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鳳漓呵呵笑了一聲,"白小姐,這個假和尚有什麼好的,等大事一成,天下間的男人還不是任你挑選。
白靈蕊冷聲斥罵,"你以為我是像白水瓏那個賤人一樣,那般隨便的女子嗎?!"
躺着也中槍的水瓏翻了個白眼。這都是美男惹的禍啊!
"誰允許你罵娘親的!"阿妴冷聲說,一支飛剪射向白靈蕊。
白靈蕊的武功不弱,和水瓏等人相比卻相差許多,也不是兩個小孩對手。
這一支箭白靈蕊躲不開,不過她身邊的鳳漓已經快速的幫她攔截下來。
"小傢伙,倒有點本事。"鳳漓笑眯眯的看着阿妴,眼神冰冷蝕骨。
敢傷靈蕊?找死!
鳳漓心裏已經開始設計着怎麼從夙央的手裏把兩個小孩抓拿,然後慢慢的折磨。
阿妴回道:"自然比你這個老不死有本事。"
自從知道夙央的真實年紀之後,阿妴就覺得和夙央以前認識的人一定年紀也不小,所以一句老不死的不算罵錯。
鳳漓臉色一紅,顯然被氣到了。
"啊啊啊——!"這時候,從某處傳出某人撕心裂肺的叫聲,讓所有人心頭都一顫。
阿妴和姬兒兩人先是一怔,神色流露一抹疑惑,因為他們覺得這叫聲很熟悉,想了幾秒兩個小孩面色忽然變了。
姬兒走上前一步,對白靈蕊冷冰冰的質問:"你對阿溯做了什麼!?"
"把阿溯交出來!"阿妴也叫到。
以前和衛溯相處的時候,他們聽他說起姨姨的時候,都是說好的,所以他們以為白靈蕊對衛溯可能懷有不軌之心,不過也不曾虧待他,對他也該是好的。
可是聽到這一道叫聲,他們就知道自己錯了,不詳的預感應驗了。
白靈蕊沒有回答兩個小孩的問題,看着兩個小孩的目光毫不掩飾厭惡。
夙央沉思,忽然臉色也變得冰冷無比,眼睛裏面已經浮現怒火,"你們用那個孩子做祭品,想要激活鳳血衛!"
"國師大人果然聰明。"鳳漓拍拍手,笑着說。
夙央動手了,想要突圍進入。
四面八方出現一個個黑衣人,將他們包圍,鳳漓說:"國師大人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還有你身邊兩個小傢伙的安危吧。哦,對了,祭品只要是嘲鳳的皇室的血脈都可以,既然你想要救小溯,不如就拿你身邊的兩個小傢伙做交換好了。"
夙央面無表情的回到兩個小孩的身邊。
原本他帶兩個小孩過來這邊,就是擔憂這邊出現變故,誰知道變故還是發生了。
現在就算他突圍趕往那處也未必能阻止一切,比起那件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更該做的是保護兩個小傢伙的安危。
水瓏聽出事情不妙,兩個小傢伙有危險,當即踏出出口,極快的隱藏起來。
她現在在的位置是神殿的正前方神台處,就是白靈蕊等人的背後,阿妴他們的眼前。
阿妴和姬兒似有所感的抬頭看去,當看到水瓏的身影,兩個小孩的眼神顯然一亮,隨即他們快速的收回視線,表情演示的很好。
阿妴對白靈蕊他們說:"就憑這些人就想攔着我們?看我怎麼把你們打敗,然後把阿溯救出來!"
"沒錯。"姬兒走上前一步,跟着說:"我們一定不會讓阿溯有事,一定會把他救出來。"
這兩個傢伙!水瓏哭笑不得,她哪裏會不明白兩個小傢伙這話根本不是說給白靈蕊他們聽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所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救衛溯,讓水瓏暫時不用管他們,先去救衛溯。
水瓏呆在原地暫時沒有動,她又不是聖母,更沒有那麼大義滅親,捨己為人的精神,比起一個衛溯,她更在意兩個小傢伙的安危。若是用兩個小傢伙的安危,卻換一個衛溯的安危,她絕對不會同意。
兩個小孩顯然也看出了水瓏的意思,姬兒大聲說:"就算我們救不出阿溯,以我們的本事,有心要跑的話,你們也肯定抓不住!"
白靈蕊他們自然發覺到兩個小孩的話語有點奇怪,卻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裏,最終只能當是小孩慌亂所致。
這時候,夙央也發現了水瓏,自然就明白了兩個小孩異樣的原因。
"盡我性命,也會護兩個孩子的安危。"他平靜的說。
如果祭祀成功,鳳血衛被白靈蕊他們掌握的話,無論是對於他們還是整個天下來說,都是災難。如今能夠去阻止這一切的人,只有水瓏了。
話語至此,水瓏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了衛溯尖叫的方向。
無論是兩個小孩還是夙央鬆了一口氣。
鳳漓猝然轉頭朝身後看去,卻不見任何的異樣,皺眉緊皺。難道是他感覺錯了?
"拿下他們!"對周圍的人下令。
白靈蕊沒有阻止,她想既然暫時和夙央說不通,那麼先把夙央抓住,事後再慢慢說通他好了。
兩方人的打鬥正式打響。
這邊水瓏則迅速的朝衛溯的所在靠近,一路上在神殿中穿梭,又見地宮般的石門,門口守着四人。
雖然來到這裏只有神殿一條路可走,神殿那裏有白靈蕊他們守着,不怕有別人進入。不過這門口守着的四個人顯然也不可能簡單,她想要救出衛溯的話,就不能把動靜鬧大。
水瓏腦子裏不斷演化着偷襲的節湊,抽出了蒼吟。
刷!
長槍猶如閃電,忽然就射出,射中一人的脖子。
其他三人的反應很快,卻見人影一閃,又一人被水瓏用匕首刺破了命脈。隨後她拿起分為兩段中間連接着鐵索的蒼吟一甩,纏住另外兩人,一手捂住一人即將要吼叫發出信號的舉動,一腳頂在他的下體。
她隱約似乎聽到了蛋碎的聲音,看瞬間暈過去倒地的男人,她無聲的說:不好意思了兄弟!
最後一人也被水瓏迅速的一拉蒼吟,被瞬間勒死。
四個人,在不到兩秒的時間裏殺死,看似輕鬆實際上費了不小的心力,稍微有一點誤差的話,都會讓人把信號傳出去。
門口沒有了人的守衛,水瓏快步走了進去。
眼前是猶如西安兵馬俑坑洞般的畫面,只是西安的兵馬俑都是的,眼前站立一排排,少說也有上萬的人卻似真的。
為什麼說是『似』呢?因為從他們的皮膚身體來看,他們是真人無疑,可是他們身上卻毫無生命氣息,跟石木無異。
這時候在最前方的一座祭台般的圓台中,衛溯就躺在上面。
他頭髮散亂,渾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紅衣......不,不對!
水瓏微微睜眼,發現他身上穿着的根本不是紅衣,本該是一件白衣,卻是被他的鮮血染紅。
快步的走上去,仔細查看衛溯的情況,因為太多的血,幾乎看不出他到底哪裏受傷了,這血又是從哪裏流出。
"啊......啊啊......"衛溯嘴裏發出虛弱猶如困獸的嘶吼。
這時候的他是清醒的,難得清醒。隱隱的他感覺到有人靠近,有人撫摸他的身體,有人給他餵下甜甜的藥糖......幻覺嗎?這種味道的糖,明明是阿妴和姬兒他們才有的。
衛溯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張絕美妖冶的容顏時,心跳都停頓了一下。
"白......白姨?"再痛,即將面對行屍走肉的命運,他都沒有哭。可是當看到記憶中的人,想起另外兩張一樣的臉,他的鼻子忽然發酸,眼淚不受控制瀰漫了眼眶。
"我......不想......死......"每吐出一個字,衛溯都要喘一口氣,顯得極為辛苦。
"你要是死了,兩個小傢伙還不得鬧死我。"水瓏無奈的說,輕鬆的語氣讓衛溯心情得以平復。
她看不出衛溯的傷口到底在哪裏,決定先把他抱起來帶走。
可是這一抱,她卻發現根本就抱不起來衛溯,衛溯的身體就好像被強力膠黏在祭台上。
"咳......不行,儀式已經開始就......沒辦法停止。"衛溯眼神漸漸黯然,對水瓏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白姨......陪我說說話?"
水瓏皺眉,問:"你跟說說這祭台是怎麼回事。"
衛溯說:"以嘲鳳皇室血脈血液激活鳳血衛,嘲鳳最強的人形兵器......祭奠一旦開始就沒辦法停......停止,等他們把我的血吸得差不多了......就會結束,他們就會醒來,受......受我的控制。"<!--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