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楊尚想說那個人似乎不好惹,沒看見別人都繞着她走嗎?她的周圍幾步之內都沒有人敢靠近,籠罩着一股低低的氣壓,顯示這個女子正心情不好。全\本//小\說//網魏尹卻仿佛沒有看見楊尚朝他眨眼睛,拉着他就趕上前,一屁股落坐在白衣女子的對面。
「好久不見呀鹹菜女王!」他笑眯眯地打着招呼,眼睛左顧右盼,「菜單?」
一份菜單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仿佛亘古以前就隱藏在那裏,無聲無息的一個面無表情的小二出現在面前,拍了拍桌面,頓時拍起一堆灰塵,嗆得魏尹打了一個噴涕,楊尚連連咳嗽。再看那對面的白衣女子依然是不為所動,冷冷道了一聲:「上菜!」
忽地一陣冷風颳來,又吹進好大風沙,沉鬱的燈光里,仿佛有危險的氣息由遠而近,埋頭吃飯的各種龍套馬甲全都抬起頭來,警惕地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高大的背影出現在那裏,一剎時,似乎呼嘯的北風都被他擋住,外面不時吹進來的風沙也變得小了。那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美,氣質陰鬱,眼神鋒利的男人。按照現代人的審美眼光來看,他長得很帥,透着一股子邪氣和霸道,一看就不是小嘍羅類型的,雖然他身穿一襲布衣,態度比較低調,正在佯裝擦花瓶的樊小通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宮墨。
不知這個半路蹦出來的表姐白梵又闖什麼禍了?怎麼會惹上魔教呢?真是黑線啊!
八卦小通一邊用力擦着花瓶,一邊朝正在打掃衛生的蕭草草猛使眼色,意思是叫她趕緊去通知掌柜的過來,遲了恐怕要有大麻煩。小通姐,你怎麼了?眼睛怎麼抽筋了?」蕭草草一邊抹着桌子一邊在想像着烤肉串地滋味。心思飄忽飄忽的,根本沒有意識到有潛在的危險。
(龍套簡介:蕭草草,江湖上隱匿已久地百草門下代傳人,從小受到祖父嚴厲的鍛煉,精通各類草葯性能,自懂事以來就沒有她不能解地毒。這一次她偷了老頭子珍藏大半輩子的名貴葯材包袱款款就從百草谷逃了出來。發誓要闖出一番名號讓老頭子對她刮目相看,只可惜事與願違。剛涉足江湖就被小偷偷光了所有錢財,饑寒交迫之下淪落到黑店打工,就這樣成了黑店的夥計。蕭草草酷愛吃肉,長得也跟肉一樣,肥肥的嫩嫩的。由於骨骼纖細所以看起來並不顯得胖,是個圓圓地可愛蘿莉。)
八卦小通被她傻乎乎的問話氣得吐血!算了,早就應該有所覺悟,在這家黑店裏像她樊小通一樣機靈的夥計可不多。貶低別人同時還不忘自我吹噓一番,轉個身,她把抹布一丟急急忙忙地沖入後院去了。
再回頭看大堂,等了半天竟然還是沒有熱鬧發生,正在吃飯的馬甲們興致頓時大減,繼續埋頭吃飯喝酒。裝作沒看見這個剛走進來的男人似的。他逕直走向魏尹他們這一桌,眼睛盯住了一條腿已經從凳子上拿下來,作勢欲溜的鹹菜女王白梵。白梵是她筆名,真名叫夏花花。外號白飯。為人老奸巨滑酷愛窺人**。因為寫了一部《江湖名人閨房秘事》而一夜成名,成為了黑店中的三賤客之一。頗為受到器重。
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她原來只是一個大戶人家燒火地丫頭,忽然得了一場急病,死後又活過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變得古怪機靈,而且很狡猾,很快就騙來大戶人家的賣身契約給自己贖了身,接着就兩眼一抹黑地闖進江湖。她雖身在江湖,卻不是一個江湖人,如果一定要把她和江湖扯上關係,那麼只能說她和江湖娛記八卦小通是有一點兒親戚關係地,雖然關係遠得八杆子也打不着。
沒意氣的魏尹和他同樣沒意氣地朋友楊尚,眼看那個危險地男人拉開椅子大咧咧地在他們桌子的空位坐了下來,他們倆早就跟屁股長針似地溜之大吉了,留下夏花花一個人面對這個力氣很大武功高強,看似脾氣不好的肌肉型猛男。
其實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也不知他想要幹嘛,憑她鹹菜女王天生敏銳的第六感,她意識到這男人來者不善,有一種危險的東西正在他身上潛伏着,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他了?她得罪的人太多,一時間無法在腦海中進行詳細排查,可她又的確不記得何時得罪過他?說句不謙虛的話,對於美男她的記憶力一向都很好。
「你,就是鹹菜女王白梵?」他單刀直入,直奔主題,雖然言簡意駭,但清楚地表達了他的來意,「聽說你誣衊我們教主和紫衣教教主有染,不僅造謠中傷,說我們教主有斷袖之癖,還…你這可怕的女人,竟然連床戲都寫得出來你真是無恥!齷齪!下流!你說,我是要殺死你再燒了你所有的書?還是把所有看過那本書的人眼睛全都挖出來,舌頭全都割掉耳朵全都刺瞎?」
一滴大汗從夏花花的腦門滑落下來,她正想要逃跑,後脖子衣領就被一個龐然大物揪住,那人將她拎了起來:「你想到哪裏去?」
「我…我我我…我去看看廚房的火燒得旺不旺,水夠不夠熱,先喝杯茶再說好嗎大俠?雖然我敢發誓我的書並沒有亂寫,一切全都是有真憑實據的,不過難免有那麼幾處疏漏或有待考證的地方,你可以先放我下來嗎?這種雙腳離地的感覺不踏實誒!」
「是嗎?那你想要如何踏實?」
好兇狠的眼神!
那男人一根小指頭都能把她給捏死!眾目睽睽之下,夏花花在賭自己的運氣,賭這男人不會馬上就把她捏死…雖然她現在已經有點兒呼吸困難了…再賭,再賭會有救星出現!這裏可是黑店!黑店怎麼可能容忍人家上門來撒野呢?夏花花眼角餘光瞥見後院落門帘掀開,一男一女,一對光風霽月的璧人從裏面走進來,她連忙在那個男人的手裏蹬着腳扯着嗓子大喊:「老闆老闆快救我!」
連城只是瞥了眼她,無動於衷地翻着手上帳本。
司徒鳳飛在她的背後搖着羽扇,湊上去咬着耳朵不知跟她說了些什麼?
兩人不疾不徐地走出來,整個大堂一下子就變得安靜無比。(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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