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征以舌尖長驅直入唐韻蝶的紅唇內,與她的細膩小舌纏繞在一起,十分霸道地佔領她的嘴。/www.qΒ//
「唔……」唐韻蝶因他的吻而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這次的吻比之前的還要令她頭暈目眩、心兒狂跳不已。
南烈征十分滿意她的表現,一雙大手更是在她的身子各處游移。
「咦?你……你在做什麼?」唐韻蝶因他的觸碰而驚慌地瞪大眼來,並想逃離這令她臉紅心跳之觸碰。
此刻她的內心好矛盾,對南烈征的碰觸是又愛又怕,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南烈征則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不讓她亂動,否則誰來解決他的焚身之苦。
「別亂動,你是在害怕嗎?」他柔聲問她,以前額抵住她的,兩人之間已無任何距離。
唐韻蝶立即點頭道:「嗯,我好害怕,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有任何倔強、刁蠻模樣的她令人格外憐惜。
南烈征十分疼惜地撫着她的細緻臉龐,「我絕不會強迫你成為我的人。」她的眼神充滿了畏懼之色,那令他十分不舍。她若要他停手,他大可以冷水衝掉他的,他才不是那種會強迫女人的野蠻人。
唐韻蝶一聽到南烈征的貼心話語,又看見他眼中的柔情,於是主動攀上他的後頸,給予他一記甜蜜的深吻,「我只要聽到你這些話語,就再也沒有畏懼了,我願意成為你的人,這份心意永不變。」
他對於她的濃情蜜意,她怎有可能感受不到?在他的面前,她改變了許多,沒有放肆、刁蠻和無禮,只有對他的溫馴順從。
遇上了南烈征,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喜悅。
南烈征聞言,立即動情地再度吻上她的紅唇,許久之後才離開她的唇,「我願對天發誓,我南烈征絕不負你。」
他之前早已被她的刁鑽、任性給吸引住,而她的性情和喜好更是與他契合。他已下定決心,甘願為她放棄一切,與她廝守終生。
他再也止不住對她的愛意,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失去自制力,原本不碰處子之身的禁忌也因為她而打破。
「你閉上眼好好感受這一切,讓我來帶領着你,使你成為我的女人,好嗎?」南烈征柔聲在唐韻蝶的耳畔低語呢喃著。「嗯。」唐韻蝶聽話的閉上眼,將自己交給他。
南烈征以輕柔的動作為她褪去衣衫,並將自己的衣衫全數褪盡。輕撫着她的嬌軀。
「啊……」唐韻蝶因他的而星眸迷離地望着他,「你……你在做什麼?」他的碰觸令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全身也燥熱不已。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他的碰觸令她有這些反應?令她是既愉悅又感到難為情呀!
「我在疼愛你的身子,你會怕嗎?」南烈征立即停下所有動作,直瞅着她的眼眸問道。
「不,我……只是有些難為情。」唐韻蝶一瞧見他的身軀,立即羞紅一張俏臉,連忙閉上眼,不敢再看他的偉岸身軀。她萬萬沒有料到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竟有如此大的差別。
「別難為情,這是必經過程,在成為我的人時,你會感到有些疼。」南烈征明白她是處子之身,所以更是輕柔地待她。唉!他也不願她疼痛的,見到她疼的模樣,他的心亦會疼得難受,但是這一切是無法避免的啊。
唐韻蝶一聽見自己待會兒會疼,不解地瞪大眼問他,「為什麼我會疼?」他可是要打她嗎?不然她怎會感到疼痛?
南烈征被她的問題給問倒了,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嘛……那是因為……呃……你是處子嘛,在第一次和男人交歡時會有疼痛感是一定的,之後就不會了。」
「咦?那為何只有第一次會疼?」從來沒有人告訴她這些事,所以她相當好奇。
「我……你……呃……」南烈征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她自己可是女人哪,怎能由他一個大男人來教導她這些事情呢?
「怎樣嘛?」唐韻蝶輕蹙蛾眉,直瞅著因為她的問題而感到苦惱的南烈征。
南烈征於是低吼道:「-唆的笨女人,用講的是解釋不清楚的,你直接用身體感受吧。」他隨即含住她的紅唇,令她無法說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來難倒他。
「唔……」唐韻蝶因他這突來的吻而愣住,輕敲打着他的肩頭,但之後便沉迷於他的柔情深吻中,放棄所有掙扎的舉動。唉!她恐怕永遠也抗拒不了他的吻吧。
南烈征與唐韻蝶深吻了好一會兒之後,他便離開她的紅唇,輕喘著氣息道:「接下來的動作可能會令你有些疼,你得忍耐一下。」
唐韻蝶因他的深吻而目眩神迷,腦中更是一片空白,只能隨口回答,「嗯……」
南烈征於是緩緩進入唐韻蝶的身子深處,儘量壓抑自己體內的,不讓自己的動作過於粗暴而傷了她,那可會令他心疼不已。
唐韻蝶則因為南烈征的進入而感到有些疼痛,於是悶哼一聲,「啊!疼!」
「怎麼了?很疼嗎?」南烈征立即停止所有動作,擔憂地看着她的眼。
唐韻蝶一睜開眼便瞧見南烈征的擔憂神情,心中立即湧上無限暖意和感動。捧着他的俊容,她柔聲回答,「不,當我見到你對我的柔情時,那些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麼的,即使再疼……我都願意承受。」她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夠被南烈征如此柔情呵護於懷中,她此生已無遺憾。愛上了他,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喜悅。
南烈征動情地吻上她的紅唇,接着才繼續和她進行亘古的綠動,與她共享著魚水之歡,怎樣都放不開她的嬌軀了。
他無法自拔地愛上這個刁蠻女、麻煩精,而她的身子又宛如具有魔力一般,令他無法怞身離去,不斷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啊……征,我愛你。」唐韻蝶不由自主地嬌喘著,對他訴說着她的愛意。
「我也愛上了你,蝶兒……」南烈征在她的耳畔道出他的真摯情感。
打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早已愛苗深種,只是他不願去正視那份情感罷了。如今他才發現自己愛她愛得狂,他永遠也不放開她的手,對她的情意永不變,直到天荒地老。
過了許久,南烈徵才自唐韻蝶身上怞身離去,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要了她無數次,直到兩人都快累壞了才肯罷手。
她的吻是那般的甜美芬芳,她的窈窕嬌軀是如此地誘惑人心,令他無法自拔地要她一遍又一遍。
「唔……」唐韻蝶因全身酥軟無力而低吟出聲。
「怎麼了?」南烈征擁着她的嬌軀入懷,柔情萬分地看着累壞了的她。「抱歉,我太過於縱情,忘了你是處子之身,可有弄疼你?」
唐韻蝶輕搖頭,「沒有,你令我感到倍受呵護,又怎會疼呢?」她剛開始是有些疼,但是習慣了之後就不怎麼疼了。
唐韻蝶枕於南烈征的懷中,一回想起方才之事,一張俏臉便又羞紅起來,滿心愉悅地揚起一抹羞澀微笑。
「怎麼了,在想些什麼?」南烈征輕撫着她如瀑的長髮,抬起她的下巴,直瞅着她的眼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回想方才的事,你我算是夫妻了嗎?還是……你把我當成那些青樓艷妓一般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究竟為何?她有些迷惘,害怕他是那樣看待她的。
她把自己最寶貴的一切全給了他,不求任何回報,只想一輩子和他在一起就足夠了。
南烈征立即回答她,「你怎會那樣想?我完全沒有把你和那些女人相提並論,因為你和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呀。」他真搞不懂她的小腦袋裏為何老是會有那些奇怪的想法。
「要不然你是怎麼想的?」唐韻蝶直瞅着他的眼,定要問出個令她心服的回答來。
「我在你的心中是怎樣的地位?」他之前一直很討厭她的,她自己也明白這一點,但現在他對她又是怎樣的情感,她真的好想了解他的想法。
南烈征輕嘆口氣,「你和那些女人是絕對不同的,我之前只是為了排解一些壓力和不悅情緒才會上青樓尋歡作樂,至於你……」他故意不把話一次說完,想吊吊她的胃口。
「我怎樣嘛?」唐韻蝶連忙開口問道。他這人怎麼這樣,不一次把話給說完。
「你則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除了你的喜好、興趣和我相同之外,你的內心單純、善良更是讓我傾心,而你的淚水令我心疼,你的紅唇熱吻、窈窕嬌軀更是令我血脈僨張。
你在我心中是最獨一無二的女子,無人能及。這個回答,你可滿意?」他親匿地輕點她的俏鼻。
「啊,真的嗎?」唐韻蝶因為他的話語而開心地揚起一抹絕美的笑容來,但隨即又想起一件事,一張俏臉立時又垮了下來。
「怎麼了?」南烈征挑眉直瞅着她問道。她的表情變化真大,一下子笑,一下又憂愁,真讓他摸不透。
「你之前不是才說過不喜歡我的嗎?那怎麼現在又……」唐韻蝶的話尚未說完,立即被南烈征給打斷。
「原來你是為了此事而自尋煩惱呀!」他定要制止她再胡思亂想下去。
「你自己本來就有這樣說過,哪是我自尋煩惱。」唐韻蝶輕蹙蛾眉,瞪着他。
「那是之前的事情,此刻我的心境早已改變,你怎能在此時大翻舊帳呢?」南烈征連忙解釋清楚,好讓她徹底明白,別再胡思亂想下去。
「喔,這麼說來是我的不對了?」唐韻蝶被他急忙解釋的模樣逗得笑了開來,直指著自己的鼻尖笑道。
南烈征一見到她那可愛的模樣,便握住她的小手,輕吻着她指著自己鼻尖的手指,「錯不在你,都是我自己不好,沒早點發現對你的感情,還讓你為我受盡委屈,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他之前對她的傷害已造成,只求能夠在未來的日子裏,用愛來呵護、守候着她。
唐韻蝶一聽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感動地落淚,「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只因為我獲得了你的感情,過去的那一切,我早已忘了。」
「別哭,你的淚水讓我心疼。」南烈征溫柔地為她吻去所有淚水。
「這是喜悅的淚水。征,我愛你。」她不要求任何名分,只想一直和他在一起,看着他、愛着他一輩子。
南烈征的眼中滿是對她的深情愛意。「蝶兒,我亦深愛着你。」
遇見了她之後,他才懂得愛上一個人的喜悅感受,而這一切全是因為她。
他頭一回有了想和心愛的人共度一生的強烈感受,不再害怕失去自由,反而甘願受困在她身邊一輩子,愛情的魔力令他招架不住,他已無法自拔地深愛上她。
這時唐韻蝶因為疲憊而打了一個呵欠,南烈征於是將她緊擁入懷,柔聲說道:「你累了一晚,快睡吧,咱們明日一早還得趕路呢。」他真是太不應該,竟無法控制要她的衝動和,才會導致她累壞了,明日的行程真怕她會支撐不住。
「嗯。」唐韻蝶枕於他的懷中,感受他的體溫和沉穩心跳聲,令她倍感溫暖,沒一會兒便熟睡進入夢鄉。
南烈征見她熟睡入夢,便緊擁着她的嬌軀,看着她的甜美睡容,守候着她,直到天明。
隔日一大早,唐韻蝶便被南烈征輕搖起床,「蝶兒,快點起來,我們今天還要趕路呢。」
「唔……」唐韻蝶因為仍有些倦意,所以不願起床,「嗯,再讓人家睡一下嘛!」
她昨夜真是累壞了。
南烈征一瞧見她這賴床的模樣,不禁於唇畔泛起一抹微笑,「別再賴床了。」她賴床的模樣可愛至極,令人憐惜萬分,真搞不懂自己以前怎會厭惡她呢。
「嗯。」唐韻蝶隨口應道,但仍繼續依靠在他懷中,想再多睡一會兒。
南烈征見狀,便把唐韻蝶的身子輕柔抱起,為她穿上衣衫,動作之輕柔,令她以為自己仍處於夢境之中。
待南烈征一見到那襲薄如蟬翼的衣衫時,立即至她的廂房取出她原先所穿的紅衫,為她重新換上。他才沒那麼好風度,讓其他男人瞧見她的身子。
待他們兩人都整裝完畢之後,南烈征這才取來濕布為她擦拭臉龐,「醒醒,咱們可不能夠再拖下去了。」再耽擱下去,今日恐怕無法抵達唐門。
「咦?」唐韻蝶一睜開眼眸,竟瞧見自己已穿好衣衫,心想一定是南烈征的動作輕柔,才會令她毫無所覺。
「你可終於醒來了。」南烈征取笑說道:「你可真會睡,若是天塌下來,你恐怕也會照睡不誤。」
「我……」唐韻蝶連忙辯解,「那全是因為你的動作輕柔,我才不願醒來。你……為何要待我這麼好呢?」
南烈征立即輕敲她額間一記,「傻瓜,我不待你好,那要待誰好?」她怎麼老是問這些傻問題呢?
唐韻蝶立即笑了開來,「哈!那倒也是。」她勾著南烈征的手臂,「那咱們即刻啟程前往唐門。」有了他的陪伴,她再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了。
南烈征擁着她的纖纖柳腰,離開了客棧,繼續他們的唐門之行。
唐韻蝶與南烈征共乘一騎,越過兩、三個山頭之後,她開口對身後的南烈征說道:「前方的一座山林,就是我們唐門的地盤,內部機關重重且遍佈各種毒蛇、毒蟲,你跟在我身後,方可安全通過。」
在這座危機四伏的山林內,有許多人和動物誤闖機關而喪命,若說這裏是一座墳場,更是貼切不過了。
「喔,真是如此,那就太有趣了,也不算白來一道。」南烈征微笑看着前方的山林。
唐門向來以暗器、毒物聞名,亦是唐韻蝶的家鄉,所以他絕對有必要前來此地一探究竟,否則他將會遺憾終生呀。
唐韻蝶愈是往唐門前進,一顆心愈是忐忑不安,神情十分不自在。
在她身後的南烈征,自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不對勁,連忙柔聲問道:「你怎麼了?」
她的氣息不穩,令他十分擔憂。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我這次回來唐門,並非只是入蛇窟取得寶物而已。」
唐韻蝶真的很不想見到唐門內的人。
「那還有什麼?」南烈征要她繼續說下去。
唐韻蝶重嘆口氣,「我有一位同父異母的姊妹,年齡和我相同,她這一次也要和我一同競爭,就是至蛇窟內取寶物,以爭奪唐門繼承人之位。」她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唐虹。
「那有啥好擔憂的?」南烈征挑眉問道。她會這般不安的原因,必定來自於她那位同父異母的姊妹。
「唐虹自幼便與我不和,她行事十分狠毒,為達到目的,即使下毒殺人,她也絕不心軟。她的城府之深令我不願去招惹她,我凡事小心才能夠存活至今,與你相識。」她所言全屬事實。
「那又如何?」南烈征根本不在乎那名叫唐虹的女人。
「我怕她對你不利。」唐韻蝶最擔心的便是此事,她怕唐虹會傷害南烈征或是勾引他,進而對他下蠱毒,讓他成為她的禁臠。
南烈征自然明白她的擔憂,於是執起她的纖纖玉手,「放心好了,我會聽你的話,對她小心提防的。」他隨即在她的手背上印下立誓之吻。
唐韻蝶因他的舉動而俏臉緋紅,「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兩人便繼續前往唐門,一走進山林內,唐韻蝶便示意由她策馬,避開所有的機關,才順利通過樹林,來到唐門的所在地。
一座城牆聳立於樹林間,城牆門上站了兩名守衛,「來者何人?」
「見到我還不快開門,看我待會兒不賞你們幾包赤毒粉,叫阿金咬你們幾口,好好處罰你們!」唐韻蝶立即斥責道。
沒一會兒工夫,城門立即開啟。
「恭迎韻蝶小姐回來。」守衛連忙出來迎接,以免惹火了她,徒惹一頓苦頭吃。
「哼!」唐韻蝶冷哼出聲,隨即策馬進入唐門內。
待他們兩人進入城門之後,南烈徵才挑眉瞅着她問道:「為何態度突然變得如此蠻橫?」
「那是因為在唐門內若不兇狠一點,就只有任人欺負的份。」唐韻蝶的驕蠻個性可說是她的保護鎧甲。
「原來是這樣。」南烈征一了解她的居住環境,便明白地的蠻橫、刁鑽個性是如何而來的了。
待他們兩人策馬來到大殿前,唐韻蝶便在南烈征的扶持之下自馬背上下來,並把馬鞍旁的一隻麻布袋取下,讓金蛇王和他們一起進入大殿。
一進入大殿內,唐韻蝶便瞧見自己最痛恨的人——唐虹。
「喲,原來你還沒死呀?」唐虹一見到唐韻蝶,立即開口諷刺。
「哼!你都還沒死,我怎麼捨得比你早死?許久不見,怎麼你臉上的細紋變多了?
我看你可能不到十年就會成了沒人要的老太婆。」唐韻蝶不甘示弱,立即回諷。
唐虹氣得說不出任何話來。真是氣煞她了,唐韻蝶仍是那麼伶牙俐齒。
但當唐虹一見到唐韻蝶身旁的翩翩男子時,立即放柔了表情,柔聲問道:「我說好姊妹呀,你身旁這位公子,怎不介紹給我認識呢?」
在唐韻蝶身旁的白衫男子,可是她這輩子見過最俊美的男人,配上唐韻蝶那賤丫頭,未免太可惜了,配上她才不致暴殄天物。
唐韻蝶一瞧見唐虹的眼神,就知道她對南烈征懷有愛慕之心,立即表現出佔有欲十足的舉動,攀上南烈征的後頸,柔聲對他說道:「親愛的夫婿,我那『好姊妹』想認識你,你說要不要讓她知道你的名字呢?」
南烈征一見到她的表現,立即笑了開來,「一切以娘子的意見為主。」她想玩,那他自然會配合她。
唐虹一見他們兩人親匿的模樣,氣得臉都綠了。「喂!我說好姊妹,你們兩人可是夫妻關係嗎?不然怎能如此放蕩地攀在男人身上?」她嘲諷意味十足。她巴不得殺了那礙眼的唐韻蝶,將那男人搶來身邊,好好「享受」一番。
「哎喲!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這次回來,正是為了獲得唐門繼承權,自然會帶回一名夫婿,也才能夠進入蛇窟內取得寶物,所以我現在當然是攀在我夫婿的身上。我知道有人現在正在羨慕不已,但我是不會在意他人羨慕的眼光的,你說是不是?」她所說的羨慕之人自然是指唐虹。
唐韻蝶才不會讓自己被人欺負,她輕吻上南烈征的薄唇,正式宣告他們的夫婦關係,最好可以氣死唐虹!
「你這,別想我會放過你,哼!」唐虹氣不過,立即怒火上揚,罵了唐韻蝶幾句,隨即掉頭離去。
氣煞她了!她原本以為自己找來一名最為俊美的男人做夫婿,可以將唐韻蝶比下去,誰知道唐韻蝶所帶回的夫婿比她的男人俊美上萬倍,這怎能教她不氣?她定要將那白衫男子勾引到手,讓唐韻蝶既沒了夫婿又無法獲得繼承人之位。哼!走着瞧吧!
唐韻蝶見唐虹憤而離去,立即開心地朝她背後扮了一個鬼臉,吐舌道:「哼!想要欺負我,沒那麼容易。」
南烈征見狀,立即笑道:「你挖苦人的功力無人能及呀。」唐韻蝶立即羞紅了臉,「我只是看不慣她一直猛盯着你瞧,好像要把你給吃下一般,見了就討厭,所以才會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南烈征立即輕撫她的細緻容顏道:「你做得很好,算是為我出了一口氣。說實在的,我方才一見到她,心中便有一股說不出口的厭惡感。」
唐虹這女人在看他時,宛若一條蛇緊盯着獵物瞧,令他十分不悅,她對於他的企圖心,比之前覬覦他的那群公主、艷妓還令他厭惡。
只有唐韻蝶的清純可人才能令他深愛不已,像唐虹這般心如蛇蠍的女人,他可是厭惡至極。
「啊?真的嗎?」唐韻蝶十分開心他能贊同她的作法,只是內心又開始憂慮起來,「我方才激怒了她,她是絕不會放過我的,而她似乎看上了你,你可千萬要小心一點。」
只要她待在唐門一日,就無法不去提防唐虹,這比起在外地野宿、防範野獸侵襲,還要危險啊!
南烈征擁她入懷,在她耳畔低語,「放心好了,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守候着你,不讓你被任何人欺負。」
他向來不會對女人出手,但像唐虹那樣的女人就另當別論。她若膽敢傷害唐韻蝶,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此刻南烈征的眼中淨是肅殺之意。
就在此時,唐門的門主唐浩,以穩健的步伐邁進大殿。
唐韻蝶立即自南烈征的懷抱中怞身,站直身子,以冷淡的口吻說道:「爹,我回來了。」
唐浩瞟了唐韻蝶一眼,亦以冷淡的語氣問道:「不為爹介紹你帶回來的夫婿嗎?」
南烈征見他們兩人的關係十分冷淡,不似一般父女親密,心中充滿疑惑,但仍以不失禮數的話語答道:「晚輩南烈征,是長安人士。」
唐浩一聽,思索一會兒道:「南烈征?你和嘯傲山莊的南烈門是何關係?」南烈這姓氏並不常見,又以嘯傲山莊的南烈家族最具盛名,故猜測他為嘯傲山莊之人。
「正是家父,唐門門主果然見識過人。」南烈征十分敬佩他年齡已長但思路仍十分清楚,一下子便猜出他的身份。
「好說、好說。」唐浩語畢,立即揮袖朝南烈征所站之處射出毒鏢。
「啊?」唐韻蝶萬萬也沒料到父親竟然會這樣做,而他動作之迅速,令她無法警告南烈征。
南烈征則立即反手一接,將那枚毒鏢接了下來,而且毫髮無傷。
「征……」唐韻蝶擔憂地奔往他身邊,查看他有無受傷。
「放心,我沒事的。」南烈征柔聲安慰唐韻蝶,將手中的毒鏢高舉。「如何?我是否通過了試驗?」
「試驗?」唐韻蝶不解地看着南烈征和高坐殿上的父親。這會是爹對南烈征的試驗嗎?
唐浩立即大笑出聲,而他那洪亮的笑聲在殿堂內迴繞着,久久才恢復平靜。
「真不愧是嘯傲山莊的四少主,不過試驗尚未結束。」他下令派人送來五罐毒粉置於桌上,「這些毒物的名稱為何,我要你一一答出,全部答對才有資格成為咱們唐門新門主之夫婿。」
唐韻蝶十分焦急地看着南烈征,「怎麼辦?我完全不知道有這些試驗。」若他不能通過的話,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你得對你的男人充滿信心才行。」南烈征輕拍她的手背,給予她安慰,接着便步至唐浩的面前,「倘若我有所失誤呢?」
唐浩冷笑道:「那我只好請你飲下毒酒,並且將韻蝶逐出唐門,她也將失去繼承人的資格,畢竟咱們可不能夠讓外人得知唐門的所在呀。」
「喔,那可真有挑戰性。」南烈征於是嗅了嗅了置於桌上的五罐毒粉,接着泛起一抹微笑道:「這瓶是鶴頂紅,那瓶為孔雀膽毒,剩下的分別為血海棠、斷腸草、忘魂花加上紫罌粟所混合而成的毒粉。」
唐浩一聽,立即瞪大眼來,「好小子,算你運氣好,全部答對。我問你,你怎會辨毒的?」南烈征的來歷令他十分感興趣。南烈征於是回道:「晚輩為名醫和用毒高人淳于翁老前輩之弟子,所以對於毒物略微了解。」
南烈征的話一說出口,立即引來唐浩和唐韻蝶的訝異神情,尤其是唐韻蝶,更是不敢置信地直瞅着他瞧。
江湖上極富盛名的名醫和用毒高人淳于翁,竟然會是南烈征的師父,淳于翁的頑固和不收人為徒一事,眾所皆知,生平僅收了一人為徒,繼承他畢生所學的醫術和毒物知識。原來南烈征就是他的惟一弟子,怪不得他會如此懂得毒物之知識。
「為什麼你沒跟我說這件事情?」唐韻蝶驚喜地直瞅着他問。她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很了解他,原來他仍有許多等着她去發掘的神秘之處。
「你又沒問我呀!」南烈征故作委屈模樣,令唐韻蝶看了是既生氣又好笑,怎樣也無法對他發怒。
唐浩這時開口宣佈,「你已經具有資格進行後天的競爭。」語畢,他便離去,沒有和唐韻蝶說任何話,也沒瞧她一眼。
南烈征見唐浩離去,立即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蝶兒,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唐浩對她的態度如此冷淡,完全沒有為人父的模樣。
唐韻蝶則輕嘆口氣,道:「他是我的親生父親沒錯,可是自從我娘因生我而難產死去之後,他便未曾把我視為他的女兒,從來沒有……所以我也沒有必要視他為親爹。」
她聳了聳肩,裝作無所謂的態度。反正她在沒人理會的情況之下,靠自己的求生意念存活至今,所以有沒有爹娘,對她而言早已無所謂。
南烈征此刻才明了她以前生活得多麼艱苦,而她的性情還能如此單純、良善,更是難能可貴,他緊擁着她的嬌軀入懷,「別擔心,一切有我,我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讓你體會到愛的滋味。」
唐韻蝶感動得落下晶瑩淚水,「我也會一直纏着你,永遠在你身邊的。」她緊擁着他的結實身軀,將自己深埋於他的懷中。她十分慶幸自己能夠遇上他。
唐韻蝶和南烈征兩人相擁的情景,全部落入隱身於暗處的一雙利眼。
唐虹憤恨地看着感情十分恩愛的兩人,巴不得上前將他們拆散開來。
方才她離去之後,又折了回來,只為了想多看那名白衫男子一眼,卻意外的知道了他的身份、高超武藝和識毒能力。
南烈征,名滿天下的嘯傲山莊四少主,她要定他了。
而她也一定會解決那礙眼的唐韻蝶,成為下一任的唐門門主。
唐虹隨即施展輕功離去,準備進行謀害唐韻蝶的奸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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