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好!!」
吳磊、王子濤齊聲喊道。
唐梓柔直接呆了,臉頰飛起一抹紅暈後,撅嘴道:「你們成群結隊是來帝都旅遊的不成?」
林雨麥乾乾一笑道:「你接到酒店的報警了?」
「嗯,是酒店的房間內發現了屍體。」唐梓柔道。
「我們正好也在查這個事,死者可能不是薈玥,是她的經紀人陳寶怡,而薈玥卻離奇的失蹤了。」趙曉天道。
唐梓柔驚訝道:「失蹤?」
「嗯,等會再解釋,現在我們去調監控。」林雨麥道。
「哦,那我先上去了,隊長還在等我。」唐梓柔道。
和唐梓柔分別後,幾人來到了煙酒商行,出示了偵探員的證件之後,老闆才給幾人打開監控。
王子濤是這方面的行家,隨意一弄就把兩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給找出來了。
和在酒店一樣,從陳寶怡開始進入酒店開始監控。
對着酒店大門的那個監控有拍到陳寶怡進入酒店的畫面,但到最後都沒有出來,這樣更加讓他們確信那具屍體就是陳寶怡的了。
而另一個監控畫面快進了許久,才有了他們想看見的畫面。
監控校對的是酒店外牆,監控畫面的時間應該是深夜的時候,街道上幾乎沒有一個人,只有昏暗的燈光。
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在了大街上,如鬼魅一般墜落而下。
幾人紛紛露出震驚之色,連煙酒行的老闆都露出了不置信的表情。
由於監控畫面像素不是很高,看不清那人的樣貌,那人從高空落下後,反而一事也沒有,又緩緩的離開了監控視角。
瘋子吸了口涼氣道:「雨麥你果然沒有猜錯,這個人不是薈玥就是邪魔,總之不太正常。」
煙酒行的老闆聽後,直接愣住了,不明白這些年輕人再什麼。
「看樣子很像一個女人。」王子濤道。
「不管怎麼,薈玥一定沒死,只要找到她應該就能找到麗姐甚至鬼臣了。」吳磊道。
「走,去找下一個監控。」林雨麥道。
之後幾人沿着街道的監控開始尋找薈玥的蹤影。
一整天他們都在忙碌在街道里的監控之中,最後他們確實跟蹤到了薈玥的蹤影跟出了很遠,直到到了一個公園後就消失了。
朝霞公園非常的巨大,監控分散十分不均勻,林雨麥他們找遍了所有的監控,還是沒有找到薈玥的蹤影,因此線索再次斷裂。
林雨麥等人一籌莫展的回到偵探所,再次陷入了僵局之中。
「我看放棄算了,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什麼也找不到。」王子濤道。
「我看也是,為了一個所謂的血書上還沒發生的事,這樣確實有題大做了。」趙曉天也道。
瘋子沉默了一會道:「不能放棄,我據對不能讓魚仔和野雞白死。」
瘋子的目光很堅定,眼眸中還藏着一股怒火。
吳磊沉默着不話,如果要想報仇,沒人比他更想找到鬼臣報仇了。
可是他知道鬼臣不是一般的鬼卒鬼兵,很可能比鬼將還要恐怖的存在,他們這些人中能對付的了他的恐怕只有林雨麥了。」
林雨麥看了眼瘋子和吳磊,道:「這樣吧,我們現在帝都呆一段時間,一邊找線索一邊在考慮之後的事。」
「只好這樣了。」
……
帝都,最繁華的街區,望京區。
某棟華麗的大廈樓套房內。
「我過多少次了,這種垃圾劇本級別給我看了好嗎!」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現在會卻這些片酬嗎,呵呵,搞笑,我可沒忘記他曾經欺負我還是新人的樣子,你就告訴他,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氣質成熟的女子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楊莉亞當紅四花旦,出道八年,曾經七年默默無聞,卻在近一年裏事業突飛猛進,成功躋身到一線明星。
「怎麼了,誰又惹我們的亞生氣了。」屋內還有一男子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注視着楊莉亞。
「沒什麼,就是以前的一個導演,讓我去給他拍戲,難聽的叫人情戲,好聽就是現在網紅了,想要我為他賺錢了。」楊莉亞面色不悅的道。
「以前是劇本挑你,現在是你挑劇本了,亞你成功了。」帥氣的男子道。
亞苦笑的走到帥氣的男子身邊,依偎在他的胸膛用手指畫着圈圈道:「以前做什麼事我都要很謹慎,甚至不敢公開和你的關係,現在不同了,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要看那些人的顏色了。」
「是啊,想想我們經歷了這麼多風雨,終於可以走到一起了。」吳興着着,卻又嘆息道:「可是,你越來越紅了,全國的人都直到你了,可是我呢,我一事無成,還得靠你養着,我真覺得很失敗,就像個吃軟飯的慫蛋一樣。」
楊莉亞起身凝望着吳興道:「不許你這樣,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們兩共同的結果,沒有你我也走不到現在。」
「可是我……」
「別可是了,我養你也一樣。」楊莉亞溫柔的道。
男子沉默的了頭,隨後輕柔的將楊莉亞給推開,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他道:「我先去洗個澡。」
楊莉亞並沒有發現吳興有什麼異常,撫媚一笑道:「我去給你暖床。」
吳興泛起一絲苦笑,隨後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到了浴室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回頭看向了楊莉亞,等楊莉亞走進了臥室之後,他目光半眯着,突然看向了側臥旁一間緊鎖的房間。
這個緊鎖的房間很奇怪,門板和外框上的裝潢和、整套房子的格局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整個房間是北歐風格,而這個房間卻是用一塊破爛的木板和一個古代用的銅鎖給鎖住了,十分的奇怪。
吳興走到了木門前掏出了一把新的鑰匙低聲道:「我到要看看這房間裏面有什麼東西。」
鑰匙是吳興趁着楊莉亞熟睡的時候,偷偷去外面新配的一把鑰匙。
讓他無比鬱悶和奇怪的是,楊莉亞堅決不讓他進入這個房間,甚至不讓他知道裏面有什麼東西。
曾經吳興有再三要求,可楊莉亞的態度十分的強烈,甚至用分手做威脅。
這讓吳興更加的對這木門裏面的東西更感興趣了。
為了不引起楊莉亞的懷疑,他走到浴室將熱水的聲音開大,再關上了浴室的門,才心翼翼的走到木門前將銅鎖給打開。
木門看起來十分斑駁,銅鎖上鏽跡斑斑,就像在打開一個老房子一樣。
門很輕很輕,即使吳興很心很輕微的推開這道房門,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若不是於是內的熱水在灑的話,這聲音在整個屋子裏就會變得十分的刺耳。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吳興楞了一下,裏面的漆黑讓他為之一懼。
房間裏面充斥着不見一光的漆黑,門外的客廳與這房間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光明和黑暗的世界,門檻就是分界線,沒有一光透進這屋子裏。
吳興咽了口唾沫,試着在門內的牆上尋找開關,可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開關的位置在哪。
吳興不死心,只好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才勉強能夠看清房間裏面的情況。
房間裏真的很黑,即使有手電的光芒,依然到處充滿了黑暗。
走進去沒多久,吳興就看見了房間的牆上掛着一個燒香拜服的神案懸掛在牆上,這樣的懸掛神案一般在尋常人家裏都是拜觀音活着財神爺用的。
吳興想不通,楊莉亞為什麼要在這麼一個漆黑的房間裏面擺這麼一個神案,更詭異的是,上面不是擺放着神像,而是一個巨大的空瓶子。
瓶子裏面有一些猩紅色的液體,在手電的燈光下變得無比醒目的妖紅色,看起來有幾分陰森恐怖的感覺。
吳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莫名從心裏有種發毛的感覺。
隨着手電的光芒沿着神案往下照去,吳興發現在神案下方竟然多出了很多枯萎樹藤一樣的東西沿着牆面爬到了地上,又沿着地面,這些枯藤蔓延到了房間裏一個死角的位置。
「這,這是什麼?」
吳興露出驚恐之色,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些醜陋的枯藤,又像是結疤的經絡遍佈在牆面和地面。
牆角的位置很黑暗,燈光照過去後就斷了,無法照進牆角。
他定了定神,內心莫名的恐慌,卻又無比的好奇,順着這些枯萎的藤條朝着房間的死角走去。
燈光越來越近,地上噁心的藤條越來越多,形成了一副無比恐怖的畫面。
等走近之後,吳興的手電照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只覺得整個頭皮發麻欲裂。
在死角的位置,整個牆角都佈滿了這些噁心的肉藤,牆面地面交織成一個恐怖駭人肉藤組成的蜘蛛網,而在這肉藤網的中心竟……竟然有一個光着身子嘿喲喲的孩捲縮着身子懸掛在這肉藤的中心。
更恐怖的是,這些肉藤竟然是從這個捲縮的孩的身體中長出來的,遍佈了半個房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