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世子妃 第一百六十六章湛王純善?

    可偏偏旁人也還真尋不出奚紅瑜的錯處,雖說後宮不得干政,可人家奚紅瑜到底是皇后,問幾句肯定是可以的,而且,奚紅瑜對待處置官員,也是稟了鳳漓。

    「臣愚鈍,求皇后娘娘責罰。」御史府的人做彈劾官員的事情,肯定最重要的是,非常有眼力勁,舌頭必須要軟,現在,一看奚紅瑜是有備而來,人家直接跪下臣服。

    御史府的人這麼一帶頭,有些膽小的也趕緊跪了下來。

    戚相是很想訓斥這些人,為何這麼沒骨氣,一個二嫁的賤人,有什麼值得尊敬的。

    可是,他偏偏又不敢。

    「皇后且起來,這些人暫且交予大理寺按律法來處理。」鳳漓說的那個公允啊,可是,沒將皇后放在眼裏,這可是死罪啊。

    御史府的人那是使勁的求饒啊,眼睛那是一下又一下的看着戚相。畢竟,他們可是戚相招來的啊。

    戚相的臉也是變了又變,先是打了戚相夫人,現在又要處置戚相跟前的人,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根本就是在打戚相的臉。

    如果今日戚相不救這些人,那麼日後誰還心甘情願的為戚相賣命,可若是想要救這些人,勢必是要對奚紅瑜低頭。

    這兩條,戚相哪一條都不想選。

    「皇上,求皇上收回成命。」戚相老臉到底還顧着,至少求情的時候,還是不想對對奚紅瑜求情。

    奚雲妝好笑的看着略顯幼稚的戚相,真的,這個時候,還顧及着可笑的尊嚴。

    「收回成命?」奚紅瑜饒有興致的看着戚相,「本宮倒是想聽聽,戚相為何要讓皇上收回成命,是覺得本宮不配,還是說,你戚相眼裏就沒有本宮?」

    奚紅瑜這次說話,聲音里都似乎帶着愉悅的笑意。可偏偏,這種笑,給人的感覺就是讓人後背發涼。

    戚相抬頭,看着鳳漓,而鳳漓面無表情,明顯是不想管。

    「皇后娘娘言重了。」這一聲皇后,戚相喊的是不情不願的,恍惚間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憑什麼自己的女兒做皇后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霸氣過,現在,讓一個二嫁的賤人,這麼囂張,無論表面如何,戚相的心中就是看不上奚紅瑜。

    「原來戚相還知道本宮是皇后。」奚紅瑜說着,還抬起手來,看着素白色的護甲,「皇上,瞧着顏色如何?」

    說話間,還帶着點點的笑容。

    「配你不錯。」鳳漓低頭似乎是在看一眼,可是心裏根本就不在奚紅瑜的上頭。

    奚紅瑜一笑,「臣妾也覺得很好。」兩個人自顧自的聊天,跪在地上的大臣們,似乎都沒有人管了。

    這是鳳漓故意給奚紅瑜立威,所有人都知道。

    不過,與其說是鳳漓故意給奚紅瑜立威,到不如說成奚紅瑜自己找那種做皇后的威嚴。一個王文繡,引出這麼多人來,只能說,奚紅瑜賺了。

    「皇上,湛王,湛王妃求見。」大殿之上,也就鳳漓與奚紅瑜有一句沒一句閒聊的聲音,是以,這公公的聲音倒是讓人聽的真切。

    「宣!」奚雲妝與鳳湛過來,這也在鳳漓的意料之中。

    從鳳湛去鶴王府抓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奚雲妝可沒打算善了此事。

    奚紅瑜的眼微微的一眯,看着鳳湛小心翼翼的扶着奚雲妝的走過來。她根本就不顧別人的眼光,直接站了起來。

    身為一國之母,去恭迎一個臣子妻,到底是不合規矩,可是奚紅瑜卻不管那麼多,今日,她能好好的站在這裏,就是因為奚雲妝,她欠奚雲妝的太多了,所以,她不怕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心裏,永遠都將奚雲妝當成嫡姐。

    「參見皇上,皇后娘娘。」鳳湛扶着奚雲妝見禮,不過近來的時候,鳳湛是讓人壓着韋王妃進來的。

    韋王妃身上都綁着繩子,頭上的髮鬢也亂的厲害,根本就沒有了皇家人該有的體面。

    「湛王這是何意?」鳳漓假裝不懂鳳湛的意思,隨口就問了一句。

    鳳湛抱了抱拳頭,「回皇上的話,臣內子身中原烏那國劇毒,幸好有高人指點,才抓住兇手韋王妃,逼她交出解藥來,才救了內子,如此狡猾惡毒之人,臣將她壓來,請皇上處置!」

    韋王妃現在的嘴雖然沒有被堵着,可是也說不上什麼來,誰讓鳳湛現在是隻手遮天,之前又裝的那麼像,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臣婦冤枉。」韋王妃能說的也就這四個字了,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估計她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韋王妃其實最想不明白的是,奚雲妝為什麼突然會對付她,按道理來說,奚雲妝與她改是盟友才是。

    「冤枉?若你是冤枉,那解藥你如何解釋?」鳳湛睜着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純熟,瞧着他氣憤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韋王妃對奚雲妝下毒了。

    韋王妃現在是百口莫辯。

    「皇上,臣不光要告韋王妃,還要告鶴王,若不是他故意縱容,也不會給韋氏這麼大的膽子來。」開始二的時候,鳳湛還稱呼一聲韋王妃,現在自救稱呼起來了韋氏。

    一聽此事牽連了鶴王,鳳漓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興奮。不過隨即又隱藏了起來,「宣鶴王。」二話不說,直接讓人將鶴王給帶來。

    鶴王昨天就被鳳湛的鬧了一頓,今日好不容易要歇息了,直接就帶人將韋王妃帶走了,鶴王生氣也沒有旁的辦法,現在一聽皇帝宣他,根本就沒有整理衣服,直接就過來了。

    一看見鶴王來,本來鳳湛還陪着奚雲妝在一旁坐着,現在,直接就站到了中間,還不等鶴王說話,臉上的憤怒就表現出來了。「啟稟皇上,臣要告鶴王貪戀美色,殘害皇家王妃,已經子嗣。」

    鳳湛那話,讓鶴王直接就氣的拍椅子了。

    說他貪戀美色,鶴王真覺得氣的厲害,他這一輩子,除了意外碰了韋素娘之後,就只有王氏一個女人,何曾貪戀過美色。

    「皇上,鳳湛他信口開河!」鶴王現在肯定比不上之前的勢力,說話的時候,也知道先稟了鳳漓。

    「是嗎?」奚雲妝這才慢慢的走過來,不過,為了配合奚雲妝中毒的假象,奚雲妝幾日特意讓人至少將臉畫的白了一些,看上去,好像真的是病了一樣。

    奚雲妝本來進來就說了這麼兩句話的,可是,身上就是有那麼一種氣質,無論她說不說話,旁人的眼睛都會時不時的看向她,好像,她才是這件事,最後壓軸的人一樣。

    這不,奚雲妝很虛弱的開口,姑且就叫這種低聲說話,韋虛弱吧。

    奚雲妝的手始終是放在伺候自己的人的手背上,然後一步步的走向韋王妃。

    韋王妃被綁的嚴實,身子動不了,可是,看着奚雲妝一步步的走過來,心裏頭就莫名的緊張,甚至手心都是汗了。

    韋王妃的眼睛就盯着奚雲妝身子,只要奚雲妝一動,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緊繃了起來。

    奚雲妝的動作也不慢,可是在韋王妃來看,好像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的緩慢。

    韋王妃看着奚雲妝漸漸抬高的手,她緊張的,似乎都忘記了呼吸。看着奚雲妝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韋王妃的額頭都開始出汗了。

    也不說韋王妃多麼的膽小,只是因為她聽說過奚雲妝的手段,幾乎在她心中,奚雲妝是那種有許多辦法,能讓人生不如死,而王妃表現,也僅僅是因為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不知道奚雲妝要怎麼處置她,才會顯得,有些無措。


    韋王妃幾乎能清晰的感覺到奚雲妝指尖的冰冷,奚雲妝的手指就在韋王妃的臉上了,韋王妃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死神的道來。

    嗤!沒有預期中的生不如死,在奚雲妝的手指沿着韋王妃的臉框行走的時候,突然一用力,韋王妃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與她的臉強行分隔開。

    奚雲妝的很用力,幾乎是瞬間,扯掉了韋玩貴妃臉上的裝扮!

    「烏那太妃!」在韋王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旁邊的如此喚她。

    她才反應過來,她真正的面容展現在了眾人眼前。

    十多年了,她一直戴着一張假臉,甚至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的臉該是什麼樣的。

    那個喊烏那太妃的人,喊了之後又發現,韋王妃應該不是韋素娘,就算容貌一樣,可膚色差了很多,韋王妃的臉也許是因為戴的假臉時間太長了,整個臉就好像被水泡過的一樣白,根本就找不到一點就的血色。

    「皇上,臣告鶴王貪戀美色。」鳳湛的聲音,這才讓所有人緩過神來。

    是啊,鶴王在身邊養一個與韋素娘一摸一樣的人做什麼,之前,韋素娘都已經曾任,確實是與鶴王有過關係,可誰知道,究竟是不是如韋素娘所說的一樣,都是她一個人的錯。

    都說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許鶴王也有他自己的劣跟,一方面與王氏演繹着情深,一方面又貪戀韋素娘的美色,最後還尋了一個與韋素娘一摸一樣的人出來,一想到鶴王是這樣的人,所有人都覺得噁心。

    這算是什麼,對自己的皇嫂有想法嗎?

    鶴王自己也傻眼了,韋王妃在鶴王府生活了這麼多年,他還真不知道,韋王妃竟然與韋素娘長的一摸一樣,不過,他自己也知道,若是他這麼說,估計也沒有誰會相信!

    「我原還以為,當初的韋太妃,有多麼的厲害,甚至想要東山再起,原來還有內應在這裏。」奚雲妝說完,拍了拍手,似乎扯了韋王妃的假面,有多麼髒手一樣。

    可是,奚雲妝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卻將事情嚴重到了百倍。

    韋素娘與韋王妃長的一摸一樣,如果相信鶴王的人,應該會覺得鶴王是從哪裏尋來的,可是有心人一想,就知道,恐怕韋素娘與韋王妃關係可不一般。

    也許是親姐妹,也許是堂姐妹,不然怎麼會有這麼相似的容顏。

    那麼,當初的奪嫡之戰,鶴王有沒有參與,還真是給問題。

    就是連一直以鶴王馬首是瞻的武將們,也該考慮一下,當初鶴王所謂的不讓人參與奪嫡之戰,究竟是為了大宇,還是為了自己,這下,都換值得懷疑了。

    「奚雲妝,你休要胡言亂語!」鶴王也急了,因為奚雲妝這話里話未,就將他說成了一個不忠不義的小人。

    「有沒有胡言亂語,你自己心裏不知道嗎?」鳳湛一下子就護在了奚雲妝的跟前,一字一頓的問鶴王,「皇后娘娘的毒,是不是你下的?當初的奪嫡之戰,你有沒有私心,你自己心裏真的一點數都沒有?」

    「本宮還留着那投毒之人的屍體,湛王到底是從鶴王府出來的,想必是不是鶴王的人,湛王一眼就能認出來。」奚紅瑜一拍手,直接讓人將屍體拉了過來。

    本來,這屍體已經被扔了出去,胳膊都被野狗咬了一半了,現在,又被人抬了過來。

    臉都成黑的了,看一眼就覺得反胃。

    現在奚雲妝是特殊的時期,肯定是不能看的,在人一進來的時候,奚雲妝趕緊的低下了頭。

    「但凡是鶴王府的奴才,胸口都會刺一個紅點,形狀如飛鶴的眼睛,不知我說的對不對,鶴王?」鳳湛所得肯定不會有差的。

    鶴王還沒說什麼,仵作聽了鳳湛的話,趕緊就將對方的衣服掀開,胸口的那一處,完好無損。

    「是,本王是想殺了皇后!」這個時候,鶴王再不承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放肆!」一聽鶴王主動提起,鳳漓的臉色當下變了。

    「來人,將鶴王給朕拿下!」現在這個時候,肯定沒有人會幫鶴王了,不過,鳳漓也不會做的太過,所謂的拿下,也就是跟前站了幾個侍衛,防止鶴王出什麼亂子。

    「報,八百里捷報!」宮裏頭亂的厲害,可是從宮外頭傳來的消息,可就注意振奮每一個人的內心。

    有捷報,鳳漓直接讓人當着所有人的面,報了出來。

    原來在鳳湛的人的帶領之下,與呼延王首站告捷!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振奮人心的消息,尤其是在奚將軍戰敗之後,這個消息,足以讓全大宇的人振奮。

    也更也說明了鳳湛厲害,至少,在他人都沒有到的情況下,還能打了勝仗,可以說,鳳湛的遠遠比鶴王還要適合戰場。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湛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朝臣們跪下來,都歡呼起來。

    好像,所有的陰霾,在現在,在這一刻,全都一掃而光。

    就連鳳漓的眼中,也隱隱的帶着笑意。

    至少,不要面臨亡國就好。

    「湛王立了大功,你要什麼獎勵,朕一定會全力滿足你。」鳳漓說話的時候,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不過這也正常,沒有哪個皇帝在臣子打了勝仗之後,還能板着臉的。

    這下,鳳湛一改針對鶴王的態度,微微的低着下,「稟皇上,臣有一個不情之請,請皇上饒鶴王一命,臣知道這不和律法,但到底是臣的生父,他不仁,可臣不能不義!」

    鳳湛說的那可是大義凜然啊。

    鶴王本來還在為自己的兒子自豪,可聽了鳳湛的話,恨不得一口血噴出來,真的太氣人了。

    鳳漓都還沒說什麼,這算是直接定了鶴王的罪了?

    可是,鳳湛都這麼說了,誰還會替鶴王說話。

    現在,大宇的未來都還在鳳湛的手上呢,只不過是一場仗打贏了,後頭還會有戰爭的,若是惹惱了鳳湛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湛王純善!」大臣門一個個都忍着吐血的衝動,說着言不由衷的話。

    奚雲妝與鳳湛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以為這就結束了,那真的是太天真了,如果只有這麼一點目的,何必兜這麼大的一個圈子來。

    當然,對於有些人而言,無論後續如何發展,就註定了很快要結束。

    比如韋王妃,從她露出一張與韋素娘一樣的臉的時候,她就知道,完了,就算沒有證據證明她做過什麼事,只有這一張臉,她就完了。

    可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奚雲妝是如何察覺的,所以,她的目光始終是落在奚雲妝的身上。

    奚雲妝只是淡淡一笑,其實從韋王妃告訴她所謂的理由的時候,她的心裏就起了疑心,據她所知,韋素娘的姐妹並不多,所以她讓人費心調查了一番,與韋素娘年紀相府的庶妹沒有,倒是有一個相差了一個時辰的親妹妹。

    而看出韋素娘臉有問題的,肯定鮑神醫了,抓了韋素娘之後,就讓鮑神醫看看有什麼不妥,若非鮑神醫的藥,尋常人還不能那麼輕易的將韋王妃的臉給撕開。

    「你比韋素娘,差遠了。」看着韋王妃那詫異的眼神,奚雲妝好心的用唇慢慢的說着一句話。

    看着奚雲妝的唇,韋王妃也跟着發音,當一個句子出來之後,韋王妃的臉就在那一刻,變的憤怒異常。



第一百六十六章湛王純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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