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沒有馬上回答他,繼續剛才自己的話題道:「當死在年獸口中的人,達到九千多萬以後,水神共工終於忍不住出面,找了當時年獸的總統領,也就是一夕的父親萬嘯,並給他下了最後通牒。全\本\小\說\網如果年獸再繼續傷人,突破一億這個數字的話,共工大神就要親自出手,剷除他們。
他們聽了自然很害怕,一時間也都老實了起來。不過山河易改,本性難移,平靜了三年以後,發現水神共工再沒找他們,就再次放縱了起來。不過這次它們沒有猖狂多久,三個月後,死在年獸手中的人,終於達到了一億這個驚人的數字。」
聽到這裏,張天涯終於忍不住問道:「共工大神出手了?」共工與他稱兄道弟的事情,他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用這種事情來炫耀的話,那未免也太膚淺了。
「不!」敖天搖了搖頭道:「水神共工不是自己出手的,他在憤怒之餘,聯合了另外四大天神。五大天神同時出手,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將整個神州的年獸斬殺待盡。他說的出,做的到,那次行動,幾乎把所有的年獸滅了族!
而活下來的,只有當初還只有五歲大的一夕了。也是木神句芒仁慈,不想讓年獸就此絕種,才向其他四大天神說情,放了他一條生路,還把萬嘯的屍體還給了他,讓他自行安葬。
可是誰知道,一夕不但沒有悔過,反而變本加厲的在萬壽稱王稱霸,不過好在他一個,就算再怎麼變本加厲,其破壞力,也不可能和當初的千萬年獸相比。所以,五大天神也懶得再次出手對付他了。而他的那件萬獸寶甲。就是由他父親萬嘯的皮肉煉化而成的。」
「好殘忍。」張天涯聽了嘆道:「不過這樣一來,這件萬獸寶甲,也可以和他產生一種血脈相連的關係,比之七夜用自己的獠牙煉劍,效果也不會差上很多。」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說起來很玄妙,但說白了也很好理解。血脈相連的法器,與其他的法器相比,用起來的感覺就好象自己的手腳和義肢一樣的差別一樣。
這時一旁像聽故事一樣,聽的入神的囚牛,終於插嘴道:「一夕妖王居然用他父親的皮肉煉化法器,那未免也太不孝了吧?」
張天涯搖頭苦笑道:「誰知道呢?也許年獸的孝道,與我們有這本質的差異吧?」頓了一下,對龍王父子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打攪,這就回去了。剛才想事情的時候,居然飛過站這麼遠,現在還要自己飛回去,苦命啊!」說完還自嘲的笑了笑。
敖天點了點頭道:「我還要繼續布雨,就不送了,記得有時間來龍宮看看啊。」
張天涯微笑道:「當然,就算龍王您不說,我也一定回登門道訪的。呵呵,不說了,我還趕着有事回去處理,後會有期!」說完化身一道劍光,消失在龍王父子面前。
「好快的速度!看起來真的很厲害的樣子呢?」看着張天涯消失的方向,囚牛驚訝的對敖天問道:「父王,看你剛才對他好象很客氣的樣子,他真的那麼厲害嗎?」
敖天微微一笑道:「新銳高手大賽冠軍,以少壯之年修成仙體,你說厲不厲害?不過為父對他客氣,到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他敢於和顓頊正面衝突的勇氣,作為天下第一破案高手的洞察力⌒斷力,還有在卦台的時候,幫仇人之子洗拖嫌疑的人格魅力。這些東西,你們兄弟九個,都是不具備的,應該多向他學習才是。」
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再想到張天涯的表現,老龍王現在心裏的感覺很是奇怪。如果他看過《三國》的話,此刻一定將曹操的一句名言脫口而出:「生子當如孫仲謀啊!」
回到府邸,張天涯發現大門上的牌匾已經換了,由於張天涯的到來,之前郡守的那塊破舊得,已經字跡不清的牌匾被換了下去,而換上來的,卻是當初上路的時候,炎帝親手踢字,並送給他的牌匾。鐵畫銀鈎寫着三個大字「青天府」,落款是炎帝的名字「榆崗。」
進入府內,張天涯隨便向如坐針氈的兩對情人報了聲平安,就馬上到訓練場找凌飛去了。二相的事情牽涉很大,越早弄明白,對以後的計劃有越有幫助。在這種事情上,張天涯當然不願意耽擱哪怕一點時間,剛才遇到老龍王則是一個例外。
不管二相是生是死,現在最重要的是得出一個相對可靠的結論。畢竟錯誤的估計自己的對手,絕對不會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即使強如諸葛亮,用計的時候,也要針對特定的對手出招才行。比如那個被後人稱道的「空城計」,先不說它到底是真是假。就當它是真的,那也只有用在司馬懿身上才有用,如果對手換上了典韋、許楮之流,恐怕倒霉的就是我們的臥龍先生了。
所以,弄清楚自己的對手是二相,還是一夕、六道等人,絕對刻不容緩!
「殺死二相的經過?」凌飛聽了張天涯的問題,很差異的反問道:「天涯,你的意思難道是,二相可能沒死?」
張天涯默然的點了點頭道:「現在還只是一個猜測。我去談判的時候,本還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一會的準備。沒想到一夕只是略提了一下,之後就在也沒涉及這個問題,就好象這根本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凌飛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回憶起昨日殺二相的經過,並詳細的說道:「我知道他是萬獸山的智囊,而且陰險到了極點,就知道他一定是你第一個,必須要除掉的人。所以,當我知道他就在城內後,馬上就去刺殺他了。」他一邊說,一邊仔細的回想,生怕漏掉了一點細節,進而影響自己和張天涯的判斷。
「我是隱藏了氣息,並保持讓他無法發覺的距離,才跟上去的。動手是在郊外不遠的地方。那傢伙的功夫很怪異,而且,他不但與資料上對二相的評論一模一樣,而且還有着度劫初期的修為。」
「怪異?怎麼個怪異法?」談到修煉方面的事情,張天涯總是特別的關心。
「他的功夫充其量能算個二流角色,不過在交手過程中我發覺,他體內的能量總是試圖擾亂我體內的陰陽五行的平衡,也算是一門很詭異陰毒的功夫了。人身五行,心屬火、肺屬金、胃屬水、啟土、肝屬木,加上陰陽二氣,如果被打亂的話,輕則血脈互沖,受上很重的內傷。重則可以走火入魔,甚至爆體而亡,都不是不可能的。」
張天涯聽了笑罵道:「靠,你練七傷拳啊?他這種功夫,碰上你,也可以說是他倒霉了,誰讓咱們的五行絕對平衡,就像一塊鐵板呢。繼續說,之後怎麼樣了,你殺他的時候,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沒有?」
「有!」凌飛本想問問張天涯,七傷拳是什麼東西。不過張天涯的最後一句話,讓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就把那個什麼幾傷拳的忘記了,忙說道:「我殺他很容易,甚至因為怕他有起死回生的機會,將他的身體的和原嬰,一起用三昧真火,燒成了灰燼才放心。不過在三昧真火中,他的原嬰似乎並沒有多少掙扎,甚至太痛苦的反映,這點,就是我說奇怪的地方了。」
「是這樣啊…」張天涯聽後陷入沉思,半晌之後,突然靈光一閃,一拍凌飛的大腿道:「我明白了!」
凌飛怪叫一聲,馬上一把將張天涯的手打開,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小子想謀殺師兄啊?」
張天涯隨口打了個哈哈道:「不就拍了一下的的大腿嗎?至於嗎?」
「你這一掌拍下來,可是着仙級劍氣的,我的五行護體罡氣,都差點沒被你打破了!你說至於不至於?」
張天涯撓了撓腦袋道:「不好意思,太激動了。」
「激動你為什麼不拍你自己大腿!?」
看凌飛的架勢,有要進行一下「新銳高手大賽」新老兩界冠軍真人pk的衝動。張天涯忙岔開話題道:「下次,下次我一定拍我自己的。不過我剛才說的,我是想明白了,原來二相併沒有死,我們被騙了。」
這招果然管用,凌飛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順着張天涯的話題問道:「你說二相沒死?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是親手殺死他的啊。而且連原嬰都一起燒了,他不可能騙過我的眼睛的。難道,那個二相是假的?他也和『儀風』一樣,有一個雙胞胎的兄弟?」
「哪有那麼多雙胞胎?」張天涯馬上否定道:「你殺的那個確實是二相,不過他現在應該還沒有死,不過我想他數年之內,恐怕是難以恢復以前的境界了。這個傢伙果然陰險,為了陰我們,居然可以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來。」
凌飛聽了莫名其妙的問道:「天涯,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原嬰一起燒了,難道他還能活過來不成?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快點給我交代,別再打啞謎了!」
張天涯見凌飛認真的樣子,只好老實交代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二相應該有兩個原嬰。就像我有一個劍心和一個原嬰一樣。我的原神可以自由決定留在原嬰里,或者是劍心中,不過一旦決定,就無法改變了。如果我沒有原神的原嬰,被三昧真火來燒的話,想來反映會和你燒掉的那個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犧牲一個原嬰讓我去殺?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要知道,這一個原嬰如果修煉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張天涯不答反問道:「如果你的五行旗碰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而對方有一個很厲害的軍師。如果這個軍事突然死了,你接下來的戰略是什麼樣?如這個軍師安然無恙,你的策略又會是什麼樣?」
想到這個可能,凌飛倒吸了一口涼氣,過了好一會,才擠出一句話來:「真***毒!」
而與此同時,在萬獸山萬獸殿的中。一夕卻也招集了他的五個兄弟,召開緊急會議,在商量應付張天涯的對策。除了他們六個妖王外,只有一夕的貼身小丫鬟,在一旁端茶倒水,服侍着幾大妖王。
見久久沒有人做聲,一夕才發問道:「張天涯的武功,今天你們也都看到了。如果真的決鬥的話,我只有五成的把握可以勝他,畢竟他是可以兩次從顓頊手上逃出來的人,天知道他有什麼底牌沒使出來。對此,你們有什麼看法儘管提出來吧。」
下面的五大妖王,除了七夜坦然的喝着茶水外,都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最後還是由其中比較聰明的六道說道:「張天涯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跟他一起來的那幾個傢伙,根本不足為慮。我看他唯一依仗的,可能就是那幾百個先天高手了,他畢竟是炎帝身邊的紅人,有什麼葯物可以把這些人在斷時間內,提升到金丹期也說不定。」
一夕聽了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
「突襲!將那幾百個高手幹掉,那樣,勝下張天涯一個人,就再沒有和我們談判的本錢了。不過,我們突襲的時間,一定要把握好。要在他們防禦最鬆懈的時候動手,那樣才能以最小的損失,獲得最大的成果。也就是說,可以讓他們鬆懈的時候…」
一夕聽他後來越說越跑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別吞吞吐吐的,具體是什麼日子最好,你就直接說出來吧!」
六道馬上一笑道:「嘿嘿,要大哥恕我無罪,我才敢說…」
一夕聽了,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個日子?」(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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