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後,楊怡燕好奇道:「你有沒有覺得墨鎏變了許多?」
「嗯?」賀明智疑惑的看着楊怡燕,不解道:「有麼?」
「怎麼沒有?」楊怡燕拉過一把椅子坐在賀明智對面,誇張道:「他以前簡直就是一個冰塊,現在不僅會笑了,連人都溫和了許多。」
想起墨鎏與延慶的眼神交流,楊怡燕嘿嘿笑道:「你說,他和延慶之間是不是」
賀明智越聽越好笑,忍不住彈了楊怡燕腦門一下。
「哎呦!」楊怡燕捂着自己通紅的腦滿,不滿道:「你幹什麼?」
賀明智無奈道:「燕兒,你是不是有些太關心墨鎏了?我記得你們並不是很熟。」
「那倒是!」楊怡燕點點頭,巴巴的看着賀明智:「只是他突然之間轉變太多,我好奇嘛。你」
「燕兒!」賀明智忍不住打斷楊怡燕道:「這大晚上,你不會是想去偷窺吧?」
「誰想去偷窺了?」楊怡燕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
賀明智不悅道:「燕兒,在自己丈夫面前,表現出對其他男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是嫌我不好麼?」
「啊?」楊怡燕有些呆,哭笑不得道:「這哪跟哪啊?」
可是看着賀明智一臉陰鬱,楊怡燕有些無奈,起身走到賀明智面前,雙手捧着賀明智的俊臉,好笑道:「我說夫君大人,你也對自己太沒有信心了吧,一個外人的醋也吃?」
看着近在眼前的嬌妻,賀明智一把將楊怡燕抱在懷中,特有的體香傳來,賀明智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霸道道:「以後除了我之外,不許關注任何男人,別的男人變化再大,還有我變化大?」
楊怡燕一愣,看着眼前有些失落的賀明智,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擔憂道:「明智,你怎麼了?」
「沒什麼!」悶悶的聲音從楊怡燕的脖頸傳來。
一向霸道的賀明智突然變得患得患失,怎麼可能沒事?楊怡燕將賀明智輕輕推開,仔細的盯着賀明智道:「明智,我們是這天底下最親密的人,沒有什麼是對方不能知道的,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賀明智愣愣的看着一臉擔憂的妻子,想着自己的身體情況,倘若自己真的會變成蒼,那也必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至少現在不會若是自己變不成蒼,只是繼承蒼的法力地位,那便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若是現在說出來只會讓燕兒平白擔憂,所以,不能告訴燕兒,至少不是現在。
想通了的賀明智立即收起自己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平白添了些慵懶:「燕兒,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啊?」楊怡燕直接愣了,她怎麼有些跟不上賀明智的思路?剛才還說賀明智的事情,怎麼轉身就要懲罰自己了?
「呵呵」賀明智湊近楊怡燕,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自己的妻子對別的男人如此的感興趣,我不高興了,所以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充滿磁性的聲音輕輕地衝擊着楊怡燕的神智,此時楊怡燕只感覺自己突然變得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有些漂,結結巴巴道:「懲懲罰什麼?」
「你說呢?」賀明智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楊怡燕莫名就覺得渾身燥熱,神智徹底模糊了。
看着呆呆的楊怡燕,賀明智開心的笑了:這就對了,你的眼裏心裏只要有我一個人就是了,別的男人算什麼,統統滾蛋!
將楊怡燕輕輕地放在床上,賀明智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正準備壓上去大快朵頤。
突然楊怡燕臉色一變,猛地伸出右腳,只聽「砰!」的一聲,賀明智的身形猛地撞向牆壁,將牆壁砸出一個大坑之後摔落在外面。
賀明智:「」自己該慶幸,所選的房間自帶小院子麼?要不然自己這丟臉的一幕豈不是被別人看了去?
楊怡燕回過神來就看見牆壁上突然出現一個大洞呆了,賀明智去哪兒了?
突然楊怡燕好像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到洞邊,看見賀明智灰頭土臉的躺在一片狼藉中發愣,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腳。
呃,剛才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
呵呵不會就是賀明智吧。楊怡燕有些心虛。
「咳!」楊怡燕輕咳一聲,之間穿過大洞走到賀明智眼前,伸出手道:「這裏很好麼,你怎麼都不捨得起身?」
賀明智一抬頭,楊怡燕徹底傻了,他他臉上的腳印?
不,不是吧,楊怡燕哀嚎一聲,還真是自己乾的?
賀明智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額!楊怡燕尷尬道:「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事出突然,我反應有些過激,別在意,呵呵」
事出突然?燕兒,我們是夫妻,那些事沒做過一千也有八百了,怎麼現在突然事出突然了?賀明智有些無語。
楊怡燕不知道賀明智的想法,見賀明智仍舊呆着不動,直接上前抬手抓住賀明智的衣襟,將賀明智提進了屋,還沒好氣的白了賀明智一眼:不就是被踢了一腳嗎,至於嗎?
賀明智欲哭無淚,這是一腳的事嗎?任誰被打斷了房事都會很鬱悶的吧,偏偏自己還發做不得,誰讓自己是被媳婦踢出去的呢?
楊怡燕將賀明智按在椅子上,嘴角抽抽道:「我說,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副苦瓜臉?被你這樣無聲的控訴,我都說不下去了。」
這是出事了?賀明智一愣,立即換上了一臉嚴肅的表情:「燕兒,說吧,出什麼事了?」
楊怡燕開口就要說,突然一拍腦袋:「說什麼說啊,直接帶你去看不就行了。」
去看?賀明智一愣。
楊怡燕抓着賀明智直接身形一閃,出現在白玉宮殿裏。
楊怡燕一臉興奮的指着躺在床上的男子道:「你看!玉牌有動靜了。」
果然,原本安靜的呆在男子眉心的玉牌突然懸浮起來,絲絲縷縷的光線鑽入男子的身體,然後再回到玉牌里,而男子的臉色也明顯紅潤了許多。
「你說,師父是不是很快就會醒過來?」楊怡燕一臉興奮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