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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風此刻卻在那裏休息了幾個時辰後,到了黑夜的時間再次出現,此刻身穿水下隱身衣,然後來到四海殿外,他知道他現在想知道四海殿裏沈芸的情況,所以他在一海獸少的地方,直接把一海獸拖到了地下。
然後利用魔音幻境,問向對方,「說,那個修仙聯盟的人,在什麼地方。」那海獸迷迷糊糊道,「在四海殿的訓練地三號。」
燕風狐疑道,「訓練地三號?什麼意思?」那個海獸答道,「四海殿,有五個訓練地,裏面有濃厚的靈氣,在裏面修煉,可以事半功倍,她受了傷,此刻在那裏。」
燕風繼續追問道,「那裏有埋伏嗎?」海獸說道,「為了不影響他,龜管事讓我們別靠近。」燕風陷入沉思後說道,「那行,把這個具體地方告訴我。」
那海獸告訴了燕風後,燕風化成他的模樣,消失在那裏,當燕風再次出現後,已經來到了一石門外,這石門前有刻着一些字,「三號訓練地。」
燕風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四海殿,都有如此多訓練地,不過此刻的他想要進入裏面,還是得打開石門,好奇的他嘗試推開,發現這石門竟然很容易就打開了。
這反而讓燕風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進去後,收攏氣息,開始在裏面走,只見這裏面四處都是雜亂石頭,不過在這裏,確實靈氣很充沛,至少比外面強大了不少。
不僅如此,這裏很寬敞,四處還有不少隧道,猶如四通八達一樣,只是讓燕風不解的是,現在在這地方,一個人蹤跡都沒。
好奇的他繼續四處尋找,直到他感受到沈芸氣息後暗自嘀咕道,「在這裏。」於是燕風慢慢靠近沈芸,而沈芸感受到還有海獸靠近,心裏暗自嘀咕道,「小子,就是你了。」
於是沈芸起身,敲了一下旁邊的牆壁,而燕風剛到達,看到沈芸站在那裏後笑道,「我們又見面了。」
沈芸立馬放出貼身魂道,「小子,好了,別裝了,我知道是你。」燕風變回容貌後看着對方,而沈芸確定是燕風后笑道,「燕風,你認識我有幾年了,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同樣問題上當第二次嗎?」
燕風臉色變了下,這時他看向四處後,沈芸笑道,「別看了,這裏現在變成了密室,你是無處可逃,而你只會死在這裏。」
燕風剛要下手對付沈芸,沈芸貼着那牆,然後整個牆把她吸入裏面,當燕風攻擊過去時,那牆反彈了他的攻擊,而沈芸的聲音在周圍哈哈大笑,「現在你就困在這裏吧,不過這裏很快會沖忙靈壓,直到把你碾碎。」
燕風狐疑道,「靈壓?」
「難道你忘記了,強大的靈氣,一旦累積太多,就會變成強大的靈壓,這壓力可比深海里的水壓強大多了,嚴重的還會把你身體撐炸。」
燕風聽了後冰冷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
沈芸得意道,「燕風,你別裝淡定了,你現在是無處可逃,而且我也不會讓任何海獸跟你接觸,更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直到你死了,我才會打開這裏。」
燕風冰冷道,「你可真夠歹毒。」沈芸冷笑,「比起你一個家族,算什麼?」聽到這話的燕風咬牙道,「沈芸,遲早有一天,我會滅了你r身,抓了你的靈魂,讓你永遠在我家人面前磕頭認罪。」
沈芸哈哈大笑,「燕風啊燕風,你想的倒是挺多的,可你沒機會了。」聽到這話的燕風冰冷道,「我倒是看看你們怎麼殺我。」
隨後燕風盤坐起來,而周圍的靈氣越來越多,不過都一一被燕風體內吸收,強大的靈氣,讓燕風的筋脈都得到洗刷好幾遍,最主要那藍色種子有了小變化,只見藍色種子開始變得更加藍。
燕風暗自嘀咕道,「難道這種子是靠吸收濃厚靈氣變化的?」這讓燕風好奇會是什麼種子,不過此刻正好可以好好吸收,而沈芸在外面,看向一邊的龜管事道,「這靈壓可以變多大。」龜管事得意道,「按照三號訓練地的,至少可以達到摧毀四品海獸的r身和獸丹。」
「他才金丹初期,應該無法承受。」沈芸自信笑道,龜管事笑道,「可不是,所以我們看着就是了。」沈芸恩聲道,「等下等他不行了,我們再出手。」
「恩。」
很快龜管事開始佈置一些高手,而燕風依然盤坐在那裏,直到數個時辰,種子開始發芽,隨後慢慢開花,看到這花,燕風吃驚道,「這是吞靈果。」
燕風在天花宗的捲軸上看過這種花,據說這種果實,會吸收很多靈氣,而且果實,具有強大的靈力,一個人要是吞服了這種果實,可以讓自己靈氣比常人充沛許多。
這讓燕風激動不已,心裏更是暗笑道,「這次真是因禍得福,也不知道沈芸她知道了,什麼心情。」不過燕風這麼秘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直到燕風體內丹田的金丹也發生改變時,他暗驚起來,「竟然突破了?」
燕風以前是金丹初期,可現在竟然達到了金丹中期,金丹由原來很小,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存在,看在眼裏的燕風激動不已,而在那裏的沈芸吃驚道,「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破了。」
龜管事安撫道,「這是正常,畢竟這麼強大的靈壓,他肯定有所會突破的,不過這是極限了,很快他就撐不住了。」
沈芸哦了聲,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爽,而燕風在那裏又坐了一會,發現金丹中期後不再變化,吞靈果也沒在反應後暗自嘀咕道,「看來,這裏已經不適合我了。」
想到這裏,燕風突然在那啊的一聲慘叫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而在暗處的龜管事笑道,「你看,你看,不行了吧。」
沈芸這才滿意笑道,「好,很好,等他徹底不行,我們再出去。」
「是。」
至於燕風當然在那假裝的,尤其裝作很痛苦,甚至嘴角還流血,最後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