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四明告訴川島芳子說,他叫張曦,弓長張,晨曦的曦,中原人。
簡單回答完這幾句話,川島芳子再問,蕭四明就不理她了,眼睛又瞧向了安格爾一家子那一桌,還和安格爾點頭示意。
川島芳子心裏氣的,只想把蕭四明拖出去一槍崩了!
畢竟這裏是英租界,是利順德飯店的舞廳,來這裏的都是有頭有臉有錢的人物,也都是川島芳子極力想籠絡的人物。雖然她不知道蕭四明是怎麼進來的,但他知道,沒有足夠的實力,想都不敢想到這裏來的!
恨的牙根直痒痒的川島芳子,只好拉着蕭四明跳舞了。
蕭四明的腰裏掛着兩把王八盒子和子彈盒呢,能瞞過毫無戰場經驗的安格爾、潘淑華,無論如何是瞞不過川島芳子的。
這不,又一曲跳完,回到桌前坐下,川島芳子一使眼色,坐在身後的兩個保鏢就不動聲色地站到了蕭四明的背後,兩根硬邦邦的槍口頂住了蕭四明的後腦勺、後背。
蕭四明若無其事,拿起眼前的清酒壺,給川島芳子、潘淑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端起自己眼前的杯子,和川島芳子、潘淑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然後雙足在地上一登,坐着的椅子突然向後位移,猛然撞向了那兩個保鏢的腿,就聽咔咔擦擦兩聲脆響,那兩個保鏢瞬間發出了兩聲悶哼,抱着腿蹲到了地上。
就在川島芳子眼皮子底下,不動聲色地撞斷了她兩個保鏢的腿,這身手,不用說,是練家子!
川島芳子揮揮手,讓人把那兩個保鏢弄出去送醫院治療去了,然後就談笑風生地和蕭四明繼續喝酒、跳舞。
川島芳子雖然32歲了,但她沒有生過孩子,身才基本沒有走樣,胸脯依然飽滿堅挺,腰肢依然柔軟靈活,臀部依然圓潤豐盈,在歡快的音樂中,象只蝴蝶一樣,圍繞着蕭四明飛來飛去,翩然二舞。
跳着舞,川島芳子就使出了狐媚手段,時而不經意地撩蕭四明一眼,那眼裏的柔波能把人的魂兒勾跑;時而用胸前的豐滿輕輕地蹭蕭四明一下,弄得蕭四明的兩眼慢慢地熾熱起來。
等川島芳子再問蕭四明是幹什麼的時候,蕭四明就告訴她說,自己是從南洋回來的,父親是南洋一個橡膠園主。他是回來想報考北大的,沒想到正趕上盧溝橋事變,北大南遷了,他不得不滯留在北平。父母擔心他的安全,幾次發電報讓他到天津來,住到租界裏,等時局平穩了,再找所好大學上學。
川島芳子將信將疑,手指了指蕭四明的腰間,問那是什麼?
蕭四明不好意思地笑笑,附過身去,對着川島芳子的耳朵悄悄說到:「南市的幾個混混瞄上我了,想宰肥羊,被我幹掉了兩個,傢伙就成我的了!」
川島芳子美目一閃,問到:「你這麼能打?」
蕭四明說,南洋華僑因為經常受土著欺負,男孩從小就練武,他五歲就開始練洪拳,對付幾個小混混,不費事兒的!
川島芳子就問蕭四明槍法怎麼樣?
蕭四明說他沒有受過嚴格軍訓,但在南洋時候從小就玩槍,槍法不能說太好,但步槍100米以內、手槍30米以內,都能做到槍響人倒。
川島芳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起了延攬之心。
等到和川島芳子跳第三支舞曲時,正好是慢搖,蕭四明已經和川島芳子摟到了一起,隨着音樂,慢慢搖晃開了。看得被冷落了的安格爾都不願再看下去了,拉着父母起身走了。
這個時候已經大約夜裏12點多了,樂隊演奏着舒緩的調子,舞池裏男男女女全都摟抱在一起,如醉如痴。等到最激動人的全場熄燈過後,坐在一邊的潘淑華一眼望去,赫然發現,蕭四明和川島芳子兩個已經忘情地吻到了一起,似乎舌頭還在糾纏着。
最最讓潘淑華害羞的是,蕭四明那把褲子頂成了小帳篷的壞東西,竟然直直地插進了川島芳子兩腿之間,而川島芳子則是提臀收腹、兩腿死死地夾着那東西,臀部在輕微地扭動着。
蕭四明一手摟着川島芳子,吻着川島芳子,另一隻手在川島芳子的兩瓣臀尖上揉捏着、揉捏着。
舞會散場時,川島芳子已經星眼迷離、面染桃色、依偎在蕭四明懷裏了。
這天晚上,川島芳子帶着蕭四明,坐着汽車,回了自己在日租界的家——石公館。
石公館是一棟兩層小樓,樓上樓下都是四間房。
一樓有廚房、衛生間,廚房和地下室相連。樓梯口左手是川島芳子的會客室,另外的房間,住着川島芳子的保鏢、燒飯的娘姨。
二樓樓梯左手邊的房間是川島芳子的臥室,隔壁是客房。樓梯右手是書房、儲物間。
回到石公館,放浪不羈的川島芳子連路都不走了,讓蕭四明抱着她上樓去了。
三十二歲的川島芳子,脫掉男裝後,簡直就是一個尤物!
眼睛水汪汪的,臉頰上、勃頸上、胸脯上都點燃上了桃花,側臥在床上,看着蕭四明,舌頭在嘴唇邊輕輕的舔着,一副饑渴模樣。
蕭四明呢,自從身體恢復後,眼看這美麗的梅瑩不能碰,後來又被燕柔撩撥,依舊是不能碰,早已憋的猴急猴急的了。這一進到川島芳子的臥室,脫掉了川島芳子的衣服,入目是一片花白和柔膩,哪裏還能把持得住,虎吼一聲,就撲了上去。
潘淑華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啥不知道?
到了此時,潘淑華心裏微微有了醋意,覺得川島芳子和蕭四明兩個都是壞人。明明蕭四明先是看上了她,主動邀請她跳舞的,沒想到讓他陪着川島芳子跳舞,一跳就粘住了,竟然當着她的面回石公館去*去了。
有點醋意的潘淑華,躺到床上,大睜着兩眼睡不着,正想心事呢,隔壁就隱隱約約傳來了銷骨噬魂的呻吟聲,一陣搞過一陣兒。
潘淑華雖然是純潔的大姑娘,但她肯定是知道那聲音意味着什麼,心裏恨恨地罵了聲「****、王八蛋」,就閉上眼,不理他們,想睡了。
可惜的是,隔壁那聲音雖然很低很低,若斷若續的,卻直往潘淑華耳朵里鑽,弄得她根本就睡不着,躺在床上大睜着眼盯着天花板數數,翻來覆去都數不過100,總是出錯,好象智商瞬間下降,快成白痴了!
足足數了一個小時,隔壁那聲音總算是停下來了,潘淑華心裏想考研睡覺了,沒想到只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就又響起來了!
頭疼得快炸了的潘淑華,羞愧地發現,自己的下身一片泥濘,只好從床上爬起來,悄悄地開門,去衛生間沖澡。
反覆沖、反覆搓,皮膚都成紅色了,潘淑華這才出了衛生間,往臥室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隔壁芳子姐姐臥室里的聲音聽上去就象春天野貓叫一樣,悠長、嘹亮,如泣如訴,撩的人心煩,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讓她根本就挪不動腳步,不由自主地就走了過去,耳朵貼到了川島芳子臥室的門上。
潘淑華聽到後來,心裏狂跳,面紅耳赤,呼吸粗重,兩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的緊緊的。
好不容易聽到屋裏的川島芳子發出一聲「我要死了」的悠長的尖叫後,潘淑華才醒悟過來,趕緊往自己房間走。
讓潘淑華臉紅的是,她發現自己的腿軟的挪不動腳!
就在這時,蕭四明赤身露體的走了出來,看樣子是要去衛生間沖澡,一眼就看到了潘淑華。
如果說川島芳子是盛放的毒芍藥的話,此時的潘淑華就是一朵芬芳的清純的荷花。
看見潘淑華的樣子,蕭四明也餓不知道是咋想的,輕輕地帶上門,伸手就把潘淑華拉到了懷裏,抱起來就走,直接進了潘淑華住的客房。
這一夜風狂雨驟,落紅片片,未來紅遍淪陷區的滿影最美的歌星、影星潘淑華,徹底的沉淪了。
潘淑華根本都不知道蕭四明是什麼時候走的,她被雄壯的蕭四明推向了歡樂的極致,宛如在大海上衝浪,時而躍上浪尖,時而摔進深谷,美的象只野貓一樣,呻吟者、吶喊着,似乎要把全身的欲*望都喊出來,直到最後美的昏死過去。
潘淑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閉着眼,伸手一摸身邊,空空如也,昨夜那在自己身上耕雲播雨的雄壯漢子已經不見了。
潘淑華一下就睜開了眼!
這一刻,潘淑華懷疑自己昨晚上是不是做了個夢,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下體那種被撕裂的疼痛感、床上鮮艷的桃花告訴她,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瞬間,潘淑華就有點憤怒,心裏就罵川島芳子不要臉,騷*貨、老牛啃嫩草,霸佔自己的愛人!
在潘淑華的心裏,此時的蕭四明,肯定又到川島芳子的房間去了,肯定是摟着房子姐姐睡呢!
艱難的起床、下床,然後慢慢挪着出了房間,去衛生間沖了個澡,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潘淑華這才回到客房穿戴整齊,覺着太餓了,該吃東西了,就下樓去喊娘姨開飯。
樓下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潘淑華喊了兩聲,不見娘姨答應,就去推開了娘姨的門,這才發現燒飯的娘姨也在昏睡,只不過好象是被人打暈了。
潘淑華登時就心慌了,使勁兒搖晃,好不容易把娘姨給搖醒了,兩個人一起去敲隔壁保鏢的門。
川島芳子的石公館裏住着四哥從安****餘部中挑選出來的保鏢,兩個昨晚在舞廳被蕭四明用椅子撞斷了腿,在醫院裏躺着呢,剩下兩個在公館裏值班。
推開兩個保鏢的門,潘淑華一下就嚇傻了:那兩個保鏢都仰躺在床上,兩眼睜的大大的,瞪着天花板,一動不動,不知什麼時候就已死透透了。
潘淑華這個時候都已經嚇得走不動路了,還是那燒飯的娘姨年齡大,經見的事情多,趕緊打電話報警。
等日租界的鬼子警察趕到石公館,領着潘淑華和娘姨推開川島芳子的門時,才發現川島芳子仰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身上蓋着被子,被子上有一張紙,上面寫着一行字:「奉中華民*事委員會令:對頭號女漢奸、頭號女間諜金碧輝,執行死刑!」
潘淑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直接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