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嘛,大夏天的烤火!田月晴正想轉身回屋,可是思及那不甚其擾讓人不得安生的床板,又神差鬼使的走近了小沖,隔得他遠遠的坐了下來。/www。qВ\\
「你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小沖先發治人。
「你又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田月晴有樣學樣,反唇相擊。
「要你管,夜闌人靜花好月圓,我詩性大發,出來作詩吟風弄月不行嗎?」
「你?哼哼!一個流氓也會吟詩,積點德,別糟蹋漢字了吧!」
「……」小沖被氣得下面都硬了,月夜下火光前,田月晴媚眼如絲,衣裳單薄,把玲瓏浮凸的身材緊緊的裹在裏面,特別是屈身撥弄火堆里從寬大領口裏泄露出那半圓的酥胸,深深的乳溝更是要人命。
「看什麼,大色狼!」田月晴發覺小沖的眼神有異,趕緊坐直了身子,嗔怪道。停了許久,兩人無話,小妮子又忍不住開腔。「閒來無事,把你剛剛作的詩念來聽聽!」
「你就不怕我的詩強姦你的耳朵!」小沖臉上立即浮起猥瑣之色。
「我說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行不行啊?你說話就不能斯文點!」
「斯文?那是偽君子的專利,像我這種真性情的漢子,不知道斯文為何物!」
「哼!」田月晴拌不過他,悶哼一聲不再搭理!
「那你聽好了啊!一個晚上,二人同床,衫褲剝光,四腳朝……」
「閉嘴!什麼爛詩!我就說嘛,一個流氓無賴,也會吟詩作對,真是笑死人了!」田有晴嘰笑道!
「你那麼心急做什麼啊,我是說剛剛那種詩我是不會吟的!接下來要吟的詩才是我作的!唐村美景蓋世無雙,溪湖岸奇花異草四季清香,春遊小河桃紅柳綠,夏賞荷花映滿池塘,秋觀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鋪滿了山崗!」
「爛,還是太爛,憑空捏造,像是網上那些泛濫的駕空yy書一樣!你就來唐村兩天,三夜都未住滿,就春夏秋冬了!太不切實際了!詩如其人啊!」儘管田月晴把他的詩批得一無是處,但心底卻不得不承認,這種詩要是做為旅遊廣告,確實是挺讓人嚮往的,但要與詩人扯上關係,還差得很遠很遠!
「這白晃晃的日子。
這吵吵吵鬧鬧鬧的人生。
這越來越近的柴米油鹽醬茶醋。
愛人啊
讓我們一起修建墳墓吧!
愛人啊。
請你用深情把我帶走吧!
請讓我深深的進入你的身體
請讓我在你體內停靠吧
我不是肓目的火車帶進去
我也不是汽車偶爾的一次穿過
我是一個孤旅者
空茫寂寥
走投無路
命中注定與你邂逅
那麼愛人啊!
請帶走我吧!
用你永無盡頭的溫暖遂道吧!」
田月晴呆了,這是什麼詩啊,看似粗魯惡俗,讓人不敢恭維,但暗地裏卻把愛意深深埋在詩髓里,詩的開頭表述社會的現實,生活的平實,然後**裸的示愛,進入你的身體,看似要侮辱你,其實卻有多層的意思,進駐你的心,殖入你的腦海,或者直白的向你求**,不是肓目的火車,那表示作者光明磊落的心態,並不是貪圖肉慾而來,也不是汽車偶爾的一次穿過,說明這不是衝動的一次不理智,而是用心良苦的韻釀。
修建墳墓,不是指真正的墳墓,那是後現代人眼中的墳墓,是婚姻,現在人們常說的一句話,結婚是墳墓,不結婚卻是死無葬身之地。
淡淡的語語透露着詩者意境蒼涼,愛意深沉,能做出這種詩的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呢?田月晴一次又一次的問自己。
「好詩吧?」小沖得意的看着田月晴呆若木雞般的神態。
「流氓!」田月晴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罵!
「好,這首詩的名字就叫流氓啊!為你而作的!喜歡嗎?」小沖恰不知恥的問。
「呸!誰要你的破詩!」田月晴嗔道,但心卻有一股似有似無似輕似重的暖意在流動。
「哈哈!」小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自得其樂的笑了起來,然後又一本正經的說:「淫一手好濕並不難,難得是淫一被子好濕!」
「嗯!」田月晴竟然有所感悟的點頭!這讓小沖首次對她瞪大了眼睛。
「月晴,你知什麼叫飛蛾撲火嗎?」
田月晴聞言一愣,飛蛾撲火?是在說我嗎?說我明知他是流氓還向他撲來?這可惡的壞蛋!當下就怒極的說:「你什麼意思?」
小沖被她嚇了一跳。「我只是問你這個成語怎麼解,至於這麼激動嗎?我娘不願意幫我做這養殖民蛤蟆的活,她只給了我三個提示。這飛蛾撲火就是第一個!」
「哦,原來是這樣!」田月晴抹了抹額上氣出來汗又道:「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是引群入瓮!」
「這倒是有意思,第三個是什麼?」
「不知道,他說第三個要我自己想。」
「呵呵,你娘親肯定是個聰慧之人,能想得出這些的辦法!」田月晴捂嘴嬌笑道。
「怎麼?你猜出來了,快告訴我行嗎?」小衝心急的問,這三個問題他已經想了一徹夜,卻始終想不到答案是什麼,該怎麼做?
「我猜是猜出來了,可是我憑什麼告訴你!」
「別這樣嘛,月晴妹妹,你知道小沖哥哥對你很好的,小沖哥哥不是每月發你那麼多工資嗎?」小沖獻媚討好的說。
田月晴聞言又是一怒。「別一天到晚的拿工資說事,我和你簽的只是用工合同,不是賣身合同,裏面的條款並沒有包括我得被給你猥褻侮辱!」
「沒,沒有!我沒有啊!」小沖冤枉的說。
「沒有?」田月晴杏目又是一睜道:「你說你沒有,那你今晚在田裏又那樣對我!」
「我,我那是情不自禁,其實,我喜歡上你了!」小沖這會變得有點羞羞答答的了,不過他這話倒是沒錯,只要是漂亮女人他都喜歡。
「哼,你這話騙無知小女生就行,對我來這套,省省吧你!」田月晴同學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小沖想這樣就征服人家的芳心,恐怕是白費功夫了!
「我是說真的……那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嘛?」小沖很想發作,但是有求於人,不得不低聲下氣!
「很簡單,給我掐兩把!」田月晴淡淡的道。
「好,別說兩把,十把都沒問題!」小沖爽快的應道,不就掐兩下嘛,男子漢大丈夫還怕掐,又不是沒被女人掐過!但這一回他好像估計錯誤了,這個女人還未被他征服,對他並不像他的那些女人對他那麼手下留情。
「哼哼,等你挨了這兩把再說吧!把手伸出來!」田月晴難得一回的露出了笑臉。
這一笑的風情,真的好美啊,小沖花痴般看着她,順從的伸出了手,只一會,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使他頓時清醒過來,隨即哭爹喊娘的叫了起來,偏偏又夜深人靜不敢吵醒別人,只能低聲又壓抑的怪叫。
田月晴的手法很獨到也很有效,也不知是怎麼練出來的,她的指甲很長,掐人的時候只用指甲掐,而且掐起的肉不像別的女人掐的那麼多,而是一點點,兩個指甲能掌握的範圍為佳,原本小沖是一點都不把掐這個動作放在心上的,可是從這次以後,他是談掐心驚啊!正是因為被掐的肉只有一點點,又是用尖尖指甲掐的,那種被掐疼痛就集中在那一點,這一點疼痛就像是濃縮了一樣,真叫人撕心裂肺錐心刺上竄下跳了。(以上動作需要家長指導下操作,女書友別摸仿,會出人命的!)
小沖嚎叫了好一陣,疼痛才慢慢的散去,低頭用火光一照被掐部位,雖然沒有出血,卻已經青紫了!
「痛嗎?」田月晴仿佛極善良體貼的關心道!
「痛,好痛,好痛啊!痛死我的了!」小沖差點不被掐得哭了,你說痛不痛啊!
「痛就好,痛就好,來,長痛不如短痛,再掐一把就好了!」田月晴笑逐顏開的道,在數次交鋒對擂中,終於佔了一回上鋒,她能不開心嗎?
「不,不要了吧!不要了!這好痛,我好痛啊!」小沖捂着那一小塊紅腫發紫的皮肉可憐兮兮的道。
只可惜,田月情的同情心很貴,一億八千萬都買不到一兩,何況是他這幾句沒有宣染力又不值錢的求情話呢。「快點,否則你這一把可算是白挨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老天啊!你專門派這個魔女來收拾我的麼?」小沖痛苦的詢問老天,老天沒說話,它默認了!
這一把下去後……
「啊——」一聲尖銳痛苦的慘叫聲響徹雲霄,經久不絕!
同一個女人,同一種掐法,同一種力道,還同……一個部位,那疼痛,說有多慘就有多慘。
好久,好久,小沖才在疼痛中恢復過來,這一次,他終於知道,原來人是可以這樣掐的,這樣掐是可以比割肉還疼的!
「爽不爽啊?」田月晴見小沖痛苦的模樣,仍雪上加霜的道。
「爽~~~~~~啊!!!!」小沖的臉已經扭曲,爽得五官都快移位了。
「那還要不要來多幾下?」
小衝心中大寒,拼命的搖着頭道:「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了啊!」
「嘻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好吧,本小姐說話算話!這就告訴你我猜出來的提示!」
小沖一聽終於轉入正題,趕緊正反面一副受教的模樣。
「這飛蛾撲火呢,就是飛鵝往火里撲的題示,引君入瓮呢,就是把什麼君引進瓮里!提示完畢,閃人,睡覺,88!」田月晴說完,人已消失在屋裏。
良久,良久,小沖才反應過來,怒髮衝冠的大吼:「田月晴,你耍我!」
屋裏靜靜的沒有聲音,只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竅笑在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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