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紫青一下子有些接受不過來,這些女人怎麼都知道,實在忍不住的問道:「你們、你們與他是什麼關係?」
這一問,眾女都偷偷的掩嘴笑了起來,雲清雅臉紅勝火,卻沒有回答,只是說道:「苗董事長,現在咱們還是先去找那壞傢伙,這會兒,肯定又跑哪個女孩子的床上去了。\\www.yibigЕ.com//」
苗紫青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但是卻被眾女扶擁着,一起奔向了絕愛所有的位置,那劉若欣住的五層大別院。
心愛小男人與母親相遇,她們這些女人又如何能不在場,這可是一件最讓人興奮的事了,連那想離去的吳情,也被去素梅拉了過來。
「吳情,帶着這小子的老媽去捉姦,這等好玩的事,咱們怎能錯過,去吧去吧,等會一定有好戲看了。」去見劉若欣,還能幹什麼,絕愛最近色心大起,對**的渴求,這些大大小小的女人,可是都感覺到了。
門衛當然認識劉若兮,自家的姐妹帶人來,當然也用不着通報了。
眾女真的沒有猜錯,劉若欣想念絕愛的時候,就一個電話,軟磨硬泡的,把他叫來,二人情熱如火,如膠似漆,這會兒,卻正在床上,修練歡喜禪功呢?
眾女也是存心出絕愛的洋像,拉着苗紫青這位婦人,一起來到了二樓,「砰砰」的敲門。「絕愛,我是若兮啦。快開門,有急事,快點。」門被打得砰砰作響,裏面輕呤的聲音,已經瞬間中斷了。.
「小妹。你能不能等會兒,姐正忙着呢?」關鍵時刻,情愛正濃,劉若欣緊緊地抱着絕愛。捨得不放開,大聲的朝門外叫道。
絕愛卻聽到了外面,絕對不止一個人,那腳步聲鬧哄哄的,他還真是怕出事。
答應晚上在這裏陪她,這求欲未滿的劉若欣,才放開她,哼,這小妹真是的,這才剛剛開始。就被打斷了,出去要是沒事,看我不罵得她狗血淋頭,劉若欣心裏不樂地想。
急忙扯了一件襯衫,胡亂的套在了身上。
身後的劉若欣也拉了一件晚間的睡袍,連內衣也沒有穿,就起床了,她心裏還想着,等把妹妹趕走。二人再繼續呢?
門開了,十多雙神彩飛揚地秀眸,都盯着這二個相依而出的男女。
這一切,絕愛與劉若欣還沒有現,人群中,多了一個從未見的婦人。
「喲,這麼多姐妹都過來了,真是稀客稀客,我得去多買些菜回來。大家晚上留這裏吃飯吧!」看到這麼多人,劉若欣心裏一慌,不由想到:這些都是絕愛的女人吧,她們不會因為吃醋過來找我算帳的吧!
「姐,我們想問你一下,絕愛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副畫啊!」劉若兮在一旁哭笑不得的問道。.她還是沒有想到。這冷艷傲霜的姐姐,竟然如此的色膽包天。青天白日的就在這家裏干那羞人的事,此刻睡衣輕系,春光根本就已經外泄了。
劉若欣還沒有回過神來,臉上一愣,脫口說道:「什麼一副畫,那是胎記,好像是一隻毛毛蟲,長得有些像一條龍,喂,你們問這個幹什麼?想知道,自己看不就是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是他地女人,你們都裝什麼裝?」
突然想起來,這些女人都是來找麻煩的,她劉若欣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哼。
「哈哈哈……」這一刻,外面所有的女人,不管是大女人云素梅與吳情她們,還是許芊柔與徐盈她們,皆大笑不止,這場景還真是太搞笑了。
但是在這麼多人中,只有苗紫青沒有笑,因為從絕愛一出現,她一雙晶亮的眼眸,就只看着他一個,隱隱約約中,她就感到這個帥氣凌然,岸偉俊雅的少年,就是她的兒子,這是作為母親的一種直覺。
「咦,紫青大姐,你、你怎麼也在這裏,你怎麼來了?」人群中,劉若欣終於看到這個完全意外的人。
一邊說地時候,劉若欣稍稍的收斂了一下,把胸口的睡衣拉得緊些,她可以與眾女媲美春色,但是在這個成熟的婦人面前,她還是要莊重點,不然那就丟人了。
沒有回答,苗紫青只是盯着絕愛,身體有着一種驀然的衝動。.
「苗董事長,這就是絕愛,你的兒子,不信,你看看他的屁股,有你所說的龍形印記。」
雲清雅的話讓絕愛一驚,他一下子捂住了自己地屁股,弄不清楚倒底生了什麼事,而這個陌生的漂亮婦人,似乎對他的注視,有些曖昧了。
「雅姐,你說什麼呢?哪裏有人把屁股隨便露出來,給人看的。」絕愛尷尬的反駁道。
但是苗紫青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沖了上來,把絕愛緊緊的抱住,哭喊大聲地叫道:「我是你地老媽,給老媽看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孩子,我終於找到你了。」
手裏抖動着那玉佩與那件唯一的貼身肚兜,苗紫青說出來地話,已經讓絕愛震顫當場。
「你是我媽?」絕愛腦里昏成了一團,衝着雲清雅就急問道:「雅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她是我媽?」
「絕愛,這位苗紫青女士就是你媽媽,今天我與張清去見她,她現了這塊玉佩上面的形散字,還有這件她親手繡制的衣裳,當然,你屁股上的龍形印記,她也知道,如果這些都是真的,她就是你媽媽,你十八年來,最渴望見到的人,你的媽媽,就在你的面前。」
「這、這是真的麼?」絕愛不敢相信。
所有的人都無聲的離開,把這裏留給了絕愛與苗紫青這對十八年分離後相見的母子倆。
「孩子,媽對不起你,當年媽生下你,連名字也沒有來得及為你取,就生了一件慘事。」看着絕愛有些痛苦的折磨,苗紫青的心更痛,抱着絕愛的身體,母親關愛的呵護,已經滲入到這裏每一個角落。
「十八年前,帝國大亂,你爸當年是軍中聲名遠赫的將軍,手掌兵權,舉足輕重,撥亂反正的重任,就在他一人的身上,賊人狗急跳牆,竟然趁媽生產病弱,想用我來威脅你父親,沒有想到,無意間擄走了才出生的你,只是當媽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賊人用你來危脅,你父親竟然不顧血脈之情,對賊人痛下殺手,亂戰平息,但是你卻失去了影蹤,當時媽痛不欲絕,還以為你為賊人所殺,卻沒有想到,天見我憐,又把你送還到媽媽的身邊。」
漫漫的往事,逐一的在這婦人的口中徐徐的道出,絕愛可以感受到她內心對失去孩子的心痛,還有那對孩子的愧疚。
只是對他來說,這種天大的喜事,卻來得如此的驀然,讓他一下子都不知道如何接受。
這個腦海里一點記憶都沒有的媽媽,此刻一臉悲憐的坐在他的面前,輕聲的訴說着十八年來的折磨與思念,那種悠悠往事,真是讓人聞之淚下,當她說完的時候,絕愛的眼角,已經有了淡淡的晶亮,那就是不抑而泄的淚水。
似乎有了一種潛在的溫情,絕愛也慢慢的說出了這十八年來的生活,當年要不是師傅在荒山密叢中撿到了他,他或者真的已經死了。
「孩子,媽對不起你,十八年了,我離開你十八年,媽媽好想把所有的愛都給你,可是上天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現在你不認媽,媽也不會怪你,你能活着,媽媽也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絕愛的話,更讓苗紫青心痛得不得了,這可是自己十月懷胎孕育的孩子,可是她卻欠缺他生命十八年,她有何顏面,再做一個母親,她有何權力,要孩子叫她媽媽。
淚不停的流淌,這份情是真勢的,這抹關懷與母愛也是融融滲入心肺的,約愛輕輕的說道:「你在想我的時候,我又何曾不是在想着自己的媽媽,既然我們能再相逢,我又怎麼可能不認你?」
苗紫青一下子抬起頭,似乎連哭都忘記了。
「絕愛,你、你真的還願意認我,你真的願意認媽媽麼?」眼神里是期望,是激動,還是悸動與憧憬,或者每一種都有吧!四眸相對,絕愛輕輕的叫了一聲,盼望已久的溫情。
「媽!」
壓抑了十八年的痛苦,皆在一聲媽的叫喚聲中,徹底的化成流水,苗紫青只是拼命的點頭,拼命的哭,那雍容華貴的嬌容上,已經形成了川流之潮,她要把心中所有的苦憤,所有的悲傷,用淚水流出來,一次流盡。
現在,她不再是孤獨無依的老人,她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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