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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深吸一口氣,問道:「如此說來,那神秘通道中定是極為危險,即使以師祖他老人家的實力都沒能活着出來。而師祖他老人家之所以讓師父您和白師伯發毒誓,恐怕也是擔憂你們會步了他的後塵。」
錢月禪嘆了口氣,有些艱難的喘着粗氣說道:「正是因為清楚師父的想法,我和白師兄從未進入裏面。但這麼多年,我卻派了不少劍奴和劍侍進入通道裏面…………可是從未見到有人出來過。」
葉塵心中驚疑不這定,想了想,說道:「師父想讓弟子做什麼?」
錢月禪深深的看着葉塵,說道:「這些年我雖然教過不少人劍法,但他們除了是我們錢家晚輩外,都是劍奴和劍侍,都不算是我的傳人弟子。你拜我為師雖然是你我協議的一部分,但不管怎麼說我也教過你一些東西,你也算是我唯一的傳人弟子了。所以,我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你。而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想讓你現在便進入通道裏面去送死。而是因為我在死前,要進入到那通道裏面去。但這個神秘通道的存在,不能因為我的死去而徹底不為人知。」
葉塵點頭道:「弟子明白了。」
葉塵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喻清妍等着他去救,開封家中韓可兒也快要生了,將喻清妍救回之後,他要近快回開封。之後,他還要幫助宋帝打下南唐,滅了彌勒教,還有聖堂。另外,趙匡胤等着他去避開原本歷史上那生死之劫而暴死。之後,他還要幫助大宋收回燕雲十六州,打下契丹,收服党項,滅了大理,真正的讓華夏江山一統。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不會去冒險前往錢月禪所說的神秘通道。
而錢月禪之前一直沒有進去,想必也不是真正的因為當年在師父面前所發地毒誓,而是同樣因為有許多必須要做的事情沒有做完,比如守護家族,守護吳越國。葉塵同樣如此,或許等幾十年後,葉塵快要死的時候,壓不下心中的好奇,才會進入那神秘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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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月禪被六位劍侍抬進了那個神秘通道。剩下的六名劍侍和十二名劍童則成了世子錢志尹的貼身護衛。
葉塵離開了劍谷,以那套特殊的方法走出鬼竹林時,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了錢月禪所說的草廬中隱秘通道通往的神秘之處。沒有任何原因,他莫名的感覺這片鬼竹林或許不是錢月禪的師父所佈置的迷魂陣法。因為葉塵這些天,不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片竹林有任何人工的痕跡。栽種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規律可言。更沒有任何陣法的特點。
「或許這鬼竹林與那神秘之處有關聯。」葉塵不禁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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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煙升騰在杭州城的四處,白色的招魂幡招搖在濃濃地暮春風裏,吳越國最後一任國主錢弘俶的葬禮馬上就要進行。而宋國與吳越國之間最後的吞併談判也已經結束,天下大勢終於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從今日起,華夏之地疆域版圖的模樣再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吳越國已經在名義上歸附了強大的宋國,緊接着若是沒有意外發生,過不了多長時間,也會真正意義上歸附宋國。而華夏江山中富庶的中原和江南之地,除了南唐這個腐朽但依然存有較強國力的國家,以及北方那個由異族建立的強大國度之外,幾乎已經全部臣服於宋國的大軍之下。
而且宋國未發一兵一卒,便收服了建國近六十年的吳越國。促成這一切的,自然是葉塵。他的聲望。在這一刻達到了歷史地頂點,甚至在前幾日開封朝堂上已經有人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葉塵的功績。而實事上,葉塵所做的這件事情和前面的所有事跡,也必然會寫入歷史的書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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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平靜地站在吳越國王宮門口。連繼城和馮志遠站在他的身後,四名劍奴和齊鞭、丁英才等四名金牌殺手安靜地站在不遠處。宋國使團由參知政事薛居正帶領着則站在他的另一邊。而看不見的角落或者人群之中,華夏衛府情報司的探子和特偵察部華夏衛們,則是沒有顯現身形,在各個方向警惕地注視着周遭的一切。
今天是錢弘俶的葬禮,所以來地人太多,太雜,而最近吳越國某些市井之間,隱隱有些不安的因素在發酵,甚至有幾州縣中已經出現了義軍,所以身為『侵略者』代表人物地葉塵,自然成了保護工作的重中之重。當然另一邊宋國使團薛居正等人更是一臉警惕的被吳越國王宮侍衛層層護在後面。
由次也可看出,吳越國方面其實只擔心宋國使團的安全,並不怎麼擔心葉塵的安全,因為實事證明,當今天下,若不動用大軍,要想殺死葉塵實在太難,即使是樓炎明帶着彌勒教高手傾巢而出,只要葉塵不落單,在正常情況下都很難做到。
除了薛居正之外,沒有人敢和葉塵並排站着,今天天氣極熱,雖已秋天,但陽光明媚,艷陽高照,竟生出些淡淡暑氣來。
連繼城和馮志遠是離葉塵最近的那個人,比葉塵拖後了半個腳步。
葉塵面色平靜,迎接着吳越國各地趕過來的官員和巨商大賈,宋國的使團官員們臉上帶着一股難以抑止的喜悅和難以掩飾的驕傲,而吳越國官員的神色有些複雜,看向葉塵和薛居正等宋國官員時大多數人臉上有着討好的笑容。
吳越國王宮內外早已掛滿了無數白色的紙花以及幔帳,看上去充滿了悲傷的死意。
不知什麼時候,整座龐大的杭州城內,每一家商行的門口,每一處民宅的門口,都掛起了白色招魂幡,就連那些往常掛着紅燈,夜夜笙歌不止的青樓,也將燈籠換成了白色,在今日暫停了營業。
整座杭州城各處,都隱隱傳來哭泣之聲,悲傷之意好似籠罩了整個城市。
葉塵靜靜地看着這一幕,暗自默然,心想錢月禪做的事,尋常百姓都不是很清楚,或者即使宣傳了,感觸也不會太深,但吳越國國主這些年給吳越國百姓所做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不論是後世,還是古代,當某個偉大的人已經死了的時候,百姓的眼睛好像才會變得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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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錢志尹新的封號依然是吳越王,只不過已經不是國主。等協助薛居正將吳越國地境改成的兩路之地徹底歸於宋國朝廷掌控之下,且穩定下來之後,他將會帶着永慶公主北上開封。
開封城裏面,大宋天子趙匡胤已經命人給他修建了一座極大的王府。
上到大宋天子、兩府宰相,下到尋常官員,沒有人敢怠慢錢志尹,這不光是錢志尹爵位身份依然尊貴,更是因為錢家與葉塵的關係。而真正了解一些尋常官員所不知道消息的人更是明白,就算沒有葉塵的關係,就錢志尹本身所蘊含的能量,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小覷的。
比如宋帝趙匡胤和宰相趙普,以及晉王趙光義。他們都知道錢志尹手中還掌控着吳越錢莊這個龐然大物,這個龐然大物後面還有着數千家的店鋪和近百個作坊,而這些加起來,至少有數百萬兩銀子。
至於錢志尹作為宋國唯一一個異性王,且還擁有自己的封地,反而沒有人會多在乎。
說起封地,便要提一件事情————錢志尹在葉塵的建議之下,將原本大宋天子極為慷慨的一城做為封地給推脫了,而是只要了一個距離杭州不遠的海邊一個小漁村,以及這個小漁村方圓兩百里的荒蕪之地。
錢志尹是聰明人,知道葉塵是為了他好,更是深知自己目前是越低調越好,手中本來就握有吳越錢莊,若是再有一大城封地,剛開始沒有什麼,再過幾年很可能就是招來災禍的根源。所以,他聽了葉塵的話,最終將一城封地換成了這個荒蕪小漁村。
不過,錢志尹對於葉塵對這個小漁村所表現出來的熱情一直感到疑惑不解,甚至葉塵親自給這個小漁村改了名字,叫上海。葉塵還一度慷慨激昂的說道,他要將這個小漁村建成大宋最大的港口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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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越國的事情依舊是那樣的複雜和敏感。
忽然間由吳越國百姓變成宋國的子民。這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事情,商人確實好利,婊子着實無情。可即便是商行青樓里地人們,依舊很難馬上轉變過來,這和做生意不一樣,做生不做熟,那是為了宰客人一筆,而掌控自己生死地權力,最好還是放在熟人手裏,這和青樓接客人也不一樣,一點朱唇萬人嘗,姑娘們其實心裏也都盼着從一而終的。
尤其是距離杭州城稍遠的某些州縣官員和掌控一大商行生意的魏家一系的一些漏網之魚,在有心人的扇動和暗中主持之下,早已經有了不平靜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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