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兄弟你快看,靚女啊!」來福指着左前方讚嘆的道!
莊稼漢阿福哥的審美標準到底如何,小沖不敢下定論,只好半信半疑的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www.yibigЕ.com
靚女,果然是很靚,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背着一人小包正慢慢的朝前走着……連正面都沒看到,就說靚女,別說人家阿福哥,小沖同志的審美標準也不咋地吧!但此女確實讓人驚嘆,潔白連衣裙只是很普通的那種,但苗條熟女,裙子好揪,穿在她身上就如專門為她度身訂造一般,把她的身材襯托得精彩紛逞,一米七零左右的個子,背影的曲線玲瓏卻不會有纖瘦過高的感覺,她走是很慢,悠然自得,不像是在趕路,倒像是在欣賞這沿路的風光美景,
小沖沒曾想過一個女人走路竟能如此的優雅素高貴,柳腰款擺,細腰與俏臀之間誇張的曲線完美而又平順!一頭隨意批散的波浪型長發,隨風輕輕的搖曳着,天啊,這簡單就是讓人犯罪的背影啊!
千萬別讓我想自殺,千萬別讓我想自殺!小沖在心裏不停的祈禱着,有一句話太多人說了:看到她的後面想犯罪,看到她的前面想自殺!所以他一邊祈禱,輕點油門追上了女孩!
稍嫌瘦弱的古典美態,眉目如畫的清秀容顏,胸不大,卻是恰到好處的那種,最吸引人的風景應該是白皙吧,在這山窮水盡的地方,如此美女,倒真是少見啊!小沖與來福都看得有點痴了。
「小心……」來福畢竟較老實,看了一回就收回眼神,媳婦兒子都有了,看一眼已經是不小的罪過,怎麼可以多看呢!可是眼神一回到正前方,便發現車子正向旁邊的深溝駛去,驚得大叫道。
小沖被叫聲驚醒過來,看到車子就要墜入深溝,趕緊狂打方向盤,這才化險為夷!駛回正路,心裏不禁暗叫:紅顏禍水啊,看來要改成紅顏車禍了!
「喂,小妞,去哪啊?我送你一程吧!」正露出色眯眯眼神流着口水好心好意邀請美女的,不是來福,也不是來福爹,只能是小沖了!
美女回頭看了他一眼,紅嘴白鼻好眉好貌的卻是一副色狼相,不禁暗罵:流氓!再不看他往前走。
良心未泯色心早駐的小沖不緊不慢不死心的跟着她。「喂,小妞,這裏去渡口還要兩毫米,以你這樣的慢三舞步,估計要走到天黑啊!還是上車吧,我送你,我們也是到觀音村去的!」此路無人家,直行是渡口,凡經此路過必定經過觀音村。
「哼!」美女悶哼一聲,甩也不甩他朝前走!
小沖又討了個沒趣,來福抿嘴偷笑,來福爹依然不知天不知地的鼾睡。
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乾脆駛展超凡的車技直直的開到美女的身側,一個急剎道:「靚女,坐我的車吧,不收你的錢!」
美女突然靠近的汽車嚇了一大跳,驚魂稍定,惱怒的看着這個圖謀不軌的傢伙。
「你生氣的樣子好美啊!」小沖又使出泡妞三十九計中的拍馬溜須計,大凡草包美女都會莞爾一笑,不上車也會嬌嗔的罵上一句。但眼前這美女,好像並不是草包。
只見她一臉鐵青的看着小沖,突然伸手作喇叭狀,尖聲大喊:「救命啊,非禮啊,強姦啦!」
瞬間,汽車引擎轟然響起,呼得一聲落荒而逃,此時不逃,還等附近在農田裏忙碌的大漢們伸張正議鋤暴安良咩!
倒後鏡里,美女竟然捂着嘴格格直樂,直把裝流氓的小沖氣得牙關緊咬!(不是裝的吧,他本身不是流氓麼?)
大奔行至渡口,裝載得密密實實的渡船正從對岸緩緩使來。
待船近前,小沖赫然發覺林妹妹竟然還在船上,臉上還透露着焦急的神色,心裏不禁想:不至於這麼肉緊吧,只不過是遲到一小會而已!看來今晚得好好安慰安慰你才行了!
船靠了岸,林妹妹見了小沖,一句溫情的話都沒有,反而罵道:「死在溫柔鄉里了嗎?到這會才知道死回來,衛生院那麼多病人不用看的嗎?你倒是在外面風流快活,我在這忙得腳都抽筋了你知道嗎?」
沒緣沒由的被一通好罵,小沖頓時就要發火,但林妹妹沒有給他機會。
「還愣在那裏像根木頭似的幹什麼,還不趕緊看看這個師傅!」林妹妹嬌喝道。
小沖這才看到幾個農民工模樣的漢子正捂着一對手正不停的呵氣,臉上儘是痛苦神色。當下也懶得跟她計較,趕緊跳上了船,仔細的打量他們的手問:「怎麼回事?」
原來,這幾人都是重修觀音閣的工人,剛剛正在露天徒手扒石灰,不曾想一場來無影去無蹤讓人不可捉摸的太陽陽驟然下起,石灰遇水立即發燙,幾個工人來不及反應,便被灼傷了,此時正痛得歷害。剛剛在觀音閣衛生院裏,無夜與無月已經用植物油給他們清洗過,可是效果並不理想,石灰的鹼性還在,灼傷還在漫延,沒有太多經驗的二尼無計可施,只好讓他們渡河去陽村鎮醫院了。
小沖聽明了事情的起因經過後,看着那一雙雙滿是水泡的手,心裏也不免難過,可是眼下又沒有藥物在手,小胖命人送來的藥此時應該已在觀音衛生院內,可是又過河渡回去的話,最少也得半個鐘,半個鐘,他們這些手恐怕要爛掉了。四下張望,看到渡口上一家小賣店,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去,很快就抱出十來瓶白醋,把船家那個裝水的桶提了過來,把醋一股腦兒的倒了進去,一股醋味便沖天而起。
「快,全都把手泡進去!酸能去鹼!」小沖叫道。
所謂十指連心,幾個農民工兄弟此時已痛得不行,哪管是真是假,紛紛把手伸了進去,沒過多久,疼痛稍止,卻仍然難受!當然,白醋不是仙丹,醋酸雖能避免進一步灼傷,卻不能止痛。
小沖見幾人仍然齜牙咧嘴的喊痛,趕堅把大奔開上了船,讓船家趕緊掉頭回去,農民工兄弟需要止痛補液消炎,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被小沖調戲的美女也趕到了渡口,真應了那句話:冤家路窄啊!
美女與小沖照了面之後,臉上起了團紅雲,眼光游移,不敢直視小沖那仿佛要強姦她的眼神,當看到幾個農民工兄弟正在用醋泡手的時候,像是專家似的走上前去尋問,當眾人把事情告訴她的時候,她卻吩咐稍停開船,快步向岸上奔去。
「肯定是尿急!」小沖看着她急匆匆的腳步,心裏恨恨的想!
不一會,女孩走了回來,手裏握着幾棵不知從哪裏找來的蘆薈,然後對幾個農民工兄弟說:「幾位大哥大叔,你們把這個蘆薈的汁擠出來搽到手上被灼傷的地方吧,能止痛的!」
幾個農民工兄弟此時已沒了辦法,像是扯線木偶一樣,別人扯一下他們就動一下,聽了她的話後,趕緊手忙腳亂的擠起了蘆薈,而其他要過河的村民也趕緊上來幫忙,待蘆薈的汁液都被傷口吸收後,幾個被灼傷的傷者偏不再喊痛。
一時間人人喊奇,不一會響起了一片喝彩聲。
小沖看着那女孩得意的蔑視自己的表情,直恨得牙痒痒,自我解嘲的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蘆薈能止灼傷老子早就想到了,只是找不到蘆薈而已!」
「馬後炮!」女孩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小沖當即氣的七竅生煙,但眾目睽睽之下,卻硬是發作不得,只得化羞辱為詛咒:巴不得你內分泌失常,女人男性變,扁平胸,長鬍鬚,月經不調,一個月來四次大姨媽,來足三十一天……最好別落在老子手上,否則要你好看!
過了河,幾個傷者擠上了小沖的大奔直奔觀音衛生院。
白醋去鹼,蘆薈止傷,幾人的情況已然看好,但為了避免感染,小沖仍然給他們輸上了液體再次清洗包紮了傷口,疼痛恐怕要延續幾天了,但總好過兩手殘疾吧。
正在忙活間,卻見那個與小沖作對的女孩正一捌一捌的步進了衛生院,臉色蒼白,顯然是病了。
第一次詛咒就這麼靈驗?小沖不禁傻眼,剛剛不是挺好的嗎?怎麼這會就成這模樣了!隨即他便興奮了起來,小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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