碌命,不就是離開或者不走嗎?相較而言兩個選擇都不如何,或許其他城內同樣有朝陽宗弟子拿着畫像尋找,如此說來離開不能居住在城內,危險度比在城裏大,至少城內不允許打架殺人。然而留下來被找到的機率也很大,要不先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
「姐姐,不如先留下看看情況。」將自己的想法講出來,我眼睛目不轉腈的瞅着她,等待着最終決定。
「你這個機靈鬼,一切都聽你的。」
「姐,吃飯吧!我在酒樓買了你喜歡吃的菜,現在還熱着。」事情有了決定,我想起了買的菜,幸好還熱着,回鍋就不好吃了,將飯菜擺在姐姐的面前,-滴滴的液體打在飯上,對上姐姐的眼晴原來打在飯上的液體是淚水,「姐姐別哭,所有的苦難都會過去,相信我。」
「我太沒用了,還需要自己年幼的妹妹養活,我這心裏難過。」
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樂意養着,姐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只要-起我覺得就是天堂。」
「天堂?」
我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眼神四處游移,不敢看向她,咳咳,真是失言了,都怪我說的一時動情,竟然忘記了這個世界沒有上帝和耶穌,當然也沒有天堂存在,心裏七上八下,天堂要怎麼解釋?根本就是無解嘛。但是看到老姐一副求解的模樣,「這個天堂嘛,天堂啊!解釋起來很是複雜,天堂就是,就是。」我急中生智,有了,「天堂是個很美好的地方,修仙界人都說仙界多麼的美好,其實這個天堂和天堂一個意思,都是美好的地方,姐姐快些吃飯吧!」
不敢多加停留直接狼狽的跑出去,幸好我比較聰明,真是奇怪,姐姐不是那麼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今日破天荒的對天堂這兩字感興趣。
姐姐為我做了這麼多,養着姐姐挺好的,恩,我決定了,等我那小外甥出生後,我也要養活我外甥,就這麼辦!每每見到姐姐眼中的憂傷,看到她不高興,我就有種愧疚,有種想哭的衝動,為了她也為自己。
晚上,我坐在床上開始修煉,雖然城內的靈氣不多,我還是不敢放鬆下來,我要變強,就像姐姐曾經說的,只要我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那些欺負我們的人都要紛紛上門道歉,沒人敢忽視,沒人敢不敬。
一夜未睡,我的精神很好,告訴了姐姐一聲跑了出去,準備看看那些朝陽宗弟子是否已經離開,我心裏幻想着他們離開後,我和姐姐可以繼續待下去,一直等到我的修為厲害時再出去。
黃昏時回家,剛走到門口愣住了,家裏的門竟然開着,我離開時特意關上的怎麼會大門大開?難道是朝陽宗的弟子找了過來?我驚慌失措的跑了進去,入門看到一個胖的如同肥豬一般的男人向着姐姐靠近,我怒火攻心,「滾,誰讓你來的?」
肥頭大耳的男人轉過頭,他嘿嘿笑的極其噁心,「你是她的妹妹?怎麼姐姐長的如此漂亮妹妹長的不怎麼樣?你們不是親姐妹?」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們是不是親姐妹與你何干?還不快滾蛋?」我的胃裏翻滾着,實在是這人對不起大眾,礙眼的很,幸好我修仙從不吃飯,否則我敢保證會吐出來。
「小妹妹,好好說。」他嬉皮笑臉,對我的警告無動於衷。
「不走是吧!」我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看到姐姐緊咬着嘴唇,一副想要哭的模樣,我在心裏直接給這人下來死亡通知,竟然來我家裏對我姐姐圖謀不軌,罪不可恕,嚇到了我姐更是其罪當誅,而且這人長的實在是噁心,活着浪費糧食,浪費空氣,對不起觀眾,恐怕會嚇到花花草草和小孩子。
我伸手輕輕的放在家裏的桌子上,桌子七零八落,我明顯看到他眼神一縮,身子一哆嗦。
「我,我這就走,仙子莫要生氣,都是我朱有才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我這就走。」
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期間摔倒了幾次。
「姐姐,我忘記給你買菜了,你等我一下。」不等姐姐多說,我跑了出去,悄悄的跟上那個叫朱有才的人,從儲物袋中取出飛劍,直接一刀砍在他身上,確定這人沒了呼吸,調出身體內的火靈氣,將屍體燒掉,天知道這是我第一次殺人,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死在我手裏,天知道我心裏的恐懼,手一直顫抖着。
我快速離開小巷,不斷的暗示自己,這個世界是修仙界,修煉的歲月里不可能手上會幹乾淨淨的,在這個世界我會遇見很多危險,不是我不惹事就能夠萬事大吉,麻煩總會自己找到門的,所以,就當是鍛煉自己吧!
走到酒樓我買了飯菜回了家,沉默的將飯菜擺在姐姐的面前,悶頭坐在她對面不發一言。
「那人死了?」
「啊?」我詫異的抬起頭望向姐姐,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