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想要試探我。//www、qb5、c0m//」厲強道:「我早就懷疑你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詹姆斯站起來攤開雙手說:「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有什麼證據嗎?誰會相信你的話……三合會龍頭?」厲強道:「hei社會怎麼樣,hei社會也比你們這些六國組織的狂人要好的多了。」詹姆斯大笑道:「你現在是階下之囚,那裏比我們好?」厲強道:「你等着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的位置就會調換過來。」詹姆斯見被他揭破了身份,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就命令獄警把他送回了囚室。厲強這時後已經恢復了八分的體力,自信再有幾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夠恢復到十成,那麼明天的開庭也就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了。本來厲強隨時都可以逃走,但他不想那樣做,他想在法庭上揭穿詹姆斯的陰謀,讓政府相信有六國組織的存在。這樣就需要工藤晴子儘快的搞到詹姆斯的資料。厲強問高利張:「讓你傳的消息,傳遞出去了嗎?」高利張笑道:「厲生您儘管放心,早就傳遞出去了,現在胡爺大概已經和工藤晴子接上話了,馬上就能有消息。」厲強點頭道:「等你出去之後,我會罩着你的。」高利張連連點頭,喜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都是應該做的。」厲強道:「我明天要出庭,所以還需要恢復一些力氣,你還像剛才一樣護法,明白嗎?」高利張剛才已經親眼目睹了厲強的神跡,此刻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厲強盤膝坐在chuang上,很快就打坐入定,只覺得真氣在體內運行的越來越順暢,大概運行了兩個周天之後,緩緩的張開眼睛,正趕上外面有獄警過來喊叫:「厲強,今天上庭,準備好了嗎?」高利張正不知所措,厲強呵呵笑道:「準備好了,請進來吧。」兩個獄警走進來,一邊一個,攙着他走出了囚室,在門口上有跟上來七八個獄警,挾持着他,上了一輛警用的麵包車,向香港高等法院駛去。車廂被焊成了一個鐵籠子,厲強在裏面坐着無比的憋悶,就問:「怎麼沒看到詹姆斯?」那些獄警不耐煩的說:「詹姆斯長官早就在法院門口等着你了。」厲強還想再問幾句,就被喝令不許說話。香港最高法庭的門口有一個蒙着雙眼的女神像,女神像的手中拿着一個天枰,以示公允無私。厲強下了車之後,在女神像下見到了詹姆斯。厲強打哈哈說:「你居然敢站在這裏,難道就不害怕女神顯靈,把你劈成兩半。」詹姆斯冷笑道:「我是個執法者,女神怎麼會劈我,要劈的話,也是對着你這種hei社會的人渣。」獄警在厲強身後推推搡搡,一路把他推進了法庭。法庭里的冷氣開的很足,格局也很嚴肅,讓人一進去就會打心底冒出一絲寒氣,尤其是當你站在被告席上,這種寒氣更加無法控制,仿佛那被告席有什麼魔力似地,讓你忍不住要說實話。威嚴的法官和陪審團,緩緩入場,在座的所有人全部起立。戴假髮的法官,用木頭錘子在桌子上捶打一下,宣佈:「現在對八月一日劫持民航飛機嫌犯厲強進行審判,監控管可以開始陳述案情。那個監控管,長的和詹姆斯差不多,絕對是個英國人,厲強甚至懷疑他是詹姆斯的兄弟。監控管站起來咳嗽了一聲說:「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相信大家都知道被告厲強的身份了。我們不需要運用任何的假設,完全可以直接指認被告有hei社會背景,他是香港最大社團三合會的龍頭老大。這個人窮凶極惡無惡不作,早就是警方緝捕的對象,但一直因為證據不足而逍遙法外,天幸,這次他犯下了無法饒恕的罪行,該到了一切都終結的時候了。」他咳嗽了一聲說:「原三合會大佬厲強,與八月一日劫持了由日本飛往香港的2453號航班,想要進行恐怖主義活動,這些事情,機組人員和飛機上的乘客全都可以證明,鑑於犯人身份特殊,本人申請法官免去司法程序,直接宣判其死刑。」法官嚇了一跳,拿着錘子錘了兩下,說:「肅靜,監控官請注意你的用詞,你知不知道香港是沒有死刑的。」監控官衝着法官舉了個躬,不慌不忙地說:「大人,我當然知道香港沒有死刑,可是為了香港的長治久安,本人申請特例,對厲強執行死刑。」法官沉思了一下說:「執行死刑的事情,陪審團可以斟酌,可是必要的司法程序卻不能免除,這是對大英法律的踐踏,本席決不能容忍。監控官如果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就請坐下來,聽辯方律師進行陳述。」監控官做了個很可惜的動作,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
厲強提前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律師。只見這律師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頭髮上也一樣帶着假髮,頜下留着短須,左眼處有一道刀疤。這人厲強認識,他叫李錦華,是專門為hei道人物打官司的,人稱『黑暗護法』。他打官司的本事非常大,聽說一百場官司只輸一場,算得上是個成名的大律師了。想來可能是胡三把他請來的吧。李錦華微微欠身對着陪審團和**官鞠躬,然後用目光跟厲強打了個招呼,緩緩說道:「法官大人,諸位陪審員,對於剛才監控官說的話我非常的遺憾,一位如此資深的監控管居然說出這樣毫無水準的話,說明他不具備一個法律人員最基本的cao守,在進行正常的法律陳述之前,本人謹代表我的當事人要求這位監控官迴避本案。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帶着有色眼鏡來看待我的當事人,這樣很容易使他的判斷失誤,從而給我的當事人帶來很大的不公正。」厲強心裏好笑,這個李錦華果然不是普通人物,一上來就給了監控官一記重擊。法官看了看監控官,沉聲說:「監控官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嘛?」監控官振振有詞的說:「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我並不是帶着有色眼鏡看待這位hei社會的大哥,而是他本身就有問題,我相信,在座的這些人不僅僅是我對他有看法,所有人都認為他很危險。我的話說完了。」李錦華在法官正式表態之前,又說:「堂下的人怎麼看待我的當事人沒有關係,可是你作為一名監控官代表的是法律,英美法系的法律,在法官宣判之前,所有的人都是嫌疑人,而不應該受到罪犯的對待,你顯然是忘記了這一點,本人有理由相信你有可能曾經和我的當時有有私人恩怨,這一次你是想要公報私仇。」這個指控太嚴厲了,監控官立即做出反應,厲聲道:「法官大人,反對辯方律師做這種毫無根據的推測。」李錦華道:「法官大人,剛才他對我當事人的控訴也是毫無根據的推測。再則,我說的話並不是一點根據也沒有的,我有證據可以證明,監控官大人曾經和我的當事人有私人恩怨。」法官看了看監控官說:「如果辯方律師有證據證明你和嫌疑人有私人恩怨,你就必須退出這次審判。」監控官名叫傑森,是個地地道道的英國人,才來香港不久,心裏明鏡似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厲強有私人恩怨,當即表態說:「只要可以拿出證據,我馬上就退出審判,不過如果沒有證據,我要告辯方律師誹謗。」李錦華笑道:「請法官大人允許我傳召證人上庭。」法官沉思了一下說:「由於案情出現了曲折,我們對厲強的審理暫時押後。」意思就是說,先解決監控官和辯方律師的問題。法官道:「辯方律師,我要提醒你一句,在法庭上誹謗監控官可是非常重大的罪狀,你要想清楚。」李錦華笑道:「法官大人,我只是陳述事實,沒有什麼好怕的。」法官道:「好吧,允許你傳召證人。」證人是個黑皮膚的男子,他已站在證人席上,傑森就傻了:「豪威爾,你,你到這裏來幹什麼,法官大人,這人是我的保鏢,他來做什麼?」法官沉聲說:「監控官請注意你的行為,本席現在不需要你說話,請你保持肅靜。證人,本席現在問你,你和監控官是什麼關係?」豪威爾擠眉弄眼的說:「我是他的黑奴,他是我的僱主,他很殘忍。」法官愕然道:「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現在不是審理種族歧視問題。」豪威爾點點頭道:「是的,法官大人的,我向上帝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三合會的成員,三個月前被派到了監控官的家裏做保鏢,目的是想知道他和山口組有什麼關係,可是很不幸我被他發現了,他毒打了我,問出了我的口供,我對不起我的老大,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結果,傑森大人大發雷霆,說一定要親手殺了我們三合會的龍頭,才能化解心頭之恨,就這些了法官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可以走了嗎?」傑森咆哮道:「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毒打過你了,我又什麼時候和山口組有關係了,你簡直就是放屁。」豪威爾不慌不忙地說:「我的主人,現在是在法庭上,雖然你很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敢在這裏打我,至於山口組的問題,我已經查清楚了,你的確是他們的人,這一點有人可以作證。」李錦華道:「香港警察梁玖,最近在一宗傷害案中抓獲了山口組的工藤晴子,工藤晴子願意專做污點證人,來指控監控官涉黑。」
傑森歇斯底里的說:「你們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和山口組有聯繫了,你們說的工藤晴子我都不知道是誰?」李錦華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法官大人,我手上有一份英國情報局很權威的報告,上面清楚的寫着工藤晴子的名字,他是現任山口組組長的工藤正一的獨生女兒,她指認監控官是山口組的人,應該是可以採信的。法庭上一陣sao動,任誰也不會想到,本來是審問十惡不赦的三合會老大的案子,一不小心卻成了審問監控官。法官再次拿錘子在桌面上敲打,喊道:「安靜,安靜,法警,誰在喧譁,就把他逐出法庭。辯方律師,你可以繼續傳召證人。」李錦華笑了一下:「是,法官大人,請傳證人工藤晴子。」工藤晴子由兩名法警陪同來到法庭,站在了證人席上。法官問道:「證人,你叫什麼名字?」工藤晴子道:「我叫做工藤晴子,是日本人,現在是山口組成員。」法官道:「你認不認得監控官傑森先生。」工藤晴子很認真的說:「認得,傑森表面上的身份是監控官,但其實他是山口組在歐洲的聯絡人,享有很大的權利。「法官道:「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要出庭指正他。」工藤晴子一板一眼的說:「人都是自私的法官大人,當我的自由即將受到威脅的時候,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那怕是犧牲——傑森先生。」法官道:「監控官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傑森滿臉愕然地說:「工藤晴子,你為什麼陷害我,我根本就不認得你。」工藤晴子道:「傑森,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算了吧,還是承認了吧,最多也就是被吊銷執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爸爸不會忘記你的,他一定會給你更大的權利的。」傑森放肆的喊道:「工藤正一才不會給我錢呢?」李錦華笑道:「監控官閣下你很了解工藤正一嗎?」傑森發覺說漏了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工藤晴子道:「如果,法官閣下還有疑問,我請求傳召傑森的哥哥,英國中央情報局探員詹姆斯上庭作證。」法官道:「這件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嗎?」李錦華道:「大人,這件事情的關鍵就在這個人身上,請法官大人同意證人的請求。不過在請詹姆斯到庭之前,需要先請梁玖警官作證。」法官審理了這麼多年的案子,從來沒有這麼奇怪的,本來是審理一樁劫機案沒想到,審着審着,卻變成了審理中情局和法庭的hei社會臥底。他也是無可奈何騎虎難下,只能順着李錦華的思路走下去:「准許穿梁玖警官到庭作證。」梁玖早就在門口等候呢,聽到法官傳訊,一溜小跑就上來了,沒走到證人席上就說:「法官大人,香港警方和國際刑警聯手調查一宗毒品案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起貪污受賄案件,就是山口組賄賂了英國情報局的情報高官,詹姆斯上尉,也就是說,詹姆斯和他的弟弟傑森都是山口組的hei社會臥底,如果法官不相信的話,我這裏有證據,這是一份警方對詹姆斯戶頭的調查,昨天他的戶頭裏無緣無故的多了三千萬美金,據查現金來源就是山口組在瑞士銀行的賬戶。我想這足以說明一切了吧。工藤晴子小姐?」工藤晴子道:「我承認,詹姆斯兄弟的確都是我們的人,我現在專做污點證人,請法官大人給我機會。」這一下子法庭上全都亂套了,法官也不知所措,連連喊道:「馬上傳詹姆斯上尉到庭。」詹姆斯在不知所謂的情況下,傻乎乎的被傳喚到庭。法官問:「詹姆斯上尉,現在懷疑你和你弟弟傑森是hei社會臥底,你有什麼話好說嘛?」詹姆斯愕然道:「hei社會臥底?開什麼玩笑?」梁玖道:「那麼你賬戶里的三千萬美金又怎麼解釋。」法官道:「工藤晴子,你們山口組為什麼給他三千萬美金?」工藤晴子道:「這三千萬美金是讓他陷害三合會老大的,我們山口組本來和三合會有點過節,現在看來,詹姆斯先生幹得不錯。」詹姆斯早就在各種文件里見到過工藤晴子,此時愕然道:「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工藤晴子道:「沒辦法,你可不要怪我。」法官看了梁玖的證據之後,當堂宣判,「鑑於監控官和被告厲強有私人恩怨而且這種恩怨牽扯到hei社會的恩怨,本席現在作出決定,撤銷傑森監控官的職務,此案押後再審,審理時間另行通知,現在閉廳。所有人都鞠躬恭送法官大人離開。李錦華和梁玖等人也緩緩的推出了法庭,剩下傑森和詹姆斯呆呆的站在那裏,忽然從外面走過來幾個警察對兩人說:「我們是國際刑警,現在懷疑你們兩個和hei社會犯罪有關係,你麼有全部說話,但所說的一定會被當做呈堂證供。」說着每人戴上了一副手銬,壓着走出了法庭。厲強仍然是嫌疑犯,仍然被押回監獄。他反正也無所謂,在監獄裏也是皇帝,只是吃的差一點,另外沒有女人,忍幾天也就過去了。今天在法庭上詹姆斯已經完蛋了,剩下的事情,估計也就是宣佈他無罪釋放了。可是,審問排期卻大費工夫,大約過了十天才告訴他半個月之後重新開庭。當然監控官已經不再是傑森了。詹姆斯也不可能在出庭指控他。厲強懷着期待的心情盼來了重新開庭的日子。當他走上被告席的時候,發覺李錦華的神情非常的輕鬆,心裏也忍不住輕鬆了下來,看來一切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順利呢。法官依然是那個法官,錘子依然是那個錘子,法官又敲響了他,以他特有的非常威嚴的聲音宣佈:「現在開庭,審理厲強劫機案件。監控官,你可以陳訴案情了。」監控官換了一個中國人,三十幾歲挺年輕的,聽了法官的話之後,立即站起來鞠躬,然後走到厲強的面前說:「今年的八月一日,在日本飛往香港的航班上發生了劫機時間,被告人厲強聲稱飛機上有一個機械人在搞破壞,所以搶了機長的手槍,強行把機長劫持到了飛機的底層,並且從起落架爬上的飛機的機身,最後帶了一個長翅膀的機械人回來。這就是本案的經過。在前英國中央情報局上尉長官詹姆斯對案件的審理中,他認為,被告厲強與機械人合謀,想要成為英雄,這是一出jing心導演的鬧劇。這是,詹姆斯的供詞,請法官驗看。」李錦華站起來說:「反對,法官大人,我不同意監控官的做法,詹姆斯現在已經另外涉案,警方懷疑他是山口組臥底,奉命陷害厲強先生,所以他的供詞是否合法,請法官大人裁決。」法官沉思了一下說:「辯方律師說得有道理,陪審團可以不必理會詹姆斯的證詞,監控官你還有別的證據嗎?」監控官道:「我請求傳第一證人到庭。」法官道:「傳第一證人李少陽機長。」李少陽手上裹着繃帶,出現在證人席上,莊嚴地按着聖經發誓。厲強到此刻才知道這小子原來是信教的。監控官走過來問他:「李少陽你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李少陽道:「應該——應該是被人打傷的!」監控官厲聲道:「到底是不是被人打傷的?」李少陽道:「沒錯,就是被人打傷的。」監控官道:「是被誰打傷的?」李少陽支吾道:「是——是——」監控官聲se俱厲的說:「他在不在法庭上,把他指出來。」李少陽緩緩的抬起手臂指着厲強說:「是他,可是——」監控官道:「沒有什麼可是,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李少陽yao牙道:「是。」監控官道:「他為什麼要大傷你?」李少陽吸了一口氣說:「因為我拿槍指着他。」監控官道:「你為什麼拿槍指着他,飛機上有那麼多乘客,為什麼偏偏要指着他。」李少陽道:「因為我懷疑他是恐怖分子,來劫持飛機的,可是——」監控官道:「沒有什麼可是,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法官大人,我的問題問完了。」法官點了點頭,對李錦華說:「辯方律師,你有沒有什麼問題?」李錦華道:「法官大人,我有問題。」他走到李少陽身邊道:「你是飛機的機長?」李少陽道:「是的?」李錦華道:「我想要問你的是,我的當事人當上你之後,做了什麼事情?」李少陽道:「他把我扔到了飛機的最底部,逼着我打開了通往起落架的鐵板。」李錦華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當事人要從起落架那裏逃跑?」法庭上立即傳來一陣鬨笑。李少陽道:「不是,不是,那是不可能的,當時飛機飛在萬米的高空,沒有人可以從哪個地方逃跑,外面的大風幾乎可以在兩分鐘內把人給凍僵。」李錦華道:「那麼我的當事人是要劫持飛機的起落架?」李少陽苦笑道:「起落架有幾千斤重,相信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劫持的。」李錦華道:「那我就納悶的,一個劫機犯不再機艙里搶劫財物,跑到起落架上去幹什麼,難道是看風景啊?」李少陽道:「當時,當時他說飛機的尾翼上有一個怪物,正拿着斧頭想要把尾翼拆掉,所以上去搶救飛機。」李錦華道:「當時你相不相信這句話?」。李少陽道:「不相信。我要是相信我就是個瘋子。」李錦華加重了語氣說:「可是,事實怎麼樣?」李少陽苦笑道:「事實是,過了一會兒,他從飛機上把那個半人半鳥的傢伙給扔了進來,那個傢伙似乎真的就是他說的機械人!」李錦華點了點頭道:「我的當事人有沒有對你說過,這個機械人的來歷?」李少陽道:「簡單地說過了,他說,這些機械人是屬於一個叫做『六國』的組織,這個組織的人掌握了高科技,將會對全世界不利。」李錦華回頭對法官說:「法官大人,我的問題問完了。」監控官笑着站起來說:「法官大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聽了剛才證人的證詞,我隱約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被告人厲強是一個患有妄想狂的劫機犯。他在乘坐飛機的時候,突然發病,做出了種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這種事,其情可憫,但其罪當誅,請法官依律判他有罪。」李錦華道:「反對,反對監控官做憑空的猜測,簡直不知所謂。法官大人,我這裏有權威機構給我的當事人做的檢測報告,證明我的當事人是個絕對正常的人,絕對不會幹出瘋癲的事情,還有我請求繼續詢問證人。」法官點頭道:「反對有效,監控官注意自己的用詞。」法官心想,今天的監控官有點白痴,怎麼連這麼低級的錯誤也會犯,真是莫名其妙。李錦華有走到李少陽身邊說:「請問,以你的看法,我的當事人有沒有暴力傾向?」李少陽道:「沒有,就連我的胳膊也不是他故意打傷的。」李錦華道:「那麼,你是否親眼看到了機械人?」李少陽道:「不但我親眼看到了,從飛機上下來之後,很多警察都看到了,地的確確是長着翅膀的機械人。」李錦華道:「那麼現在那個機械人呢?」李少陽搖頭道:「被警察帶走了,我不知道。」李錦華道:「法官大人,鑑於目前案情嚴重,本人請求您傳喚一位重要人物到庭作證。」法官道:「你想要誰來作證?」李錦華道:「總華探長!」法官沉思了一下說:「總華探長有參與這件事情嗎?」李錦華道:「據我所知,總華探長是第一批到達的高官。」法官道:「那好,那就傳喚總華探長到庭,現在閉廳,下午重新開庭,請諸位準備好一切。」說着站起身來揚長而去。李錦華走到厲強身邊說:「厲生,你很快就能夠出來了,放心好了。」厲強點頭道:「多謝李律師了。」李錦華點了點頭,走出了法庭。下午,重新開始審理,總華探長肖宗華,被傳訊到法庭的證人席上。這個人的證詞應該可以說得上是毋庸置疑了。他的身份在香港只輸給港督一點。法官問道:「肖宗華探長,請問,你是不是親眼目睹了機械人的存在?」肖宗華說:「法官大人,我不但目睹了機械人的存在,而且我們警方還把他交給了一個科研機構去解剖,很可惜,我們保護的不夠周到,那個機械人被偷走了,不過,我敢對天發誓,機械人的確是存在的。」法官道:「監控官辯方律師,你們可以提問了。」監控官首先站起來說:「請問肖宗華探長,你能否確定機械人和厲強不是一夥的。」肖宗華自然是知道厲強的底細的,他也希望厲強倒台,就不冷不熱地說:「不能。」監控官道:「我的問題問完了。」李錦華站起來問道:「肖宗華探長,我記得,你們警方在事後曾經對出事的飛機進行過一番詳實的調查,那麼我就要請問一下,調查的結果是怎麼樣的?」肖宗華從口袋裏拿出一份文件,說:「臨來的時候,我就料想到了你們會有這樣的問題,所以,我把當時下屬的調查報告複印了一份,拿過來作證,現在請求提交給法庭。」法官點頭道:「允許呈交。」立即有法警過來遞了上去。肖宗華補充道:「當時的飛機損傷很嚴重,飛機的頂部有很多鈍器擊打所造成的傷害,金屬的外殼被撕裂了總共有八十三道口子,可以想像,當時冷風從這些口子裏鑽進去時乘客的反應。」李錦華道:除了鈍器傷還有什麼?肖宗華道:「還有一些腳印和掌印,看上去像是有兩個人在拼命地打鬥。可是,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在那樣的高空上,在滑溜的飛機機身上——而且,有誰能用手掌把飛機打出個掌印來呢?」李錦華回頭道:「法官大人,現在我請求,我的當事人厲強先生出庭作證。」厲強被提出到證人席,李錦華問道:「厲強先生,請問,八月一ri你幹了什麼?」厲強如實的陳訴了情況說:「我在機身上和機械人大戰,並把它制服了,我本來就了那些乘客,可是情報局的人卻冤枉我!」李錦華咳嗽了一聲道:「先生,你說你與機械人大戰,並且把飛機打出了自己的掌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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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八十九章庭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