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些日子,艾立的身體一直處於極度虛弱之中。連床都下不了。
余卉這些天就一直伺候着艾立。
艾立也多虧有餘卉這樣一個女人伺候着,要不然這些天連動都動不了,他自己一個人的話恐怕得餓死。
這些日子裏,雖然五爺很忙,整個九頭幫都很忙。
但是五爺並沒有再來找艾立。
在他看來,艾立和凌殤,是他的兩大王牌。
既然是王牌,自然要留到最後時候使用。
而現在事情雖然很多,但兄弟會已經被滅了,就基本沒什麼太大的事情,所以根本用不着艾立和凌殤出手。
也因此,到現在十多天過去了,還沒有人知道艾立此時正處於極度虛弱之中。
很快,二十多天過去了。
艾立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九月二十號左右。
艾薇兒應該已經進入戰士學校了。
而十月一日,艾薇兒將要參加軍訓比賽。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曾經答應過艾薇兒,說要回去看他比賽。
艾立有些心急如焚。
自己現在這樣,連床都下不了,又怎麼回去看艾薇兒的比賽?
還好,這時候,艾立的身體似乎在慢慢恢復。
到了第二十二天的時候,艾立已經可以下床了。
第二十三天時,他勉強可以走路了
第二十四天時,他已經能稍稍走得快一點了。
第二十五天時,他已經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走路了,只是還不能跑。
到了第二十八天時,艾立已經可以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正常行走和跑跳了。
只不過他還無法做太過劇烈的動作,無法像戰士一樣去戰鬥。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只要能回到a區,去看小薇的比斗就行了。
第二天,也就是第二十九天,艾立打算回a區了。
此時的艾立,還無法像戰士一樣戰鬥,余卉自然是不放心艾立一個人去。
艾立見攔不住余卉,也只能答應她陪同自己一起前去。
於是余卉開着車,艾立坐在旁邊的副駕駛上,兩人向五爺告了別,一道出了門。
對於艾立的離開,五爺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五爺對手下的管理一向很寬鬆,你平時要幹什麼隨便,只要在九頭幫有事的時候,你能立即趕回來就行。
艾立並沒有直接回a區,而是到了c區的時候,先繞道去了華叔那裏。
華叔對於艾立的到來,自然很是欣喜。
只不過他看到艾立身邊跟着一個女人,而且女人的肚子還微微凸起,他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
而姝仔看到艾立身邊跟着的女人時,本來欣喜的目光頓時黯淡了許多。
艾立自然知道姝仔是誤會了,不過他並沒有解釋。
這樣也好,省得姝仔越陷越深。
艾立與華叔說了一些最近的情況,華叔也將他知道的各個勢力的近況說了一遍。
華叔說道:「兄弟會總部被人攻陷,兄弟會餘下的勢力也一鬨而散。兄弟會的各處產業都被各個勢力瓜分。尤其是九頭幫,幾乎接手了兄弟會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產業。本來有兄弟會的制約,九頭幫還只能勉強與軍方的勢力持平。而現在他們接收了兄弟會的產業後,他們的勢力在迅壯大。他們最近一直在招兵買馬,相信最多有半年時間,他們的勢力就會遠遠出軍方的勢力。那樣的話,整個第八區就危險了。」
艾立心中啞然,麻麻的,當初自己可沒想那麼多。
兄弟會敢惹自己,自己就要滅了兄弟會。
沒想到這麼一來反倒讓九頭幫一家獨大,竟然有了壓過軍方的勢頭。
看來最多再過半年,第八區就要變天了啊。
當然,以艾立現在的實力,在第八區就是橫着走的存在當然,是等到兩天後,他實力恢復之時等再過幾個月,到九頭幫總部看看。
如果能搞到那天下第一的寶物,到時候說不定自己一人都能掀了九頭幫呢。
想到這裏,艾立撇了撇嘴,對華叔說道:「軍方動作太慢,怪不得別人。我相信以軍方的情報組織,得到消息時一定不比其他勢力慢。但是軍方的行動卻幾乎是所有勢力之中最慢的,這能怪得了誰?」
華叔沒有說話,但心裏對艾立的話卻也很認同。
當初華叔還在軍方時,就對軍方的行動度很不屑。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軍方的行動度,依舊是那樣緩慢啊。
華叔嘆了口氣,說道:「本來以為有一天軍方摧毀九頭幫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去了。現在看來,恐怕我這輩子得撂在這兒了。」
華叔也是可憐,好好的有家不能回,在黑幫一耗就是二十多年。
遭到正派人的白眼,甚至就連曾經正在談的一個女朋友也黃了。
華叔為軍方付出了太多,艾立自問自己是做不到。
別說二十年,就算是十年,艾立都不一定能待得住。
想到這裏,艾立鄭重地對華叔說道:「華叔,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回軍隊了。」
以華叔對艾立的了解,他知道艾立所說的話,並不是開玩笑。
他看着艾立,沒有說話。
但是心底里,他對艾立是相信的。
雖然這件事看起來就像開玩笑,但以他對艾立的理解,艾立絕對會做到。
不過有一件事華叔不明白:「那你呢?」
艾立說可以讓華叔回軍隊,卻沒有說他自己。
艾立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也會離開九頭幫。」
「這麼說你不打算回軍隊?」
「嘿嘿。」
艾立只用了兩聲嘿笑回答了華叔。
華叔也是聰明人,知道人各有志,他不會去阻攔。
……
艾立和余卉在華叔這裏休息了一晚上。
所有人都以為余卉是艾立的女人,自然將余卉和艾立安排在一個房間。
對於這個,艾立自然是沒有意見。
余卉雖然覺得有點尷尬,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晚上九點鐘左右,艾立與余卉都回了房間。
既然那些人把余卉當成艾立的女人,房間裏自然只有一張床。
艾立臉上帶着一抹色色的笑意,嘿嘿說道:「那個余姐,只有一張床,我們是一起睡呢還是一起睡?」
余卉白了艾立一眼,說道:「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艾立嘻嘻笑着,說道:「放心,我可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趁人之危的。而且現在我的能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就算我對你用強,你也可以反抗。反倒是我很危險呢,如果你對我用強的話,我又無力反抗,好可憐的說。」
艾立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余卉再次白了艾立一眼:「就你這乾巴巴的小身板,我才不稀罕。」
說着她自己先簡單收拾了一下床鋪,然後側身躺在了右邊。
艾立則滿心歡喜,躺在了左邊。
余卉關掉燈,屋外的月光便投射了進來。
艾立借着月光,看着余卉那側面玲瓏的曲線。在月光之中,余卉身上似乎有一層淡淡的神秘光芒。這種光芒讓她充滿了成熟女人的誘惑。
艾立喉嚨里出一聲咕咚的響聲,心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余卉肩頭輕輕敲了敲:「我說大姐,你睡覺不脫衣服嗎?」
「你呢?」
余卉沒有回過身,反問道。
艾立嘿嘿一笑,說道:「我習慣裸睡。」
「那你就裸唄。」
余卉毫無感情地應了一聲。
「那我可就裸了啊。」
艾立說道。
「裸吧。」
「真的祼了?」
「裸吧。」
「你要不要看看?」
「一隻小鳥,有什麼可看的。」
「噗……」
艾立感覺自己有種噴血的衝動。
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余卉一句話就能把自己給噴死。
這傢伙,嘴太毒了。
老子這鳥還小嗎?
老子這特麼是雄鷹,是金雕,而且還是變異金雕好伐!
艾立憤憤不平地想道。
余卉見艾立不說話,輕笑了一聲,沒有再理會艾立。
艾立卻又不老實了,吞了口口水,說道:「那個……余姐,我可以摸摸嗎?」
「摸你自己去。」
余卉道。
「呃,我的變異金雕不敢摸啊,怕它脾氣上來。」
「噗……」
余卉聽到艾立竟然將他的東西形容為變異金雕,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不早了,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余卉說道。
「呃,這麼說,如果明天不趕路的話,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嘗試交流交流?」
「想得美。」
余卉輕啐了一口。
「唉。」
艾立嘆了口氣:「看來我是沒有這種艷福嘍。」
艾立遺憾地說着,終於算是安靜了下來。
而余卉此時卻在心裏輕嘆了口氣。
像艾立這麼優秀的天才,說是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自己已經是個有孩子的女人了,根本配不上他。
如果自己沒有過男人,沒有孩子,也許自己此時真的就從了艾立也說不定。
只可惜……
月光如水,緩緩流瀉。
房間之內,兩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
艾立在想蘇雪,余卉則在想自己和艾立的事。
世事弄人,身不由己。
……
第二天一早,艾立和余卉向華叔告別,駕着車直奔a區。
艾立心中暗自欣喜。
還差一天,自己的身體就完全復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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