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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裏, 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仿佛他剛剛猛地一下在她眼前飛速拉開障子門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惡劣地嚇她一下,讓她知道他的不滿——他肯定是覺得她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哦耶,她覺得自己來得簡直太是時候了!看到他不悅,她就喜悅起來了!這是一位優秀的新選組隊士應有的素養!就是不讓薩摩人開心!
他的身材修長,站在門口剛剛好能把屋內嬌小的神子的視線擋個結結實實。筆硯閣 m.biyange.com
於是,柳泉索性也趁着這個機會,一邊口中溫柔地把霓虹好學姐的台詞刷完,一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活像是個關心小綿羊學妹、防備着薩摩風流大灰狼的感天動地護崽好學姐一樣。
「……沒想到小松大人也在這裏啊。」她溫柔地含笑說道,語氣和她狠狠瞪去的視線形成了奇妙的對照。
「藩醫說你是太過疲勞了……最近這幾天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驅逐陽炎的事就交給我吧……會連雪君的份一起加油的!」
神子感動萬分地發出「啊」的一聲。假如不是因為剛剛醒過來,還坐在榻榻米上沒有起身的話,柳泉毫不懷疑她一定會感動地奔過來,向自己發射安心又佩服的眼波。
「果然, 朝雲學姐還是跟在學校里的時候一樣呢……」神子感動地說道, 並且因為觸動了她對於現世的記憶, 她看上去有一點感傷, 已經完全忘記了小松剛剛那個馬上就要進入個人線的好感度提問。
而且說着說着,神子的聲音就愈來愈低了;看着她一臉疲憊的樣子, 薩摩的家老大人畢竟是沒有再把剛剛那危險的提問重複一遍, 而是轉過頭去, 用一種堪稱溫柔的語調對她說道:「那麼,談話就此結束吧。你再在此處好好休息一下。」
神子點了點頭, 溫順地重新縮回了溫暖的被窩裏,把被子拉起來蓋到下巴, 側着頭眨巴着眼睛望着還擋在門口面對面的兩個人。
「那麼, 小松先生和朝雲學姐呢?」她問。
假如此刻在這裏的只有薩摩的家老一個人的話, 柳泉猜測說不定他就會打算留下來陪陪可愛的神子什麼的……但是現在她強行切入戀愛場景正中,薩摩的清貴家老大人面對着神子把他們兩人放在同一個問題里的提問方式,大概也不好再說「讓她先回去吧,我在這裏陪你直到你睡着」之類的好感度台詞了。
而且,柳泉也不會給他說出這種台詞的機會。
她搶在小松說話之前,笑眯眯地微微偏過頭,好讓自己的視線繞過擋在門口的小松的身軀,投向已經躺下的神子臉上。
「我可以回去和大家好好聊一聊天,等你睡醒……小松先生呢?和我一起去嗎?」她含笑問道。
小松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有那麼一瞬間看上去似乎想要給出否定的答案。可是善解人意的神子比他的反應快得多——或者說,神子壓根沒有想過他會留下來陪伴自己這一選項居然是可能發生的——於是神子說道:
「我已經很困了……可能會馬上就睡着吧。小松先生有空的話,會去跟大家聊天嗎?」
她似乎只是純粹很好奇地望着站在門口的小松的身影。
薩摩的年輕家老微微嘆了一口氣。
「真讓人為難哪……」他悠悠說道,目光從神子身上收了回來,轉過身來,意味不明地打量着門外的那位溫柔好學姐。
「那就,去大廳吧。」他用一種溫柔的語氣——以及與此截然相反的、煩厭的眼神——這樣說道。
他剛剛是背朝着神子的,所以那副和語氣截然相反的神情,只有他面前的柳泉看到了。
柳泉的目光微微一閃,沒有多說話。
去往大廳的路上,整條走廊上仿佛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迴蕩着。聽得久了,好像也漸漸有了一些節奏,聽上去居然甚為協調。
小松走在前方,柳泉則在他側後方一步之遙。
又轉過了一個角落,薩摩的年輕家老毫無預兆地開口了。
「……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柳泉微微一愣。
小松卻好像沒打算讓她巧言令色地辯解,而是徑直沿着自己的思路說了下去。
「你,剛剛是故意的吧。在那種時候正好出現在神子的房門外——」
柳泉覺得自己必須爭辯一句才能顯得清白無辜了。
「假如我打斷了你們的談話,那麼我很抱歉。但是從大廳得到消息、再走到這裏,剛好就是在那個時候到達……我不知道您從哪裏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小松哼了一聲。
「……我確實能夠感受到您好像有點別的想法呢,」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們為何不直接一些呢?說說看,您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
柳泉在心底暗自「哇哦」了一聲。
……恐怕這位薩摩的年輕家老,是把自己當做危險人物了吧。
雖然這條路線有點偏差,但「惡女洗白」的大方向還是沒出錯的——她現在正處於路線的前期,惡女階段。
所以她索性慢悠悠地拖長了聲音,半開玩笑半認真似的答道:「您覺得我和幕府的白衣宰相翻臉之後,還能對您做出什麼危險之事嗎?」
小松微微一怔。
說得也對。
現在看起來,幕府和薩摩當然是對手。薩摩既然已經打算和長州結盟,那麼與幕府撕破臉也就是遲早之事。這位惡神轉生的姑娘,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與幕府的白衣宰相反目,那麼她的立場就很明確了——
這麼想着,仿佛她其實也拿出了一腔赤誠,但是他卻並沒有採信一樣。
歸根結底,是因為他覺得像她這個樣子的姑娘,他從未見過,直覺上是很難對付的棘手類型,所以下意識地想要規避吧。
仔細想想,即使是作為惡神轉生,她這樣像個隨從一樣地跟隨着他行動,只是為了戒護他的安全,保證他不被陽炎組襲擊——
而且,神子淨化怨靈與陽炎,是在燃燒生命來完成;那麼,她呢?用那種強大的方式淨化陽炎,難道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嗎?
這麼想一想,他,其實在不知不覺之中,是承了她很大的情……吧?
他不知不覺地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身來,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我說……這樣整天跟着我,真的……沒問題嗎?」
他面前的朝雲微微驚訝地揚起眉。
「您指哪一方面?」
小松好像被她無賴一般的反問噎住,停頓了一下才說道:「……不去保護神子,真的沒關係嗎?!她可是……你也看到今天的狀況了,那種身體總要去淨化強大的怨靈和陽炎,還要不時經歷激烈的戰鬥,太勉強了一點吧……」
「我又不是神子的八葉。」朝雲淡淡答道,「你不記得天海當初說過的話了嗎?我可是世人所認為的惡神,我沒有保護神子的義務。」
這幾句話好像一時間噎得薩摩年輕的家老大人說不出話來。
迄今為止他遇見過很多很多不同類型的女人。應該說,他自認為熟知自身的魅力所在,對於應付這些不同類型的女人也極有心得。對他來說,戀愛只是一種娛樂,他享受那種樂趣而不作長遠的打算。作為薩摩主政的家老,短時間內他並無意於為薩摩藩增添一位高貴的夫人。
雪作為龍神的神子,起初在他看來是政治上十分值得利用的絕好資本。但是雪測試廣告2